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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锦-分卷阅读149

 “大哥,你问阿似这个干什么?我院子里当然没有妖怪啦。”谢青杳说到这里难得弯了弯嘴角,算是笑了,“谁院子里也没有啊。”
  夜色中,谢殷楼浅褐色的眸子光芒流转,越发深了,令人瞧不出他的情绪来。
  妹妹说的不错,这世间哪来的妖怪呢?
  他这么问姜四妹,本来也不是要问出什么妖怪。姜四妹既然不愿意承认,他又何必让帮过他们兄妹的人为难?
  谢殷楼目光缓了缓,对姜似轻轻点头:“今晚多谢姜四妹了。”
  姜似见谢殷楼不再深究,莞尔一笑:“谢大哥客气了,我没做什么。”
  “很晚了,你们休息吧,我去灵堂。”
  瞧着兄长眼下越发浓重的青影,谢青杳忍不住道:“大哥,你也要保重身体,你要是累病了,我一个人怎么办呢?”
  谢殷楼对谢青杳微微一笑:“放心,我撑得住,不会让你只有一个人的。”
  谢青杳瞬间湿了眼角。
  倘若没有哥哥,她真的没有支撑下去的勇气。而现在,瞧见过那些豺狼虎豹的真面目,她更不能退缩,让哥哥一个人面对那些。
  谢殷楼拍了拍谢青杳肩头,冲姜似点头示意,转身往院门口走去,等走到门口处脚下突然一顿,转眸往芭蕉丛的方向瞥了一眼。
  姜似面上不动声色,心头不由一阵紧张。
  谢殷楼发现二牛了?
  芭蕉丛后,对视线格外敏感的二牛警惕竖起了耳朵。
  这个人类发现它了?要是走过来它是赶紧跑呢还是咬一口呢?
  二牛一琢磨,它又不是打不过,逃之夭夭太没面子,还是咬一口吧。
  不过女主人看起来与这人关系不错的样子呢?
  二牛歪头盯着院门处的少年,难得迟疑了一下。
  算了,还是咬一口吧,就算女主人生气,男主人应该会高兴的。
  拿定主意的大狗放松下来,淡定等着咬人。
  谢殷楼收回视线,推门而出。
  姜似悄悄松了口气。
  不管谢殷楼有没有发现异常,当面不揭穿就好,反正她脸皮厚,只要不当面揭穿就能咬死不承认。
  谢殷楼是个行动快的,不止把八叔八婶连夜赶了出去,还即刻修书一封,命管事与一位族叔天一亮等城门开了就前往谢家庄子找族长禀明来龙去脉。
  管事与族叔天刚蒙蒙亮就骑马出城,半夜被赶出去的八叔八婶露宿街头,前半夜眼睁睁盯着满天繁星睡不着,后半夜迷迷糊糊睡着了,等一睁眼太阳都晒_0_pi_0_gu了。
  两个人连眼屎都没擦,一身狼狈出了城,想赶紧回到庄子先找族长装可怜去。
  先入为主,很多事先说和后说可不一样。
  等二人回到庄子,顶着族人异样目光往家走,身后有人啐了口唾沫:“呸,真是丢人现眼!”
  八婶仗着公爹是族长在庄子里算是得意人,哪里受过这种气,闻言立刻转过身来,掐腰问道:“你说谁呢?”
  妇人撇了撇嘴:“骂谁谁心里没个数呀?五哥两口子走了,尸骨还未寒呢,有的人就惦记着人家偌大家业了,也不怕天打雷劈!”
  八婶一听“天打雷劈”四个字,浑身就是一颤。
  她现在最听不得这个!
  “什么天打雷劈啊?哟,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和五哥这么亲近了,人都死了还上赶着巴结呢?可惜啊,媚眼抛给了瞎子看……”论起骂街,八婶可不输人。
  岂不知永昌伯府的管事早来一步把二人所为抖了个干干净净,又有一同前来的族叔为证,现在族人都知道了二人丑事,算是惹了众怒。
  有些人是升米恩斗米仇,但也有些人良心还在。
  刚才说话的妇人就是受过伯府恩惠的,听着八婶的污言秽语,一口浓痰啐在了她脸上:“我呸,你嘴里嚼什么蛆呢?我男人没了的时候五个孩子眼看都要饿死了,是五哥五嫂给的活命钱。五哥见我家老二机灵,还专门出钱供他上学。五哥五嫂的恩情有的白眼狼不记着,我可是记着呢。走,找族长说理去,族长今日要不把你们两个黑心烂肺的赶出去,我就碰死在族长家门口,也算还了五哥五嫂的恩情!”
  族人群情激奋,推搡着八叔八婶去了族长家。
  这种情景下族长即便想存私心也没法子,更何况能当族长必须是德高望重之人,这样的人最重名誉,为了平息众怒直接把八叔八婶赶出了庄子。
  时人格外重宗族,宗族的束缚还要凌驾于律法之上,比如族中处置某人,官府是不会插手的,而失去宗族庇护的人就会很悲惨了。
  八叔八婶喊破了喉咙也没能使族长收回成命,从此好长一段时间失去了消息。
  谢殷楼跪在灵堂里,面无表情听管事附耳禀报了情况,嘴角轻轻扬起,望着棺椁上的白绸花默道:父亲、母亲,你们放心吧,儿子会撑起伯府照顾好妹妹的……
  很快永昌伯夫妇的头七过了,姜似见谢青杳精神好转,便提出回府。
  谢青杳虽然心中不舍,却也知道没有留人久住的道理。
  这个时候她不由看了兄长一眼,心道大哥要是能与阿似结为眷侣就好了,这样她们就能整日在一起了。
  说到底,还是哥哥不争气。
  少女眼中的哀怨让谢殷楼莫名其妙之余有些受不住,忙对姜似道:“姜四妹,我送你出府吧。”
  谢青杳嘴角微抽。
  大哥这么迫不及待送人家走,也难怪不讨人喜欢。
  “两府离得这么近,不必麻烦谢大哥了。”
  谢殷楼坚持:“姜四妹陪着青杳这么久,相送是应该的。”
  姜似不是忸怩之人,见谢殷楼这么说,便不再推辞。
  世人爱看热闹,尤其红白喜事的热闹最爱看。永昌伯夫妇过世,请了僧人、道士各十数人做道场,吹吹打打每日引了无数人来看。
  郁谨也是雷打不动来看热闹的一员。


