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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得容易-分卷阅读477

来。
除了花家白家,自还有别家,抱了花捧出来,座前站得会儿,再捧着在场中过一圈,花根粗的就是有年头的,黄芍药观音面还有胭脂点玉跟玉盘翡翠。
前头那些不过是暖场的,白花两家才是压轴重戏,一个抱出金带围腰,一个捧着紫袍金带,想是知道金夫人爱重色,这才捧了这些,那金带围腰一株竟开出五朵来,可紫袍金带,花面全开,整株花就开一朵,一朵胜得别株两朵。
一玉盆一个金盆,捧到金夫人跟前她先点一回头,没一会儿就有丫头捧了铜盆来,请夫人们先下注,这可是从未有过的,自来都是布政使夫人先投,没一会儿她那盆里就堆得满了,她不先出手,底下的人面面相觑,互看得好一会儿,才有人摸了金戒指扔进盆里听了个响儿。
沈夫人扯扯明沅的袖子:“这可好,财没发着,给别个添了彩头了。”一只镯子总还舍得起,只不住肉疼,到这地步也就选自家喜欢的,看一回紫袍再看一回玉带,押在了紫袍上。
明沅跟明洛两个倒都喜欢玉带,摸下一根红宝簪子,押在玉带金围上,这倒真是在游戏,等铜盆转到布政使夫人跟前,她手一伸,手上一付镯子压在了玉带上。
沈夫人“哎呀”一声,拍了明沅的手:“倒叫你们得着了。”陪酒罚一杯,把那些个斗花的芍药摆到堂中,开宴吃起菜来。
举杯先敬金夫人,金夫人却看了看明沅这一桌,冲她们点点头:“这花馅小饺子倒有巧思。”夸了一句菜,这才饮了酒,明洛明沅不解其意,跟着身边的敬酒的就没断过。
这宴还没吃完,明洛就挨在明沅耳边:“这可好了,你不是说要做生意?不必开口,等人送帖子上门就是了。”
真叫她给说着了,除了送了一匣银子的彩头外,匣子底下还有十来张帖儿,金夫人一句话,把门给她打开来了,光那些个彩头,竟能算到十赔一,怪道要跟着她发财呢。
她把绸庄缎庄挑了两家出来,回信给了明潼,问她要多少,甚个时候要。这一回明潼的信跟纪氏的信又一道寄了过来,到的时候已经端阳节,要往金家去赴端阳宴,明沅这回先看了明潼的,再拆开纪氏的。
明潼那一份甚都没有,名目数量而已,到得纪氏这封信,明沅拆开了差点没坐住,上头写着叫明沅留意成都府,明芃留下书信说要云游,跑没了影儿。

☆、第377章 苦丁茶〔捉)

