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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脚下-分卷阅读30

在心上。
  直到一天一夜过去了三人仍是没回来,他叫人一查才知道,这三个居然已经不在皇都。
  虽然他们三人时不时地会弄些胡闹的把戏,但这还是第一次跑出皇都,且事先哪里都没有知会过,这已经有些反常。
  蔡流风最担心的是蔡采石的安危,弟弟虽然笨,到底是亲生的,又因为格外笨,所以总觉着要多疼爱关照他些,于是便请了柯其淳帮忙找寻。
  而就在柯其淳发现他们出现在少杭府的时候,蔡流风仿佛预感了什么。
  果然,短短的三天内,少杭府再度波澜横生,乃至到现在翻天覆地。
  在蔡采石给带回来后,蔡流风曾经私下里询问过。
  蔡采石向来在他跟前是没什么秘密的,可是这次却嘴严的很,只支支唔唔地说是去玩耍。
  蔡流风一看就知道是去惹祸的,多半还跟夏思醒有关,他是个聪明绝顶而深藏不露的人,心里既然猜中了,便换了询问的法子,果然蔡采石毫不防备地就上了套,言语中流露出一些端倪。
  只是蔡流风还是有些意外的。
  蔡采石几斤几两他很清楚,自己的弟弟别说查案,出去后给人卖了只怕还会替人数钱。那个常跟他厮混在一起的林森嘛,拳脚上是有两下子,但也不是个心细如发的主儿。
  他想到了无奇。
  这几个人很快就要参加太学的二试了,若是通过了,便会被选为文学掌故,在任职期间再考过三经后,就能成为太子舍人,此后一步步升迁。
  当然,也不是所有人都需要参加考试,有些格外出色的,也可以由各衙门选职。
  蔡流风就有个私心,他想把无奇留在翰林院。
  但在此之前,他想看看郝无奇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她是不是可用,是否值得信任,尤其是她现在很可能跟那个人有关。
  蔡流风走到无奇身前,手掌向下轻轻在她肩头拍了拍:“小奇,阿淳在少杭府找到你们的时候,目睹你们从涉案的孙家走出来,你还想否认?其实我不必多问你,我叫人去少杭府稍微一查就知道你们在那里做了什么。”
  无奇转过头来:“那你为什么要问我?”
  蔡流风道:“我只是想要你亲口说出来而已。你若有坦诚相告的秉性,我也可以酌情替你开解此事,你可知道……若你过了二试,我可以把你调到翰林院,这可是难得的机会,我不希望你错过。”
  有那么一瞬间,无奇真的很想把实情和盘托出,可又怕涉及那位殿下,反而会害了蔡流风。
  两人对视的瞬间,她的鼻尖冒出了几滴汗,蔡流风看在眼里,温和地笑道:“我又不是逼供,料想你也没做伤天害理的事,怎么这么紧张?”
  他从袖子里掏出一方手帕,却没有递给无奇,只自己握着给她轻轻擦了擦汗。
  帕子擦过脸颊,却带出了一团火热灼烤着人。
  无奇的脸慢慢红了,最难消受美人恩啊,如果蔡流风再这么絮絮善诱一些,只怕她就要招了。
  正在这时侯,院子外有脚步声响,蔡流风缓缓坐直了身子:“怎么?”
  门口处人影一晃,是他的随从,用不高不低的声音道:“学士,瑞王殿下来了。”


第19章 抢人
  蔡流风听见这句, 缓缓起身。
  他在听到这个人的时候,其实是本能地想要避退的。
  但就在思忖之际,他回头看见无奇, 发现她正在抬手悄悄地擦着额头的汗, 神情怔忪,又略带稍微松了口气的样子。
  蔡流风的唇角微妙地扬了扬。
  他示意仆从退下。
  “你可知道瑞王殿下?”
  无奇眨巴了一下眼睛:“啊、啊听说过!”
