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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娘亲之腹黑小萌宝-分卷阅读596


  俞婉心累地回屋了。
  她本想与燕九朝八卦两句赫连笙与董仙儿的事,结果就见燕九朝已经躺下了。
  “奇怪,睡这么早的吗?”俞婉小声嘀咕着,放轻脚步走到床前,挑开帐幔看了眼已经睡着的燕九朝。
  以往这个时辰,他不是看会儿儿子的连环画,就是玩会儿儿子的孔明锁,总之没那么早就寝的。
  莫非今日累坏了?
  是的了,天不亮便起了,又跋山涉水了一整日,听影六说,他们爬了大半座山脉才总算找到燕王与大宝,燕九朝可从未走过那么远的路。
  俞婉温柔地看了他一眼,为他掖好被角。
  “打打打!”
  “看招!”
  三个小黑蛋现学现用,学着赫连笙与董仙儿“打”起来了,闹哄哄地奔进了屋。
  哐啷!
  门被撞开了。
  “嘘——”俞婉回过头,冲三人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三人立马不闹了,乖乖地闭上小嘴儿,和娘亲比了个一样的手势。
  俞婉欣慰一笑,放下帐幔轻轻地走过去,蹲下身小声道:“爹爹睡了,我们不吵他。”
  三人点头点头。
  俞婉带着三个小黑蛋去了隔壁屋,泡了个美滋滋的花瓣澡,洗得香喷喷的,换上小寝衣,才像小龟龟似的,又慢又无声地回了屋。
  娘亲说,不可以吵到爹爹。
  他们是听话的乖宝宝。
  淘气起来能上天,懂事起来又让人疼到骨子里。
  俞婉也躺到了床铺上,摸了摸三个小家伙的脑袋:“睡吧。”
  三人看看爹娘,又看看彼此,拉着小手手,甜甜地睡了。
  俞婉亲了亲三人的额头,握住燕九朝的手,也闭上眼进入了梦乡。
  ……
  夜色静谧。
  俞婉是被咚的一声巨响惊醒的。
  她身子一抖,睁开眼来:“谁?”
  “是我。”燕九朝沙哑着嗓子说。
  俞婉用手肘支撑着身子,挑开帐幔往外瞧了瞧:“你怎么了?”
  燕九朝道:“我口渴,倒点水喝,凳子倒了。”
  “天寒地冻的,你要喝水叫我就是了。”俞婉掀开被子下了床,借着微弱的烛光找到件外袍披在他身上,随后她将倒在地上的凳子扶了起来。
  “我喝过了。”燕九朝迈步往床前走。
  “等等。”俞婉发现他的衣裳湿了,握住了他胳膊,拿了个厚厚的绒垫子垫在凳子上让他坐下,又去衣柜里取了件干爽的寝衣,“怎么还撒了一身?”
  燕九朝没说话。
  俞婉解了扣子,把寝衣给他换上了。
  “我睡了。”燕九朝说。
  “嗯。”俞婉点头,桌上地上都洒了不少水,能把水倒成这样,是没睡醒吗?
  “燕九朝。”俞婉扭过头,叫住扶着床沿坐下的他,“你没事吧?”
  “唔,困。”燕九朝说罢,拉过被子躺下了。
  白天累了,夜里确实犯困,俞婉不疑有他,找来巾子将桌上、地上的水渍清理了一番,随后也倒床睡了。
  ……
  大小帝姬比斗之事终于还是传出去了,那日前来观战的百姓众多,个个都感觉自己像是经历了一场开国大战,当他们自眩晕中醒来,发觉自己没缺胳膊少腿儿时,惊喜得都要哭了。
  小帝姬输掉比斗后大开杀戒,是大帝姬与婉郡主的人救了他们,他们对此心怀感激,自然也越发痛恨起南宫雁来。
  这次若不是有大帝姬与小郡主在,他们全都成为南宫雁的刀下亡魂了。
  真没见过比她更狠毒的,自己输了不认账,就想杀了所有人灭口,就这样的蛇蝎妇人,是怎么被他们爱戴了这许多年的?
  百姓们都感觉自己眼瞎了。
  什么天福帝姬?根本是祸国妖姬才对!
  百姓她杀,文武百官她也杀!
  她就不怕天下大乱吗?