第190章 遇袭

  封王的仪式还在准备中,燕王府更是没有修葺好,在郁谨看来,这些都是不值一提的琐事,当然没有与姜似见一面重要。
  那日,姜似的眼泪好似小锥子,在他心底敲出了坑。
  他十分想知道她为什么那般伤心,可是她竟然住在永昌伯府不走了!
  想到永昌伯府里有一位眉眼清冷的俊秀少年,郁七皇子这颗心就七上八下的。
  他早就打探得一清二楚,这位永昌伯世子与阿似是青梅竹马,从小就有情分,现在都懂事了再来个朝夕相处,万一阿似一时想不开怎么办?
  没错,在郁谨看来,姜似心悦除了他之外的任何男人都属于想不开!
  “主子,喝水。”龙旦递过来一个水壶。
  郁谨伸手接过,抿了一口水,神色突然一滞,抓着水壶的手不由加大了力道。
  永昌伯府门口外,谢殷楼停下来冲姜似拱手:“姜四妹,这些日子麻烦你了。”
  按规矩,重孝在身的人是不能进别人家门的。
  姜似屈膝回礼:“谢大哥不必如此客气,我与青杳是最好的朋友。”
  谢殷楼疏冷的神色微缓:“青杳有姜四妹这样的朋友,是她的幸运。”
  姜似心中惭愧,垂眸避开谢殷楼的视线,低低道:“并没有。谢大哥,我先回府了,不耽误你忙。”
  短短七日谢殷楼已经瘦了一圈,一袭白麻孝衣松松垮垮套在身上,却让他显得越发清俊挺拔。
  父母同时过世,对于只能靠自己支撑的人来说无疑极熬人,无论从精神上还是体力上。
  谢殷楼定定看着姜似,想笑笑却没有力气,亦不合时宜,只得放柔了声音:“姜四妹慢走。”
  姜似略一点头,匆匆离去。
  谢殷楼站了片刻,转身回府。
  郁谨气得把水壶都捏扁了,扔了壶塞,仰头灌水。
  龙旦瞧在眼里,暗暗摇头:瞧主子这样子不像是喝水,倒像是喝醋。
  水珠顺着郁谨嘴角流下,没入脖颈,等一壶水灌完了,他把水壶一扔,大步流星向东平伯府走去。
  果然怕什么来什么,刚刚阿似居然不敢瞧谢殷楼那小子。
  “主子——”龙旦抬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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