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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毕业好多年-分卷阅读113

这话题最后居然绕回了他的身上。
  并且此时此刻他感觉到了从旁边射过来的热情目光。
  他笑了笑:“你的作品确实更好。”
  徐酒岁双眼亮了亮,坐起来了一些。
  薄一昭想了想说:“明天陪你去把东西拿回来,以后你就尽量不要——”
  再联系许绍洋。
  “他若是非要等你往身上纹完才肯给我呢?”
  “……”
  那就等下辈子?
  薄一昭不说话了。
  他握着方向盘,心里在原则还是哄女人开心问题上摇摆不定……最后他决定,他好像还是有点过不去那个坎——
  这种事并不是随便就能答应下来的,代价是有点大了。
  “你就不能再画一副?”他口风一变,试图劝说她,“人活在世上,就是应当不断的提升自我,作为艺术家,别人问你最满意的作品时,你需要昂首挺胸地说:下一副。”
  徐酒岁表无表情地盯着他。
  薄一昭用余光以及肉测感觉到从副驾驶传来的怨念。
  他丝毫不为自己诡辩而觉得尴尬地清了清嗓子。
  “徐酒岁,劝你不要得寸进尺……我已经坦然接受你的职业了,你不能强求我嫁鸡随鸡到把自己从天鹅变成鸡——”
  “天鹅,你倒是会往自己脸上贴金。”徐酒岁说,“说好的会照顾好我,结果连一个本属于我的设计稿都不愿意替我拿回来,男人果然都是嘴巴说说好听而已……嗯嗯嗯好好好行行行,没关系,我懂。”
  薄一昭:“……”
  你懂个锤子你懂。
  薄一昭不搭理她了,一脚油门直接把徐酒岁送到了小船家楼下,开了副驾驶车门,言简意赅道:“晚安。”
  徐酒岁:“……”
  解开安全带,她跳下车。
  薄一昭以为她生气要走,没想到她从车头绕了一圈,绕到了驾驶座这边,屈指敲了敲他的窗户。
  车窗降下,露出后面男人那张面无表情的脸。
  徐酒岁双手扒着车窗,双眼笑吟吟瞅着他:“薄哥哥,你这么坚决地拒绝,到底是因为古板还是因为怕疼?”
  薄一昭凉凉地看着她,像是在等她还能说什么鬼话。
  见说不动她,徐酒岁噘噘嘴,揭穿他:“那天那个女学生跳楼,你缝针的时候我在外民听见你问医生能不能先打麻药……”
  “……”男人的脸瞬间黑了,“你心到底是不是人肉做的?缝针还不让人打麻药,你以为是演电影吗?不怕疼又不是没痛觉神经?”
  “哦。”
  “我不是怕疼!”
  男人话语一落,忽然余光便瞥见她的手从窗外探了进来,软白的指尖飞快地摸了摸他的耳垂。
  又痒又凉。
  薄一昭被她摸得火起。
  向后躲了躲,咬着牙警告她:“不想出事故就不要撩火,先说好了,我说的可以等你三年不包括你主动找事儿的情况下。”
  徐酒岁完全不理他,下巴搁在车门上:“给你扎个耳洞吧?”
  薄一昭话语一顿,挑起一边眉。
  “扎刺青和扎耳洞差不多,咱们预演一下,万一你能接受呢?”站在窗外的小姑娘期待地踮了踮脚,歪着脑袋看他,“而且多个耳洞可能你会看上去更加年轻。”
  十八中的学生,要是某一天忽然发现他们的政教处主任从严肃的社会主义接班人变成了戴耳钉、有刺青的山鸡哥,也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薄一昭心想,如果以后他有了女儿,坚决不让她和她妈玩儿。
  怎么尽不教好?
  “我要那么年轻做什么?”他丝毫不动心淡淡道。
  “你也是曾经把我当做高中生的人,”徐酒岁指尖在他耳廓扫来扫去,“不怕被人家说老夫少妻,老牛吃嫩草?”
  薄一昭一把捉住她作怪的手,根本不受她_0_ci_0_ji,哼笑一声:“这不是没吃到嘴么?”
