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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怕谁-分卷阅读11

后退远,关上了车门。
  车很快开走了。
  殷遥转身走进酒店。
  殷遥觉得这个夜晚很不错,她进房间时心情很好,如果没有薛逢逢的盘问,就更好了。但她今晚行踪委实诡异,即使是再粗线条的人,大抵也会觉出不对劲,何况是洞察力一流的薛老大。
  殷遥做好了心理准备,仍然被质问得毫无招架之力。
  “我的直觉告诉我,你没有说实话,如果像你说的,只是一个很普通的新朋友,你至于一定要在今天见?撒谎都要逃去见人家?你完全可以通知对方,换个时间再约,这么多年来你在私事上可是放过我很多次鸽子,为什么这个人,你就要区别对待?”
  薛逢逢眼神锋利,没有错过殷遥脸上一丝一毫的变化,“说明对你来说,ta比我还重要?这也叫普通朋友?那我算什么?点头之交?”
  殷遥企图解释:“其实对亲近的人我是会随意一些,关系一般或者不太熟的,会比较……”
  “放屁吧,不熟的你鸟都不会鸟。”
  殷遥:“……”
  “老实交代吧。”
  殷遥没有说话。
  她也不明白,为什么此刻不愿意将肖樾的名字说出来,似乎他是她心里独有的一份隐秘的存在,明明从前她和周束的事从没有瞒过谁。
  然而薛逢逢见她这样,却误会了,冷哼了声:“你这么百般遮掩,不会是梁津南吧。”
  殷遥皱了眉:“当然不是。”
  “最好不是他,他是你的劫,沾上了就倒霉,你清醒点。”
  薛逢逢后来没再继续问,殷遥不知道她是不是已经在心里认定她是去见了梁津南。
  殷遥洗完澡,本要给肖樾发条消息,但一看时间,猜想他应当还在路上。
  她回了堆积的邮件和一些信息,发现朋友圈有条更新,肖樾在一刻钟前发了一张被雨水模糊的车窗照片,彩色的霓虹留在玻璃上蜿蜒的水纹里。
  殷遥走到露台,果然在下雨。不同于夏天的疾风骤雨,这种秋雨又凉又潮湿,连绵拖沓,不知要下多久。
  殷遥发了几个字给肖樾:下车时小心别淋雨,你到了告诉我一下。
  肖樾没有看到这条,他拍了那张雨窗照片后,阖着眼靠在车里,不知怎么就睡着了,到了地方才被司机叫醒,头痛得厉害,摸出钱包结了车钱,回到房间倒头睡去。
  第二天上午没有他的戏,闹钟也没定,睡到很晚醒来,才看到殷遥的消息。
  肖樾看了片刻,不懂她从前对周束是不是也是这样。
  回北京后,殷遥面临了连轴转的半个月。
  在这之后,薛逢逢做主搞了个团队活动,在京郊找个山庄,工作室成员集体去玩,也就是传统意义上的“团建”,为期三天。
  殷遥待了两天,周六提前回了,因为黄婉盛好不容易回来跑宣传,有半天空闲,殷遥便见她一面。
  两人约了在靳绍的酒吧碰面。
  黄婉盛瘦了许多,殷遥看出她状态不怎么好,一问,才得知她和男朋友吵架了,据说吵得很厉害,濒临分手的边缘。
  殷遥问她:“因为什么吵架?”
  黄婉盛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摇头笑笑:“双方压力都太大吧,遥遥,我感觉这段日子都要喘不过气了,憋得慌。”
  殷遥:“他不想公开吗?”
  黄婉盛笑笑没说话。
  殷遥也不知怎么说,对这种事她也没有经验,又不了解太多,只好问:“你喜欢他吗?”
  黄婉盛点头:“喜欢啊。这年头,遇到个喜欢的多难,是吧。”
  “是啊。”殷遥也赞同,说,“那……再争取一下?”
  黄婉盛点点头:“我也这么想。”
  聊完这个,她说,“不说我了,你怎么样,最近漫天都是梁白两家这桩婚事,明天应当会很热闹,圈里不少人都有收到帖子,你们家也会有人去吧。”
  殷遥说:“是啊,我哥哥肯定会去的,他们曾经是好兄弟。”
  “你哥哥那时不是因为你和梁津南闹翻了吗?”