  这下,都不必国君昭告天下,百姓们便已自发地怀疑起当年的预言了。
  没了李内侍与皇后的迫害,国君得以苏醒,他自然也听说了祭坛的事情,出乎意料的事,这一次,他没再为皇室遮羞,而是将一切都摆在了明面上。
  南宫雁被大石压毁成了半身不遂,腰部以下全部丧失了知觉,这也算是小小地偿还了她们母女算计赫连北冥的债。
  当然,她们犯下的罪孽有许多。
  南宫雁与皇后双双被捕,南宫璃与国师亦未能逃脱升天。
  国君命大理寺将他们各自的罪状一一取证并罗列出来公布与众。
  至此,百姓们才知这伙人究竟是犯了多少恶事。
  南宫雁掳走燕王,陷害燕王假死,害得燕王一家妻离子散,这还不够,又毒害了年仅八岁的燕九朝,劫持南诏的大宝殿下,幽禁白萼族族长之子,犯下欺君之罪……
  一桩桩、一件件,不胜枚举。
  而与之相比,不遑多让的是皇后的罪行,这个被国君宠爱了一辈子的女人、被南诏子民瞻仰了数十年的贤后,竟然是一个与前任国师私通的毒妇!
  她私通国师宇文照,秽乱宫廷,迫害芸妃母女,谋害国君,密谋造反,每一桩都是不可饶恕的死罪!
  再来说宇文照,此人天赋异禀,若没遇上皇后,兴许真能做一个功高伟岸的国师,可惜了,不过转念一想,皇后只是外因罢了,说到底他是输给了自己的阴暗与不坚定。
  宇文照已死,但他徒弟还活着,国师助纣为虐,_0_si_0_xing亦在所难免。
  皇后被废,膝下子孙皆被贬为庶人,南宫溪尽管没犯罪,却遭受了皇后母女以及南宫璃的牵连。
  皇后与国师三日后问斩。
  南宫雁母子二人被逐出帝都,流放苦寒之地,永世圈禁。
  白千璃也被查了出来,他只是南宫雁强行养在城郊的一个面首,还算不上同谋,但明明他有多次机会逃走,却仍执迷不悟,国君对他实在提不起同情之心来。
  国君将他遣送回了白萼族。
  临走前,他请求国君将他与南宫雁一道流放圈禁,被国君拒绝了。
  倒是为弥补对他的亏欠,国君将南宫溪给了他,让他将南宫溪带回白萼族,不得再回南诏。
  除此外,国君向天下发布了罪己诏,反思自己的罪过,接受百姓的指责。
  南诏自开国以来,还从未有过敢发布罪己诏的国君,他是第一个,他一生都奉献给了南诏,于江山社稷终究是功大于过,他又如此诚恳地认错,民间对他的骂声渐渐地淡了下去。
  国君如今倒是不在意百姓如何唾骂自己,他犯了错,接受百姓的指责是应该的,接下来他迫不及待要做的其实是另外一件事。
  国君下朝后径自去了朱雀宫。
  自打皇后被废,芸妃就成了后宫唯一的主子,巴结她的人如过江之鲫,朱雀宫的门槛都险些给踏破了,这还是国君没广纳后宫,否则那些前来请安的姐妹,只怕要吵得芸妃觉都睡不安稳了。
  芸妃躺在海棠树下的藤椅上晒太阳,掌事女官小声禀报:“娘娘,陛下来了。”
  “来就来了。”芸妃说。
  掌事女官为难地看了自家娘娘一眼,硬着头皮转头冲不远处的国君行了一礼。
  国君摆摆手,示意她退下。
  掌事女官带着院子里的宫人识趣地退下了。
  芸妃依旧优哉游哉地晒着太阳,南诏冬季不如大周冰雪盖地,却也十分清冷,她盖了层毛绒绒的毯子,毯子吸了日光,暖和得她微微有些发汗。
  从前日子艰难时,她也喜欢晒太阳,却没这么舒服的毯子。
  “芸儿。”国君走到她身旁坐下。
  芸妃被他一声肉麻的称呼_0_ci_0_ji得身子一个激灵,汗毛直竖地说道:“陛下您是哪里不对劲?叫臣妾芸妃不好吗?贵妃也行,随您。”
  “咳咳。”国君清了清嗓子,压下心头窘迫,一本正经地说道,“这毯子可还满意?”
  “嗯,挺暖和。”出汗了,芸妃将胳膊拿了出来。
  “是上等的虎皮。”国君说。
  芸妃一怔,抓着虎皮瞧了瞧:“我盖了只老虎呀。”
  这一脸呆萌的模样把国君逗笑了,笑完又不禁感到一阵心酸,她这些年过得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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