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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脚下-分卷阅读269


  无奇却又焦急又担心地看着他:“你别说了!”
  蔡流风并不看她,只继续说道:“其实当初,也是瑞王殿下亲自挑的小奇他们三个,后来殿下知道了她的身份,却并未追究,可见殿下也是个不拘一格只重人才的。至于今日断龙崖上的事情,外面的人虽传的光怪陆离,但以瑞王殿下的英明睿智,又怎会做出愚蠢之事?又怎会为了区区的一个小女子而自毁性命?”
  这个说法,太子赵徵其实也是不太肯去信的。可又没有别的解释,如今听蔡流风说到这个,便道:“你是想替她狡辩?不管如何瑞王是因为她出的事!”
  蔡流风道:“清吏司是瑞王殿下在太子的授意下建的,最近要着手处理的案子非常的棘手,今日所对付的那个叫做李靖的,也极为难缠,瑞王殿下不过是中了那李靖的计策而已。把这个推到一个当时并不在场的人身上,未免有些太过、夸大其词了……难道太子殿下觉着,瑞王殿下真的是个会为了女色所迷的人吗?微臣可不这么觉着。”
  赵徵听到这里,微微地有些动容,他当然不认为瑞王是为色所迷之人,但正是因为这种不信,在听见别人说瑞王是为无奇而“坠崖”,这才怒发冲冠,觉着实在是“红颜祸水”,更恨不得把那祸水碎尸万段。
  不过听了蔡流风这番话,却好像正中了心头,太子的怒意稍微地减退了几分:“但是……为何都这么说?”
  蔡流风道:“这个,微臣大概知道缘故,微臣正也有一件事要禀告太子。”
  先前太子没到的时候,韦炜急来跟蔡流风回禀了一个最新消息。
  韦炜说道:“大理寺那边说,押解犯人回来的路上,遇到了周琴北的埋伏。”
  蔡流风脚步一顿:“什么?”
  韦炜道:“他们也没想到,当时又有点寡不敌众,所以给周琴北把那些犯人都救走了。”
  当时李靖跳崖之后,付青亭因为瑞王而心胆俱裂,只忙着搜寻瑞王下落,所以也没留意别的事。
  周琴北虽带走了她的人,但之前王府内卫攻入的时候,擒住了不少活口,还有两个看着不会武功的李靖身边的侍从……便分派了大理寺的人,叫将那些活口先行押回京城。
  谁知半路,却给之前逃出的周琴北杀了个回马枪,把那些侍从等都给救走了。
  那时侯蔡流风正满脑子都是无奇的事情,本来这看似是件不起眼的小事,毕竟救走的是些随从下人,无关紧要。
  但正是这份无关紧要,让他意识到不对。
  蔡流风看向韦炜问道:“你可亲眼看过了,那些人……都是些随从等?”
  韦炜说道:“的确都是下仆的打扮。有几个不会武功的,据说王府的人一到他们就立刻跪地求饶,这才保住了性命。”
  蔡流风隐隐地觉着蹊跷,不过人已经都给救走了,再计较也无济于事,便只说道:“大理寺办事也太疏忽大意了,责令他们,让尽快把人捉拿归案。”
  韦炜领命,又道:“其实也不能全怪大理寺的,当时他们的好手也都给付先生调了去搜寻瑞王殿下了。何况也没想到那女子狡诈到这般地步。”
  说到这里,他才看着蔡流风道:“小奇……”
  虽然看似一直忙于公事,但韦炜心中却也仍还惦记着这件事。
  如果是在无奇他们才进清吏司的时候发生此事,韦炜的反应只怕要跟钱括一样。
  但直到如今,他的心中对于无奇他们三个的感觉已然不同。
  尤其是经过秋浦之事。
  苗可镌虽不在,韦炜心中,却已经把这三个小辈儿的,当成了能代替苗可镌担重前行的人了,就算知道了无奇是女子,这份直觉也并未改变。
  蔡流风跟他目光相对,道:“究竟要如何,还要看……”
  他转头望向北边,那是皇宫的方向。
  那会儿蔡流风还不知道,太子殿下正心有灵犀般在来吏部的路上。
  将周琴北把人救走一事说了后,太子赵徵仍是不明白:“这是何意。”
  蔡流风道:“如今满城风言风语,这些话自然不是王府的人传出去的,大理寺跟五城兵马司的人虽知道瑞王殿下失踪,却也不知道断龙崖的详情,所以微臣判断,那些不堪的莫名其妙的流言,多半都是周琴北派人散播的,无非是想要趁乱搅浑水,让朝廷自乱阵脚。”
  太子屏息:“竟然、这样……那女子,果然是……端王的人?”
