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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来了,请闭眼-分卷阅读117

笑意越发的深,声音却仿佛跟她同样哀痛,“告诉他,你要离开他。只要跟他没了关系,又怎么会有人折磨你?爱情并不是人生的全部,放弃吧,放弃了一切都会好起来。明天一早,你就会躺在公立医院的病床上,一切都会结束,只需要一封给他的信。”
  简瑶浑浑噩噩抬头,却只看到谢晗模糊而英俊的笑脸。然后手中被塞了一支笔。
  “写下来。”他轻声哄道,“你会离开他,一切就会结束。再不会有痛苦,你会获得新生,我会马上就放了你。”
  简瑶恍恍惚惚看着眼前的纸笔。
  只要写一封信,离开薄靳言,这个人就会放过自己?
  只需要一封信?
  纤细的金属笔尖,轻轻划过纸面,已写下两个最痛的字——
  “靳言:”
  血肉模糊、关节已有些变形的手指,骤然握紧了笔,停在纸面上方。简瑶无声流泪。
  “怎么不写了?”他的声音依旧柔和,却隐隐透出冷意。
  简瑶手指一松,笔滚落在床单上,留下一排狼藉的黑点。而她低下头,埋在自己的臂弯里,心脏部位疼得不能自已。
  不,不能写。再难熬再痛苦也不能写。
  他在骗她。
  写下这封痛苦的分手信,他就会立刻杀了她。因为那不是分手信,那是她的遗书,一封毁掉她和薄靳言爱情的遗书——那才是他要的东西,他很清楚怎样才能给薄靳言最沉重的打击,不仅仅是让她死去。
  忍,必须忍。
  她还要,活着去见他啊!
  毫无疑问,这份沉默、虚弱却坚定的抗拒,令谢晗的脸色缓缓沉了下来。
  冰凉的手,悄无声息的抚上了她的胳膊,男人白皙修长的手指,在她尚算完好的、玉脂般的一块皮肤上,轻轻摩挲着。
  “是我做的还不够吗?”他轻声问,“才让你以为,还可以不听话?”
  平静,却冰冷的语气,令简瑶的心脏骤然一缩。
  他生气了。
  她终于无可避免的激怒了他。
  “呵……”他轻笑着,那笑声越发令她毛骨悚然。而滞留在她皮肤上的手指,更是缓缓加重了摩挲的力道,带来隐隐的痛感。
  “那我们换一个方式。”他说,“也许这个时候给Simon送一份礼物,是个不错的主意。”
  他的手沿着她的躯体慢慢滑动,抚过胳膊、抚过脖子和肩膀,最后落在她的背上。
  “嗤——”布料破裂的声音,微凉的空气,更加深了埋藏在皮肤深处的钝痛。
  “这里保持得很漂亮。”他轻声叹息,“一点伤口都没有,跟我向你承诺的一样。”
  简瑶全身都随着他指尖的滑动触碰,开始颤栗,眼泪再次夺眶而出。
  ——
  傅子遇从昏睡中苏醒,已经是两天后。又过了一天,才能勉强开口说话。
  他依旧躺在重症病房,医生严格控制探望人数和时间。这天刚醒没多一会儿,简短的见过了家人,护士却来告诉他:安岩想见他。
  “好。”他虚弱的同意了。
  因为他知道,一定跟薄靳言有关。
  从他醒来到现在,薄靳言一直没出现。他也不需要出现,因为现在营救简瑶,才是最紧要的。
  想到简瑶,傅子遇的心狠狠一疼。
  那么,安岩来找他干什么?
  午后阳光如薄纱弥漫,照在极其雪白的床铺上,有种恍然的不真实感。因为过度失血,傅子遇的脸色始终苍白如纸,朝床边的安岩露出个勉力的笑容。
  几天不见,昔日淡漠内敛的清秀小伙子,此刻下巴却长出了青黑的胡渣,神色也显得执拗而凝重。
  “他已经把自己关在酒店三天了。”安岩说,“不进不出,不接任何人电话,没人知道他在干什么。”
  傅子遇怔住了,嘴唇动了动。
  只这简单的几句话,就令病房陷入了沉寂。安岩不再多言,傅子遇也没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傅子遇才问:“有……简瑶的……消息吗?”
