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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名帅[足球]-分卷阅读242

头去尾,只挑了最有“歧义”的一段被抛了出来——更可恶的是,竟然惊动了足总。
  鲁本在这个行业里浸润了多年,当然知道行业的手段:他们不会一次性把料全部都抛出来,只会先抛最让人震惊最吸引眼球的那个部分。之后才会是各种各样的深挖与爆料,比如记者是怎么在理发店“偷梁换柱”,查清安东眼镜的真相的;又比如当初对朴次茅斯那场比赛,安东为何险些猛揍那名踩他眼镜的球员……
  在这之后,新闻才会慢慢发酵,铺天盖地而来。
  安东委托门德斯找到鲁本,就是要赶在“对手”之前,把“故事”摆在别人的早餐桌上。让普罗大众先一步知道这个感人肺腑的“真相”究竟是什么。
  到这时,鲁本突然明白了。
  “原来安东早就想到……”鲁本向门德斯发问。
  早先他和安东的那次见面,最后告别时,鲁本曾经提醒过安东注意“危机公关”。而安东临别时曾经特别感谢过鲁本,说谢谢“帮他”危机公关。
  鲁本当时只当安东是口误。现在想起来,应当是安东早就想好了,真遇到这种情况,最好的解决方案,其实就是自己当初亲笔撰写的那篇报道,和他这个人,他这个独力把故事全部挖出来的人。
  “所以,门德斯先生,我那篇报道终于有希望见报了?”
  鲁本终于想清楚,知道当初“摁住”《邮报》高层的人到底是谁了。
  门德斯笑着点点头:“是的,您的稿子当初已经经过校对,现在不需要进行任何修改,直接送去刊印。明天全英格兰就可以看到您这篇‘完整’的报道了,头版哦!”
  鲁本也着实没想到,《邮报》高层竟然那么“灵活”,别的稿件可以说撤就撤,让这篇“重头戏”先行。
  想到自己那么长时间以来的心血没有付之东流,鲁本搓了搓手,同时又为马克·加里感到可惜:那孩子理应跟他一起享有署名的待遇的,可惜却辞了职。
  谁知门德斯朝身后招了招手,叫了个年轻人出来。鲁本一瞅:“马克……”
  这不就是马克·加里么?鲁本一想:也对,马克·加里是整个新闻里的关键人物,理发店查眼镜,发现伯纳德的蛛丝马迹,全都是马克干的。只有马克也在,《邮报》的这个故事链才能扣上完整的一环。
  马克·加里见了鲁本很不好意思:“头儿,真对不起,总编刚刚叫我去复职,还补发了两个月的工资,我答应了……还没来得及告诉你!”
  鲁本一手重重拍在马克的肩上:“欢迎回来……”却突然想起来:马克两个月没上工,白拿这么多工资,一时又羡又妒,心中又似有神兽奔腾。
  “在庆祝你俩的报道在头版刊出之前,”门德斯笑笑,伸手在鲁本和马克背后各自轻轻一托,“今天有个非常重要的场合。我想,你们也应该享受一下,重要人物应当享有的待遇——”
  *
  下一刻,门德斯竟然把鲁本和马克请去了一个新闻发布会的现场。在这个现场,准备等待采访的,竟然全是鲁本已经的同行。门德斯凭借他在英国的“朋友圈”影响力,竟然把各家媒体有头有脸的记者、栏目主编,全都请到了。
  在新闻发布会召开之前的五分钟,鲁本那篇报道被传阅。
  他这篇报道写得内容详实,证据确凿,逻辑严丝合缝,最后一部分更是叫人觉得匪夷所思,可是细细一想却又合情合理,在让人惊呼拍案之余,更做到了以情动人,引人共鸣。在现场的全都是这一行的老手,见了这篇报道大多惊呼:《邮报》这是要火。
  当时就有记者问鲁本:“请问您是怎么想起来要顺着眼镜这个线索追查下去的?”
  鲁本说:“不服气呗!上赛季我一直唱衰桑德兰,但是怎么唱它都不衰……好不容易看到了一点可疑的蛛丝马迹,怎么能不顺着查下去?”
