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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撩完就想踹人跑-分卷阅读29

妙。
  镇抚司外张望了许久也不见闻苕出来,符念念正有些焦急,就被人捂着嘴一把拉进隔壁偏僻的巷子里。她还未来及反应,就被人推进一辆身后路过的马车。
  “你放开我。”不是冤家不聚首,符念念一看到是苏暄,便努力挣扎起来。
  苏暄一点也不客气地从符念念手里抢走了她的图纸。
  画的是吟良的玉,符念念居然连这些都能够记得住。吟良还替她说话,她转头来查吟良的底。面具下的嘴角轻轻一勾,苏暄的视线重新打量回符念念身上。闻苕说的一点都没错,她胆子确实大,大到敢偷偷查锦衣卫的事。
  符念念趁着苏暄的注意力有些分散,猛地将手抽出来去拿自己的匕首。
  苏暄一点也没有客气,他把纸揉捏成团,反手抓住符念念的手腕,逼着她卸了力。皓腕被捏地微微发红,恍若雪地上落下几片梅花。
  这次无论符念念怎么挣扎,都摆脱不开苏暄牵制住她的手,她正要张嘴大叫,就已经被苏暄拿绳子捆了绑在车上。
  “你最好别乱动,我打得是双环结,越挣扎越紧。”苏暄迅速撤了手,“也别逼我把你嘴塞上。”
  熟悉的记忆又一瞬间涌入脑海,苏暄在雪山上也是这样粗暴地推开她,也是丝毫再不顾体面的抽出刀向她劈的。符念念的心仿佛提到了嗓子眼,她怎么也没料到在闻苕的南镇抚司外也会遇到苏暄。
  如果是因为自己偷偷查人激怒了苏暄,可是苏暄又怎么知道自己今天会来找闻苕,又怎么知道她找闻苕是为了查人?
  “你到底想干什么?”话一出口,符念念才发觉自己是在发抖,她的力道太小,在苏暄面前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原来之前苏暄只是没对她较真而已。符念念想要让自己镇静下来,无力的感觉布满全身,就如同当初,除了在苏暄的刀俎下等死,她什么也做不了。
  已经下车的苏暄撩起帘子瞥着她,“你最好乖一点待着,否则我怕会忍不住捏死你。”
  符念念隐隐听到苏暄告诫手下看好自己,而后似乎是离开了。符念念深吸了几口气,试着伸脚去够被苏暄扔开的匕首,可是她的匕首被苏暄远远丢开,她折腾了半天,却一点进展也没有。可绑着她的绳结倒是真的像苏暄说过的那样,越来越紧。
  她被勒地生疼,浑身都不可抑制地颤抖着,可她顾不上。
  符念念只知道,她绝不能留在这等死。
  作者有话要说:
  掉马,开撩
  我果然还是不大会走感情流的文(捂脸)
  后面应该可以顺一点(肯定的表情)


第23章
  符念念的挣扎丝毫也没有奏效。她知道苏暄叫人看着自己,也试图叫叫人,可是除过看着她的手下真的进来拿团东西塞进她嘴里之外,没有任何人理睬她。
  雪山上发生过的事不停在符念念脑海里回荡,恐惧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深。眼前不自觉有些模糊了,她真的很怕。可是除了自己,没有人会帮她。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符念念隐隐听到了苏暄回来的声响,她紧忙垂着脑袋闭上了眼。
  “符念念。”苏暄轻推了一把符念念的脑袋,可她除了软软晃一下以外没有任何反应。
  晕过去了?还是睡着了?
  苏暄皱皱眉头,把塞在符念念嘴里的东西拿出来,这才将视线撒到绑着符念念的绳子上。绳子紧紧拧着,已经将她手腕绞得殷红,符念念果然挣扎过,这才会把绳子搞成这副样子,仿佛快要嵌进她的皮肉去了。
  就算是个小小的庶女,只怕在国公府也没有吃过这种苦,苏暄摇摇头,无奈地伸手替符念念解开绳子。心里还不禁腹诽着符念念若是安安稳稳地过日子,哪里会有这些困扰?
