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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这般好命-分卷阅读191


  知道陈家大少爷要走,钱玉嫃顺便把年礼托付给他了,他来京时拉了许多绸缎,回去也不轻松,带回许多京城特产,还有一些北方爱使的御寒之物,这些运回去自家好用,出手也能赚钱。
  这年头交通闭塞,只要是京里时兴的,哪怕是个夜壶都能轻松卖出去,还能小赚一笔。
  你兴许会说陈家不缺这点。
  他们确实不缺,可生意人要发家就是能省则省能抠则抠,出来一趟当然要带货回去,这样至少能把路费填平,甚至还能给伙计看赏,那批绸缎等于纯赚。
  陈家大少爷走了,钱老爷见过亲家公、女婿、外孙子外孙女,也跟夫人儿女谈了心,回头认真适应起京里的生活。说真的,京里头冬天太冷太冷,哪怕有火炕烧着皮袄穿着,一出门还是嫌冻得慌。真要说起来蓉城更合适养老,可没法,儿女都在这边,他不跟来孤零零在南边日子更加难熬。
  来到这边,要适应的还不只是气候,还有饮食,他还要重新认识些人,以前的老朋友啊,看缘分才能见了。
  钱老爷将王府这头打点好,正想带上他准备的礼物去靖安伯府拜访,伯爷主动来了。
  两亲家总算见上面。
  之前京里的夫人们就感觉乔氏不是低门矮户出来的,钱家在蜀地应该有些家底。这次见着钱老爷,聊过之后,靖安伯心里有数了。
  哪怕还是没把他家底摸清楚,至少知道他在南边的时候生意做得很大,哪怕为了儿子现在把生意让出去给大哥做了,他拿了笔钱,数目一定不少。
  钱家应该要比京里很多官宦人家都富裕,不光富裕,还只得一个儿子,嫁他家去真是享福。
  靖安伯府对钱家满意,钱老爷看伯爷也不错,又听夫人说了一些未来儿媳妇的情况,不住点头道嫃嫃给宗宝说这个确实好,身份高,又没高的离谱,要规矩有规矩,要教养有教养的,还很体贴人。首先因为钱宗宝要考科举,后来为了等钱老爷上京,钱宗宝的婚事可以说拖了又拖。
  女方肯定着急啊,可只要他们说出道理来,那头都肯答应。
  让等等她就等。
  一直规规矩矩的从没闹出事来。
  叫钱老爷说,娶个媳妇儿真不用有多大能耐,像这样就很好了。他又说了钱宗宝,让明年办完婚事踏踏实实跟人家过,敢学那些胡搞瞎搞非得要扒他皮。
  钱宗宝自是一口答应。
  他不想老说这个,主动转移话题,问蓉城有新鲜事没?
  “二姑家里有动静吗?唐瑶回去没有?”
  钱老爷摇头,没听说。
  这下钱宗宝真佩服上唐瑶了,身份给人拆穿了都还能糊弄过去,哪怕一方面是男的蠢,她也怪有本事的。
  “没听到唐瑶的动静,倒是叶家,要办喜事了。前头你们写信回来不是说起,谢夫人娘家在前几年找上女婿,有心想把他家姑娘送上王府,嫃嫃为这还冲那头撂了重话,得罪了叶家的人。这么几年过去事没办成,他家里好像等不住了,前头四处托人给他家姑娘说媒。”
  乔氏还不是那么清楚,钱宗宝当时人在国子监,第一时间从白梅青竹口中听说了叶家舅舅厚颜_0_wu_0_chi的行径,当时表现出来无论如何都要让女儿上燕王府去享福,结果还是妥协了。
  钱宗宝还想了想,最近几个月可发生过什么事。
  也就是朝廷广发告示,知会百姓近亲结合不妥。
  也不对啊!
  姐夫又不是谢夫人亲生的,他跟叶家人根本没有血缘关系。
  那是为什么?
  钱宗宝不知道谢士洲的身世不是那么简单,当初叶家舅舅说那番话也是单独跟谢士洲说的,谢士洲回来以后告诉了钱玉嫃而已。
  钱玉嫃这个人很分得清轻重,知道什么该讲什么不该。
  哪怕在娘和兄弟面前这种绝密的事她也没提过,以至于钱家这头毫不知情。钱宗宝也没往那头想,只是觉得兴许姐夫态度坚决,哪怕谢夫人也劝不了他,叶姑娘拖了几年现在年纪大了没本钱等,只得找人嫁了。
  他问叶家跟哪家说亲?
