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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锦-分卷阅读122

说永昌伯有两个通房,平时不过是摆设罢了。
  也正是因为父母和睦,才养出谢青杳这般活泼爽朗的性子来。
  现在居然说永昌伯杀了永昌伯夫人,这简直是离奇。
  不行,她要去看看青杳——
  姜似定了定神,抬脚便往外走。
  “姑娘,您去哪儿啊?”阿蛮问。
  “去永昌伯府。”
  阿巧忙追上来:“姑娘,您就算要去,总要换过衣裳啊。”
  姜似低头,这才意识到裙子已经脏了。
  上好的绿罗裙,因为沾上了蜜水看起来狼狈不堪,依如她此刻的心情。
  姜似自重生后靠着不认命的劲头解决了一个又一个麻烦,因为先知使她应付起来游刃有余,也因此她从心底是从容自如的,在她想来,很多事情即便解决不好,至少不会比前世更糟。
  可是眼下就有一件糟糕至极的事情发生了,令她措不及防。
  “对,要换过衣裳。”姜似由着阿巧取来一条新裙子换过,抬手理了理鬓发,匆匆往外走去。
  东平伯府与永昌伯府是邻居,现在永昌伯府出了这么大的事,于情于理东平伯府都不可能无动于衷。
  姜安诚等人已经赶过去了。
  此刻的永昌伯府大门外围满了看热闹的人,姜似带着阿蛮直奔角门。
  “王伯,听说府里出了事,我想去看看你们大姑娘。”
  看守角门的门人算是看着姜似长大的,闻言叹了口气把门打开:“进去吧,现在大姑娘哭惨了……”
  姜似谢过门人,匆匆往里走,一路上数不清的仆人来回奔走,远远就能听到哭声一片,夹杂着男子绝望的嘶吼声。
  “姜大,你把我放开,不然朋友没得做了!”
  而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我宁可朋友没得做了,也不能把你放开,由着你做蠢事!”
  阿蛮眨眨眼:“是大老爷。”
  姜似加快了脚步,挤进去后终于看到其中情形。
  姜安诚把永昌伯按倒在椅子上,吼道:“拿绳子来!”
  众多下人战战兢兢毫无反应,谢殷楼默默递过一条绳子。
  “帮忙按着你老子!”姜安诚对谢殷楼的举动很满意,立刻吩咐起来。
  二人合力把永昌伯绑了个结结实实。
  姜安诚揉了揉左手。
  他当初救安国公时伤了手,这只手一点力气都使不上,关键时候真是不方便啊。
  “小畜生,把我放开!”永昌伯拗不过老邻居姜安诚,对谢殷楼怒吼。
  谢殷楼垂眸而立,一副任打任骂的样子。
  姜似眼尖,看到平日里冷傲的少年此刻眼角泛红,显然强忍着丧母之痛。
  谢青杳已经哭得声音嘶哑:“父亲,您不要骂哥哥了,您要是再出事,我们该怎么办啊——”
  永昌伯丝毫听不进女儿的哀求,用力撞着椅背。
  “把大姑娘扶进屋里去。”谢殷楼沉声吩咐一旁的丫鬟。
  这时姜似走出来,喊了一声:“青杳。”
  谢青杳透过泪水看清是姜似,伸手死死抱住她痛哭起来。
  姜似轻轻拍着谢青杳的后背,对谢殷楼略一颔首:“我先陪青杳进去。”
  谢殷楼点点头,轻声道:“有劳。”
  姜似扶着谢青杳进了屋,掏出帕子替她擦眼泪。
  谢青杳埋在姜似怀中,哭得肝肠寸断:“阿似,我没有娘了,没有娘了——”
  姜似张了张嘴,竟是无从安慰,一行泪顺着眼角滚下来。
  她记事起就没了娘,丧母之痛没有尝过,但前生丧兄之痛、丧姐之痛种种不幸皆尝遍,哪里不懂好友此刻的心情。
  更令姜似惶恐的是今生与前世截然不同的情况,倘若不能搞明白永昌伯夫人究竟因何而死,她恐怕要夜夜难眠。
  外边依然乱糟糟的,姜似虽然心急,却知道此刻不是问话的时候,由着谢青杳哭累了,才道:“青杳,能不能说说到底怎么回事,伯父怎么会——”
  谢青杳捂着头喊道:“我不信,我不信——”
  姜似忙安慰:“是,我也不信伯父会伤害伯母,伯父与伯母那么恩爱,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
  谢青杳却突然把手放下来,木然哭道:“不是的,我娘……真的是被我父亲用烛台刺死的,我只是不信会发生这种事。阿似,我一定是在做梦,对不对?”
  谢青杳突然反应过来,用力抓着姜似手腕:“你告诉我,我是在做梦对不对?等噩梦醒了,我娘还好好的……”
  姜似抱住了谢青杳,柔声道:“青杳,醒醒吧,伯母真的不在了。”
  “啊——”谢青杳声嘶力竭喊起来,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宣泄快要溢满内心的痛苦。
  “伯父伯母如此恩爱,你为何笃定是伯父杀了伯母呢?这其中一定有误会——”
  “不是的。”谢青杳哭干了眼泪,惨笑道,“我没好意思跟你提,我父亲患有梦行症啊,他是在没有意识的情况下杀了我娘……”


