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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记-分卷阅读327

,我会再来请求叔公公叔奶奶的……”
  太子朝他们磕头,再抬起脸来,没有表情的脸上已挂了一行泪。
  没有人给他一个未来,那他就给自己争一个未来,只是他再明白心里还是免不了疼痛,叔爷爷再是疼爱他,也只是想让他当一个好太子、好帝王,而不是当一个为自己好好而活的人。
  “你……”德王火大,他拉着太子的手臂,眯着眼沉声道:“你这话,敢在你母后面前说吗?”
  他可知他的母后为了他,付出牺牲了什么吗?
  “恭敢。”
  “你不敢,你知道她为你付出了什么吗?她为了你连死都要算好时辰!”
  “是啊,我知道,恭儿知道,”太子抬起脸,闭眼无声抽泣,“就是因为知晓,周恭才想带着弟弟开心如意地活下去,替她的那一份一并活下来,我不想当皇帝,不想让我的妻子当皇后,不想让我的孩子当太子礼王,周恭惭愧,日夜惶惶不可终日,就是因为这个想法在我心中已落地生根不可退却。叔公,我的心里只有小家,没有天下,愧为太子啊!”
  最后一句,太子哀嚎出声。
  他怕了,怕了当帝王,怕了没有亲人、每日都在斗的日子。
  “你,你怎生这般糊涂,没出息!”德王埋怨他,痛斥他,但却弯腰,抱住了紧紧揪着腿边袍子的太子的肩膀,在他头上狠狠抽了一巴掌后道,“你叔奶奶说的对,你只是不知道当皇帝的好处,等你知道了……”
  “叔爷爷。”
  太子一声“叔爷爷”,叫停了德王的话,德王征住,听着太子的哭泣声,他亦红了眼睛,半晌后,他叹道:“再等等看,再过一两年,行吗?”
  “是!是!谢您了!谢您了!”太子抓住德王的衣袍,泣不成声。
  “母妃,对不住。”一旁,世子跪在母亲的身边,小声地道。
  宋小五摸了摸世子的头,低头与他道:“你没做错什么,不用道歉。”
  如果他的野心是错误的,那么错误的不是他,是教出他的自信来的她和他的父亲。
  她对太子的让位没有那么不可接受,诚然,之前她认为太子会当好一个好皇帝,但他要是无心于此,她不觉得太子的想法有何不对。
  “让太子执兵如何?你要是没能耐坐稳这个位置,到时候他也好反。”宋小五道。
  世子睁大眼。
  宋小五摸着他的头发,被世子惊呆了的模样逗笑,“还是觉得自己没有这个能耐?”
  “我有!”世子下意识反驳。
  “那好,到时候看你们的了,太子?”
  太子满脸的泪,看着宋王妃一脸痴呆,半晌在德王的催促下缓缓地点下了头。
  “那就不用等到以后了,”宋小五看过在位的三个周家男人,最后眼睛定在了她的儿子身上,“即刻上位罢。”
  “承儿行吗?”德王接话。
  “他不行也得行,我希望他在风雨在长大……”
  宋小五拉了世子起来,黝黑幽深的眼定在了儿子的脸上,“这是你的选择,你自己的路要自己闯,可行?”
  “是!”
