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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脚下-分卷阅读59

  突然她想到要紧的一点:“那蔡大哥什么意思?”
  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无奇打算好了,倘若蔡流风也不乐见蔡采石进清吏司,那她一定要想法把蔡采石踢出去。
  蔡采石把手里的食盒转给林森,甩了甩有点酸麻的手臂道:“我大哥倒是没说什么,他统共只问了一句,问我有没有告诉父亲。”
  “是吗?”无奇诧异:“他没不高兴吗?”
  蔡采石摇头。
  其实无奇的打算是一回事,蔡采石的心意又是一回事,对他来说,蔡流风的意见固然重要,蔡瑾玄的怒斥也叫他畏惧,但只要无奇跟林森在的地方,他自然也要跟着一起。
  就像是无奇跟赵景藩说要同进退一样,他的意思也是如此。
  虽然没有彼此交流过,但这是他们不约而同一致的选择。
  这时林森却掂量着手中的食盒问道:“小奇,这里是什么?”
  无奇道:“是两样菜,等晚上咱们加菜。”
  林森立刻兴奋起来:“什么好东西。”说着就要掀开食盒先看看。
  无奇道:“大街上你别乱瞧。”
  蔡采石也道:“对了,小奇也回来了,晚上咱们找地方吃饭去吧。你们说去哪儿好?”
  他们几个在后面唧唧喳喳,声音虽然放的极低,韦炜在前方背着手,耳朵尖尖地,听了个大概。
  他心里有点想发笑,觉着到底是初出茅庐的小孩子,言语行为皆都透着幼稚。
  能进清吏司的他跟苗可镌以及其他几人,虽然算不得非常的精明能干,但好歹也是精挑细选之辈,每个人都在本职上做了至少五年以上甚至十几年,不管别的,资历是很够的。
  可这几个才从太学里钻出来的黄口小儿,在他们眼里,显然就跟那鸟巢里毛没长齐的雏鸟差不许多,凭什么过来凑这份子?
  不过……韦炜想到方才无奇质问的那两句话,心里隐约有点疙瘩,他当然很不像承认无奇说的对,但总觉着,的确是哪里有些异样的。
  可是想归想,韦炜知道只凭他们三个是无济于事的,想干涉兵马司已经结了的案子,无异于蚍蜉撼大树。所以他也不再表态,只想把他们领会清吏司,回了司里,自然有人教训他们。
  然而猝不及防,他们才在吏部冒头,门口的守卫望见韦炜干瘦的脸便道:“韦大人,你还慢腾腾的呢!”
  韦炜诧异:“怎么了?”
  守卫道:“你们那清吏司出事了!了不得,伤了好些人,快回去看看吧。”
  韦炜大惊,赶紧飞奔回清吏司,无奇三个也跟在后头,这一番奔忙,不免又惹得吏部的众人转头侧视。
  吏部本是天下官吏之总司,上下人等最讲究为官风仪的,猛地见到这么一伙狂奔的人,当然都为之诧异,不过看清楚带头的是韦炜后,却都释然了,纷纷笑道:“是清吏司,怪不得!”
  话语之中有了解,也带点不可言喻的高人一等。
  四人跑回清吏司,果然见堂下狼藉。
  苗可镌坐在一张椅子上,露出了半边胸膛跟手臂,两名跟随他前去的侍卫也各自挂彩,一个大夫正忙着给他们诊看,敷药。
  韦炜赶紧跑到苗可镌身旁:“怎么回事?”赶紧低头看他的伤,却见已经绑上了绷带。
  苗大人不太在意的:“没什么,一点皮肉伤罢了。”
  “谁敢伤你?”韦炜声音提高了几分,压下的一句是——“谁又能伤你。”毕竟苗可镌的武功可是数一数二的。
  苗可镌一笑,笑容里略带一点苦意。
  他没有回答,另外有个声音响起:“真是的,竟像是怕_0_wo_0_cao心少了一样,隔三岔五的出事,先是哄闹兵马司,现在更好了,又惹翻了忠勇伯,我简直不知该怎么处置善后。”
  这出来的是个微胖的中年男子,略圆的脸跟身材,就像是在多年的官场之中游刃有余才锻炼出来的油滑形态,这会儿他的脸上还带有气恼,这位就是之前蔡采石跟林森要见而没见到的、如今暂时掌管清吏司的钱括。
  韦炜看钱代司脸色发黑,很像是要找人出气的样子,立刻闭了嘴。
  “忠、忠勇伯?”韦炜身后,是蔡采石,他低声嘀咕道,“那可是个很暴脾气的老爵爷?怎么找到他头上去了?”
