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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失忆之后-分卷阅读44

进宫的。”
  小皇帝又打了一个嗝,“真的吗?”
  谢玄礼擦去他的眼泪,“嗯。”
  “那……那阿彦不想长大了。”
  “胡说。”谢玄礼嘴上呵斥着,眼里却有一丝淡淡的笑意,“好了,别哭了。洗把脸,再去用膳。”
  谢玄礼牵起小皇帝的手,正欲离开,余光之中瞟见在枕头下似乎藏着什么,露出一个小小的白色的角。
  “这是什么?”谢玄礼随手将东西抽出来,原来是一张宣纸,上面画着一位美人。美人眉若远山,勾唇浅笑,眼中蛮是柔情。谢玄礼愣了愣,问小皇帝,“这是……谁画的?”
  “是小舅。”小皇帝老老实实地回答,“小舅画完之后送给朕了,现在是朕的。”
  谢玄礼恍然,也对,除了那个人,又有谁见过他这般温柔的模样?
  小皇帝踮起脚尖,试图够到那副画,不知为何有些着急,“小叔,你把画还给朕。”
  谢玄礼缓过神来,把画折好放入袖中,“不行,我没收了。”
  小皇帝睁大眼睛,“可是,这是朕的。”
  “画里画的是我,这就是我的。”谢玄礼说完,忽然觉得颇为好笑,自己怎么这般幼稚,居然和一个孩子争执起来。
  “小叔你骗人!”小皇帝振振有词,“小舅说这不是你,是另外一位名叫阿礼的美人哥哥!”
  谢玄礼沉默下来,只觉得胸口似有一片乌云,牵扯着他,让他莫名地焦躁不安。
  这是怎么回事?长相思明明已经解了,为何他还会有这些让人不愉快的反应。
  谢玄礼特意招来刘太医,一番望闻问切后,刘太医小心翼翼道:“王爷体内余毒已清,一切安好。”
  “那为何本王近来夜不能寐,白日也常常胸闷气短,茶饭不思?”
  刘太医稍加思索,道:“王爷身子毕竟伤过根本,平日里应比常人更加注意。臣开一副安神助眠之药,王爷用了应会好转。”
  谢玄礼颔首应允。而那副画,他最终还是没有还给小皇帝。
  元宵节一过,离谢玄礼大婚不过数日,长期离京的凌铮和盛永安也陆续归来。除了恭贺主子大喜,他们另有要事相告。
  “王爷,经过天机营多番查探,属下可以确定,宫夕已离开我大楚境内,目前正藏身于突厥边境一处名叫漯平州的地方。经查,这漯平州正是突厥国师的故乡,由此可以推断,宫夕与那突厥国师定然关系不浅。只不过漯平州毕竟是突厥的地方,属下不敢轻举妄动,特回京请示王爷。“
  谢玄礼听后一点也不惊讶,稍加思索便道:“把我们的人都撤出来,只留下长期潜伏的探子即可。”他微微眯起眼,语气中竟含有些许兴奋,“我们进不去,让他出来即可。”
  凌铮一愣,很快就反应过来,“王爷的意思是,引蛇出洞?”
  “此事还须从长计议。”谢玄礼不再多谈,转向盛永安,“本王在南疆遇刺一事,查得如何?”
  “回王爷,属下追踪那十大高手,发现他们均与武林盟走得甚近。”
  谢玄礼冷笑一声,身上的冷意逼得人忍不住想退避三舍,“武林盟?也不奇怪,除了他们,有谁能把十大高手召集完毕呢。不过,本王很好奇,一个江湖民间组织,为何要与本王过不去?”见盛永安欲言又止,面露难色,他又道:“你有话直说便可。”
  盛永安斟酌着措辞,“王爷,属下前往武林盟所在的曲高城,听到不少民间流言,说……说王爷自诩天命之人,把持朝政多年,要趁着皇帝年幼,将其取而代之。”
  “一派胡言!”谢玄礼怒道,这件事一直是他的心病,在摄政之初,他就知道自己的位置很是尴尬,他到底是文帝最疼爱的嫡子,不少武帝的心腹都对他多加防范,他用了不少强硬手段才稳下局面。好在沈太后站在他这边,对他助益量多,替他省了不少麻烦。小皇帝到底是孩子心性,毫不保留地信任着他,即使是如此,仍旧堵不住天下悠悠众口。
  凌铮和盛永安跟随谢玄礼多年,自然知道此事触及其逆鳞,同时下跪道:“王爷息怒。”
  谢玄礼深吸一口气,缓声道:“这些江湖人士不懂朝堂纷争,十有_0_ba_0_jiu是遭人利用。继续查,定要将这幕后主使给本王揪出来。”
  “是,属下遵命。”
  谢玄礼静了静,发现两人还未走,问:“还有其他什么事?”