  这就问到点子上了。
  钱老爷笑了一声,说是熟人,以前跟嫃嫃议过亲事的许家二少爷许承则。
  别说钱宗宝,乔氏都不敢信:“许太太能看得上她?”
  “看不上也没法。许承则前几年闹那一出蠢出生天了,哪怕他家境不错模样可以,条件好点的都不肯把宝贝女儿嫁给他。叶家也一样,她家姑娘一心想攀王府,这事大家也都知道,她要说亲同样不易。两家都不好搞,凑合着结了,往后谁也别嫌谁。”
  这么说还真是……
  许家跟叶家条件也算相当,要不是两头名声都差,这门亲事称得上门当户对了。
  想明白之后,乔氏没再感慨,她想起另一出:“老爷我问你,你二姐那儿子,唐旭成了亲没有?他跟嫃嫃差不多大,得有二十四了?”
  钱老爷一摆手:“没呢,没听到有动静。”要钱老爷说,唐旭那个德行谁嫁给他都要可怜,最好别造孽了。


第119章
  钱老爷还没适应京里的气候,这一冬,他出去的时候不多,出去要不是去修缮中的宅邸那边就是去看外孙子跟外孙女。就这样,每次从外边回来都得上炕暖和半天,直到冬天过去,开春以后情况才有好转。
  眼瞧着外边逐渐开始暖和,钱老爷才增加了外出的次数,开始频繁出街。
  他绕着京里转过,去了解了北边好做的是什么生意,除去布匹绸缎茶酒米粮这些,这边炭火生意也很兴旺,还有皮料。
  皮料商人从北边毛子手里进货,几车拉回来随便就能卖完,钱老爷对这一行不了解,可他亲眼见过别人抢料子的阵势,听他们吆喝的,哪怕说不准利润到底在几成,反正低不了。
  除非整个冬都在炕头上过,但凡要出去,皮褂子或者缎面内衬皮毛的披风你得穿一件。京里一到冬天风呼呼的吹,穿上厚棉袄它不防风还是能冻得你直哆嗦,暖不起来。稍微好点的人家,不说人手一件,至少一家能有一件,谁要出门就带上它。
  这玩意儿你有能耐可以自己去打,多数人没那能耐,只能从皮料商人手里买,年年冬天都有人凭这个发财的。
  这个生意对钱老爷来说挺新鲜,其他地方他说不好,蓉城那头卖整皮的少,不是拿不到货,是拿来不好做。毛皮披风他们穿得少,用毛料也只是给袄子滚个毛领边,实在是没冷到那地步。
  要不是儿子当了官,钱老爷这会儿搞不好也动上心思,他有本钱,对挣钱的买卖也有兴趣。
  还是钱宗宝进了翰林院。
  儿子翰林官当着,当爹的满身铜臭总不大合适。他只能安慰自己前些年赚得够多,现在哪怕将生意转给大哥了,他还是会在暗处给大哥参详,而大哥也会给他分红,不算是坐吃山空。
  如此想来,人才痛快一点。
  乔氏跟钱老爷二十几年夫妻,能不了解他吗?看老爷手痒想找事做就劝他将精力用到宅院那边,别看人家生意了。先把宅院布置好,搬过去,再接儿媳妇进门,后面跟着孙子孙女就该来,何愁找不到事做?
  “我就是看看,了解一下京中行情。”生在商户人家,做生意的年头久了,见着来钱的买卖就爱琢磨。
  后来乔氏去燕王府看女儿,还提起这出,说:“你爹这一个冬把京里头做什么来钱摸清楚了,也就是宗宝当了翰林官,要不他保准重操旧业。”
  钱玉嫃听的好笑,心说重操旧业这个词用这里怪怪的。
  她问这阵子爹跟兄弟忙些什么?宅院布置好了没有?啥时候搬进去?前头说好今年要接新媳妇儿进门再不能拖,人家伯府的姑娘也不小了,哪禁得起蹉跎?
  乔氏说没问题,这事一准儿没问题,让钱玉嫃不必操心。
  “娘跟你说的,让你抓紧再怀一个,你上心了吗?”
  这话问得……
  难不成要回答说这一冬我们在那啥啥事上卖了力,至于有没有,尽人事听天命了。
  钱玉嫃到底没好意思说出这话,她避开这话题,招来明姝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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