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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傅宠妻日常 -分卷阅读154

儿,轻声问:“今日乖不乖?”
  “乖得很。”靖王妃柔声道,“醒着的时候,只要不饿就不哭。”
  靖王小心翼翼地抱起襁褓中的女儿,敛目看着。
  靖王妃倚着床头,看着父女两个,想起一些事,心生笑意。
  给女儿取小名的时候,他没少上火。
  先是抱怨孟观潮把最好的小名占了,在他看,女孩子叫宝儿,才是恰如其分。
  后来又想取名如意,不管是否常见、普通,寓意好最重要,可也不行——她连忙笑着告诉他,太夫人养的猫儿叫如意,而且看戏不怕台高,说也是孟观潮取的。
  生生把他气乐了,笑说孟老四真是冤家,要是不熟也算了,不去管那些,偏生太熟悉了。
  靖王抱着女儿,缓缓踱步,柔声道:“等你长大了,要和爹爹一起对娘亲好,不是娘亲骗我,不会有你这块瑰宝。”
  靖王妃眯了眯大眼睛,唇角徐徐上扬。
  的确,怀上遂心,是她骗了他。
  她怀着天恩的时候他就说,不论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只要这一个孩子。
  在当时,她也觉得辛苦,说好,是打心底觉得,人得知足。如果不是因着幼微的关系,宁夫人就算肯给她开方子调理,也不会尽心竭力——宁老爷子跟观潮掐架闹脾气的时候固然不少,却是心疼观潮的,从而如何也看不上总给观潮添乱的靖王,她若不是爱徒的挚友,老爷子第一个就不答应发妻为她耗费心力。
  也就一两年的光景而已,宁夫人不断为她调整方子,又调整调理的方式,在加上之澄教她打坐、马术的辅助,逐日好转起来。
  不要说他和娘家人,就是她自己,也视为一个小小的奇迹。要知道,她可是自幼就有不足之症,做了很多年的药罐子。
  不怪他也由衷地说,幼微是她和他的小福星。
  生子时的疼痛艰辛,让她好几次怀疑自己撑不下去。那种疼痛,与利刃刺入身体再搅动相等,最要命的是,它是持续的,似乎没有尽头。
  天恩落地后,她昏睡过去之前想,这种事儿,真就是一辈子一回的买卖,那些生了好几个的女子,是天生不怕疼,还是疯了?
  后来,幼微的宝儿满月之后,她们坐在一起说话,大半日都在吐苦水,细数怀胎生子的艰辛,又分外庆幸自己的幸运:夫君再开明,也堵不住闲人的嘴,第一胎要不是儿子,日子真就要没个消停。
  可是,没过一两年,她和幼微就开始盼望第二个孩子了。这是没道理好讲的一件事,说不出原由,就是盼望,近乎迫切。
  她自一开始笃定,幼微的念想注定落空。
  她还不知道观潮?对妻子爱到了骨子里,他是绝对不会给幼微再次承受苦痛的机会的。在这种事情上,就算最爱的人,孟观潮也会始终保有着冷静理智。
  至于她,机会倒是大得很。倒不是说夫君不够爱她,而是结缘、成亲后的情形不同。他不会对她设防,偶尔撒谎,他不会识破。
  事实证明,她没料错,却也知道,这种得手的算计,这辈子就这一次。让他第二次上当,是不可能的。
  好在她已经心愿得偿,已经得到想要的儿女双全的圆满光景。
  靖王放下女儿,对她道:“天恩呢?我去看看他。”
  靖王妃道:“在书房学着记账呢。”
  “嗯?”靖王扬眉,不解。
  “幼微家的宝儿已经会写很多字了,每日……嗯,算是写手札,也算是记账?早就不只描红背书了。”
  靖王很是不满,“孟老四的儿子怎么跟他一样?”父子两个一样的天赋异禀,聪明得让人受_0_ci_0_ji。
  靖王妃撑不住,笑开来,“就该有个那样的孩子带头。”
  “我怕天恩总比不过孟宝儿就泄气了,然后自暴自弃,变成个纨绔子弟。”
  “闭上你的乌鸦嘴。”靖王妃嗔怪道,“天恩时常见到观潮,观潮偶尔会点拨他几句,不会让他变得浮躁,处处与人攀比。”
  “……”靖王摸着下巴,“那种事,不应该是我这个爹该做的么?”
