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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毕业好多年-分卷阅读102

这个对话,她只是一个萌萌的艺术生加文科生而已,物理什么的, 高二分科以后碰都没有碰过了。
  没什么好惊慌的——
  薄一昭最开始不也是沉醉于她的学渣人设呢,没毛病。
  看了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她洗澡化妆换衣服一气呵成,捯饬干净自己就急急忙忙拽着刚刚彻底睡醒了的小船,在下午三点前赶到千鸟堂。
  ……
  到了千鸟堂时正好下午二点五十五,没迟到。
  许绍洋已经坐在厅堂里等着了。
  男人今天穿了一身黑色马褂,原本应该是儒雅的打扮,但是领子最上面的盘扣却以非常不耐烦的姿态打开了,露出白色的内衬。
  他面色虚白,眼底下的淤青在那病态的肤色下更为明显……
  此时他姿势还算优雅却实在懒散地坐在他的茶具旁边喝茶,用是徐酒岁没见过的一套紫砂壶,样式很特别,壶身是一个凹进去的佛龛,里面有菩提叶佛陀坐像……仿的名壶款式,但大概也是个晚清时候的古董壶,应该也用了一段时间——
  但是不会超过两年。
  因为他一直在用的那套很喜欢的茶具,在二年前徐酒岁离开前就被她砸了个稀巴烂。
  眼下看着男人手里把玩那似茶叶末釉色的茶杯,徐酒岁想起那套被她砸碎的牺牲品又不知道是哪个年代的古董品……
  不由得有些心虚地挪开了眼。
  “师父昨晚喝得醉,这会儿大概宿醉,心情不会太好。”
  小船趴在徐酒岁肩膀上提醒她,意思让她少气许绍洋两句,免得大家跟她一起遭殃。
  徐酒岁以一个几乎不可见的弧度乖乖点了点头,抬脚过去坐在了许绍洋的对面,沉默地看着他——
  想要打招呼,但是不知道叫他什么好。
  直呼其名没那个狗胆,叫师父又不甘心。
  “……咳。”
  期期艾艾地咬住了下唇,徐酒岁一副为难的样子坐在那里,手放在膝盖上,期盼着许绍洋能主动说些什么。
  她像个等待老师布置寒假作业的小学生——
  充满着一种对解脱与自由的向往,也为黎明前黑暗究竟能有多黑而揣测不安。
  听见她清喉咙的声音,许绍洋掀起眼皮子扫了她一眼,将这人这副垂眉顺眼的样子看在眼里……
  想到昨天醉酒时,与好兄弟讨论得那些话来。
  这两年他不是没有想过徐酒岁,但是眼下人坐在了他的面前,他却发现自己原来是比想象中更加想念她一些……
  毕竟除了她以外,再也没有人会嘻嘻哈哈地赖在他怀里,像个癞皮狗似的跟他讨价还价,能不能少画两张练习图。
  人们怕他或者带着目的讨好于他或者厌恶他,再也没有人纯粹地留在他身边。
  许绍洋一时间心中感慨万千,顿时生出了一些老男人才有的感慨——
  然而表面上却不动声色,只是抬手推给了她一杯自己亲手泡的茶。
  徐酒岁习以为常并不觉得这是多大荣誉,顺手接过来喝了一口,扫了那一盘子茶具,开始没话找话:“这套茶具不完整么,杯子好像少了一个。”
  许绍洋睫毛抖了抖,续而缓缓抬起,不带感情地说:“你师弟出言不逊,惹怒了我,砸在他脸上了弄碎了。”
  徐酒岁心想你脾气真坏。
  然后也大胆地说了出来,也不知道那倒霉孩子说什么了他这么气。
  “他说你是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许绍洋淡淡道。
  “……”
  算上该死的伽利略,今天一个白天第二次,徐酒岁再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我怎么就乡巴佬了?”
  “我怎么知道,我帮你叫他过来,你问问他?”
  “……算了。”
  她一脸讪讪地低下头,悄用眼角去扫男人的脸色,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应该道谢,毕竟人家为了自己出气……
  可能还砸坏了一个古董杯子。
  只是她下意识认为这时候道谢,许绍洋可能也不会太高兴。
  所以作罢。
  于是她选择扯开话题:“那个上京来的刺青师呢?”
