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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美人-分卷阅读73

声音轻轻的,“愿意。”
  顾寒凝视着她,“真的?”
  顾宁弯起了唇,“当然是真的,哥哥不知道,姐妹们都嫉妒死我了,她们都羡慕我运气好呢。”
  顾寒沉思了片刻,仿佛坚定了什么。
  他来得突然,走得匆忙。
  顾宁急急忙忙叫住他,把她给他做的香囊交给了他,看着顾寒的背影消失在黑夜里。
  下聘之后,成亲的日子也定了下来。顾宁得知他们会到平州成婚,那是陈王的封地。
  时光飞逝,转眼已是盛夏。
  这段日子是难得的清净,顾宁不想去烦之后的事,过一天算一天地糊弄着,偏生有人不想让她糊弄,愈发光明正大了起来。
  “小姐,簪一朵玉簪花怎么样?”珍珠为顾宁打扮着。
  “不用。”顾宁拿了下来。
  “好歹今日也是七夕呀。”以前没名没分的,她也不说这话了,可这都快成亲了,小姐也该上点心才是啊,珍珠暗暗着急,那位还在外头等着,小姐这是去还是不去?
  顾宁不知道怎么面对他,或者根本不想见他,但这是不可能的事,若是真成了亲,那岂不是要日夜相对了。
  手里的玉簪花被她揪了个干净,这桩亲事究竟是在折磨谁?


第76章
  很快顾宁就知道折磨的是谁了。
  萧夙淡然自若地看过来, 顾宁硬着头皮往前走,双脚像灌了铅一般沉重,埋着头登上了马车, 一言不发地坐在了一边, 拿着帕子在手指上绕来绕去,跟个受气小媳妇似的粉颈低垂,低头不语。
  她还没做好准备, 不知怎么面对他,如今屈服于他的_0_yin_0_wei之下, 就该懂事些,毕竟以后要在人家的屋檐下,她哪里还有针锋相对的底气,总觉得矮了他一头,心里不太舒服。
  “坐那么远干什么?”
  萧夙一出声,顾宁就绷紧了身子, 而后轻轻地往里挪了一下, 不超过一个巴掌的距离, 要不是她身子动了动, 真看不出有什么变化。
  他挑了挑眉,“再近些。”
  顾宁忍着不耐, 又挪了一点。
  萧夙眼眸微眯, 看不过眼地把她拽了过去。
  顾宁暗暗咬牙, 她就知道会这样, 她骂他的那些话果然没错,他就是下流_0_wu_0_chi。
  “我还能吃了你?”她的警惕防备没有逃过萧夙的眼睛,他看向怀中的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揉捏着她_0_bai_0_nen的耳垂, 力道微微重了些,便浮现出浅浅的绯红。
  顾宁没有戴耳饰,如云的乌发衬着白玉般的耳朵,淡到了极致又生出一种浓艳来,她被他轻挑的动作弄得霞飞双颊,恨不得一脚踢死他算了。
  她扭过头,想避开他那只该剁掉的手,萧夙显然不想她好过,他的唇轻轻地碰了碰她的耳垂,顾宁被烫到似的抖了一下。
  他的气息丝丝缕缕地把她缠住,语调低沉而轻缓,“今日怎么这般听话?”
  顾宁忍气吞声地低着头,手里的帕子被她攥成了一团,耳垂上传来一点湿濡的温热,伴着轻微的刺痛,她瞬间僵住了身子,狠狠地推开他,“萧夙!”
  她的脊背被按住,萧夙转过头来看她,一双眼眸幽深黑沉,倒映着她惊慌失措的面容,他看着她那双漂亮至极的眼睛,缓缓道:“阿宁,我给你时间了。你想了些什么呢,难道新婚之夜你也要推开我?”
