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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蝎美人与权臣-分卷阅读77

前,拥她入怀,“唱哪出呢?生分了。”
  “我想了想,那些话应该说得委婉一些。”攸宁如实道。
  萧拓捧住她小小的面孔,笑若春风,“意思不变的话,还不如直白些。我其实挺高兴的。”
  “嗯?”
  “你已知晓我心意,知晓我要长久地留住你,日后不论我做什么,你想一想就明白缘故。”萧拓是真的这么想,神色也就很松快。
  “……”攸宁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栽你手里了,你落到我手里了。”他在她耳边道,“今晚我早点儿回去,乖乖等着。”语气低柔而暧昧。
  等什么?真是说没正形就没正形。攸宁扭转脸,咬了他一口。
  他低低地笑,用力地抱了抱她。
  初六歪头瞧着他们。
  十九翻了个身,小身子蜷缩起来,圆圆的一双前爪蒙住自己的脸,来回蹭一蹭,继续酣睡。
  .
  去了趟静园,攸宁心里安稳下来。
  他说处理公务的时候,思虑太多之故,有时候显得淡漠,真顾及不到别的。
  这是任谁都能想见且理解的。
  与他,攸宁不是处于弱势,却也从不想跟他闹僵。他的发疯胡闹赌气当真用到朝堂之上与她做对,真够她喝一壶的。
  何必添一些伤人伤己的麻烦?
  她自行检点了一番,决定日后对他说话耐心些,委婉些。
  他在她眼里,一向是首辅萧拓,没有经受不起的风雨,更无经受不起的刺心言语。
  可他们之间又不同。
  他们,是最亲密亦是最遥远的人。
  他要的,他说的,她从无展望,甚至无从展望。
  那么,便不如在一日便尽责一日,好歹给对方留下个还凑合的印象。
  请过安,到了理事的花厅,攸宁照常听管事的一众人等回事。
  大家已经逐日摸出了攸宁的做派,晓得她心里希望的是这一日的事情一早就有个着落,便是在花厅临时核对账目也无妨,自然是顺着她意思行事。
  是以,花厅里迅速形成了一种情形:主母和一些管事说话,别的管事的人就在西侧的长案跟前就座,商议、算账——各忙各的,只要能迅速了事就行。
  三夫人房里新来的厨娘瑾娘、秀姑来了。
  两个人该是被三夫人强行灌输了一堆有的没的,面对攸宁时,虽然意态恭敬,神色却很怪异。
  攸宁视若无睹,只和声询问何事。
  瑾娘笑着呈上一份单子:“三夫人被禁足在房里的时候,从五夫人问她要菜单子的当日,便只用小厨房里做的膳食,且是不要厨房每日的供应,命我们单独采买。奴婢也不知道,这合不合规矩。今日三夫人要奴婢两个把这单子呈上,问问五夫人,是走公中的账,还是走她自己的账。”
  不要厨房供应膳食,是怕谁趁机毒死她?也是情理之中。这一点,攸宁理解三夫人,接过了单子,“这笔花费自然是公中出,就算你家三夫人每日龙肝凤胆地享用,公中也付得起。”
  瑾娘、秀姑不作声,只是赔着笑。
  攸宁看过单子,盯了一眼账目的总数,把单子交还到瑾娘手里,“没什么出格的,但这账算错了,到一边儿重新核对。”
  二人面露惊诧,面面相觑,随即齐齐称是。
  攸宁信手指了一旁的两个座位,“即刻重算,我没闲心等到明日。”
  二人齐齐应诺,神色更复杂了,落座之后,一个报账,一个打算盘算账。
  .
