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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蝎美人与权臣-分卷阅读35

我脸面。禁军仍由我掌领,其中的锦衣卫除了皇城宫廷,没有他们不能进的地儿,没有他们不能听的窗跟儿。”
  “你……”老太爷下意识地望向窗户,甚至横梁,但很快镇定下来,面露轻蔑,“你不敢,我还不知道你?若不贪恋权势,怎能位极人臣?若要留住权势,你就不能递给外人忤逆不孝的把柄。差遣手下窥探至亲,那是疯子才会做的。”
  “快了。”
  “什么?”
  “快疯了。”萧拓眼角眉梢都是和煦的笑容,“您再用这种伎俩让我下不来台,我就真疯给您看。”
  老太爷脊背不自觉地挺直、僵硬。知子莫若父,再不睦也一样。他深知,萧拓本该发火却和颜悦色的时候最可怕,不定出什么损招。
  “有些弯弯绕,您这么德高望重清心寡欲的人已然不懂,没事,我讲给您听。”萧拓很耐心地道,“怎样的衙门,都少不了誓死效忠的,也会有背叛上峰的。如果有叛徒,利用一下又何妨;如果没有,找人充当又何妨。我需要顾虑的,只是要不要走那一步。您给句准话,到底要不要我帮您维持贤名?”
  老太爷费了些时间才领会到他的言下之意,瞳孔骤然一缩,喃喃道:“疯了,疯了,你已经疯了……”
  萧拓仍是柔和地笑着,“或许。何时疯到明面儿上,您说了算。”
  老太爷真的有些失去安全感了:他会不会早就利用死士或叛徒窥探他的言行了?
  萧拓轻轻一笑,“既然不能父慈子孝,便互惠互利,我娶的是贤内助,还望您照拂几分,最起码别给她添乱添堵。可好?”
  “出去,出去……”老太爷再也不想多看这逆子一眼。
  “是。您早些安歇,明早我们过来请安。”萧拓恭恭敬敬地行礼,退出。
  老太爷瞧着微晃的门帘,抚着心口,又一次环顾室内,怀疑有人在角落窥视。
  萧拓折回到厅堂,恰逢筱霜、晚玉钳制着脸颊红肿、口鼻沁血的古妈妈进门。
  他不动声色,顾自落座,唤人请老太爷过来。
  片刻后,老太爷来到厅堂,神色恢复了惯有的平和淡泊,以眼神询问。
  筱霜、晚玉放开古妈妈,齐齐行礼,随后自报家门,告诉老太爷,自己是五夫人的陪嫁丫鬟。
  老太爷抬手示意免礼,刚要说话,古妈妈跪倒在地,膝行几步,哭诉道:“老太爷容禀,新夫人当真是好大的威势啊,奴婢只是过去替姨奶奶传话,也不知哪句话出了错,便被一通毒打,又被挟制到了这里。倒也好,您不妨给评评理,若是我们主仆的不是,奴婢愿意以死谢罪!”说完,砰砰砰地磕起头来。
  老太爷慢悠悠地品茶。
  萧拓若无其事,懒懒地晃了晃颈子。
  筱霜晚玉见状,垂首不语,也当什么都没发生。古妈妈就算磕死在这儿,也不关她们的事儿。
  他们四个可以这样过一宿,古妈妈哪儿受得了:青石方砖上有了血迹,她快昏过去了。
  她万般难堪地停下来,拼命挤出更多的眼泪,哽咽道:“奴婢若有不是之处,请老太爷从重惩戒。奴婢等候发落。”额头上的血缓缓淌落,也不敢擦拭。
  又是一阵沉默。
  最终是老太爷先说道:“老五,你怎么说?”
  “她来请您撑腰的。”萧拓置身事外。
  老太爷苦笑,随手点向筱霜,“你说。”
  筱霜不卑不亢,娓娓道:“掌掴古妈妈的时候,她口口声声说什么樊姨奶奶是您宠爱了几十年的人,位同平妻,她要是受了委屈,老太爷就容不得。
  “五夫人闻讯后,气古妈妈实在不成体统,又知晓她不宜计较这种事,便命奴婢两个把人带到福寿堂。
  “老太爷若是得空过问,便烦请您酌情发落;若是不得空,便将人送回樊姨奶奶房里。”
  老太爷略一思忖,问:“说掌掴的原由。”
  “樊姨奶奶要吩咐五夫人一些事,这是古妈妈的原话。”筱霜把吩咐二字咬得咬得有点儿重,“五夫人不明白,不论是谁的妾室,不论地位如何尊贵,似乎也没有对她颐指气使的道理。”
  老太爷瞥一眼古妈妈,微不可见地蹙了蹙眉。
  古妈妈是樊氏的陪嫁丫鬟,主子风光了多少年,她便在府中得势多少年。之前事发突然,来不及细想自己到底错在何处,这会儿明白了,一颗心不由得悬了起来。
  樊姨奶奶打破惯例的年月太久了,以至于她身边的下人都忘了固有的规矩,现在有人跳出来计较,老太爷会作何选择?