  徐酒岁没挣脱他,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打了个呵欠,眼珠子在眼眶里转了一圈:“不干就算了,我不介意以后出门在外管你叫爸爸。”
  她说着就要抽回自己的手,男人却不许了,扣在她手腕的力道微微增大,他往车窗那边靠了靠,露出个似笑非笑的神情:“其实也不是不可以。”
  徐酒岁挣扎着的动作一顿。
  他含笑看着她:“徐酒岁,你是想往我身上扎洞又扎针,没人教你哄人办事总得给点甜头。”
  “……”盯着男人那双黑夜中依然明亮的眼,徐酒岁猛地吞咽下一口唾液,“嗯?”
  他凑近了她,隔着一扇车门,高挺的鼻尖凑近她的。
  “叫声好听的。”
  熟悉的气息喷洒在脸上,她瞬间红了脸,什么好听的啊,这个人……
  她死死抿着唇。
  薄一昭不惯着她,只是微笑着看着她,一扫之前催她上楼睡觉的模样,看上去一点也不着急。
  两人僵持了一会儿,徐酒岁还是先败下阵来,迟疑地,唇瓣动了动,无声地叫了两个字。
  男人微微眯起眼,漆黑的瞳眸里含着一丝丝笑意,他大拇指在她手腕充满暗示地摩挲了下,拉过来放到唇边蹭了蹭:“打哑语呢?”
  还好天黑,他看不见她红得快滴血的耳朵尖,否则可能会更加得意。
  徐酒岁被他尾巴都翘起来的模样,气得猛地吸入寒气呛了下,“咳咳”咳嗽了两声,充满了怨念地看着他……见他厚着脸皮完全不为所动,只好改变策略。
  眨眨眼,眼睛水汪汪地看着他,她压低声音:“……好不好?”
  薄一昭冷漠地摇摇头。
  她摇了摇下唇,心一横,臊得脸都快滴了血。
  “……老、老公。”
  这声音期期艾艾,委委屈屈,胜在足够软糯。
  嗯,甜。
  男人勾起唇露出个清晰的笑容,起身伸头出车窗,亲了下她泛红的鼻尖,浑身上下充满了舒心。
  “叫得好听,乖……不就是扎个洞,老公为你赴汤蹈火。”


第76章 打耳洞
  第二天早上起来, 想到昨晚神魂颠倒时瞎鸡答应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薄一昭就想把手机关机, 做一个不信守承诺的渣男。
  然而徐酒岁天生就是上天派来整治他的刻板生活的。
  十一点的时候, 薄一昭正坐在研究院他亲爹的办公室里看合同,手机响了, 微信一则。
  【岁岁平安:昨晚你答应了什么没忘记吧, 下午千鸟堂见?】
  男人挑了挑眉,将厚厚一本聘用合同扔开了。
  【薄:大清早爬起来就跟我讨债?】
  【岁岁平安:嘻嘻!】
  【薄:别嬉皮笑脸的。】
  【薄:我记得我说过什么, 不就是扎个耳洞,至于还要去千鸟堂?不看我和许绍洋打起来不高兴是吧, 你安的什么心?】
  【岁岁平安:千鸟堂有打孔枪。】
  【岁岁平安:行, 不去, 在家里操作。】
  【岁岁平安:我用缝衣针烧红了给你直接上手扎,放心,就是疼一点, 保证消毒到位。】
  【薄:……】
  【薄:下午三点有空,千鸟堂见。】
  【薄:你三点半再到, 不许提前。】
  【岁岁平安:你说“不许”的时候特别性感。】
  男人对着手机冷笑一声。
  【薄:你也就抠字的时候特别厉害。】
  薄一昭没冤枉她——
  谁让她打字时候利索得很什么都敢讲,平时见了他像个哑巴。
  让她说点什么好听的得连哄带骗,简直比登天还难。
  【岁岁平安:关了灯我也厉害。】
  薄一昭:“……”
  哦, 对。
  确实是,天黑了黑灯瞎火时,她也很勇敢。
  【薄:你还真有脸说,】
  【岁岁平安:你懂什么?没听过一句话吗——妙语连珠是猎物, 支支吾吾是喜欢。】
  薄一昭:“……”
  这胡说八道得确实挺有说服力,他勉为其难地接受了,放下手机拿起刚才扔开的合同又翻了两页……看了两行不知道怎么的就不耐烦了,干脆直接翻到最后去看薪资——
  没办法,不久的将来他可能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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