  他的声音虽低,苗可镌却听见了,他哼了声,对钱括道:“这有什么办法,我们也只是依法奉命行事。”
  钱代司正挺胸垫肚的蓄气,闻言瞅了他一眼:“那你本来就知道忠勇伯老而性子烈,你就不能对他好言好语些,干吗又触怒了他?弄的现在不可收拾,简直是鸡飞蛋打。”
  苗可镌道:“我怎么好言好语,我就差给他跪下了,那个老头子太过顽固,耳朵又聋,说动听西,简直鸡同鸭讲。”
  旁边一个侍卫道:“苗大人说的没错,我们说了是奉命来核实查证,他就听成了我们是来找茬发疯,说我们放肆,苗大人的手是为了救我们才挡了一刀,幸亏是苗大人,不然我们只怕要死在伯爵府了。”
  原来昨日,有人往清吏司投了一份检举之信,说是忠勇伯放纵家奴,放钱收利敛财。
  清吏司这里也知道这位老爵爷耿直而暴烈,不好惹,所说的事情未必是真的。
  但信既然已经投到,便只能按照职责前去询问一番。
  本来只是走个过场,没想到老爵爷年老耳背,加上脾气太坏,竟动了手,要不是他们苗可镌见机行事,只怕真的要闹出大事,就算如此,此事很快也要惊动京城的。
  侍卫的话本是仗义执言,钱括却叫起来:“闭嘴!你们不会跑?白长两条腿了?”
  苗可镌无言以对。
  钱代司怒不可遏:“告诉你们,我收到消息,忠勇伯已经要进宫告状了,到时候皇上怪罪下来,谁担着?还不是我顶在上头?”
  此刻林森悄悄问道:“这忠勇伯居然这么厉害?”
  无奇说道:“他是老爵爷了,皇上也得给他几分面子。”
  蔡采石说道:“说来奇怪,怎么有人检举忠勇伯呢?这不可能啊。”
  他们三个窃窃私语,成功获取了钱括的注意力。
  苗可镌虽是祸首,但钱括也不敢过分地辱骂,毕竟他也知道苗可镌性子不好,逼急了自己也下不了台。这股怒火还没熄灭,便看见了无奇三个。
  “这三个是怎么回事?”他把声音提高。
  韦炜忙道:“司长,这就是太学里过来的,中间那个昨儿没来的,就是郝无奇。”
  “郝无奇,”钱括皱眉想想,忽然皮笑肉不笑地:“我知道了,就是漕运司郝司长的公子啊,果然架子大的很,别人都先来了,你是怎么回事?”
  无奇忙道:“回大人,昨儿有一件事情绊住了,若是知道昨儿有调令,当然哪儿也不敢去,便只在太学立等传唤了。”
  钱括见她答的很是顺遂,略觉诧异:“你倒是会说话。可是你们两个……”他转向了林森跟蔡采石:“你们没事儿窜到兵马司去干吗?特给我找事忙?”
  两人面面相觑,只好道歉。
  钱括发作了一场,见时候不早,才拂袖而去了。
  韦炜恭送之后,回头对苗可镌道:“叫我看,这次多半是飞来横祸,那忠勇伯虽然老迈,但他性子很烈,绝不会有纵容家奴这种事出现,恐怕是有人故意栽赃的,也难怪他生气,你们正好撞上了。”
  苗可镌道:“真是的,要叫我知道谁写信栽赃,今日受得这一场,非叫他十倍还回来。”
  在他们说话的时候,无奇转了一圈,见侍卫们跟苗大人的伤虽不算重,可也不算很轻,其中一人的血把袍子都染湿了一大片。
  苗可镌则斜着眼睛瞅她,叹道:“我本以为他们两个就很够看了,没想到更来了个弱不禁风的公子哥儿!怎么着,嫌清吏司的人都长的不怎么美观,所以特送了这个小白脸,准备叫他靠脸办案?”
  韦炜听个正着,忍着笑道:“别瞎说。”
  无奇也听见了,她摸了摸自己的脸,有点惊喜且喜形于色:她没觉着自己长的多好看,但苗可镌虽然是贬斥,但显然是在夸她长得好。
  “多谢大人夸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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