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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娘亲之腹黑小萌宝-分卷阅读539

她。
  南诏有情蛊,但情蛊会冲淡了噬魂草的药性,渐渐的,南宫雁不大敢给燕王用了。
  南宫雁开始从白千璃的身上寻找慰藉。
  白千璃望着无边的夜色,喃喃道:“她有时会分不清与她在一起的究竟是谁,是我白千璃,还是她的南诏驸马。”
  “你给她用了五石散?”燕九朝一针见血地说。
  白千璃的面色微微一变。
  五石散,也叫寒食散,是一种抑制疼痛的药粉,它疗效奇佳,只不过,服食过量会令人产生幻觉,青楼中多以它来助兴,它易成瘾,在大周已被朝廷列为禁药。
  南诏市面上亦没得卖,白千璃是闲来无聊,托人买了丹方自己配制的。
  原先他是用它来麻痹自己,以便更好地服侍南宫雁,却不知从哪一天起,他再也不需要寒食散,他甚至期盼南宫雁的到来。
  给南宫雁用寒食散是意外。
  每每行房后,南宫雁都会喝下一碗避子汤,他明白,南宫雁是不想再怀上他的骨肉。
  若在早些年,他求之不得,如今却变得不甘心。
  南宫雁服下寒食散后,她不会知道自己没喝,她还在因此得到了更大的愉悦与快乐。
  影十三摇摇头,都说少主是疯子,依他看,这个叫白千璃的才是疯了。
  南宫雁害他做了十几年的禁脔,他不找机会杀掉南宫雁,反而爱上了南宫雁,这简直疯得无可救药了。
  南宫璃与南宫溪是他的种没跑了。
  当年姚夫人在燕城见到的孩子的确是南宫璃,只不过是易容过后的南宫璃,为了栽赃给燕王,南宫雁手段用尽。
  想到了什么,影六古怪地问道:“奇怪,她为何不把南宫溪也算在我家王爷头上?”
  白千璃摇摇头:“日子对不上,燕王染了时疫,被隔离两年之久,这在衙门记了档,可不是一句失忆就能抹煞的。”
  “原来如此。”影六顿悟,一会儿后眉头一皱,“时疫那么危险,王爷命在旦夕,她却有心思与你这个野男人寻欢作乐?!”
  白千璃叹道:“燕王他……是故意让自己染上时疫的。”
  燕王恢复记忆了,为摆脱她连命也不要。
  南宫雁气急败坏地来到这里,哭得像个孩子。
  那一刻,他真是嫉妒死了燕王。
  嫉妒燕王方方面面胜过自己,嫉妒燕王什么都不做,便可以得到南宫雁的心,更嫉妒燕王有这样的胆色与勇气。
  “我是做不到的。”他自嘲地说。
  影六瞪圆了眸子道:“你有什么做不到?我要是你,就一刀杀了她!”
  白千璃问道:“然后呢?”
  影六道:“然后回你的族里啊!”
  白千璃淡淡一笑:“你说得轻巧,我杀了南诏的帝姬,你觉得国君会放过我的族人吗?”
  影六想了想:“……好吧,不过现在你是真的可以走了,外头的人是我们杀的,你一没武功,二没势力,没人会怀疑,你走吧!”
  “我能走去哪儿?”白千璃道。
  影六道:“哎你这人!放你走你还不走啊?”
