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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门风华-分卷阅读213

姑母和三婶陈滢这次都没有来,不知是颜芃和马氏没有邀请对方还是对方找什么理由推脱了。

可是话又说回来,这个时代的交通工具实在是不便,出一趟远门没有一两个月是到不了的,所以就算那几位亲戚接到了马氏的邀请也未必愿意赶过来,毕竟来回一趟得花两三个月,而他们去年冬天刚走了一趟。

只是颜彦有点不明白,去年陈滢明明是想留在京城过年的,马氏为什么不肯不留她呢?

难道是怕颜彧的亲事会因为陈滢起什么变故,还是有别的什么理由?

颜彦想不通这个问题,不过她打算等事情完结后,给陈滢去一封信,把这段时间的事情念叨念叨。

“走吧,我虽不去观礼,但还是可以去看看热闹的。”颜彦把手放在了陆呦手上。

她是想去看看颜家的那些弟弟妹妹们,颜杉颜彣还有颜彨颜影,颜彤因为年岁大了,没有过来送亲。

“拜堂呢。”陆呦显然没什么兴趣,颜彦不能进去,外面又站了很多外男,他不希望颜彦露面。

颜彦一想也是,干脆把青雨青釉两个放出去了,她就在屋子里候着吧。

也就一顿饭的工夫,新郎新娘都去了新房,晚宴要开席了,陆老太太这才想起打发人把颜彦和陆呦两个喊去陪客。

一时饭毕,颜彦留在上房陪客人喝了会茶,之后陆陆续续有人开始离开,天黑前,基本所有的外客都走了,只留下些近亲,其中还包括晚上要去闹洞房的。

颜彦因是一个孕妇,不能进新房,倒是也省了不少口舌。

颜彦是次日一早去上房等待新人的认亲礼时,碰上陆吉陆合才知道昨晚的闹洞房因为她出了点偏差。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昨晚也有一个飞花令的节目,周婉陆吉陆合几个也都参加了,只不过昨晚的飞花令就不是颜彦那会的花好月圆了,而是春夏秋冬,以四季为题,第一轮春时,到最后剩五个人时,周婉为了赢,一时情急就把颜彦那句“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说了出来。

当即陆鸣就呆了,接着赵鸿、朱晋、徐钰等人就问出处,周婉只得把颜彦供了出来。

“大嫂,怎么可能?这两句诗是大嫂做的?”陆鸣问转向了颜彧。

颜彧一开始并没有往心里去,刚要开口解释,一旁的陆吉附和道:“是啊,我看过大嫂这首诗,是写在一幅画上,画的是雪中盛开的梅花,这首诗一共四句,前面两句我有点记不太真了,好像是梅什么开,我因为喜欢最后两句便记住了。”

这番话提醒了颜彧,颜彧细思了一会才明白问题出在哪里了,只是陆吉已经把话说出来了,她不能再厚颜冒充这首诗的作者了,真要闹大了拉着颜彦来对质就麻烦了。

要知道,如今的颜彦可不是曾经那个有求必应的大姐了,没看这次她成亲这么大的事情颜彦不但没有回去看她一眼,也没有给她送任何贺礼,非但如此,还收回了她在第一糕的那半成股份,只把分红给到了二月份,说是三月份她进陆家就不再是妹妹了,而是妯娌。

因而她委实不敢存有任何侥幸心理了。

可问题是,她当时拿着这首诗和她写的几首诗一起去找陆鸣讨教,为了让陆鸣公平公正地点评这几首诗,她谎称都是她自己写的。

偏偏那天陆鸣看过之后,说他最喜欢的就是这句“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说是把梅花那种超然于万物的孤高写绝了,看得出来,写诗的也一定是一位品行高洁淡泊名利志存高远的女子。

