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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正妻不好当-分卷阅读188

添水,这时候赞了一句:“姐姐当直滴水不漏的。”
  “我说这个是叫你们学着呢,往后我出去了,轮着你们俩在主子跟前侍候,要是有什么不到的,我的脸可就丢尽了。”珍珠伸手点一点她们:“咱们主子最讲规矩,我知道你们几下私下里那叫那边儿是个姨娘,这话要传了出去,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周婷再讲规矩,下头人也不是不会看风向,眼见周婷一人独大,嘴上待年氏再恭敬心里头也看她不起,背后嚼舌的再管也少不了,只不放在明面儿上罢了。
  这时被珍珠点了出来,两个丫头先是面上一红,她们也是天长日久,听得闲话多了这才轻慢起来,吐吐舌头,一人一边勾住珍珠的手作保:“再不敢了,姐姐且饶我们一回。”
  自胤禛一家迁去了圆明园,雍亲王府门前清静了许多,送礼走门路的全往圆明园去了,府里头领事儿的没了油水可捞,只捂在门房里头闲磕牙,听见有人拍门慢腾腾出来,往外头一掌眼,认得马车上头雍王府的印记,赶紧开了门。
  府里没个像样的主子,小格格如今解了禁,可冬天里哪有景色可赏,全猫在屋里头暖着,或是凑四个平日里说得来的一处打打马吊,支些银钱出去叫灶上整治两个好菜,倒比周婷在时过得舒服恣意,既得不着宠爱了,不如隔府住着自在。
  西院里头热闹,年氏那里也一改往冷清的情状,到底她是占了侧福晋份位的,周婷不在,她就是最大的。后宅里这些女人早就被周婷给磨软和了,本着一团和气的心态往年氏住的东院里头去了两回。
  好与不好,都权作个消遣,也有消息真个不灵通的,以为年氏只是留在府里头养病,总归还要往圆明园去的,又送东西又拿了话奉承她。
  年氏也真的摆出了侧福晋款儿来,这时候她倒大方起来了,周婷身边得用的全都调走了,她有钱也没地儿疏通去,拿出些来交际这些比她低一等的,或叫丫头摆了花出来请了这些格格来赏,或是拿出她份例里头的羊肉鱼肉涮锅子吃,几回下来倒有所得。
  这些小格格虽没得过宠,却在府里呆得久,年节时也要往周婷处请安,年氏既见不着周婷的面儿,便打起知己知彼的盘算来,思量着找出周婷的毛病,好寻了机会下手。
  周婷再宽厚,格格们的份例也比不上侧福晋的,年氏这里的东西自然比她们屋子里的强,使的炭也更好,几个女人一耗就是一天,年氏也乐得有人巴结她,虽也嫌她们聒噪,却还是耐着性子听完。
  吃人嘴短,再说女人们凑在一处没事儿也要生出事来,又闲了这么些年,有一点事就在嚼了又嚼,如今来了个新人,自然要把当初那些事儿全都拿出来显摆,正中年氏的下怀。
  桂嬷嬷冷眼看着,倒没急着指出她的不是来,这些说轻了不过是妾跟妾之间说说闲话,没个把柄捏在手里头,也不好急赤白脸的去告状。
  年氏听了一筐筐李氏宋氏的旧事,这些小格格们多受她们的欺压,周婷那边她们没这个胆子去埋怨,差得太远,一手指头就能捏死她们,怎么还敢生出埋怨的心来。可前头挡着道儿的李氏宋氏却不一样了,一个死了一个常病毒,都是现成的嚼头,把那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吐了一回,倒让年氏听出些心得来。
  这些日子里头还真叫她琢磨出个道理来,她再好也得近了四郎的身才有处施展,如今这么干吊着不下锅,怎么叫他知道滋味呢?
  她可不信周婷能把她关在这里十年八年,等她哥哥们升迁了,或是回京里头述职的时候,总有法子回到四郎身边去的。存了这个心可着劲儿的打听前头的李氏宋氏是个什么模样。
  这些女人们添油加醋把自己知道的那点儿事描了花上了影儿的吐给年氏听,年氏越听眉头拧得越紧,两回下来恍然大悟,不是她做得不够好,而是前头这两个女人落了人的口实。她再这样行事,落在四郎眼里,可不是跟她们一样了?
