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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给病秧大佬-分卷阅读62

良。
  “阿姊。”
  “你想不想去大酒楼的柜台里面算账?”


第49章 蟹酿橙(三合一)
  宁定楼本图着靠价格致胜, 想用那两文钱一碗的肉馅抄手抢走秋家小店的生意,然后再彻彻底底将秋家的店挤出鼓街。
  只要这鼓街东头没了秋家小店,那价格便可随他宁定楼拿捏。
  即便再卖贵些也无妨, 反正鼓街东只剩了他一家店, 那些要吃东西的, 要买点心的, 除过宁定楼便已无处可选。
  到时候再将价格重新涨起来,羊毛出在羊身上, 宁定楼亏出去的钱早晚也要从食客们身上补回来。
  只可惜耿承安千算万算,没料到秋家的店硬是能熬过秋天。
  不过一家貌不惊人的小店, 却竟然有难以令人预料的财力。
  日月轮转无情, 秋家小店日日照常开门。
  可是宁定楼却早已是灯枯油尽, 整座酒楼日日嘈杂无比,伙计和后厨做东西也日渐做得不大上心了, 竟还偷偷用不新鲜的肉馅, 叫客人在门口嚷嚷着赔了一大笔钱息事宁人。
  偌大一座酒楼,丢了往常最爱来的达官贵人,亏本的东西却越卖越多。
  这原本就不是什么长久之计, 故而最后风水轮流转, 宁定楼终究积重难返,在秋家的小店黯然退出鼓街东头前, 宁定楼就凭着那两文钱一碗的肉抄手,生生把自个儿的活路熬断了。
  而起初要他们发难秋家的小关氏却早已甩手。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这苦果便只能落在宁定楼自己个儿的头上。
  耿承安看着楼下嘈杂的人群,熙攘的街道。他瞧向秋家店门前热闹非凡的景象,不由得有些恍惚了从前的食客也是这般朝他拱手作揖,高赞宁定楼的东西好吃。
  可如今怎么就都离他而去了呢?
  他默默坐在店里头, 像个七老八十的人似的佝偻着身子。
  宁定楼是他最早做起来的心血。
  昔日食客贵人来往纷纷,谁知到头来却混得个门庭凋敝盘点估清。哪怕是先前太医院的人死在店里,也没能整跨这座鼓街东头的老牌酒楼。
  可如今宁定楼竟是断送在他自己手上了,若不盘清变换现银,怕是会累及其他生意,这宁定楼是非卖不可了。
  壮士断腕实是无奈之举,耿承安忍不住又叹下一口气。
  耿承安忍不住又长叹下一口气。
  他觉得自己好像是丢了什么东西,一件他原本拥有,如今却不知是何时丢了。
  正恍惚间,忽有人轻轻叫他一声:“耿老板。”
  耿承安疲惫地揉揉眼,抬头朝来人看过去。
  来的是秋斓和她的小丫鬟,鼓街东头两方博弈,虽未有过言语,却早已尽在不言中。
  秋斓还是个小姑娘,看着年岁不大,眼睛倒是又圆又清澈。
  她穿件短袄套了比甲,下身着条嫩鹅黄马面裙,只看着便娇俏。
  “听说宁定楼要盘点估清,所以专程来看看。”
  耿承安扶着桌子嗤笑:“小丫头也来看我笑话?”
  “看吧看吧。”耿承安破有些自暴自弃,“偌大个酒楼,挤个小店,却没能算准把自己赔进去?哪还有比这更好笑的事?痛打落水狗怕是也没如此过瘾。”
  “耿老板不必多虑。”秋斓弯弯眉眼,“我当真是来找您谈生意,只想问问这宁定楼估价,您要几何?”
  耿承安一愣,眼中满是不可思议的神情:“你问这个?这怎么可能?”
  “鼓街东头的冷战打了这么久,本就耗得是谁的财力雄厚,我是失算,只想着你们赚的少,成本也低。却忘了我这宁定楼底力雄厚,却也经不住这么流水似的亏本,故而差了那么一丝一毫我就先倒下,我无话可说。”
  他嗓音里带着难以掩去的诧异:“如今无论如何也该当是两败俱伤了,你们怎么还有钱?”
