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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给病秧大佬-分卷阅读75

福下身子, “我的话都说完了,店里还有事情要打理, 恕我失陪。”
  话音一落,秋斓忙转身落跑。
  她也没再回头看沈昭的表情, 只急着往后头的院子里躲, 她直跑了很远才停下步子。脸上被捏过的地方似是还在隐隐作痛, 秋斓忍不住揉了揉,却感到心里更是难受, 好似是吞了整枚刺梨子一般。
  秋斓一双眼早已经湿漉漉, 却又怕沈昭被驳了面子不肯铩羽而归。她只好躲在墙角后等了很久很久,好在周围一直是静静的,并没再发生任何事。
  她想哭, 在镇国公府的时候怕沈昭笑话, 可现在终于只有她一个人,秋斓瘪瘪嘴, 蹲在墙角下哭了。
  酒楼里确实还有很多事情要打理,她倒是不曾骗人。宁定楼盘点估清,再开门自然是要改头换面的。
  秋茂彦提字做的新匾,只取宾至如归的其中二字。
  新店就叫作至归缘。
  宾至如归,聚则为缘。
  点心自然是多种多样琳琅满目,一层的大堂便专程设有点心柜, 专司点心票子发售兑换,点心和冷盘都是现做现卖,柜台就放在门口招揽客人,也吃个干净放心。
  至于三楼的厢房,秋斓索性跟耿承安商量将楼梯设在正门背后,那处环境优雅鲜有人声,有专门的小二接待,自然而然能分隔开一层的嘈杂。
  门面装点一新,鼓街东上便有了新气象。
  秋家开小店那阵时令东西便常轮转,如今入进至归缘,更是设了三月一换菜谱的规矩习惯。常备菜色是一本菜谱,时令的节气吃食会另写张笺,这样配合起来用便会格外方便。
  尝鲜总是人们不变的兴趣,秋斓深以为然。
  从前的珊瑚鹿肉是取个盛大红火口味辛辣,如今秋斓给三层的厢房贵客加了时令笺,菜色便也从之前的大而吉利换作如今的内敛低调。
  眼下已然立冬,天气渐寒。
  秋斓的时令笺上加的第一道便是梅花汤饼。
  这梅花汤饼先前在宋朝的《山家清供》中就有记载。
  面粉里和了梅花和白檀香,清香悠远,口味独特,远远就有扑鼻而来的香气。再将那些面片都制成花状,盛在白瓷的碗里头便犹如落雪处的点点梅花,卖相绝佳诗意盎然。
  清汤虽看着似白水,但实际是用鸡肉熬制,撇去浮沫,只留澄清,讲究个吃荤不见荤。
  而最重要的是三楼厢房的达官贵人们喝酒前若是垫这么一小碗,辣酒便不再伤胃,醉酒也不再会格外难受。
  亦或是用来解酒,那也是极好的。
  秋斓还学点心票子那样雕十几张木牌专送先前宁定楼的老贵客,有那木牌以证身份,梅花汤饼便不销银子,只作人情相送,时令笺也是贵客们尝第一口,一时间挽回不少宁定楼的熟人。
  至归缘便就这样红红火火开了张,店里事物繁忙,秋斓便也顾不得许多,专心做起她的小老板娘来。
  有耿承安的客源,又有秋斓的吃食,生意一时间倒也像模像样的。
  ————————
  那头沈昭入了上十二虎贲卫做指挥使,自也就入了俗世。京卫比不得边军偏居一隅真刀实枪,应酬和酒局向来少不得。
  这日是虎贲卫上下专邀新任指挥使的时候,军中全是一帮大老爷们,吃酒免不得喜欢二三陪吃唱曲儿的。
  由是便入了棋盘街的红楼。
  可沈昭从来时便自顾自坐着,也不与旁人言说什么话,只将手伏在膝上,一杯接着一杯吃酒。
  他似是心中隐着事端,可下属们却又无人敢不自量力地上前去讨问。
  上头的人这副样子,下面的自也不敢太过放肆。良久之后,终是有人有人觉得气氛太过压抑,横下心上前便沈昭作了个揖。
  “昭爷,要不咱们找几个弹琴唱曲儿的伶人来助助兴,南腔小曲悠闲,能讨个趣,也胜过空在此吃酒。”
  沈昭勾着唇角哂笑,知道自己是多少不合群了些。他的视线却没有撒在人身上,只丢出个银锭子:“今日只当我请大家。”
  “想去便去,自玩好你们的,不必管我。”
  这么一说,属下们高高兴兴领了命,还没一阵,莺莺燕燕们便被带着进了门。
  大家各自落座,有新来的还想往沈昭身边去,却被人轻拽住袖子摇了摇头。
  伶人自知上头坐着位得罪不起的爷,便也只顾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无人敢上前招惹沈昭。
  “你们红楼应天来的小琵琶姬,那个叫桑儿怎么不见?”
