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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重生记-分卷阅读65

苏氏:“母亲也不准吗?”
  苏氏道:“梦容,听你父亲的。”
  虽是初秋,这屋里却像是寒冬,沈梦容跪在那儿,想起妹妹沈时辰,除了祖母,时辰便是这家里叫他唯一觉得温暖的人了,然而她却因他,却因父亲,在赶路时不慎在途中染病。那时他与父亲说,哪怕只把妹妹一个人留在庄上都好,可父亲一意孤行,冒着风雪带他们回来,只因为听说何大儒在京都,父亲要带他去见他。
  胸口好似被稻草堵着似的,他张开嘴透气,父亲母亲站在面前,好像两尊石像。
  他突然笑了,一撩袍子站起来道:“若是不让孩儿娶她,孩子这辈子便不娶妻了,翰林院,自明儿起,孩儿也不会再去!”
  “你说什么!”沈周大怒。
  沈梦容转身走了。
  他这一生,恪守着父训,听从他教诲,然而到头来,除了一身学识,像是连心都没有了。
  空荡荡的,仿若人世间的孤魂野鬼。
  此次,他不会再听他的话。
  他大踏步走了,留下沈周指着他背影一阵痛斥。
  裴家姑娘们又待了一个时辰方才回裴家,裴玉英拉着姐姐问话:“到底怎么回事儿?”
  “沈公子说要娶我。”裴玉娇红着脸小声道,“我也答应了,不过并不知他们家会不会同意。”
  裴玉英吓一跳:“真的?”
  “嗯,他亲口与我说的,叫我等阵子。”裴玉娇叹口气,“可我觉得或许不成,他可是翰林院修撰呢,娶什么姑娘不好?我算得了什么,只听他这么说,也挺高兴了,我原以为没几个男儿会娶我。”
  裴玉英安慰她道:“你这样好,他要娶你又怎么了,再说,楚王还不是想娶你?”
  比起沈梦容,司徒修也不差,人家还是王爷呢。
  裴玉英突然觉得姐姐可真厉害!
  裴玉娇笑嘻嘻道:“难道是因为我变聪明了?”
  “你长得也漂亮呀。”裴玉英捏捏她脸蛋,暗自心想,假使沈家能同意,妹妹嫁过去当然好,不过这样就不能住在附近了,而且沈家,她今儿连沈夫人的面都没见着,也不清楚二老的为人到底如何。
  姐姐嫁了,那是长媳,肩上负担的也挺重的。
  果然世事没有十全十美,裴玉英微微叹口气。
  过得几日,下起雨来,然傍晚却热闹,鞭炮声阵阵,曹国公府办喜事,周绎迎娶许家姑娘许黛眉,百姓们纷纷出来观看,顺带着抢些喜钱。
  雨点落在芭蕉叶下,一串串滑落,好像美人儿的眼泪。
  司徒修手里执一盅酒,看着窗外,想起在云县的事,想必周绎遭受耻辱,一怒之下回头去亲近许家,故而才那么快就成亲了罢?原先,他是娶了孙家姑娘的。
  “七弟,如今娘娘已求了父皇,想必早晚要下旨意于裴家的,来,干了这盅酒。”对面的司徒璟笑道,“咱兄弟两个都心想事成。”
  司徒修笑笑,一饮而尽:“多谢五哥来告知。”
  “说什么傻话,便是娘娘不去求,我都要替你去与父皇说的,父皇不肯,我就跪一天,父皇向来心软,岂会不同意?大不了,你也来,咱们一起跪着!到时候来场大雨,淋得好似落汤鸡,那就更可怜了,这等样子,便是铁石心肠都会答应。”司徒璟一边说一边笑,给他夹最爱吃的佳肴。
  幼时,司徒璟就很护着他,不知是因许贵妃的属意,还是他心里确实喜欢自己,司徒修想起那日中毒倒地后,许贵妃冷酷无情,可耳边却依稀听见司徒璟的哭声,比起许贵妃,五哥大概多多少少对他有些情谊罢。
  可也与这傍晚的小雨一般,下过了,第二日照样天晴。
  他问:“稍后你可去许家庆贺?”
  司徒璟道:“去啊,去瞧瞧二哥,三哥,他们定然在,你呢?”
  “我就不去了,一会儿又被灌酒,你知道,我酒力不胜。”
  兄弟两个说了会儿,司徒璟便告辞去许家,司徒修想着裴臻的事情,如今虽然有许贵妃出面,却仍不知父皇的心思。就像上辈子,他将裴玉娇指给自己,叫人弄不清楚。
  大概,还得再去见个人,才能更放心些,他出得王府,直往城外的兰园而去。
  ?