  秋斓轻笑:“耿老板,叫您笑话了,我们家店是不会从鼓街东离开的。”
  “虽然家里店不大,但积蓄还是有一些。您这宁定楼就是不估清,我们再开一年也还是绰绰有余。”
  “何况您开的是大酒楼,做的是达官贵人的生意,一楼本就是捎带着,和我们这种路边的小店不一样。宁定楼选降价挤兑我们家的时候,便已经输了。”
  “这地租一年要上百两。”耿承安的下巴差些要掉在地上去,“原来你们一早就知道宁定楼这两文钱抄手卖不久?”
  “可笑,可笑,我还一心想着让你们搬走,不想却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我知道,我们本够不上耿老板来专门为难,您不是故意要为难我们家。”秋斓正正神色,“只不过事到如今,说这些也没意思。我想着这鼓街东头总要和和顺顺把店开下去的。”
  耿承安轻叹,小关氏早已是不闻不问。他本还有机会自认倒霉,败只败在他贪,他舍不得赔进去的那些钱,还想着秋家的小店撑不久,谁知是错的一败涂地。
  他多年赚得盆满钵满,早已生了傲心,事到如今终发现生意还是该本本分分做的。
  归根到底,于食客而言,他终究不过一个开酒楼的。
  饭若是吃不舒心,人心自然就散了。
  秋斓看着耿承安又道:“只是我们眼下一时拿不出千八百银两来,不如您收我们三百五十两正锭,伙计我们留一些,您也还留着做老板,只把管事的权利让渡一半出来,我们每个月五五分成。”
  耿承安被眼前的秋斓惊了一次又一次:“我挤兑你们家,让你们家亏了钱了,你还让我留着?要跟我一起做生意?”
  “您在鼓街东头做了这么久的生意,谁还比您更熟?挤兑归挤兑,日后便是一道儿的人了,自然要请您留着,您总不能挤兑自己的生意。”秋斓轻声说,“您若是去意已决,那我还有另外的法子。”
  “我们只管签张契画个押,找人做了见证,余下的银两按每月一分利息算,和三年给您还清。”
  “买卖不成仁义在,我其实很敬耿老板的,才一到鼓街时,我便望着宁定楼,想着做个和耿老板一样有本事的人。”
  “我只想好好做生意。”
  耿承安的手微抖了两下。
  眼前的小姑娘看着还不到十八岁,心中却条条分明,心胸更是宽广,一下子衬得他这四十多岁几能当爹的大老板成了小家子气起来。
  “我阿爹还要多费时间习书科举,真要操持个酒楼,还得有您这样见多识广能顶事的,我们方才安心。”
  “我是真心实意来与耿老板相谈,您若是想好了……”秋斓一番话说得有里子有面子。
  “不必再虑了。”耿承安大手一挥,径直起身对着秋斓作个揖,“日前是耿某多有得罪,承蒙小老板娘不弃。”
  “日后便如你所说,五五分成,只要这宁定楼里还有我的一席之地,我便不再多言。”
  秋斓没想到耿承安会答应得如此爽快,一时也喜出望外:“多谢耿老板成人之美。”
  耿承安却摆摆手:“我做了一辈子生意,竟还不如你一个小姑娘开阔,听君一席话,真是胜读十年书。”
  “服了,服了,日后我也跟着你学一学。”
  “那我便先回家将这事说妥,改日我叫我阿爹来约契画押,我们从此一同经营。”秋斓跟人道别,忽又想起什么似的侧过头,“从今往后,阿斓只当耿老板是自己人。”
  “咱们重新把这大酒楼开起来。”
  耿承安苦笑一声。
  “我等秋小娘子的好消息。”
  店外晴空正碧,秋斓回头看看三层的宁定楼,心下无限感慨。
  去年的寒岁还愁着阿姊的人参,初秋时还正担忧家中的店子会入不敷出开不下去,谁知道时移物换,如今又是另一番新天地。
  她心情尚好,办妥了正事,正准备带满庆儿再去买两碗糖蒸酥酪吃,便听见那楼上临街的凭栏旁有人正唤她。
  秋斓仰头轻瞧,方见是几个贵女正在楼上聚着吃茶。
  叫她的是威远将军府的嫡小姐萧灵雁,当初她在秋家未出阁时,是凭着秋泰曾之女的名头才见过一面。
  萧灵雁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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