  安岩脸色又阴郁了几分:“没有。”
  偌大的美国,要找一个失踪的女孩,谈何容易?更何况对方还是犯罪策划极其精密的高手。
  其实薄靳言闭门不出,中美警方都没有什么微词。因为本来能做的画像都已经全做了,甚至连姓名身份DNA,前期都被薄靳言核实确认。剩下的就是探员们的工作,追踪通缉到这名罪犯。
  “即使是犯罪心理天才,也可能救不回自己的女朋友。”FBI那边的资深探员这么说,“我想Simon也许需要时间,来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
  现在的局面,令安岩的心情也无比的堵。来找傅子遇,是因为他或许是唯一一个,能让薄靳言从房间走出来的人。
  ……
  “他……不接受。”傅子遇轻声说。
  安岩微怔,不知道指的是什么。傅子遇的脸色却露出悲悯神色。
  他了解自己的挚友,那个桀骜又纯直的男人——失去简瑶这件事,薄靳言永远都不可能接受。
  哪怕此刻简瑶已经死了,他也不会接受。
  而现在,他又回到了一个人的世界里。他在想什么?如果简瑶真的死了,他的将来又会如何?
  傅子遇静默片刻,低声说:“替我……打电话……给他。”
  安岩点头,拿出手机拨好号码,放到他耳朵边上。
  电话响了大概十几声,安岩已经微蹙眉头,傅子遇的神色却依旧不变,仔细聆听着,眼睛望着前方。
  “哒”一声轻响,终于被接起了。
  “靳言?”傅子遇的声音很是沙哑。
  那头静默了好几秒钟,才答道:“子遇。”
  这时,安岩却忽然看到,傅子遇愣了一下,脸色也有些变化。然后他抬头看着他:“安岩……你先……出去。”
  安岩点点头,把手机递到他手里。转身走向门口,缓缓带上房门时,一抬头,却愣住了。
  傅子遇依旧维持着平躺的姿势,一只手臂勉强僵硬的拿着手机。但那英俊而苍白的脸上,却有一滴眼泪,无可抑制的滑了下来。
  这名医生、薄靳言唯一的好友,那天在他中弹倒地、生命垂危时,只低喃着“简瑶……保护好……”,却没有掉眼泪;动完手术,今天应当是麻药药效过去会剧痛无比,他也没掉眼泪。
  可在听到薄靳言声音的刚刚,他却一下子掉落泪来。
  安岩徐徐把最后一点门缝掩上,轻手轻脚守在门口,没有出声。
  然而,此刻的他并不知道,直到整个案件结束后,他才明白了傅子遇此刻突然掉泪的真正原因和含义。
  而同一时刻,城中Marriott酒店,顶层套房中。
  薄靳言已经换上纯黑西装,身影孤直的站在落地玻璃前。窗外,昏黄落日为他的脸涂上黯淡的光泽,而他握着手机,修黑双眸俯瞰着脚下的城市。清俊如玉的面容上,只余冰冷的静默。
  ——
  简瑶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趴在一个冰冷的铁架子上。衣服裤子都还在,但后背却是凉飕飕的暴露在空气里,四肢更是被铁链牢牢绑住,动弹不得。
  这样的情形令她一阵胆寒。抬眸望去,周围光线柔亮,她被推出了牢笼,放在一片空地上,仿佛一条砧板上的鱼。
  她用力咬了咬干裂的下唇,刺痛传来。
  大脑很沉,但意识、视线和听觉都是清醒的——他停止了对她注射药物。是因为他的兴趣,已经从鞭打追逐,转移到了……剥皮吗?
  简瑶的眼眶慢慢渗出泪水,却努力忍住,不让自己发出太重的抽泣。可这一丁点的声响,都逃不过那人的耳朵和眼睛……身后不远处传来动静,有人从沙发里起身,哼着歌走了过来。
  “终于醒了。”他在她身旁站定,手上拿着什么东西,轻轻互相碰撞着,发出清脆的金属声。简瑶即使不看,也猜得出那是解剖刀具。
  冰凉的手指,再次沿着她修美光~裸的背,缓缓滑动。
  “我要开始了。”他低头在她耳边轻喃,“不过,我还为你准备了佐餐调味料,这样……也许你和我,都会更兴奋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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