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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正妻不好当-分卷阅读197

尝过这种滋味,只一回就叫他铭心刻骨,这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牵着他的心,他心里隐隐有些明白这是什么,却偏偏说不上来。
  抬手拍了她的背说:“往后我再不瞒着你就是,有什么想知道的,我不得空,苏培盛也能说个一二出来。”这就是许了她往书房问话了,周婷刚抬起脸来看他,胤禛的头就跟着低了下来,两人嘴唇轻轻碰在一处,胤禛勾出一个笑:“那些如今不明白的,且慢慢想儿,总归咱们来日方长。”
  两人互递了个眼神,胤禛这一张喜怒不动的脸上,周婷竟然看出了几分脉脉来,心头升起一股甜意,刚抬了手要去摸他的耳朵,外头一声嬉笑打断了两人的动作,原是弘昭正躲在帘子外头偷看呢。
  他身量最小,被大妞二妞两个派了来打探“军情”,见两人和好了,忍不住笑了一声,又赶紧捂上了嘴,只留一双乌溜溜的大眼转来转去。
  周婷脸上一红,当着孩子的面赶紧推开了胤禛,胤禛松开扣在她腰上的手,放到唇边咳嗽一声,白糖糕盯住的那只雀儿扑着翅膀飞走了,他扭过头来,小大人似的叹了一口气。
  刚才还是两人世界,跟刚恋爱的青涩男女一般,孩子一涌上来,一下子又变回了老夫老妻的模式,两人嘴角边都噙着笑,孩子们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脸上全是笑意。
  既论到了这个,胤禛就拿出来说给她们听,他把弘昭当成继承人来培养,这样小就已经听了一肚子的民生,这一回遇着了事儿,正好把他抱到炕桌上,拿了套内造的梅花凌寒粉彩茶具摆开来说给他听。
  这一回的贪没案,明着是江西总督噶礼参了江苏布政使宜思恭_0_tan_0_wu不法,其实这俩哪一个都不干净,狗咬狗一嘴毛。宜思恭自不必说,他跟噶礼比起来那算是小巫见大巫,任期内江苏亏空四十六万两的库粮,若按胤禛的处事,这样的人再不会放过。
  可是摆到康熙这里就又不一样,他年纪越大行事就越发宽大,简直到了放纵的地步,年轻时候秉承的那些原则,越到老年越是松散。
  如今胤禛的这些想法,无一不是从康熙身上承袭过来的,壮年时他也曾说过澄清吏治如图平噶尔丹这样的话,言明_0_tan_0_wu腐化比外敌入侵更乱国之根本,开革了一批贪官污吏,雷霆手段一出,很是震慑了一批硕鼠,吏治很是清明了一阵。
  可总有些沾亲带故的人,汗阿玛不愿意动,不但不动,还要为了他们辩解回护,到如今更是说出了兴一利就是多一弊这样固步自封的话来。
  这个噶礼被人参了又参,竟还好好一路往上升,从户部理事升到了通政使,又稳稳坐到了江西总督,别人越是参他,他越是升得快,这一回竟轮到他这个大贪参起别人来了。
  胤禛是最恨贪腐,他敛着眉头的样子叫弘昭也认真起来,皱着一张包子脸听他说这些半懂不懂的事儿。
  “治国莫要于惩贪者。”也不管弘昭懂不懂得,胤禛摆着茶壶茶具开始讲解:“此壶为国,水为财,本是均分给各省各县,或有灾情或人祸则添补一二,而为官者却要将这些水倒进自己的杯子里头,该不该治了他呢?”
  弘昭小小的人儿哪里懂得这个,但他听胤禛说得多了,也有自己的理解,含了手指头问:“蚁穴中也各司其职,从未见寻食的自己先偷吃,难道人且不如蚁么?”
  作者有话要说:福晋:听说有人送人上门了?
  四爷:我绝对没沾!
  福晋:哼哼~
  四爷:我这就发落了这起子奴子!
  福晋:哼~
  四爷:老婆别生气,我的黄瓜绝对干净!