  一阵沉默之后,老太爷问萧拓:“原委清楚了,你怎么说?”
  萧拓淡然强调:“人都是来找您的。”
  又是一阵沉默。
  对于古妈妈,这是老太爷顾念几十年情分,为樊姨奶奶和她息事宁人甚而以牙还牙的希望。
  对于筱霜晚玉,想着就算不了了之也没什么,反正这不是五夫人犯迷糊的时候,继续找补的机会多的是。
  可是,老太爷真的犯难:“我早已不理俗事,真不知如何是好。你替我酌情发落吧,注意分寸。”
  萧拓温然一笑,唤来候在廊间的向松,对着古妈妈扬了扬下巴,“处置了。”
  向松称是,麻利地把古妈妈带出去。
  老太爷的面容无法维持平静了,皱了皱眉,“处置了?且不说罪不至此,也不说我见不得杀伐之事,只说今日,大婚之日,刚进门的新人愿意见血光?”
  萧拓避重就轻:“不早就磕得满脸血了?”
  老太爷尽量维持着语调的平缓:“我指的血光,关乎生死。你怎么还是这个脾气?动不动闹出人命。”
  “我的夫人,经得起这种事。便是经不起,还有我挡着。”萧拓说。
  老太爷怒目而视,“往俗了说,这种事不吉利,新人进门当日,你就不能把事情办得圆满些?”
  筱霜、晚玉的颈子梗了梗,有些无所适从:首辅大人要挨训了,她们不宜在场。
  萧拓态度松散,“反正话已经说出去了,就这么着吧。”
  “混帐!”老太爷彻底怒了,却没失去理智,对筱霜、晚玉一挥手,“你们先回房,我与老五还有话说!”
  两个丫鬟如蒙大赦,行礼后悄然退下,刚出门,便听到老太爷接茬训儿子:
  “这些年了,我变着法儿的向善祈福,你变着法儿的造孽!混帐东西,打量着你年岁不小我不敢让你跪祠堂了是不是?真反了你了……”老太爷不想修道成仙了,这会儿只是个被气炸了的爹。
  筱霜晚玉对视一眼,从对方眼里看到了笑意。


第30章 一波三折的婚夜(2) 二更
  古妈妈被筱霜晚玉带去外院见老太爷之后, 攸宁示意秋月落座,和她闲聊:“老夫人与阁老不睦?”
  “是呢。”秋月半坐到小杌子上,“私下里, 老夫人见到阁老, 从没个好脸色,母子两个不欢而散是常事。”
  “因何而起?”
  “不清楚。”秋月困惑地摇了摇头, 想到一些事,欲言又止。
  “想到了什么?”攸宁和颜悦色地探究, “说闲话而已, 不用顾忌。”
  “奴婢听已经容养的老人儿说过一些旧事。”秋月低声道, “老夫人对阁老极为严苛, 衣食住行、文武功课,就没有挑不出错的。阁老年少时深受其苦, 幸好,那时时家二位尊长还在,黎家顶门立户的人, 私下里是阁老的恩师,隔几日就给阁老出些题, 见一见, 点拨一番。”
  时家, 皇帝母族。那个家族, 十年前险些覆灭, 当时身居皇后的皇帝没受牵连, 是她聪慧, 更是她背后的人手段非凡。而今时家当权之人,正是次辅时阁老。
  攸宁阻止自己深想那些,又问:“还有什么?”
  秋月声音更低:“其实, 那些年月里,老夫人也就在阁老面前威风的很,对别人全然两样,不知道多宽厚大度的样子。有的人说,老夫人这辈子的邪气全撒在阁老身上了,典型的窝里横。近十来年才改了做派的。”
  攸宁想了想,忍俊不禁,之后意识到,“老夫人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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