  萧延晖捧着账本,满脸愁苦地来到内宅。
  看帐,算账,他分明做得很好,账目记得一清二楚,核算也无差错,小叔却还是说他没摸到门道。
  他是真不明白了,父母也不给解释。思来想去,请教一下小婶婶,说不定就能茅塞顿开。
  这是他唯一可寄望的了。要不然,可能三二年都要被拘泥于庶务之中,一头雾水,偏又脱不得身。
  经人通禀之后,萧延晖进到花厅,看到的是各个管事的妈妈、丫鬟全是一副什么都顾不上的样子,只专注于手边的事,或是心平气和地商讨,或是面红耳赤地争论,又或是两两配合地算着账目。
  萧延晖扬了扬眉,视线寻到攸宁,就见她正在一面看帐一面听巧姑回事。
  他自然是对巧姑有印象的,一年里总要正经见到几回,为自己量身裁衣的人。
  萧延晖走到大画案跟前,对攸宁行礼,歉然道:“不知小婶婶正忙着便来了,委实唐突了。”
  “不碍的。”攸宁笑着抬了抬手,“有事就说,我能帮的就帮一把,帮不了的就没法子了。”
  萧延晖站直身形,苦恼地挠了挠额头,从身侧的小厮手里取过一本账册,“就这一本账,我看了好几天了,还是没摸着门道,小叔问的话我都答不出。”
  “我看看,你等会儿。”攸宁示意晚玉接过账册再转交到自己手里,又用眼神照顾巧姑,“接着说你的,没事儿。”
  巧姑欠身称是,继续秉着针线房里的事。
  萧延晖观察了一阵才意识到,这看似纷杂的局面,其实是下人们想尽早给主母一个明确的交代,所以有些人才显得急切。
  这期间,他留意到攸宁瞥了一眼瑾娘、秀姑,过了会儿,则是着意凝了秀姑一眼。
  他云里雾里,完全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萧延晖正为这件事费着思量,攸宁看着瑾娘第二次呈给自己的数目。
  “核算过两次了,总不会出错的。”秀姑道。
  攸宁淡淡地瞧了她片刻,直到她怯懦地往后退了一步,才把单子递回到瑾娘手里,“还是不对。或许你报账,秀姑打算盘更好些。”
  “五夫人这是什么意思?”秀姑实在是觉得被平白冤枉了,“奴婢难道连报账的事都做不好么?”换了别家,根本就不用她们善写算好么?
  攸宁看也不看她,视线已回到手中账册上,“买这种那种肉的的银钱相加,本该是五两七钱,你报的是七两五钱,嘴瓢两回了,下回可别错了。把这数报对了,这笔账也就对了。”
  “……”
  瑾娘、秀姑手忙脚乱地拿来明细单子,看过之后,望着攸宁的神色,唯有惊诧。
  之后,瑾娘瞪着秀姑抱怨:“你瞎了还是怎么了?!”
  秀姑有苦难言。
  萧延晖望着自己的小婶婶,震惊片刻,随即就绽出大大的笑容。
  攸宁看望他给自己的账册,合起来,抛回到他面前,“你小叔让你看的是一些人情世故,没看出来?”
  “没看出来。”萧延晖老老实实承认,“这不就是账目么?”
  攸宁神色淡淡的,但是很耐心地提点他:“这都是关乎一些田产铺子的账目,如果你小叔忽然问你,你结交的人里,有哪个有些家底、哪个出身寒微,你要如何作答?”
  萧延晖忙道:“小叔问我的就是这些啊,我觉着莫名其妙的……这么说来,看这账册就能知晓友人境遇?”
  “有些可以知晓,有些需得你以此类推。”攸宁缓声道,“譬如什刹海那样的地段,单凭我这个人,是住不进去的,可还是能住进去,那你需要想的,就是我产业颇丰,或是有权贵为我撑腰。
  “换个情形亦如此,识人总要先晓得对方的身世、家境,不见得是为了知己知彼,真心相交的话,你知道什么是友人的忌讳总不是坏事。
  “要是在民间、江湖,我说的这些都是胡扯,但官场家眷与人来往就是要小心些为好。毕竟,有的人只能时时请你到小酒馆痛饮,要是请你到享誉京城的酒楼吃一餐,兴许就要举债了。”
  萧延晖脑筋竭力地转动着,消化着她说的这些事。
  攸宁也不理会他,按部就班地处理着手边的事。
  过了好一阵,萧延晖再次深深行礼,“我明白了。只是……日后,还望小婶婶继续拨冗点拨我。”
  攸宁看了他一眼,“不论何时有事,这个时辰来就是了。”
  真麻烦。
  她能做到的,不过是当个附带的差事来办。
  萧延晖走之前,到底是没按捺住好奇:“小婶婶,过目不忘还能当即得出结果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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