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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门风华-分卷阅读409

行了个大礼,接着便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见此,颜彦叹了口气,上前弯腰想要扶起她,谁知周婉非但不起身,反而抱着颜彦哭了起来。

“彦儿姐姐,我,我是来向你请罪的,我没想走这一步,可我,我,我还是走了这一步,我知道,从此后,你不能再拿我当姐妹看了,我不敢奢求你的谅解,我只希望,姐姐记住一点,不管任何时候任何境况下,我都不会做出伤害姐姐的事情,这是我唯一能对姐姐做出的承诺,他日我若有违此言,定叫我永世不得翻身。”

最后一句话周婉是仰头看着颜彦说的,语气很坚定,目光也很坚定,看得出来,是认真的。

见此,颜彦心下一酸,她是想起了原主和颜彧的姐妹情,当初两人不说好的跟一个人似的,但肯定是和亲姐妹一般的亲密无间,哪知道,后来颜彧竟然背着她搞出了这么多事情,甚至于害她失去了性命。

而眼前的周婉呢,一开始两人在寺庙初识时倒是发生了点不愉快,颜彦对她的印象也不是很好,只是她没想到的是,这个小姑娘却莫名喜欢上了她,总是找各种理由亲近她,甚至于不止一次配合她来怼颜彧,且还为了她不惜和颜彧翻脸,因而,颜彦也就不知不觉接受了她。

尤其是后来周婉父亲出事后,她的所作所为令颜彦再次对她刮目相看了。

可惜,最后她还是选了这样一条路,颜彦也不知究竟是周母的贪心还是陆鸣的花心害了她,或者,二者皆而有之。

此外,只怕周婉自己也是有一点点动心的,否则,颜彦觉得以她的聪明,应该不至于任由事情发展到最后的无可挽回。

一念至此,颜彦再次把周婉扶了起来,“既然你已知晓我的心意,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说来惭愧,这几年我并没有多大的恩惠于你,因而也当不起你这一跪,更没有理由要求你向我承诺什么,我只希望一点,坚持自己的初心和本心,不主动与人交恶,更不要让那些俗世的虚荣和浮华蒙蔽了你的纯真和善良,我言尽于此。”

颜彦之所以强调一句“不主动与人交恶”是因为她知道,真的身处那种环境,想不和人交恶都难,尤其是陆鸣的身边,刨去一个和他私定终身的正妻颜彧,还有这一堆的庶子庶女和姨娘,周婉想保护她自己以及她将来的子嗣,不可能做到真正的独善其身。

周婉听懂了颜彦的暗示,再次握住了颜彦的手,“姐姐这么说,我更是无地自容了,我明知道你和二表哥是生死之仇,可我,我,我。。。”

后面的话周婉说不下去了。

人的心,是最难掌控的东西,未进京之前,她就听母亲说了不少陆鸣的事情,知道这个表哥不但是镇国公的世子,更是誉满京城的大才子,于是,她对这个表哥就生出了几分好奇之心,同时也为这个表哥不值,一个才华如此横溢的翩翩君子居然和一个克父克母的孤儿定亲了。

当然了,这个观点很大程度是上母亲灌输给她的,及至后来进京了,在净莲庵和颜彦的初遇,知道这个肤色偏黑行为粗俗的女子就是表哥未过门的妻子时,她更为陆鸣不值了且不平了。

幸好,那会颜彦说她和陆鸣退亲了,只是那会她还不大相信这话,更不知其中缘由,下山后,这才知道颜彦没有撒谎,也知道了退亲的因由以及颜彦为此上吊自尽并死而复生一事。

为此,她倒是为这个女子掬了一把同情的眼泪,可另一方面却又为陆鸣庆幸,觉得这是天意,老天爷看不过眼了,所以拆开了他们。

后来,随着和陆鸣的几次接触,她是真的被这个表哥的才华折服了,同时心里也生出了不该有的心思。

颜彦成亲那晚,大家在一起玩飞花令,周婉见颜彦居然把陆鸣赢了,这才对颜彦生出了几分敬意。

不过真正让周婉对颜彦心生佩服是在新婚次日的认亲礼上,明明一干人等都等着看她的笑话,都等着看陆呦的热闹,可她却掷地有声地说出了一番夫妻同心的宣言,再后来,凭着她给陆鸣当见面礼的几根鸡毛,很快扭转了在场的局势,反而让陆鸣成了众人的笑柄,成功地为她夫妻扳回了两局。