  底下一片笑声:鲁本和桑德兰上赛季的“恩怨”人所共知,鲁本的心情人人都可以理解,而鲁本现在说的这是大实话,与座的那么多从业人员全都会心而笑。
  鲁本一面听大家发笑,一面佩服安东:的确,他才是那个最适合出来做“危机公关”的那个人。
  无他,因为鲁本和安东结过怨,所以没有立场为安东矫饰,说好话。鲁本的话,别人更加愿意相信些。


第197章
  鲁本在新闻发布会的现场得意洋洋。
  一来, 他这篇报道写得妙绝, 同行都把他夸上了天;
  二来, 帮他做实地调研和勘察工作的马克在现场,无论台下挑剔的同行问出什么冷僻的问题, 鲁本接不上来的马克都能接上。
  三来么, 平时都是球星主教练才召开新闻发布会,今天居然轮到他一个“默默无闻的新闻工作者”,鲁本觉得自己不能更得意了。
  终于有同行不服气他这种“得意”,问了一句:
  “这么好, 这么感人的报道, 您既然都准备好了,为什么不早刊出来。偏偏要等到今天,足总找安东麻烦了, 才搞了这么大的阵仗?”
  《邮报》就因为一篇报道, 而大张旗鼓地为编辑和记者开新闻发布会:这种操作也算是绝无仅有的了。
  鲁本被人卡到了蛇七寸, 登时睁圆了眼, 说:“问得好!”
  他脑子里飞快地斟酌, 一面小心翼翼地作答。
  “这是因为我们偶然得知了伯纳德的病,这已经不止涉及到安东这位主教练了, 这已经涉及到一个家庭的不幸与隐私……”
  鲁本这时低下了头, 试图掩饰自己的情绪。
  他当初一力想要将这个故事公之于众, 想让这篇新闻稿打动世间更多的人,温暖更多的家庭。而安东不愿意,两人当时存在的分歧, 却成了鲁本此刻最好的借口。
  “我之所以这样纠结,不知道应不应该刊发这篇文章,是因为……”
  鲁本陡然抬起头,嗓子哑了,满屋子的记者都看清了这个中年男人眼里的泪花。
  “是因为我也曾经有一个弟弟,和伯纳德差不多的情况……”他再也忍不住,眼泪夺眶而出,赶紧胡乱用手绢去擦,“我们这个家庭坚持了三年,送走了我的弟弟……我也期望他在那三年里曾经是幸福的……”
  一屋子的鸦雀无声。
  这样一篇报道面世,最难以承受的,其实是当事人的家庭。但凡有相似经历的人都能感同身受。
  刚才贸贸然提出这个问题的同行这会儿深深后悔,已经决定会后去向鲁本道歉去了。
  马克坐在原地,伸出手,轻轻拍拍鲁本的肩。他此前并不知道鲁本的家事,但是此刻却有点明白为什么鲁本会执意要追这个故事了。
  “我们了解了……史密斯先生,我们现在可以再问一些细节问题了吗?”有记者伸手,试图避开这个问题。
  可是这时候旁边坐着的《邮报》高层出来说话了:“各位,今天只是就本报关于桑德兰主帅安东的发现做个简单的通气,免得大家弄错了方向。”
  这时,与会的好多家媒体已经默默准备撤稿了——就算他们心存疑虑,不确定真相到底是什么,但至少绝不能把早些时候已经写好的报道就这么发出去。
  纸媒还好,还能撤稿。电视媒体则纷纷举手,希望能马上采访鲁本和马克,在有限的时间里收集足够的素材,在明天早间新闻时段赶一个“特辑”出来。
  谁知这时不知哪家媒体的关注点很特别:
  “史密斯先生,史密斯先生,也就是说,对桑德兰主帅的指控不是没有根据的了?主教练本人佩戴的眼镜就是通讯设备,这一点没错吧!”
  鲁本被当场噎住,停了几秒钟,才拍着心口说:“是的!”
  他心里突然大叫不妙。
  如果他费尽心思做的这篇报道,恰恰成了指控安东最有力的证据呢?
  这不就是典型的,聪明反被聪明误了?
  可是在鲁本来之前,门德斯曾经转达过安东的意思,让鲁本和马克一切照实说,所有的后果,都由安东本人负责。
  这是安东一贯的作风:他总是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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