第155章 永昌伯夫人之死

  “阿似,你还记得前些日子我去你家,对你说我娘最近有些不对劲吧?”
  姜似点头。
  谢青杳擦了擦眼泪:“当时我还猜测父亲在外面养了外室,是你聊天时提醒了我,回家后才发现我娘心神不安是因为我父亲举止怪异,到了夜里经常做出奇怪之举。我娘以为父亲中邪了,这才想着找刘仙姑来驱邪。刘仙姑一死,我娘心情很低落,我劝她请个好大夫给父亲瞧瞧,请了名医来才知道我父亲原来不是中邪,而是患了梦行症……”
  姜似默默听了,皱起眉头。
  “这也不是什么好事,所以我就没和你提。我父亲已经开始吃大夫开的药了,谁想到——”谢青杳说不下去,捂嘴哭起来。
  “不对——”姜似眉头越皱越深。
  前生这时候永昌伯同样患上了梦行症,且因为没有请大夫瞧过还闹出睡猪的笑话来,可即便永昌伯睡过猪,也没有梦里杀了永昌伯夫人啊。
  今生永昌伯早早查出患上梦行症,还吃着大夫开的药,无论怎么想都不该发生误杀妻子的事。
  “什么不对?”谢青杳停止了哭泣,仰着惨白小脸看着姜似。
  “难道说大丫鬟亲眼看到伯父杀害伯母了?”
  谢青杳睫毛颤了颤,泪珠滚落:“父亲与母亲一直歇在一处,惯常都是几个大丫鬟伺候他们早上梳洗。今日一早她们几个进去,就看到父亲坐在母亲身边毫无反应,手中拿着染血的烛台,而母亲早已——”
  姜似抓住了重点:“可是她们并没看到伯父把烛台刺向伯母的经过,对不对?”
  谢青杳一怔:“阿似,你这是什么意思?”
  姜似用力捏了捏谢青杳的手:“青杳,人都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但有的时候眼睛也会骗人的。那几个丫鬟看到伯母被害了,而伯父拿着染血的烛台呆坐一旁,想当然便会认为是伯父杀了伯母。其实仔细想想,她们并没有看到行凶过程啊。”
  谢青杳已是糊涂了:“可是当时只有父亲母亲啊,别人也不可能避过那么多人的眼睛进去——”
  她当然不愿意相信父亲把母亲亲手杀死这个残酷的事实,何止是她无法接受,父亲清醒过后一直要以死赎罪,若不是有一群人拦着,说不定已经随着母亲去了……
  谢青杳想到这个,就绝望得想哭。
  她与兄长的痛苦,不只是失去母亲,还有父亲杀死母亲这个不可承受之痛。
  现在阿似告诉她,母亲可能并不是父亲杀害的?
  谢青杳难以相信,可心底深处又藏着期盼,这份期盼让她更加患得患失起来,直直盯着姜似道:“阿似,你为什么这么说?”
  姜似冷静下来。
  面对这个样子的好友,她不得不冷静。
  “我听闻过梦行症,患梦行症的人睡后会有一些反常行为,比如起床出去游荡,或者做某件事。但归根到底,这些事虽是他睡梦中所为,看似毫不知情,但下意识的行为其实反映出其内心深处的念头。青杳,难道你相信伯父心中对伯母动过杀机?”
  “绝不可能!”谢青杳激动否认,“我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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