  “那又怎么样。”殷遥笑笑,“和梁家有利益往来啊。商人嘛,总是利益第一的。”
  黄婉盛问:“你还好吧?”
  殷遥嗯了声,“没事,也不是第一天知道他要结婚,没什么。”
  黄婉声低头笑了下,叹气,“你说,人的感□□怎么就这么难?”
  是在说殷遥,也是在说她自己。
  殷遥也笑笑:“大概是因为没有遇对人。”
  跟错误的人纠缠,自然是一地荆棘,惨不忍睹。
  傍晚,殷遥与黄婉盛分别,驱车回家。
  出电梯,看到门口那个身影,她一步都不再往前。
  上一次见他是在虹桥机场。
  甚至不用问他是如何找到她住处,又是如何应付了门口的安保,在北京城,他不缺手段。
  梁津南看她停在那儿,往前走一步,见她立刻后退了一步,他一僵,脸色有些苍白,眼里痛楚难掩。
  他不说话,她更是紧闭着唇。
  这栋楼一梯一户,不会有旁人来。
  梁津南便就这样一声不吭地看着她,面前分明只有短短数十步距离,如今也像是隔了山海几重。
  他们自小相识,她十四岁没了母亲,同小姨远走美国,与所有人断了联络,除了他。那几年与她恋爱,机票堆了几叠,他长她四岁,拿她当宝贝宠,她生病在电话里喊他,他听了不知多难受,坐深夜的红眼航班也要去看望。
  他活了二十九岁,再没有这样对过任何一个女人。
  他不能再想这些,一想就更难受。
  梁津南终于还是往前走了一步,喑哑的声音说:“我只是来看看你。”
  殷遥还是沉默,他的脸就越发苍白,“你不要这样子,同我说句话,成吗?”
  殷遥于是开口,声音艰涩冷漠:“听说你明天结婚,恭喜。”
  梁津南淡淡地笑了一声,眼睛里有深沉的痛苦和自嘲,“我就知道你没有好话。”
  殷遥看着他,声音低了下去:“你这样站在我的门口,真的没有必要,我今天好累了,想快点进屋休息。如果话说完了,可不可以请你离开?”
  梁津南再说不出话来,从她身边走过,到了电梯门口。
  殷遥按指纹开门,正要进去,听他喊:“遥遥。”
  她脚步没动,也未回头,几秒后,便又听得低哑的一句:“一切的事,都是我对不住你。”
  殷遥进了屋,把门关上了。
  10月18日,梁津南和白迎迎大婚,以这两家的商业声望,婚礼自然是很轰动,殷遥当天没怎么上网,仅是看看朋友圈,然而也没能避开相关消息,总有那么几个受邀出席的人要晒一晒现场盛况。
  殷遥晚上七点离开工作室,回家取了之前买的礼物,去找肖樾。
  她知道他前天已经从上海回来。这段时间,他们一直有些联系,不太频繁,他回消息也不甚热情。
  这期间,他的生日过掉了。
  她记性不怎么样,明明上次搜他资料看到过,结果还是忘了,一句“生日快乐”也没说,隔了两天才记起,便买了礼物,打算等他回来补送。
  殷遥把车开出去,才想起没有提前问他在不在家,转念一想又觉得没关系,横竖她今天空闲,又懒得做其他任何事,他若不在家,她便等等好了。
  一路堵车,殷遥也不着急,她今天真的不赶时间,车里放一首老旧的德语情歌,一路听过去。
  结果真被她想中,他果真不在家,她在门外敲了两分钟也无反应。
  殷遥索性下楼,独自在周边闲逛,很巧,附近有家饼屋,有新出炉的巧克力蛋糕卖,她临时起意,顺手要了一个,提着蛋糕重新回到肖樾的门外。
  肖樾九点多回家,在门口捡到个人,她穿薄薄的灰色毛衣,靠在门和墙形成的角落里,低着头玩手机,脚边一个圆形小熊图案的蛋糕盒。
  殷遥听到声响,抬起头,见是他,立刻就笑了。
  她收起手机,站直了身体:“好久不见。”
  其实并没有多久,十九天而已。
  进门后,殷遥发现他的屋里摆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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