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需0.2元,阅读无广告,小说随意下》充值入口《
梯子推荐!Ins、推特、脸书想上就上点击进入

太傅宠妻日常 -分卷阅读115

才能见到。眼下,南哥儿听故事、乖乖睡觉,好不好?”
  “好!”
  她把儿子安置到小小的特制的千工床上,用眼神示意原冲。
  原冲也已敛去吃醋、吃瘪的拧巴,坐在床畔,取过《山海经》,翻了翻,开始给儿子讲故事。
  .
  冬月十四,靖王寻了个不敬先帝的由头弹劾宁王。
  十六日,宁王畏罪自尽。皇帝顾念手足情分,吩咐礼部照规格安排丧葬事宜。
  十七日,靖王联合三名官员,齐齐弹劾太傅长兄意图谋反的折子送到了龙书案前。
  皇帝大惊,“四叔,这厮是在唱哪一出啊?”
  孟观潮只是道:“我没想到,也不想徇私,照章程办就是了。”
  “……哦。”皇帝迟疑地道,“真追究的话,结果不好可怎么办?”
  “若是罪有应得,谁也没法子。迟早会发生的事,不如早一些。查吧。”
  皇帝觉得,自己的脑子真的不够用了。有很多疑问,却又说不分明。遇到这种情况,他一概放弃思考,遵循太傅的意思。这次亦然。由此,小手一挥,吩咐下去:“着锦衣卫彻查孟观楼一案。”略顿一顿,忙又补充,“千万拿捏好分寸。”
  太傅的手足,若真是奸佞之辈,太傅自会循例处置,若是靖王污蔑,那就又是一个情形。不管怎么着,太傅的手足,都不该在定罪前受没必要的委屈。
  .
  慈宁宫花园中的一所小院,是周千珩的居处。顾鹤安排了四名人手,轮班照顾,所谓照顾的主要职责之一,是防着这人自尽。
  这日午后,太后前去看他。
  终究是不甘,终究要再一次确认。
  周千珩躺在临窗的大炕上,身上盖着锦被。
  室内收拾得很干净,空气中有淡淡香气。
  目前而言,宫人照顾得很周到,是因为知道,还不到蹂/躏他的时候。
  太后走进门内,静静审视着他。
  他面容干净,发髻整齐,只是面色惨白,眼神空洞。
  是她熟悉的那个人,又分明不是了。
  “什么时候开始的事?”太后出声道,“跟我说说她吧。”
  周千珩不看她,过了许久,见她很耐心地等着,分明是不等到答案便不离开,才出声道:“由来已久,说不清楚。很确定的是,这些年,无法去看别人。”
  太后道:“我曾数次借故去李府见你,你从未推脱。”
  “那时年少,幼稚得很,想利用这种事,引起她的注意罢了。”周千珩自嘲地笑了笑,抬眼望着上方,“可她根本不在意,忙着学这学那。从没见过那么好学的女孩子,在街头遇见变戏法的,也能兴致勃勃地看上大半晌。她小时候,很活泼的,从十二三岁起,才变得喜怒不形于色,对谁都是淡淡的。”
  这样说的时候,他的语气柔和,神色柔软。提起心里的人,想到心里的倩影,就算身陷囹圄,也是愉悦的。
  而这也是怎么样的人都做不得假的。
  又一次的,太后想杀了他,转念一想,便恶毒地笑了,“好,得遇你这般的痴情种,我当真是开了眼界。日后,你只管在这深宫之中追忆她。但是,奉劝一句,不要提及。她最大的耻辱,便是有你和李之年这等畜生一般的所谓亲人。
  “想当初,你小小年纪就成为两榜进士,何其风光。
  “而今,我们的两榜进士却已成了太监,要在宫中度过余生。世事无常可是?
  “好生过,我在一日,你就要在一日。我还要尽心竭力地做一段太后,而你,周内侍,过些日子,我会让顾鹤给你安排些差事的。宫里可不养吃闲饭的。”
  语毕,她转身出门。
  不知道是如何回到慈宁宫的。
  她高一脚低一脚地走进寝宫,再也支撑不住,跌坐在地。
  她的手,死死掐住手臂,恨不得扯下皮肉那般的用力。
  先帝待她如珠似宝,太傅待皇帝亦是如珠似宝。
  偏生还不知足,还在那人的诱导之下,生出本不该有的担忧,再生出本不该有的憧憬。