  蔡流风道:“说说看。”
  亭子外的芍药香气一股股地冲到无奇跟前, 其实不太浓烈, 也许是因为天热的缘故,暖气蒸腾,她总想打喷嚏,又有点坐立不安,竟分不清楚是芍药香, 还是自己的心不定。
  她偷偷地瞅了蔡流风一眼, 却见他依旧是那么端方清雅的,神情, 仪态, 皆是无可挑剔,无奇下意识地直了直身子,颇有些羡慕。
  到底是世家公子, 蔡学士的自律跟风仪, 是她学不来的,就像是一座高山立在跟前, 她可以试着去攀爬,却没有办法让自己变成一座山。
  所以,她能游刃有余地跟蔡采石混的不分你我,却总是跟蔡流风若即若离。
  “瑞王殿下……是圣上的第四子,也是最小的皇子、啊是王爷。”
  无奇说着, 心里浮现出客栈中赵景藩相处的情形。
  当时无奇其实是心里没底的,她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阻止赵景藩发怒,一定要把郝三江的脑袋安放在他的头上。
  只是她没想到自己居然……没怎么费力的就成了功。
  当时她虽然跪倒在地抱住了赵景藩的腿,但只要瑞王殿下有心挣扎,把她踢开是没有任何难度的。
  奇怪的是他居然没有动粗。
  也许毕竟是凤子龙孙,教养绝佳,城府也好,所以不至于粗暴到那种地步?
  总之她是成功了,偷窥当时赵景藩的神色,虽有些挟冰带雪,但盛怒的不很明显。
  她机灵地把语气放的和软了些:“殿下,看在我为您鞍前马后这么两天的份上,您就大人大量别计较了,以后还有用得着学生的地方,我一定义不容辞,赴汤蹈火也甘心情愿。”
  也许这句话起了效用,赵景藩道:“是吗?”
  “当然当然,”无奇差点儿就赌咒发誓了:“我对天起誓,若有违背,就叫我……这辈子吃饭都没有盐,好吗?”
  赵景藩本以为她要说“若有违背,天打雷劈”之类的话,没想到竟鬼使神差地冒出这句。
  其实他面上的盛怒虽然没流露出来,心里已经在想怎么弄死那个触怒他的郝三江,可是看着听着,突然就没有之前那么怒不可遏了。
  既然她称呼“殿下”,那他自然也没必要“本主子”了。他甚至不想问她怎么知道自己的底细,因为从那青楼到少杭府,她的所作所为,早透出她不是一般的太学生,洞察幽微,无非如此。
  赵景藩哼道:“本王看你是在耍滑头,敷衍了事。”
  “不不不,我句句真心,”无奇感觉自己像是一个渣男,在哄骗别扭的女朋友,这念头在心底一闪而过,把她吓了一跳,忙道:“以后您看我的表现就是了。”
  这句一出,更像渣男了。
  她明知道对方身份尊贵,以后未必还有交际,所以乐得大打保票,可惜赵景藩不是女的,不然那句经典的“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怎么可能遗憾缺席呢。
  果然渣的很。
  想到当时的惊险,无奇脸上多了一点笑意,她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去戏耍赵景藩。
  本朝有四位皇子,大皇子贵为太子,二殿下端王不幸早逝,留下两个孩子。
  三皇子封为秦王,外镇南疆,赵景藩便是排行第四的瑞王。
  所以当时无奇判断出这位殿下的身份是没有难度的。
  秦王不在京城,他的年纪也排除了是太子的可能,而在此之前,无奇对这位瑞王殿下也实在是“如雷贯耳”,没见其人,早闻其名的。
  此刻芍药亭内,“听说……”无奇看了眼蔡流风,心中猜疑他怎么突然问自己有关瑞王的话:“这位瑞王殿下才出生、他的母妃就因难产亡故,倒是太子殿下对他多有关爱,所以……如今瑞王殿下是太子殿下的左右手,不可或缺之人。”
  蔡流风颔首:“还有吗?”
  “还有……”
  还有的,就是那个人人尽知的传说了。
  瑞王殿下素有美姿仪的绝称,当初外邦有一位使者前来本朝进贡,皇帝设宴,瑞王殿下在座,那人看见瑞王,便坐立不安,神情恍惚。
  皇帝问他是不是身子不适,那人呆呆地说道:“这位殿下、犹如明珠美玉,光彩夺目,又像是天神下降一般,小臣自惭形秽,惶恐的很,实在不敢在他跟前落座,只有站着才好。”
  皇帝闻言大笑,这件事已经过去了四五年了,至今皇都的人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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