  “只有陪酒的,没有唱曲的?”
  “哟,爷还不知道?桑儿那排场大着呢,哪能随随便便就出来?”
  “她如今可是头牌,可不得玩点欲擒故纵的把戏?爷且等等,只怕还敷粉呢,稍等片刻就来了。”
  偌大一间厢房中玩乐嗔笑,顿时热闹起来。
  与此同时,门外正站着个浓妆艳抹的妓子,巧笑倩兮,眉目生情,正是桑儿无疑。
  她穿件白色缠枝莲纹对襟长袄,下身一条檀紫江河海崖马面裙,项边一圈攒珠八宝璎珞,三绺梳头红丝挽发,两圈茉莉的绒花缀在髻上桌上亮眼,正隔着门缝偷偷张望屋里的状况。
  桑儿怀抱琵琶问一旁的鸨母:“那上座的是谁?”
  鸨母答:“镇国公府的世子,可是个万万惹不起的主。”
  “当真惹不起么?”桑儿轻笑,“可我瞧着却是一个人喝闷酒的伤心人儿呢。”
  鸨母又规劝:“你只伺候好下面那帮就行了,恶名在外有恶名在外的理儿。你可还牵着萧家的公子和廖家的老爷呢,钱箱子饱着,就不要铤而走险。”
  桑儿是新人,却也是红楼里的红人。
  她虽是个弹琵琶唱曲的,心气却不比那世家小姐低。来这红楼的男人都是一个样子,谁也不会不吃一个可人儿温香软玉那套?何况镇国公府的二爷沈晖也不过尔尔,他的哥哥又能有多难拿下?
  由是越听鸨母说那个世子惹不得,她便越想惹一惹,她的首饰头面件件昂贵,钱箱子哪有饱的时候?
  桑儿唇边噙笑不在多言,抱着琵琶慢条斯理进门,却直往沈昭身边去了。
  见得沈昭对她视若无睹,桑儿便又主动招惹,大着胆子道:“阿昭。”
  屋里的莺莺燕燕骤然便静了。
  沈昭的身影一滞,端着酒杯的手便也悬在空中迟迟未动。
  他挑起视线,这才见妓子朝他走来。那妓子有张带些姿色的脸,可走起路来那腰扭得似水蛇,也不知是不是天生如此。
  他厌恶别人与他此般自来熟络,厌恶那些自作聪明的小动作,但最厌恶的还是莫过于“阿昭”两个字从一个不安分的贱籍伶人嘴里喊出来。
  沈昭嘴角上噙出一抹揶揄的笑意,眼中的微诧悉数变成蔑然,便也未再搭理来人,只继续将酒杯喂到嘴边。
  谁知这桑儿却是个胆大的,她搁了琵琶,径自伏下身扯住沈昭的手,作势便要往沈昭怀里靠去:“这酒不能再喝了。”
  她善解人意轻声道:“举杯消愁愁更愁,我来弹琴解闷可好?恼人的事若是说一说,便不恼人了。”
  沈昭不动声色地抽手,他撩开伶人的桎梏,旁若无人地喝完他那半杯酒,随即腕一倒,将酒杯掷开摔得粉碎。
  还不等周围一圈人反应,他便扯住那桑儿的衣领,半点不怜香惜玉地将人往墙边拖。
  桑儿一愣,只作第一次见此般的急性子,不免得花容惊措:“阿昭,慢一些,你弄疼我了。”
  “我还能弄死你。”沈昭的样子似是发了狠。
  他一把将人从地上拖起来,横着小臂架住桑儿的细嫩脖子,直压到墙上。
  桑儿身娇体弱,在沈昭跟前几无还手之力,被锁得提口气都难为,一张脸登时便全红。
  可沈昭依旧语气如常,只冷着眸子厉声问:“你刚才叫我什么?再叫一遍。”
  “阿……”桑儿望着那双要杀人的冷眸迟疑起来,对视的一瞬,她整个人忽然就怕了,“世子爷爷……饶命。”
  厢房中鸦雀无声。
  属下们自知沈昭今日显然本就不悦,是这伶人自己撞了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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