  **
  大燕文德元年,刚登基为帝的燕帝周恭不足一月就让位于王叔周承。
  次月,德王之子周承登基为新帝,先帝周恭为仁王,主掌兵部。
  燕帝周承年号为兴盛,兴盛六年,燕帝推行了名为“民制”的新政。
  兴盛四十二年,燕帝毙,其子周子业继位为新帝,在位时长三年,病逝于正德宫,其后查出他的太子乃皇后以女易来的娘家外甥,实非周家血脉。
  皇后扶侄子上位,三月后,逝帝堂弟玄武王与逝帝堂妹晏地西王周小娇举兵勤王,年底,玄武门登基为新帝,在位时长十年。
  公元五百八十六年,燕朝一百七十二年,燕朝迎来了史上第一名女皇长宋帝,其在位十三年,帝女承位,当年太子女死在了继位日前夕,其弟取而代之。
  公元六百零八年,燕朝崩,郯朝起。
  燕朝在史年长为一百九十四年。
  《宋记》完。

第240章 番外 历程一
  兴盛三年,秋。
  这日皇宫下午内阁议事,因秋收在际,要商议的事颇多,这一谈下来眼至酉时,太阳落山时分,周召康看一群人还要谈下去,不动声色往小门瞟了一眼。
  他坐在问政殿右首最下尾部,全殿最次的座位,他乃皇帝亲父,理当为首,但谁让右边小门直通朝夕池,沿着小路走,就可出问政宫,一路直出皇宫大门往北走上三公里,就是住着德王妃的德王府。
  至于左边小门,通往的是皇帝崽子的寝宫,不去也罢;而大门紧闭,众目睽睽之下一个人不好打开大门就走。
  一正两侧三道门,挨近右侧门的那张椅子,无异于是周召康的风水宝地。
  周召康最为憎恨议事误时,之前已规定成章,内阁问政殿议事不得超过酉时,他也是因此才答应他家那小崽子佐政,孰料当了皇帝的崽子不是亲儿子了,没两年就膨胀了,忘本了,动不动就拉着老爹超时陪他干活。
  是他当皇帝,还是他老子当啊?有时,德王气极了就朝他儿子嚷嚷,顾不上皇帝儿子事后定会叽叽歪歪朝王妃告状。
  秋收是大事,自当多议一会儿,但自几日前,得知王妃有了身子,德王这脚这_0_pi_0_gu,就在皇宫立不住坐不住了。
  他心里已划算着如何在几月后辞了或是停这议政王的职,专心陪王妃待产,而眼前最为迫切的,就是按时回府见王妃。
  “春时你们说农具不够用,铁石先紧着你们,到年底还给我们,”这厢,气极了的兵部侍郎撸着袖子,把上峰别到一边,梗着脖子朝户部尚书吼:“现在又贼他娘的农具不够使了,敢情我们这兵铁到你这是泥牛入海,有去无回啊?”
  兵部侍郎之乃武将之后,从小随家中长辈在马背上长大,听闻他小时候府中先生逼他习字,这位小将军抬着脖子与先生道:要命有一条,习字绝对不成。
  是以侍郎岳父,翰林院大学士庞大学士一听女婿颇有出口成章的意味,抚着胡须正欲投去欣慰的眼神,不料侍郎大人抓着户部尚书的衣襟又吼道:“一块铁也别想拿起我们的走,还有借走我们的,立马给老子吐出来,立马!”
  “对,对!”兵部尚书在旁着急地喊,给下属助威。
  户部尚书更为愤怒,脖子连着脸孔红成了一片,毫不示弱朝兵部侍郎回呛:“有种你们别吃我们的粮啊,要你们一块铁怎么了?没有收割的粮进仓,喂得饱你们这群野狼变的吗?不知所谓!不知所谓!”
  “没铁怎么打仗,等敌军大兵来了拿着镰刀跟人家的大刀对战吗?”侍郎急红了眼,“你才不知所谓,不知轻重!”
  “对!对!”兵部尚书更是激动,还拉工部尚书入战,“老兄你说对不对?”
  工部尚书呵呵强笑,看向少帝求救。
  圣上,救命!他只管打铁,铁是谁家的,不归他管啊。
  少帝看了他一眼,眼睛则强右边看去,看到有人趁乱偷偷摸摸往小门边溜,启嘴:“王父,去哪呢?”
  他王父被抓住,回过头眯着眼睛,危胁力十足。
  这一下,问政殿一下子就静了。
  随之,德王一笑,身上的肃杀消失殆尽,只见他朝皇帝笑眯眯道:“你们现下商量的事我也帮不上忙,我归家去。”
  皇帝看着他,不语,足足顿了好一会儿,少帝方淡道:“好。”
  “那臣告退。”儿子识趣,准备揍儿子一顿的德王这下歇了心思,打开门连忙跨足,大步而去。
  他走得甚快,那快快消失的雀跃身影,看快了,就似在连蹦带跳一般,无比欢快。
  德王溜跑已不是一次两次,殿内大臣早已习惯,人一走,他们又吵将起来,这下孔武有力的兵部侍郎拉着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美须凌乱的户部尚书走到皇帝面前,天不怕地不怕的兵部侍郎抖着巨嗓朝皇帝凄厉地喊:“圣上您要给臣做主啊!臣兵部连块打箭头的铁都没有了,眼瞧日子没法儿过了!”
  兵部尚书在一边连连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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