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需0.2元,阅读无广告,小说随意下》充值入口《
梯子推荐!Ins、推特、脸书想上就上点击进入

怂怂[快穿]-分卷阅读270

再摸摸。”
  顾黎把他往大腿上又掂了掂,沉声道:“的确是瘦了。”
  小暗卫脸上飞起一抹红,牙齿一碰嘴唇,倒主动伸出只手去,把将军的手拽上。顾黎长眸微微眯起来,不动声色看着他动作,瞧着小暗卫最终把那只手按在后头的两团软肉上,示意他感受感受。
  他小声说:“将军摸摸……这里也瘦了?”
  顾黎手微微一停。
  7777恨不能以手捂面——又来了,那个驾驶着大浪的杜怂怂又冲着它来了!
  偏生嘴里头说出这样的话,杜云停眼睛里仍旧是干干净净的,黑白分明,清透的像两泓山泉。这神色没能缓解什么,反倒教方才的举动愈发显得勾人,将军一只手把他揽紧了,半晌才低低笑了声,眼里倒像是燃起了火,这烛火都不及他眸中跳动的光亮。
  他手不轻不重在上头一拍,“莫招我。”
  小暗卫便笑起来,愈发往他怀里埋了埋,心里头知道男人这会儿是肯定不会把他怎么着的。原本就浪的人,现在愈发有了熊心豹子胆,睡也不好好睡,一双长腿一翘,偏偏要往将军身上搭。
  灯火已灭,将军闭着眼,压根儿没把眼皮掀起来,手却牢牢一抓,把作怪的脚按住了。
  杜云停又扭动两下,没骨头一样贴过去,絮絮地和人说话。说的东西其实都没什么要紧,不过是些夫夫平日里头的絮语,只是如今天色已黑,他贴的又近,呼吸都是滚烫的贴在耳侧。
  顾黎听了一会儿,便有些忍不得,手扣着他脚腕。
  “还不睡?”
  杜云停睁着眼,兴许是白日茶喝多了,着实没什么睡意。他在被子里翻了又翻,跟条水里头滑动的鱼似的扑腾,末了还和将军说:“你睡。”
  顾黎哪里睡得着,方才没起的火这会儿全起了。
  他把手臂一伸,将小暗卫拉过来,低声问他:“睡不着?”
  杜云停点点头,顾将军便略一沉吟,没把贴身的金丝软甲脱了,反倒把他一压,道:“那便做些别的。”
  怂怂:“……?”
  他本以为,打仗之时,将军是肯定没有闲心再跟他下地研究农活的。他怎么也没想到,顾先生对农学的热气完全不输给他,在被子中摸索摸索,到底是把地给种了。只是念及第二日兴许还有事,这一次农活做的相当简单,没有开闸放大水,也没来回翻地栽种,不过是简单粗暴地播了一回种,把人给弄服了。
  效果立竿见影,一包种子洒下去,杜云停出乎意料地乖巧起来,额头涔涔一层汗,喉咙里咕噜的跟小猫似的,累的倒头就睡,喊也喊不醒。
  7777瞧着,背地里就点了点头。
  果然,杜怂怂这样的性格,不干服不行。
  非得顾先生这样的大毫升数收拾他不可。
  将军度把握的刚好,杜云停第二日还能正常起床,溜溜达达往马棚走了一遭。
  管马的正在检查,杜云停也没靠近,远远站着看了会儿。那一匹小母马今日出乎意料的兴奋,就好像随时能蹿出去似的,不停地站在那儿跺蹄子。马夫拍拍它,勒紧了缰绳,道:“激动什么?今日有的是你驰骋的时候。”
  杜云停哎了声,心想大兄弟,你这话算是说对了。
  可不是有的驰骋——满场的公马都是你的。
  喜欢哪个,只管上,千万别挑。
  顾黎的战马也在一旁系着,神色高傲不屑的很,往那儿一立稳如泰山,任凭人给他上马鞍。小母马把周边的马都蹭了一个遍,也不敢去蹭它,知道它脾气不好,刚怯生生往那边儿迈了一步,顾黎那宝贝战马就高高昂起了白蹄子,警示意味极浓。
  晌午,胡人再攻城。军马都被牵到了前头,左相之子也立在那儿,与顾黎一点头,“顾将军。”
  顾黎跃上马背,长腿垂下,眸光微敛。身后的杜云停趁无人注意,冲渣攻略点了点头。
  渣攻便懂了,登时心中大定。
  “陈大人如何也来了?”
  左相之子笑道:“既是来了这里,自然该同各位一起冲锋陷阵才是。请将军准我一同前往,可否?”