  靖王妃强忍着才没笑出声,“观潮是帝师。”
  “……”靖王满脸拧巴地转身出门。
  靖王妃又是一通笑。
  看看天色,将至用饭的时辰。
  很长一段年月里,每日此时,侧妃和一众侍妾都会过来请安。
  在天恩出生之前,便再没了那般情形。
  他倒是无妨,她却有一阵的不习惯。
  侧妃,是她给他添的,侍妾,是他与她赌气才一个个领进门的。
  成婚之后,过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相思阶段,过了如胶似漆的新婚燕尔阶段,她才惊觉,自己与他的这段一时的佳话,成亲不是结局,而是开始。
  逐渐清醒之后,她开始面对现状:面对诸王争储,再面对站在孟观潮对立面的他。
  观潮那个人……不论到何时,她都得承认,那是一个只凭白玉无瑕的样貌就能博得女子倾心的人。
  私心里她甚至不会否认,如果在与靖王生情之前遇见孟观潮,与孟观潮有所交集,那么,倾心的人便不是靖王。
  ——成为知己或成为对手的男人,身上往往有着不少相同的特质。
  孟观潮、原冲、萧寞,这三个男子,恰是如此。
  她不认可靖王争储的心思,更不认可他终将与观潮成为对手的未来。
  为此,吵了很多次。
  彼此都说了很多伤人的话。
  那时年少,气性都很大,三五日不说一句话的情形都不少见,也不介意利用别人气对方。
  两个侧妃就是那么来的:两女子都钟情他,哪怕做侍妾也愿意追随,好些人都知道。
  她乐得做所谓贤良大度的女子,亲自周旋,求到皇帝面前。
  皇帝对这种事无所谓,当即准了。
  他气得要吐血的样子,说裴颖逸,你到底想干嘛。
  她就说,别人钟情于你,你又愿意相见,我不成全的话,岂不是要落个善妒的名声?
  他黑着脸说,我见她们,只是让她们死心。
  她说你又没告诉我,无妨,见的次数多了,你就不用盼着她们死心了。
  他拂袖离开之前说,裴颖逸你给我记好了,你不愿意跟我亲近,直说就行,真犯不着用这种手段。
  那一番争吵之后,当真僵持了三二年。
  她不请他回房,他便不踏入内宅半步。
  渐渐的,他倒是多了个嗜好:时不时命人把有才或有貌的女子领到她面前,让她安置。她就好好儿安置了。
  随着王府的女子越来越多,他得了风流好~色的名声。
  他当初的一腔痴情,成了一场笑话。
  她不在乎,他也不在乎。
  可是,慢慢的,她察觉到,他并不只是用新添的女子、坏掉的名声与自己置气。这是一个障眼法,他不要她成为她的软肋,要她不论随他到何处,都不会有性命之忧。
  怨怼便随着这认知一点点消散了。
  随后又发现,他对王府中的女子只有恩情,莺莺燕燕对他即便爱慕,也小心翼翼地埋在心底。之于她们,进到王府的重中之重,是尽心服侍她。
  他是如何做到的?不得而知。但是,无疑,这是她喜闻乐见的——如何心宽的女子,也受不了十几二十几个女子觊觎着自己的夫君。
  随他在封地的那几年,她开始对待那些女子如友人,尝试着去发现她们的优点、长处,算得投缘的,便给予相应的差事,排遣悠长岁月,实在话不投机的,也不为难,好吃好喝地供养着。
  他也开始隔三差五回房,和她下一盘棋,或是闲话一阵。见她与侧妃侍妾打成一片,却总没个好脸色,起先听到她说起如何安排侍寝的事,便是一副恨不得掐死她的样子。
  随着与幼微成了无话不谈的挚友,这些事,她与幼微说过。
  幼微听了,唏嘘不已,说你们就是两个混帐,平白蹉跎了好几年。停一停,又笑说也对,两情相悦、对着拧巴的姻缘,这样折腾一场也无妨,横竖禁得起。
  是的,他们禁得起那样的任性、胡闹。
  不论怎样的对峙僵持,她都确信,只要回首,就能看到他在原处等候。
  怀着天恩的时候,他说,把那些女子逐一安置,打发出府。
  她倒有些不舍。这是真的,一些女子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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