  “确凿无疑,她其实是想为了端王世子除去瑞王殿下,因为知道瑞王殿下是太子所不可或缺的人,”蔡流风说完这句,又道:“所以殿下,越是在这时候越是不能乱,至少,不能先乱起来,不然正给那些为非作歹、真正的恶人看笑话了。却是亲者痛仇者快的事。”
  赵徵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只是先前给瑞王的事冲昏了头。
  现在听了蔡流风的分析,他心头一动:周琴北是罪魁祸首,但瑞王遭嫉恨,却是因为自己的缘故呢。
  迟疑着看了无奇一眼,赵徵道:“这么说,瑞王未必是真的为了她?那她刚才怎么承认了呢?”
  蔡流风苦笑道:“殿下,您是在气头上,而且瑞王殿下下落不明,小奇心里自然也难过自责,所以您一说她就随口应了,其实,当时殿下若是问微臣,微臣只怕也会跟她一样的回答。毕竟这案子是清吏司负责的,却在解决之前,竟把瑞王殿下牵连在内了。”
  蔡流风的话术很高明,他在不动声色之间,把一件私情的事情,硬是转成了公务。
  而这个解释对于太子而言也是可以接受的。
  毕竟太子最不愿意见的,就是瑞王为了个女子而如何轻生自贱。
  赵徵思忖了会儿:“你说的有道理,但是此事连皇上都惊动了,这郝无奇自然不能轻放。”
  蔡流风心头一沉。
  赵徵道:“既然如此,就先将她关押进大理寺,至于郝家……暂时不必查抄,只命人盯着就是了!回头瑞王平安归来,再做定论!”
  蔡流风还想再尽一尽力,无奇已经赶紧磕头:“小人领罚,多谢殿下开恩!”
  她知道蔡流风已经算是力挽狂澜了,能够保住不去惊动郝府,对无奇而言已经是谢天谢地,她也知道若是再求,只怕反而惹了太子的逆反。
  赵徵眯起双眼看了她一会儿,沉沉地说道:“这还不到罚你的时候,你最好期望瑞王可以好端端地回来,不然,本宫会变本加厉地跟你讨回所有。”
  大理寺的诏狱。
  无奇做梦也没想到自己居然会来到这个地方。
  阴暗,潮湿,气息难闻。
  还有那些形形_0_se_0_se的目光。
  她给关在女囚这边,因为罪名还没有明定,也未曾换上囚服,便直接给狱卒送进了监牢。
  周围有几个囚犯,见她男子打扮,还以为那些狱卒发了昏弄错了。
  无奇靠在墙边默默地坐下,想到蔡流风的竭力维护,想到赵景藩的生死不顾,想到下落不明的父亲,在家盼望的母亲,双手抱膝,不知将如何结局。
  她只顾出神,半天,觉着腿边上窸窸窣窣的响动。
  定睛一看,才发现竟是一只老鼠,不知何时从何处冒出来,在她脚边上试试探探地似乎想要咬上一口。
  无奇吓得几乎跳起来,忙着要把那老鼠踹向外头,谁知那鼠辈常年混迹于此,身法甚是灵活,在她的靴底游刃有余地游走,神乎其技地避开她的几脚后便溜到墙根,进洞前还不忘回头向着她吱吱地叫了两声,挑衅一般。
  无奇瞪着那只猖狂的耗子,忍不住叹了声,这才重又心有余悸地坐了回去。
  晚间,狱卒送了饭来,无奇毫无食欲,只顾埋首发呆。
  那只躲起来的耗子闻到了饭菜香味,便忍不住又窜出来,见无人管它,便大摇大摆地过去饱餐了一顿。
  无奇转头看着那只老鼠,见它吃饱了后,两只眼睛愈发亮了,慢吞吞地跑回了墙边,扭头又打量了她一会儿,这才回洞里去了。
  不多时狱卒过来巡查,见她的饭菜放着没动,便诧异地问道:“郝……执事,你为什么不吃饭?若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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