  顾黎定定看了他一眼,并不去拦他,只道了一句“可”。他再度催动战马,转眼掠出场地。
  左相之子在后头瞧着他的背影,瞧见那马不同寻常的暴躁,心里更安。
  他哪里知道,战马是刚刚被那小母马骚扰出来的脾气。
  他回头道:“给我也牵出一匹来。”
  马厩的人却有些为难了。这位大人不比那些武官,是骑惯了马的——这么个文绉绉的文臣,真要骑那种烈马,只恐怕降服不住。
  他左思右想,便把那一匹稍稍温顺些的小母马给牵出来,让这位文臣骑上。
  渣攻并不在意,他这次去战场,只是为了看顾黎是如何死的,顺带再主持下大局。
  他不可能亲自上阵杀敌,自然也不会在意马到底是怎么个脾气。脚下一夹,便催着这匹小母马也朝着外头跑去。
  两军交战,喊杀声震耳,尘土飞扬。左相之子无需多瞧,一眼便瞧见人中高高一点红缨,左冲右突,如入无人之境。
  那是顾黎。
  渣攻还是头一次见着这等战事,看罢只觉心中砰砰跳,他并不向前冲,只留在压阵的人身后,目光紧紧盯着那一抹红。
  直至亲眼瞧见,才知晓顾黎战神之名究竟从何而来。他沉肃着一张脸,手中一柄长剑挥舞的猎猎生风,剑光雪亮,如今那上头血红一片,滴滴答答顺着剑锋往下落,已是不知宰杀了多少人。向来以勇出名的胡人在这样不要命的攻势之下,竟然也节节败退,一再向后退去。
  他周围有亲兵几十人,亦是奋勇杀敌,个个儿双目赤红,脸上血滴如汗滴滚滚往下淌,悉数是被喷溅上的。
  左相之子自认是个文雅人,做不来这粗鲁事,只在后头用手帕捂了口鼻,眼睁睁瞧着。
  一面瞧,一面却又止不住地心急。
  如何还不发作?
  如今正是机会。顾黎身陷敌军,亲兵都四散开来,若是要寻个机会,不是此时,更待何时?!
  他正想着,身下的那一匹马却有点不老实,一个劲儿挣起来。左相之子不耐烦,猛地攥了把缰绳,挥起马鞭打了一鞭,呵斥:“老实点!”
  这一句没起到什么作用,这马愈发像牛皮糖似的搅起来。还不及渣攻反应,它忽然迈开四蹄,接连撞开几个士兵,疯也似的朝前蹿去。
  渣攻心惊肉跳,拉了几把也没能拉住,只得抖抖索索长喝:“吁——吁!”
  母马哪里还听他使唤?这会儿只顾着一头扎进胡人的军马堆里,磨蹭起来。
  这也是因着杜云停。他方才冲锋之时,把手头半瓶子药也悄摸摸洒了,就剩个瓶底。当然不曾洒给自己这方军马,全洒给了胡人。虽然不及吃的效力大,但于空气之中一扬,胡人的军马也不安分起来。
  再加上胡马本就高大,马纵使要交配,也下意识要寻强的雄性。母马被那气味一_0_ci_0_ji,带着渣攻一骑绝尘,不管不顾往胡人堆里冲。
  左相之子又是拉又是喝止,嗓子险些扯破,半点用处也没。倒是那些胡兵瞧见他身上盔甲值钱,又看他头顶也有红缨,长得文弱像个秀才,暗猜他不是个普通小兵,纷纷提起枪来刺他。左相之子不会多少武艺,转眼就淹没在了人潮里。
  后头兵士俱吃了一惊,诧异地瞥着这处,不知道这位怎么忽的英勇起来,倒像是不要命了。
  他们哪儿知道,左相之子如今是有苦也说不出——
  哪儿是他愿意冲出去的?这马!全是这马带着他冲出去的!
  他心头发恨,身子团起来,却还是招架不住胡兵。有人猛地把他打_0_luo_0_ma下,提刀就来取他项上人头,渣攻腿直发软,连忙叫道:“那是顾黎!我指给你们——我把他指给你们——”
  离他不远的杜云停猛地蹙起眉,拨转马头。
  话音未落,胡人已经一刀砍了下去,把渣攻捅了个对穿。出来时刀子血红,他甩了甩,嗤笑道:“谁不知那是顾黎。”
  只是知道归知道,也得有那个命去扛才行。
  左
梯子推荐!Ins、推特、脸书想上就上点击进入
梯子推荐!Ins、推特、脸书想上就上点击进入
仅需0.2元,阅读无广告,小说随意下》充值入口《

友情链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