彼时,在场的人鲜有不佩服她的,同时,也有不少人同情她的遭遇。

因为她越聪明越大气就越彰显出陆呦的愚笨和懦弱,更别说,陆呦还是一个庶子,且还是一个连话都说不出来的哑巴。

周婉就是那一刻对颜彦因敬佩而生出了同情,尤其是好后来颜彧和陆鸣定亲后,她听了母亲的分析,知道这门亲事肯定有很多无以言说的秘密后,更是对颜彦生出了几分惜惜相惺之意,同时,也很是看不上颜彧这个伪才女。

可人就是这么矛盾,尽管周婉也猜到整件事肯定和陆鸣脱不了干系,也因为陆鸣成亲断了自己的痴念,可她还是不舍得,也不愿意把陆鸣想成一个坏人,还是会对他的事情不由自主地关心。

尤其是父亲出事后,家里众多亲友却谁也不肯上前,唯独陆鸣为了她去向皇上求情,哪怕最后事情没有办好,可陆鸣也拿出了最后的诚意送她一家回乡安顿。

这是她欠陆鸣的,尽管陆家挟恩以求了,可她还是不得不报。

聪明的周婉自然清楚颜彦和陆鸣不能共存,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因而,她主动来找颜彦请罪了,也主动为两人的过往做一个了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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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九章、弄岔了

这天,周婉依旧是哭着离开明园的。

周婉走后,颜彦的心情也很不好,自己一个人去后花园拔了一会草,可不知为什么,只蹲了一会便觉得烦闷不已,心浮气躁的。

于是,她又去临水轩弹了会琴,弹了五六遍《送别》之后,颜彦才觉得心里略略平静了些。

陆家是定在三月十六日这天晚上抬周婉进门的,可巧这天也是陆呦解试放榜的日子,陆呦中了秀才,接下来便是两年后的省试了,省试在秋天举行,省试过了才有资格参加次年的殿试。

颜彦这才想起来,大周的科举和上一世她所知的明清时期的科考略有不同,也和前朝不同,最主要的是,秀才的考试比较简化,只考一次,不像明清时需要县试、府试和院试连考三级,省试的流程倒是和乡试差不多,接下来的殿试也和春闱差不多,同样也是三年一次。

因着去年是大比之年,也就是说,陆呦需要再等两年,这两年他可以进书院或太学继续求学。

陆老太太得知这个消息自是十分欢喜,要知道陆呦才正经进了两年书院,虽说之前跟着陆鸣断断续续地念了几年书,可谁都清楚,那会的他不过就是陪读的,谁也没有把心思放他身上。因而,陆呦有今天的成就,老太太第一个想感谢的人就是颜彦。

为此,老太太打发人来给颜彦送信,说是要喊他们一家三口回去聚聚,可巧周婉也进门了,怎么着也要给大家见见礼。

其实,原本依老太太的意思是想摆一天酒,请族中人和陆家的亲友们聚聚,只是这个提议被朱氏否了。

朱氏的意思是现在族里的青壮年男子都跟着陆端去了前线,就连陆鸣也都受伤回来了,这个时候陆呦不去前线帮自己父亲助阵还在家里摆酒庆祝自己考学成功,族人们知道了会怎么想?

此是其一,其二,陆呦只是考中了秀才,才刚走出了第一步,后面的省试和殿试才是关键,现在摆酒庆贺岂不太早了些?若是两年后落榜了,陆家的脸往哪里摆?

老太太被儿媳的一番话说动了,不过她也清楚,儿媳说的这两点都是借口,真正的缘由是怕_0_ci_0_ji到陆鸣。

陆鸣受伤躺了几个月,即便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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