因着陆鸣对这两句诗的评价太高,而且看向颜彧的目光中也多了几分说不清的意味,颜彧当时头脑一热,把要说的话咽回去了。

哪里想到,时隔两年了,这件事竟然又被翻了出来。

可是话又说回来,幸好她慢了一步,让陆吉先开口了,否则,等她先开口承认这首诗是她写的就更麻烦了。

“真巧,我也看过大姐这幅画和这首诗,而且我也是喜欢最后两句。”颜彧不得不承认了,不过见到陆鸣投过来的目光,颜彧只得冲他笑了笑,并抻了抻他的衣服。

可巧这个动作落在了周婉眼里,联想起她们一行人下午在颜彦房里说的那些话,周婉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看二表哥的神情,分明是见过这两句诗的,所以才会质疑这两句诗不是颜彦写的,只是他为什么要看向颜彧呢?

莫非,他是从颜彧那见过这首诗,可这也不对,难道颜彧没有告诉他这首诗是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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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章、反其道而行之

谁知周婉正琢磨颜彧那个眼神和动作时,吴哲直接问了出来,“哦,不知二嫂能否把整首诗背来我们听听,说实在的,我委实对大嫂的诗才很感兴趣。”

“这个?”颜彧飞快地瞄了眼陆鸣,很快把目光收回来了,倒是也把全诗背出来了。

吴哲听了沉吟一会,笑着点点头,“还别说,这首诗和她的身世挺相衬的,也就她这种无父无母的孤儿才会发出‘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的感慨吧?”

这话颜彧不爱听了,“才不是呢。我大姐是我们家最受宠的,上至太后和祖母,中到我父母,下到我们这些兄弟姐妹,没有人不拿她当家人当自己人看待的,我大姐说这首诗也是从前人的诗句里套用来的。”

“从哪首诗套用来的?”周婉问。

这下倒是把颜彧问住了,可巧此时赵鸿看出陆鸣的心不在焉来,忙拍了拍手,“跑题了,跑题了,我们还是往下继续吧。”

“好啊,该谁了。”颜彧忙附和道。

谁知偏偏不巧的是,这一轮周婉又套用了上次颜彦曾经念过的一句诗,“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

有考据癖的赵鸿、徐钰等人又问出处,周婉只得又搬出了颜彦,她记得这两句诗是颜彦成亲那晚闹洞房玩飞花令时念出来的。

“该不是又是颜大小姐自己写的吧?”徐钰问道。

“这也不稀奇,大嫂那天晚上玩飞花令念了好几句诗都没有出处。我猜准都是她自己写的。”陆吉替颜彦说了句话。

颜彧见此气得直想咬牙,好容易她成亲了要入洞房了,谁知还是摆不脱颜彦的阴影,就连玩个破飞花令也绕不开她。

“大表嫂会写诗不算稀奇,稀奇的是她画画才好呢,一眨眼的工夫就能勾勒出一幅画来,而且还那么有趣逼真。哦,对了,二表嫂,听说你送给太后的那幅锦鲤图团扇画法和大表嫂用笔极为相似,我们下午还探讨过这个问题,大表嫂说这不奇怪,说你们师从同一位先生,是真的吗?你能不能也替我们画一幅开开眼?”周婉问道。

她也是临时闪过这个念头的。

主要是方才颜彧的神情太不自然了,还有陆鸣也是不对劲,一句诗而已,有必要如此震惊吗?

不过最令周婉不爽的是颜彧反驳吴哲说的那番话,这不明明睁着眼睛说瞎话吗?

若颜彦果真是颜家最受宠的,她能被陆鸣退亲能被逼着嫁给陆呦吗?还有,颜彦的嫁妆一看明显就比颜彧差了不少,刨去皇家大张旗鼓送的那些衣料首饰和几样古董字画,刨去陆家的聘礼,再刨去颜彦父母留的家底,颜家估计也就给置办了些不怎么值钱的家具家什什么的。

可颜彧呢?光陪嫁的铺子和庄子就各有十家,压箱子的金子银子还不定有多少呢,此外,那些古董字画也不少,衣料首饰就更不用说了,全是最好的。

就这样还敢睁着眼睛说瞎话,说颜彦在娘家有地位。

所以,在新一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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