  顾宁的唇瓣动了动,说不出话。
  “你该知道,我已经给你够多的耐心了。”萧夙如此说道。
  这话砸在顾宁身上,让她明白他肯给她的耐心也是有限的,她再不识好歹,可能还没成婚就要失去夫主的宠爱,这不会是她想要的。
  他能用正妻之礼求娶她,她还有什么不如意的,处处端着可不就叫人生厌。
  道理顾宁都懂,她也清楚,既然亲事定了下来,她迎合奉承着他,对她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然而理性和感性向来是两码事,她心里怨恨他,就会一个劲儿地逼她,就不能换个人欺负么。
  这就好比开蚌取珠,顾宁就是那个河蚌,而萧夙则是取珠的人,他想要开蚌取珠,但偏偏挑了顾宁这么一个死活不开口、硬的像石头的河蚌。他拿着刀子在蚌壳边缘轻轻地划动,她一点缝隙都不肯留,好不容易磨出一点缝隙,她仍是不开口,如此只好换上大刀,用力地去撬,这样一来,刀割软肉,疼痛也是免不了的。
  可这开蚌也是在赌,能不能开出珍珠,开出的数量多少,开出来的品质好不好,谁都无法预料。
  顾宁不是不恼,不是不恨,但又不得不尽数压下,她死死地抠着手,本想当做利器对付某人而留长的指甲,全用在了自己身上,只有疼痛才能让她得到片刻的舒缓。
  萧夙端详着她,实际上他并不明白,她为何如此戒备,甚至是敌视他,看着她的手背被她自己抠得又红又肿。
  马车里无比的安静。
  顾宁就跟犯了错又死不悔改的孩子似的低头不语,而萧夙则在一旁等着她悔过自新,可顾宁压根就不觉得她有什么错,即便要悔过也没有一个方向。
  顾宁不由得想,萧夙身边的那些女人是怎么受得了他的,难道就没有半夜睡不着,想拿刀捅死他的念头?
  萧夙睨着她道:“在想什么,说来听听。”
  她哪里敢把心里话说出来,顾宁抬了抬眼,“没想什么。”
  他慢条斯理地道:“没在心里把我骂得狗血淋头?”
  顾宁把头转到一边,脸上微红,“没有。”
  那是之前,她现在想把他大卸八块。
  他笑了笑,俯过身来,亲了一下她的额头,“真乖。”
  顾宁心中冷笑,不知道他训猫训狗的时候,是不是也会这般笑着说句真乖。
  不知行驶了多久,下了马车时,顾宁才发现他们来到了玉带河。
  从永安侯府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这会儿站在玉带河边,天边的云霞倒映在河面之上,两岸柳树也被笼罩其中,别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丽。
  萧夙带着她往河边走去,顾宁只得亦步亦趋地跟着,只要不碰她,她还是很好说话的。
  岸边停着一艘画舫,顾宁一见到便想起了那支射到她跟前的冷箭。
  萧夙回头看了她一眼,“还不跟上。”
  顾宁撇了撇嘴,在他的影子上狠狠地踩了几脚。在走到画舫边的时候,顾宁停住了脚步,可她却看到萧夙还在往前走。
  不是要去画舫上么,顾宁有些疑惑。
  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心思果真如此好猜,反正萧夙瞅了她一眼,就好像知道她在想什么似的,对她笑道:“到这儿来,这才是我们要坐的船。”
  他撩起衣袍,去解缆开船,顾宁看了看停靠在一边的乌篷船,又抬头去瞧他,一时踟蹰不前。
  萧夙走过来,把她拉了过去,微微一笑道:“今夜我们就做一对艄公艄婆如何?”
  不如何,谁要跟他做成对儿,顾宁心里腹诽,但她也学乖了,对他弯了弯唇角,又不能叫她做主,干嘛问她的意思。
  也许是她的“知情识趣”让他满意,上船的时候,他甚是体贴地把她扶了过去。
  顾宁一上船就有点紧张,周围全是水,晃晃悠悠的让人心口跳个不停,小水池子也就罢了,这种宽阔水面就叫她有些不适了。
  她快要骂死萧夙了,挑什么地方不好,非要往水上走,就不能脚踏实地一点么!
  船身晃动了一下,顾宁赶紧抓住船蓬,忍不住道:“你到底会不会划船?”
  他是哪儿根筋不对,天都快黑了,跑来划船!不会划,就别逞能啊,嫌活得太久了是不是,跑这儿来找死来了!
  萧夙淡淡地瞥了她一眼,把衣袍下摆往腰间一塞,摇起了浆橹。
  顾宁的手就没从船蓬上撒开过,她也不知道该抓哪里,反正得抓着点什么才安心,她紧张地看着他摇橹,听着哗哗的水声她就头皮发麻,手心已然出了汗。
  两个人面对面坐着,他有模有样地摇着船,间或目光往她身上落一落,顾宁不想坐在他面前任他打量,想转个身又不敢动。
  萧夙曲着一条长腿,声音柔和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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