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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恨恨恨她-分卷阅读216

不由更握紧她纤细的胳膊,他吞了吞喉咙,便更为僵硬地诉情,“过去是我的错,是我没能早些认识到对你的感情, 才让你受了那么多委屈。”
  曾经他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也会对她告白。
  襄锦夜道:“那是你的事,放手。”
  整整四年过去,常夕饶好不容易与她团聚,便不可能让她走,他道:“我知道你心中有太多的怨,你想怎样都行,只要你别走,咱们也算是老夫老妻,就别再乱跑了?”
  襄锦夜语中有了不耐:“我无意与你做什么夫妻,放手!”
  听起来,她似乎真没任何兴趣与他继续纠.缠。
  常夕饶舔唇默了瞬,便道:“只要你躺回去继续歇着,我便放手,过去的事情,我会尽全力去弥补。”
  “常夕饶!”襄锦夜终于回头看他,美眸中没有丝毫感情,只有更浓的不悦与不耐,“你少在这里自以为是,你若真想弥补,就给我放手,我现在什么都不要,只要你离我远点。”
  她从来没对他说过这种话,常夕饶自然不适到难受。
  他道:“我们坐下好好谈谈?”
  襄锦夜试着挣脱开他,一时未果,便道:“我们没有什么好谈,我只想离开,你所谓的弥补,所谓的后觉后觉的情,我都没有丝毫兴趣去了解,我们好聚好散,别闹得太难看。”
  说了这么多话,她又咳嗽起来,好不容易恢复的血色又褪下。
  陆漪见她如此,马上抽剑朝常夕饶的手挥去。
  常夕饶下意识躲开,陆漪便将襄锦夜推到了胡一栀与温玉秋那里,她挡在襄锦夜面前,对常夕饶道:“锦夜姐既然不想留在这里,你就别纠.缠,锦夜姐的身子受不住折腾。”
  襄锦夜由胡一栀扶着,温玉秋也抽出剑对着常夕饶。
  常夕饶见到如此阵势,便沉脸道:“我们夫妻的事情,与你们无关。”
  陆漪只道:“怎么无关?”
  襄锦夜咳嗽了好一会儿,才算缓过来,这时她听到外头柳遥遥的声音,便面露讽意:“我们的夫妻缘尽,是你爹的意思,当年你将我推倒,抱着柳遥遥离开后,你爹便出现及时喂我吃了颗药,当我以为自己的孩子真没了时,你爹以救孩子为条件让我离开,我才知道,那颗药保住了我的孩子。”
  常夕饶闻言,不免诧异。
  之前从陆漪话中,他只知道当时她的孩子被他父亲的一颗药保住,但未想到其中还有这种内情。
  至于他父亲为何这么做,他自然是一猜就知道。
  其缘由,无非是为了柳遥遥。
  襄锦夜气虚得难受,便又缓了缓,再道了句:“祝你与柳遥遥百年好合,想来你爹也希望如此。”
  话罢,她示意胡一栀扶她离开。
  常夕饶马上道:“那是我爹的意思,不是我的意思,我此生只认你为妻,至于那柳遥遥,当年我留她在府中,主要是父命难为,而且……”
  而且他不想让她好过,但他一时说不出口。
  对于他说的话,襄锦夜没有去听的心思,只尽量大步往外走,常夕饶便要越过陆漪去拦她,陆漪立即持剑去挡,他及时旋身躲开,抬手欲捏住陆漪持剑的手,但如今的陆漪不是当年,倏地转了剑向,攻向他的下盘。
  常夕饶不喜其他人干涉他们夫妻的事,不免心生怒气。
  他避开陆漪的攻击,便斥声喝道:“来人!”
  外头问齐还在带人与柳遥遥周旋,因着柳遥遥以死相逼,他们便有些不知如何应对,未想忽闻常夕饶的声音,问齐便先留了人避免柳遥遥入院,带着两个人进入屋内。
  常夕饶吩咐问齐:“缠住其他人。”
  问齐恰好三人,便依着吩咐,分别去缠陆漪他们三人,未想这时襄锦夜倏地抽出胡一栀的剑搁在自己的脖子上。
  她斥道:“都不准动!”
  她突然的作为,令所有人都顿住动作,甚至面露惊色。
  常夕饶立即问道:“你要做什么?”