☆157、四爷正妻不好当

  _0_tan_0_wu_0_fu_0_bai百年后亦不能清察,如今有了康熙的纵容,这些贪官凡能办事的,全都报着侥幸之心,哪怕查了出来,只要政绩能看,不过补上钱款就可任下一职位,到了新地头自有民众再叫他们层层剥皮,伤不了筋骨。
  可到了胤禛这儿,却是断断容不得的,康熙朝前四十年的积累全被这些个蠹虫蚕食得七七八八,接下来还要普免天下钱粮,国库自然还有别的税收,可这个大头一去,其它的那些还要被这一层层的官员盘剥一回,国家没有足够的钱,这才真叫胤禛忧心。
  自入关以来八旗旗丁每况愈下,原来善战的优点都丢了大半,冰上演武一年不如一年。人口繁衍却跟老鼠打洞似的,一年涨上来的丁数都叫胤禛心惊。
  再上旗丁根本不事生产,自入关以来就好逸事恶劳惯了,本是优容的政策成了他们躺在国家身上吸血的便利。如今四九城里头已经能瞧见拎着鸟笼子转悠的纨绔子弟,这些走马溜鸟是好手,论到为国之道却连一句都说不出来,但凡有个好的,一家子都得抬举起来,只为着才祖宗定下午满官比汉官更多这样的惯例。这些人就同蚂蟥一样,紧紧盯着,不住吸血,还是一代更比一代吸得多。
  有些红带子黄带子家里靠着袓荫不科举不当差,子孙一代不如一代,到如今不过三世,竟比包衣过得还差些。国家已经每年要分出这么些钱来养活这起子人,那些能当得差办得事的又去学了吸血虫,比这些人更伤国本!
  弘昭再解事也是稚子,能说出那话来已经不易,其余这些他还懵懂,含着的手指头叫周婷从他嘴里抽出来,站起来到铜盆边儿绞了帕子给他擦脸擦手,又点一点他的额头:“病从口入,这样大了,还吸手指头!”
  弘昭扁扁嘴巴,还眨着眼睛盯着胤禛看,胤禛冲他赞许的点点头:“能想到此节已是不易,可群蚁同穴而居,既无私产自然无私欲了。”
  “那叫他们跟蚂蚁一样,住在一处不就成了?”弘昭想得天真:“盖一个大房子,每人分一个屋儿住着,赚了钱都攒在一处,大家伙儿吃喝一处,不好么?”
  周婷微微一笑,想得是好,可行动起来却不切实际,人的心窍可是最多的,到最后全是出工不出力:“人比蚁奸滑得多,那些力气大的,自然比力气小的干得更多,却都吃一样的饭食,久而久之谁还愿意出力呢?”总归大家都有饭吃,少干一点多省一点子力气。
  弘昭垂了头,茫然想了半日,又抬眼去看胤禛,胤禛也没办法给他一个圆满的答案,他上一世惩贪腐就花了大力气,如今再来一遭,前头的康熙不是助力竟还成了阻力。
  周婷瞧出胤禛兴致不高,拍拍弘昭的_0_pi_0_gu叫他跟两个姐姐回屋子里去。自己给胤禛沏了茶来,这些事她虽不大懂,但有一条是知道的,这个噶礼的母亲原是康熙的乳母,到现在还常常往皇太后宫里走动,虽比不上曹家那位老封君有体面,却也是享尽了优容的。
  康熙是个念旧情的皇帝,他小时候前头有个董鄂氏生的“第一子”,虽是皇子日子过得也并很顺心舒意,自己的额娘被董鄂氏挤成背景板,阖宫上下都只奉承着永寿宫,佟妃要来看看儿子也不很容易。
  出痘的时候还把他挪出了宫,身边呆着的就只有几个乳母嬷嬷,这一份情怎能不念。噶礼还不比曹寅是汉军旗的,他是正经满州正红旗出身,又颇具才干,身份才识都有了,康熙自然乐意升他的官。
  康熙也不是不知道他贪酷,别人参他也不止一回两回,头一次康熙还着噶礼自辩,后头那些则是直接按下不发。就是这样的旧情,叫噶礼的胃口越吃越大,到如今这地步,竟还参别人来。拿着宜思恭_0_tan_0_wu的把柄装出清官的样子来,想借天子的手来排除异己。
  这案子摆到胤禛面前,他自然不会这么便宜就放过他,宜思恭贪没是证据确凿的了,就是噶礼,康熙再包庇他,也得承认他是个大贪,只是不揪出来而已。
  胤禛这回存的就是把连枝带叶的把他给揪出来的心思,最后留他一个体面,那些吞进去的钱粮却是必要他吐出来的。
  他长出一口气,打定了主意要这么做,汗阿玛那里却不好交代,李煦曹寅哪一个不担着百万两的亏空,却一直升任到今,稳稳呆在举国最富庶的地方,这是汗阿玛待他们情谊,为君如此,臣子竟不肝脑涂地以报君恩,而是吃着国家的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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