  白千璃呵呵道:“你以为人人都像燕王那样,有个做大国皇帝的哥哥,有个手握兵权的儿子,有个呼风唤雨的亲家?我什么也没有,回到族里,也不过是混吃等死,我势单力薄,做不来燕王那样的英雄。”
  “你……”影六还想与他争辩什么,影十三拉了拉他的手,示意他别再说了。
  不是一个层次的人,说什么他也听不进去。
  他认为燕王走到今天,靠的是自己的背景与运气,却不知初入南诏时,燕王也不过是白萼族的族长之子而已,他能捭阖纵横,成为令文武百官闻之色变的驸马,凭的是过人的手腕与魄力。
  若说刚进屋时,几人还觉得白千璃与燕王有一两分想象,眼下都不这么认为了。
  这个只会为自己找借口退缩的男人,连燕王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
  该问的都问明白了,几人没了待下去的必要。
  燕九朝不带拖沓地出了屋子。
  影六与影十三也走了。
  只人都出去了,燕九朝又忽然顿住步子,望向白千璃道:“知道你输在哪里了吗?不是容貌,也不是才情与身世。”
  白千璃错愕地看着他。
  燕九朝:“是你犯贱。”
  白千璃:“……”
  ------题外话------
  一不小心,燕怼怼上线了=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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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5章 三个小土匪,夫妻夜话
  夜深,风凉。
  几个小黑蛋在燕王的屋子里闹腾了半个时辰,床铺上滚来滚去,地上蹦来蹦去,终于趴在一块毛绒绒的虎皮上,脑袋一歪,睡着了。
  燕王换了衣裳进屋时,看见的就是三个小黑蛋撅着小_0_pi_0_gu,一边脸怼着地上的虎皮,呼呼大睡的小模样。
  肉嘟嘟的脸被挤变了形,流出晶莹的哈喇子。
  燕九朝幼时可不这样,他睡觉很规矩,没人教他,但不管他白日里如何上房揭瓦,感受到困意时都会乖乖地把自己躺到床铺上。
  这几个小家伙也不知随了谁,睡相真是一言难尽。
  但不论怎样,燕王都是心中都喜爱他们的。
  燕王轻轻地走过去,将三个孩子一一抱到了床铺上,他将三人的睡姿摆好,奈何一转头,三人又睡得横七竖八、大喇喇的了。
  这一窝小土匪的既视感是怎么一回事……
  燕王给三人盖好被子。
  咚!
  是大宝将脚丫子抬得高高的,将被子给踹掉了。
  燕王给盖上。
  很快又被二宝踹了。
  燕王不厌其烦地给他们盖着被子,直到三人彻底进入深眠的状态,雷打不动,燕王才站起身来,熄了桌上的蜡烛,只留一盏昏黄的油灯。
  月朗星稀,四周一片寂静。
  耳畔传来几个小家伙均匀的呼吸声,燕王那颗挖空的心似乎又能跳动起来。
  忽然,他听见了一道粗狂的声音:“我去买!”
  言罢,嘎吱一声,门开了。
  随后是骏马的疾驰声,渐渐消失在了街道的尽头。
  那声音是萧振廷的,他着急去买什么燕王不知,但能猜到与上官艳有关。
  燕王想不起来当年她怀孕的样子,不禁遗憾,他恨南宫雁,不仅仅是因为她拆散了他们几个,更因为她连他回忆的权利都剥夺了。
  往后余生,拿什么来支撑自己走下去?
  “父王?”
  俞婉的声音唤回了燕王的神识。
  燕王顿了顿,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间竟然走进了萧振廷与上官艳的院子。
  上官艳睡不着,又嫌屋里闷热,将针线活儿摆在了院子里,俞婉坐在一旁陪着她。
  俞婉正对着院的方向,因此率先看见燕王。
  但随着她那一声轻唤,上官艳也转过了头来。
  昔日夫妻,就这么毫无预兆地再一次碰上了。
  四目相对的一霎,二人的身子都微微地僵了一下。
  燕王张了张嘴,不知该如何解释自己大半夜登门的事。
  倒是俞婉麻溜儿地站了起来,看向燕王道:“父王,您过来坐。”
  “我……”燕王迟疑。
  俞婉看了看上官艳,上官艳欲言又止,俨然是有话对燕王说。
  而燕王能找来这里,不论是有意无意,自然也是潜意识的驱使。
  萧振廷出去给上官艳买吃的了,俞婉相信以二人的为人不会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但该说的话总还是得说的,俞婉识趣地道:“我去看看大宝他们。”
  燕王点点头:“也好。”
  俞婉放下针线,去了对门的院子。
  两座宅子的院门都大敞着,有光线自院落中透了出来,在寂静的路面上交织出晦暗不明的疏影。
  上官艳站起身,微微行了一礼:“王爷。”
  燕王不记得从前的事,却隐约感觉到她不是个会对丈夫多礼的性子,之所以如此,只怕是多年不见生分了。
  燕王心里酸涩,面上却不显:“你怀着身子,就不用这些礼数了,坐吧。”
  上官艳没坐,按礼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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