  “回王爷,倒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属下在曲高城调查时,在武林盟碰到了南疆世子。”
  那种被乌云笼罩的焦躁感再次袭来,谢玄礼表面上却无波无澜,“沈予风?他去武林盟了?去那做什么。”不会又去找旧情郎了罢?
  盛永安答道:“属下不知,但属下看到武林盟讲其视为上宾,专门设宴款待,似乎与之交情不浅。”
  “沈予风现在人呢?!”
  “属下不知。”
  “什么都不知,本王要你有何用?!”
  盛永安有些茫然,他好像没有收到要跟踪沈予风的命令?
  过了片刻,谢玄礼才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语气缓和些许,“你们留下喝杯喜酒,过几日再出京。”
  两人立刻道:“属下贺王爷大喜!”
  正月十九,雪化了,是一个晴朗的日子。这日,谢玄礼大婚。
  谢玄礼虽然常住宫中,到底摄政王府才是他名正言顺的家,大婚自然也要在王府内举行。他一早就换上了大红直直喜服,头戴头戴银冠,腰系玉佩,金绣繁丽,显得极致尊贵优雅。
  徐德海在一旁看得欣喜,忍不住赞叹道:“王爷实在是天人之姿,过去王爷甚少穿这般艳丽的颜色,今儿个一瞧,倒是让人惊喜得很。”
  “红色么,”谢玄礼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似有些出神,“本王……不喜欢。”
  徐德海笑着劝道:“今日王爷大婚,不得_0_bu_0_chuan这大红喜服,以后王爷想穿什么就穿什么。”
  谢玄礼身份尊贵,无需自己去使馆迎亲。自然也不知道京城的主干道早已人山人海,西域公主入乡随俗,坐在流光溢彩的喜轿上,身后跟着浩浩荡荡的送亲队伍,十里红妆,,满城皆庆。
  王府从门口到新房都铺上了红锦的地毯,连树上都披着胭脂红的纱幔。建府以来,王府还未办过喜事,下人们都热切期盼着这一日的到来,连冬日的寒冷都似被这片喜气洋洋吹散。只是往常掌管内院事物的桥雨不见了踪影,听说是被王爷遣出府干活去了。
  外头喊了一声“吉时已到”,谢玄礼缓步走出,看着那顶红色的轿子落下,素未谋面的西域公主头戴喜帕,窈窕身姿包裹在绯罗蹙金刺五凤吉服内,红得甚是刺眼。
  谢玄礼伸出手,张开手心,那公主身形一顿,接着把自己手缓缓放在其上。
  喜宴从晌午一直持续到晚上,皇亲贵族悉数到场,太后也谴来内官祝词送礼。众人齐聚一堂,觥筹交错,热闹非凡,而宴会的主人却_0_jing_0_zuo在主席,寡言少语。有几个大臣喝了些酒,壮着胆子过来灌他酒,却被他一记冷眼,扫得瞬间酒醒,落荒而逃。
  只要谢玄乐带着三分醉意,在众人惊恐的目光下,揽住谢玄礼的脖子,“洞房花烛明,燕余双舞轻……来,皇兄,小弟敬你一杯!”
  谢玄礼丝毫不为所动,“拿下去。”
  “什么?”
  “手,拿下去。”
  “哦哦,”谢玄乐尚有几分清醒,知道不得忤逆这位哥哥,讪讪地放下手,“皇兄,你以后有了王妃,可不能忘记小弟我啊,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记得给小弟留一份,我现在……”他越说声音越小,最后带着隐约的哽咽,“我现在只有你一个哥哥了。”
  谢玄礼心中一动,道:“你醉了。”
  徐德海立刻上前把人拉住,“小王爷,奴才送您回去。”
  不出多时,便是洞房的时辰,宾客散尽,谢玄礼独自走向新房。
  春宵一刻,红烛高烧,此情此景,谢玄礼一时竟觉得异常熟悉,好似在不久前他也是和今夜一样,置身在红色的潮浪中,鼻尖萦绕着甜得发腻的熏香。
  “王爷?王爷!”喜娘在一旁催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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