  没有人害她,她亲手把自己推入了人间炼狱。此后每日,要在无从宣泄的悔恨、憎恶、歉疚中度过,要自今日起,便开始珍惜与儿子每一刻的团聚。
  因为,别离已有期。过一日,便离儿子远了一步,便离黄泉路近了一步。
  毁了拥有的最好的一切,更要带累得已知晓人情世故的儿子承受生死离别之痛。
  很多时刻,又何尝不想杀了自己。何尝不想用利刃一刀刀刺伤、惩罚自己。
  可那是不被允许亦不能做的。
  眼泪,掉下来,模糊了视线。
  过了一阵,嚎啕大哭。
  .
  连续三日,徐幼微白天留在梧桐书斋,帮孟观潮合账。这样一来,孟观潮只需过一遍清算出的数目,见一见管事,问一问比之往年盈、亏的原由,商议出来年经营的章程。
  他立时觉得轻松许多,心绪完全明朗起来。
  他犒劳小妻子的方式很实惠:当晚,带回去一个盛着一叠银票的荷包,说:“给你的辛苦钱,自己去买些喜欢的物件儿。”
  “好俗啊。”徐幼微打趣他,倒也没推拒,笑盈盈的收起来。
  孟观潮神色更添三分愉悦。他喜欢妻子心安理得的收下自己赚来的银钱。本来么,赚钱的原由之一,就是让母亲与妻子衣食无忧。
  歇下之后,徐幼微建议道:“今年是应付过去了,但终究不是长久之计,你总要找个最可靠的人,帮你打理庶务,不然,太辛苦了些。”他是断然不会让女眷打理庶务的,要不然,也不会只让精明干练的婆婆打理一小部分产业,于他,那是他长年累月的分内事,肯让她和婆婆帮衬的,有限。
  “我也想过。”孟观潮说,“谨言慎宇随意选一个就行,但是,算术这东西,我还真不知道怎么教他们,法子总是不得当——皇上的算术,都是另寻了官员指点。”
  “也容易。”徐幼微道,“这两日,我给师父师母写了封信,想请他们指点一个人手的算术,他们答应了。你若是同意,明年过完年,就让谨言或慎宇每日前去求教,若不同意也没事,我另寻个人去就是了。”
  竟已安排好了,还是可进可退。孟观潮心里暖暖的,“就照你的意思办,明儿我问问那俩小子,看谁愿意去,抢着去的话,就抓阄。”
  徐幼微笑出来,“好啊。”
  “休沐时,我们去师父师母家里蹭饭。”
  “嗯。”
  .
  上次,皇帝授意刑部压下与大老爷相关的案子之后,大老爷与孟文晖便忙碌起来。
  到如今,又一次被弹劾,心弦紧绷起来,愈发忙碌。
  明里暗里的,见了很多人,其中值得一提的,是徐老太爷、徐检、两广总督长子康清辉。
  如今的徐夫人,对家中诸事了如指掌,得知老太爷、侄子见孟府长房的人,摇头叹息一番,唤人去告诉徐幼微。她答应过女儿,留意着那些人的风吹草动,并及时告知。
  徐幼微这边,在见到传话的人之前,便从侍书、怡墨口中得了这类消息,有些意外的,是逢氏也参与其中。
  她只是替孟观潮不值。先前他还想过,只要老太爷与二房不作妖,就往正路上带他们。
  可眼下算是怎么回事?
  那些人,根本就是没心肝。在家中闷了这半年多,不知反思,遇到机会,竟又想掺和一脚。
  观潮的负累已经太多,徐家么,算了。
  从她这儿,就不准他再予以宽和纵容。
  她问传话的管事妈妈:“大老爷可知情?”
  管事妈妈颔首,“大老爷知情。”略一犹豫,如实道,“大老爷已着实生了一阵子气,跟夫人说,不管了,也不让太傅管了,另做打算就是。”
  徐幼微心里松快了些,笑着端了茶。看起来,父亲已不再是以前那个只知一味尽孝的人了,最在意的,是护着母亲、姐姐和她的周全。
  .
  上午,孟文晖在院中来回踱步,若有所思。
  这一阵,他先后几次在酒楼定了席面,宴请徐老太爷。另一边又吩
梯子推荐!Ins、推特、脸书想上就上点击进入
梯子推荐!Ins、推特、脸书想上就上点击进入
仅需0.2元,阅读无广告,小说随意下》充值入口《

友情链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