  会糟这些罪,也是她活该。
  符念念反剪的双手被解开束缚便软软垂了下去,符念念瞬间睁眼,她踢了苏暄一脚,猛然将苏暄腰间的雁翎刀抽了出来搭在他肩上。
  “啧。”被踢到朝后坐倒的苏暄看着一点也不慌张,“你知不知道?拿刀背是砍不死人的。”
  符念念闻言,这才注意到自己慌张之下竟然没有分辨刀刃的位置。她手抖得厉害,想着抓住刀柄换个方向也不是容易事,苏暄见状,一把抓住刀背将刀从符念念手里抽了出来,“别乱动,否则你这小手腕再捏该折了。”
  符念念后退着缩在角落里,手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被绑的太久,一直在抖。她的眼中蕴着隐不去的恐惧,眼下还有已经干涸的斑驳泪渍,一看就知道她方才肯定哭过。
  苏暄眯了眯眼,自己至于让她怕成这样?
  他见符念念哭过无数次,但那些哭,连声音都悠扬婉转,符念念哭得梨花带雨,一副美态撩人心弦,一看就是装的。
  可这一次,好像是真的。
  符念念像只受惊的小鹿,一动也不动的缩着。不知怎么的,苏暄就想起了七年前的那个雪天,想起了符念念把簪子交给自己时仰着头望他的样子,满眼的喜悦,连眼角都扬着。
  明明所有人都说符念念等了苏暄七年,可是现在怎么就会变成这样呢?
  苏暄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想帮符念念抚走脸上的泪渍。
  可符念念却毫不犹豫地抓住他的胳膊狠狠咬了下去。
  “嘶……”苏暄倒吸了一口凉气,不太有耐心地甩开符念念,“你可真是个狼崽子,一不小心就会被你咬。”
  “你别过来。”符念念壮着胆子,“你要是敢造次,冉至不会放过你的。”
  “嗤……”苏暄嗤笑起来,“我现在就算拧断你的脖子都不会有人知道,你还指望着冉至救你?”
  他的声音还是一贯低沉,在苏暄口中,拧断一个人的脖子如同游戏一般简单,听来实在是让人毛骨悚然。
  “为什么?”符念念咬咬下唇,“为什么就不肯放过我?为什么不能离我远一点?”
  “符念念,你搞清楚,拿匕首刺我的人是你,踢我的是你,现在咬我的还是你,到底谁不肯放过谁?”苏暄把符念念摁在车壁上,“这些我都可以不计较,可是你找死查这些不该知道的事,你是不是不想要命了?”
  苏暄戳了戳符念念的脑门,“你知不知道冉府的水有多深?这么查下去,连冉至的底也会翻出来,到时候你以为他还会护着你?”
  符念念愣愣地望着苏暄,他为什么会这么说?难道莹娘不是他的人吗?可是再转念一想,冉茗不就是冉府的人?符念念意识到自己碰到了一个麻烦,生活在冉府中,几房的人向来都是低头不见抬头见,她也许已经被冉茗盯上了,所以今天才会被直接从南镇门口抓走,她不能再查了。
  “人人都说我杀人如麻草菅人命,我不否认,可你知道冉至杀过多少人吗?”苏暄盯着符念念,“你以为冉至整天笑脸吟吟就不会杀人?你以为只凭着性子不惹人厌就能在内阁立足?你知道杀人不见血是什么样的么?”
  符念念自然知道冉至不是善茬,可是冉至纤细瘦弱,文质彬彬,怕是连刀也提不起来,符念念信冉至会玩弄他人,她也信冉至会在朝堂上用不怎么光明的手段打击异己,可是符念念在实在想象不出冉至杀人的样子。
  苏暄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反问道:“文人笔,杀人刀,不提刀就不会杀人?这世上杀人的法子有千千万,不到万不得已,谁会自己动手?苍蝇只会围着沾过血的刀,你不该不知道和冉至打交道的都是些什么样的人。”
  符念念自然知道,自上辈子开始,闻苕这个锦衣卫镇抚使就常伴在冉至左右。而锦衣卫素来不见有什么好名声,无论是南镇的闻苕还是北镇的苏暄,个个血债累累,死在他们手上的朝臣王公绝不在少数。
  人人都对他们敬而远之。
  可闻苕却偏偏和冉至走的那么近,冉至不是没有刀,他更不用亲力亲为,闻苕就会帮他处理好一切。
  但是这个结果却并不让符念念感到太过吃惊,她仿佛觉得这样,一切才归于现实,这样的冉至,才像是一个真正的阁臣。
  “你和他一样不过都是想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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