  提到这件事,原本因为宿醉头便有些疼的许绍洋露出个恹恹的表情,抬手揉了揉眉心,正想回答,这时候从外面走进来了一个人。
  他手上动作一顿,抬起头看了那人一眼,点点头平静道:“来了。”
  徐酒岁转过头去看,发现那是个和她差不多年纪的年轻男人,挺胖的,穿着嘻哈,脚踩AJ,剃着个劳改犯的头型,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胖了,头顶是尖的。
  脑袋看上去很像超市里卖的三角饭团。
  他看上去对许绍洋还算客气地打了个招呼,并且再次自我介绍花名“joker”,来自上京,从业10年,如今想要拜师千鸟堂。
  “——早些年各种风格都接触了些,都还做的不错,在圈子里小有人气……当然也比不上许老师您!但是想来想去最能代表我国刺青的还是中式传统,想着在这方面好好深度进修,固定个人风格,在接下来的刺青国际比赛上将我们国内刺青带着走向世界!”
  饭团脑袋说着看上去恨不得立刻给许绍洋敬茶叫师父(可能上柱香拜几拜也没问题),徐酒岁听着他像誓师大会的宣言,想笑。
  可惜徐酒岁这么个漂亮的娇滴滴小姑娘坐在那,双眼发亮地盯着他,却只得了这位大哥一个不屑的余光。
  这人之前肯定也把这话跟许绍洋说过,所以男人只是笑了笑,不置可否。
  “我说过我不喜欢半路出家的徒弟,而且你都从业那么久了,有了个人风格,习惯也有了固定模式……要改很麻烦,我很不喜欢。”
  许绍洋淡淡道——
  “你若执意要来,我得看看你的水平,再作其他考虑。”
  名叫joker的饭团脑袋没说话。
  许绍洋冲着徐酒岁所在方向懒洋洋地抬了抬下巴:“你和她比一比,赢了的话……算我许绍洋欠你一个恩情,便收你作徒弟。”
  徐酒岁闻言,被雷个半死,心想:找一个正当理由继续扣着老娘刚出新手村时候的设计稿都能作你许绍洋的恩情了,那设计稿可真值钱?
  而此时,有了许绍洋的话,那个饭团脑袋终于给了徐酒岁一个正眼——
  他没有问所谓的“欠个恩情”是什么意思,只是上上下下将她打量了一遍,他这才转过头问许绍洋:“这位是什么人?”
  许绍洋笑了笑:“我徒弟。”
  饭团脑袋转向徐酒岁:“擅长什么风格?”
  徐酒岁僵着脸,不怎么高兴地说:“中式传统。”
  饭团脑袋看着有些惊讶——
  毕竟如今国内的女刺青师,大多数做school风,还有一些则专注做年轻女生都喜欢的小清新什么的……
  以中式传统为擅长风格的女刺青师很少见,没想到千鸟堂居然还有这么一位刺青师?
  他又看向许绍洋:“我听说您这些年都没有收过手把手教的正式关门_0_di_0_zi,当年那个九千岁得了您的真传,却背信弃义——”
  徐酒岁:“……”
  什么玩意儿?
  背信弃义?
  你们高端纹身圈趁着我在奉市苟且偷生,就这么编排我故事的?
  和同学聚会专门讲没来那人的坏话有什么区别?!
  许绍洋倒是被他的用词逗乐了,嗤地笑了声,深不见底的黑眸扫了眼徐酒岁,居然“嗯”了声:“不过是教了个白眼狼,我也没说就此一蹶不振,再也不收关门_0_di_0_zi。”
  饭团脑袋见他笑了,也跟着笑道:“是了,估计九千岁这些年也不知道缩在哪个角落里长蛆呢,白瞎了许老师的手艺。”
  许绍洋:“嗯,是挺可惜。”
  饭团脑袋:“是她身在福中不知福了。”
  许绍洋轻笑:“身在福中不知福?不,人各有志,你怎么知道她并不一定还屑提起‘九千岁’这个称号?”
  饭团脑袋露出个惊讶的表情。
  徐酒岁:“……”
  徐酒岁被这两人的一唱一和惊呆了——
  你们俩怎么都拐弯抹角骂人呢?!
  还当着当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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