  年氏上一世能得宠爱不绝就单只“出挑”这一个法子,女人想要在男人眼里心里显出来,就得先摸清了男人的心思,原来的套路叫前头两个把事给办绝了,这辈子她就只能换一条路走了。
  年氏的算盘打得“噼啪”响,把周婷的事儿打听了又打听,自己归结了一套办法出来。照四郎现在的样子,该是喜欢那讲规矩又稳重的,看那拉氏如今这么得宠就能知道了,她头前两回那样子是显得有些不庄重,怪不得没入他的眼呢。
  她既打定了主意,往日行事也变了起来,只作个贤淑模样儿,立意要把好名声传出去。可她既要贤名儿,又不想把才名儿给扔了,架上还摆着诗集,梅花案上头的琴还缀上了新的丝绦。
  架不起这些女人起哄,倒真的弹了两回,立马有人赞她大家子出身,样样都拿得起来,年氏拿帕子掩了嘴角自谦两句,那琴倒弹得更多了,怎么也没想到会隔着墙传到八阿哥那里去。
  这几日出了弘昀的事,门上早早往各处院子里报了,叫把鲜艳的颜色都换下来,格格们全都又缩回屋里,谁知道这府里哪个是耳报神,万一叫人传进福晋耳朵里,可不是自己找不自在么?
  年氏这里复又冷清下来,她在屋子里头对着镜子重又开始练起走路说话来,武格格说那拉氏最是板正不过的,年氏的印象也是如此,这一世她没怎么见过,上一世却是常常看见的,那腰背挺直,身子立得稳稳的,她自己却是怎么站都似弱柳拂风。
  正练习着呢就听见丫头报说珍珠来了,年氏拧了拧眉头,搭着惜月的手从炕上站起来往外室去,错眼一打量先见了珍珠身上那一袭滚着兔毛的锦袄,跟头上耳上的素净首饰。
  年氏早早得着了弘昀去了的消息,她本就爱穿素的,屋子里倒没什么要换的,见珍珠戴的素,衣裳却是透着些暖色,微微一哂开了口:“我这几日身上不舒坦,这地下的毯子就先没叫换了,倒要请姑娘先别往福晋那儿说。”
  地上铺的姜黄色绿地缠枝花纹的毯子,也不算出格了,听话听音儿,珍珠哪有不明白的,只笑一笑:“侧福晋不必急赶着换,主子爷说了,才出了年,不必立时用这么素的,总归差着辈儿,犯不着什么,就是咱们小格格,也并不是一味素净的。”
  年氏笑容一僵,她还记得她进府遇上的第一桩丧事就是弘昀的,那时候正逢胤禛伤心,院子里头连红花都不许留,报春月季才开出来就叫奴才全掐了,如今竟连个丫头也不必穿白了?
  她倒还绷得住,咬一咬唇往上首坐了,脸上还带着笑:“倒不知这回子,福晋又有什么吩咐?”
  一个又字扎了珍珠的耳朵,她脸上笑得四平八稳,只把眼皮子一掀:“咱们主子问侧福晋呢,这夜夜琴挑,可曾引了张生来?”
  年氏红润的脸颊一下变得苍白,惜月还来不及拦她,她就顺手砸了个茶盏过去,珍珠穿得厚,身上没破,衣裳却全湿了。
  年氏胸口一阵起伏,指着珍珠恨恨出不了声,一把推了惜月:“你是死的,快给我掌她的嘴!”


☆151、四爷正妻不好当(修)

  年氏说完尤不解恨,阴恻恻地盯牢了珍珠的面孔,见她嘴角噙着笑意,那笑容里带着不屑,一点儿也没因为自己发怒就惶恐害怕,反而乐盈盈的瞧着她盛怒的模样站在原地不闪不避,泼过去的茶水带着茶叶沾在衣角上,她竟还抽了帕子掸一掸。
  年氏越看越怒,一把掐在惜月胳膊上,她因要弹琴留得长指甲,幸而冬天穿得厚,不然非破了皮不可,掐了一下还不解气,上手又是一记:“你聋了?掌她的嘴!”
  惜月从心底就没把年氏当成主子,这一院子的下人,除了桂嬷嬷和桃枝桃叶这两个陪嫁丫头,哪一个不是正院分派下来的。就是桃枝桃叶也不同年氏一条心,其它人哪会听她的话去得罪珍珠?
  惜月胳膊上挨了两下心里愤愤,当面却不显露出来,一把扶了年氏,面上急慌慌的作态:“主子仔细手!”身子往年氏跟前一挡把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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