  襄锦夜转身看着他,眼里露出明显的狠绝,她的剑在自己脖颈上压出血痕,她冷问:“让不让我走?”
  她当真无半点继续与他纠.缠的意思,只想快刀斩乱麻。
  常夕饶面露不可思议:“你……”
  他从未想过,她会为了离开他,做到如此地步。
  襄锦夜又斥了声:“让不让我走?”说着,她手中剑便又往里压了些,鲜血马上沿着她白.嫩的脖颈流下。
  陆漪不由出声:“锦夜姐!”
  常夕饶难以置信地看着襄锦夜,眼见着她的血越流越多,他不得不马上慌张道:“你先把剑放下。”
  这女人的性子有多强,他再清楚不过。
  但襄锦夜只重申一句话:“让不让我走?”每多说一遍,她的剑便要更往里压一些,让人看着胆战心惊。
  常夕饶握紧拳头:“你……”
  陆漪不由心急地朝常夕饶骂道:“你个自私的_0_hun_0_dan,你还磨蹭什么?当初三番两次不顾锦夜姐的尊严,非得赶她走的是你,难道现在你又要不顾她的生命,也非得把她留下?”
  常夕饶看着襄锦夜那双充满狠绝的眼,与她四目相对。
  他的拳头越握越紧,好半晌后,他终究是败下阵,不得不泄了气似地说道:“你把剑放下,我让你走。”
  这女人总有这种让他无可奈何的本事。
  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
  襄锦夜没再多看他一眼,转而对问齐他们道:“让开!”
  她的剑仍架在脖子上。
  陆漪与温玉秋过去贴着襄锦夜,与之一道往外走。
  常夕饶始终紧盯着似乎对他没有半分留恋的襄锦夜,看着她们四个人如此的阵仗,就好比他是十恶不赦的敌人。
  但他明明是襄锦夜的丈夫,她本该死也不放手的丈夫。
  此时的院外,柳遥遥还被拦在外头,死活不肯离开,忽见襄锦夜出来,她的眼里立即露出憎恨,她本欲愤怒地说什么,却见襄锦夜她们这架势不对,便又及时未出声。
  她面怀疑惑,琢磨起襄锦夜她们这是想干什么。
  直到眼见着她们由自己面前越过离去,她看到不知何时已站在屋门口,脸色难看至极的常夕饶,便唤道:“夕饶哥!”
  常夕饶仍盯着襄锦夜他们离开的方向,心中像卡了块大石头,沉得他的胸口几乎疼痛起来。
  当她觉得孩子还在,尚能如此决绝。
  若是她得知孩子不在……
  柳遥遥想了想,算是琢磨出门道,猜出定然是襄锦夜以死相逼,非得离开夕饶哥,偏偏夕饶哥还不想放手。
  她看着常夕饶的神情,满怀不甘地唤了声:“夕饶哥!”
  常夕饶的思绪总算被拉回,神情陡然阴沉,他冷冽的目光倏地射在柳遥遥身上:“这女人怎么还在?”
  柳遥遥被他的目光吓得不由打了个颤,一时失声。
  问齐禀报:“柳姑娘以死相逼,所以……”
  “死就死,给我把她扔出去!”常夕饶的心情本就烦闷得紧,这柳遥遥的存在更是让他难以忍受。
  柳遥遥闻言呆住:“你……”
  常夕饶没再多看她一眼,只厉声道:“若是再让我从府中看到这女人的存在,你们通通滚!”言罢,他甩袖转身入屋。
  想起襄锦夜的态度,他不由朝面前桌子狠狠踹去。
  好好一顶桌子,登时四分五裂。
  既然公子都放了话,问齐断是不敢磨蹭,便马上让人抓起柳遥遥就往拖,柳遥遥使劲挣扎着:“夕饶哥,你不可以这样对我,我死也不会离开常府,你赶我出去,就是让我死。”
  然而不会再有人搭理她,她便更是哭喊起来:“夕饶哥……”
  她坚持了这么多年,这不是她想要的。
  问齐只带着人固执将她往外拖,扔到东侧门外,便将门从里头拴住,她使劲拍打着门:“开门,夕饶哥……”
  她不断哭喊,不断拍打,始终得不到回应。
  这时的正门口,襄锦夜已被扶上让人准备的马车,马车在平稳往东行,因着照顾到襄锦夜的身子,速度偏慢。
  陆漪给襄锦夜处理着脖颈伤口,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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