明芃自来不是关在闺阁里的姑娘,梅季明作仙域志时,她就一直向往,可一个姑娘家,要出门哪是易事。
口里说着扫榻相迎,心里却明白,说不得明沅过三年回金陵,明芃还在栖霞山上画山色,哪知道还没半年,她就出来了。
纪舜英听见她叹息,只当是钱又不够,明沅算帐自来不瞒着他,他也知道家里事事都是明沅操持,虽不曾抱怨过,可记帐的册子就搁在桌上,他在船上还特意跟明沅学了看帐,一县一地一年的收成如何缴税多少,总要知道个大概。
知道她辛苦,可通判月俸不过十四石,除了他自个儿,身边跟着的六个人,笔帖式柴薪皂隶加马夫,统共六个人是一并领俸的,再有就是冬夏官服跟笔墨费,再有上任前领的六十两。
七品县官一年四十五两银,马夫一年也有四十两银子,纪舜英的年俸比七品翻个倍,加上衣裳笔墨,不过二百两银子。
这二百两作民人自是有的好开销,可当官还不够走一季礼的,上峰等着你双手送上,下属等着年节里头发利市,他这点银子他自个儿光身一个都养不起。
千里当官只为财,作癛生的时候一月一两白银,一日还有一升癛米并鱼肉盐油可领,便纪家不补贴他,他也得过,反是当了官儿越发捉襟见肘起来。
“怎的?可是本金不足?”纪舜英原是想过不要这样大的宅子的,似沈家这样,三进的小院,还不是买的,是租来的,一年四十两,家里也能过得,买个这么个宅子,手里的现银可全套进去了。
他按着不曾说,是怕明沅面上过不去,一家子的姐妹,在家时她比明洛还更得宠些,衣食不论,住的确是比明洛要好,嫁了人日子过得却不及了,知道她不会这样想,他心里却不愿意让她在明洛跟前不自在,纪家给的那一笔安家银子,全砸在了房子上。
手上钱紧,自然想着开源,两个算过一笔帐,此时听见她叹,挨过去一看,却是为着明芃,明沅靠进他怀里,手掌虚握住他的指尖:“二姐姐也不知往哪儿去了。”
明芃走有一半儿是为着梅季明,他原来就是秀才,这番恩正并科,叫他拔了头筹,梅氏从来不曾死心,她认定了明芃是在堵一口气,知道梅季明中了,又兴高采烈上得栖霞山去,隔了快半年一个字儿没跟女儿说过,进了门就抚了她的手笑:“你看看,这番可配得上你了。”
她先还怕明芃跟那和尚有首尾,后来看着不像,等拾得却扔下画了一半的观音图离开金陵,越发松了一口气来,这在金陵城里已是大事,栖霞一百零七个罗汉像,再加上金身打的那一尊,引得香客游人如织,就只差在那大殿樑上贴金了。
住持还指着着拾得能画完那一面南海观音像,可拾得越画越慢,观音的衣衫缨珞画好了,眉目神态却久久都不动笔,他看得几日金顶佛光,收拾了来栖霞山时带的破布包,头也不回的走了。
走之前送了明芃一张观音小像,只有上半身,却没下半身,明芃一见便知,拾得这要是往南海去了,同他说定自南海回来,一定要回栖霞山来看她,拾得还是乐呵呵的模样,笑嘻嘻点了头,带着他的鹿下山去了。
明蓁虽说了妹妹不想嫁,梅氏却觉得如今的梅季明,再没什么不可嫁的地方,原来他浪荡,要说不嫁也还罢了,如今他都改了,浪子回头自然金不换,总不能为着原来的一点过错,就生生把后半辈子赔进去。
明芃留书离开金陵,家里该知道的都知道了,只瞒着梅氏一个而已,她要忙明陶的婚事,连那红彩绿绸都置办多一份儿,连房子都看好了,从她嫁妆那份时头出,原就是梅家给的,摸出零碎来,给梅季明买个宅子,往后女儿就近住着,来往也更方便些。
她兴兴头头的预备这些,家里人劝了几回也止不住,梅季明先还想着不定她就有想通的那一日了,等明白明芃再不回心转意,反过来开口劝梅氏,梅氏盯着他问一声:“我只问你一句,我们二丫头,你想不想娶。”
这事儿头先都觉着是梅季明不该,等他守上半年,梅氏又觉得他已经赎了罪了,再不应就是女儿性子太拧,连亲娘都这么想,外头人有知道的,哪一个不叹一回,原来说梅季明浪荡的,如今都说是明芃心太硬。
梅季明不则声了,梅氏便抚了掌:“这不得了,你想娶,她未必就不肯嫁。”等花轿过堂,生米熟饭,还有什么肯不肯的事。老天爷捉弄人,喜庆事再晚也能成。
哪知道明芃竟买下船只,收拾了东西,带着人坐船离开了金陵,梅氏哪里想得着其中关窍,眼睛一翻昏了过去。
船是明陶帮着买的,人是明蓁给调拨的,明芃带着那张盖了御印的圣旨,上头既写了叫她作画,她在哪儿都是奉旨作画。
梅氏骂是骂不甚个恶毒言语,可却叫女儿伤了心,伏在枕头上连哭的力气都没了,纪氏劝她罢了,她只摇了头:“这辈子没个归宿,难道就能好了,这是入了什么_0_da_0_fa阵,竟左成这样子。”
央求了纪氏替她写信,一边是穗州一边是成都还有一个陇西,她总得往熟悉的地方去,这三个地方都有人能投奔。
纪氏拿她无法,到得此时,还觉得凭着明芃一人之力就能做成此事,梅氏是成心关了耳朵眼睛,总不能说她儿子女儿都负了她,当场拿笔墨出来,在那撒花洋金笺上写了两封信,一封送到穗州,一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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