☆、第053章

?  不管是哪座城池,过得戌时必关城门,禁止出入,故而听说司徒修来了,司徒弦月有些惊讶,她手执羊毫,行云流水般写完《兰庭赋》,起身前往花厅。
  奴婢早已招待他在此等候。
  落日余晖下,年轻男子容貌俊美,虽与他父亲有些相像,然更多的却像他的母亲张盈盈,一双瞳孔漆黑而亮,肌肤赛雪。恍惚中,司徒弦月好似看到表妹十三四岁的样子,手里捧着花儿,娇俏可人。
  她幼时常去舅父家,与张盈盈情同姐妹。
  后来她尚与许温,张盈盈却却入了宫。
  那天,她娇羞的与她道:“姐姐,我不怕,我喜欢皇上呢,第一眼看见他时就喜欢了。”
  犹记得那张脸,不知深宫的天真,却又单纯的叫人心疼,恨不得把什么都掏给她。
  她再也没有与司徒恒成见过面。
  那一年,她跟着许温去塞外,住在蒙古包里,白天看牧民们放牧牛羊,夜里听着马头琴入睡。那短暂的一年,大概是她人生里最快乐最自由的时光,然而什么都会到头的,回到京都,许温知道了些许往事。
  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眼中的刺痛,叫她如坐针毡,是她主动提出的和离。
  弹指间,十几年过去,盈盈的孩子这样大了。
  迎着光亮,她的眼眸突然有些酸涩。
  司徒修轻声道:“姨母。”
  司徒弦月展颜一笑:“今日周许两家结亲,你竟然来这儿?”
  “去那里也是喝酒,我原本便不喜,想必他们也不会怪罪。”他坐在圈椅中,面带微笑,“可是打搅姨母了?”
  “知道打搅你还来?”司徒弦月坐于对面,吩咐奴婢端来香茗,“前几年种的茶树,今年长得特别茂盛,瞧着跟灌木丛似的,我闲暇亲手制了些。你来得巧,正当这第一人了,来尝尝味道。”
  他端起来闻,淡香扑鼻,又浅尝一口道:“我第一次喝到这么香的秋茶。”
  司徒弦月轻声笑起来,斜睨他一眼:“说罢,是为何。”
  张盈盈去世后,她虽不在宫中,然逢年过节,都不忘去看看他,他从小什么性子,如今又是何等脾气,再了解不过。
  这么晚来,定是有要事。
  司徒修放下茶盅,身子略微坐直了些,正色道:“什么也瞒不过姨母,我是为自己的终身大事而来。”
  “哦,是那裴大姑娘。”司徒弦月冰雪聪明,“我听闻裴大人最近亲自予他大女儿挑相公,都是军中将士。”她挑眉,“皇上又看重裴家,若是强迫裴大人,只怕要坏了君臣情谊,虽说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是。”司徒修颔首,“姨母说得不错,只我心想,父皇心里定然也是疼惜我的。”
  手心手背皆是肉,但总有孰轻孰重。
  司徒恒成虽然对几个儿子不偏不倚,可满朝文武百官,在心里都有杆秤,选了自以为最有重量的王爷加以扶持,然而,司徒修一直不知自己在他心中到底是何地位。上辈子,他先是要立司徒熠为太子,后来又要立司徒璟,他这个儿子呢?父皇究竟是如何评判他的?
  这话有试探之意,司徒弦月手指摩挲着茶盅,洁白的好似莲花:“皇上自然疼你,为人父母,心意是一样的。”她沉吟片刻,“你当真喜欢裴大姑娘?”
  那时就曾来这儿见她,司徒弦月自然记得。
  “是,所以我已请贵妃娘娘与父皇说了。”他注视着司徒弦月,“只不知父皇会否同意,姨母,我心里忐忑,但裴大姑娘我是一定要娶的。”
  看起来很是执着,司徒弦月想起裴玉娇,小姑娘生得粉雕玉琢般漂亮,性子却单纯,惹人怜爱,也难怪他喜欢,不惜来兰园向她寻求帮助。
  然而过去的十几年,她怕他生母去世,遭受欺凌,暗地里曾多次叮嘱,有事可来找她,但他从未来过。
  今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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