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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妻娇艳/渣男他娘-分卷阅读97

和父母兄长一起这般度日。几杯温过的桂花酒下肚,胃里暖暖的,喝着喝着便有了醉意,许是被这好时光给醉了,贺云昭眼角渐渐有些湿润。
  甄玉梅心情大好,也喝了几杯,她与周晚晴早就相识,虽来往不多,也算老相识,一时兴起便打趣道:“你家陆大爷喝得有些多了,也不去管管?”
  周晚晴笑声如铃,搁下桂花酒道:“都以为我什么事儿都拘着他呢,分明是他什么都拘着我,我不要的金银玉器都往我这里塞,家里另两个伺候的人都被他冷落在偏院的……恨我的人,传出去之后便只有说我是妒妇,没有说他不是的。”
  贺云昭才知道,又是恩爱的两口子,果真传言不可信。
  周晚晴又饮一杯,面色浮红道:“算了,管他去,我一个商人妇要那好的名声做什么,只他对我好就是了……”她笑望着自家丈夫,眼里溢出来的都是浓浓的爱意。
  贺云昭心头一动,又看向自己的母亲,甄玉梅也正爱意浓浓地看着自己的丈夫儿子。倘或母亲知道,女儿就坐在身边,这个中秋就圆满了。
  不知何时,贺云昭竟然悄悄落起泪来,正在喝桂花酒的曹正麾,忙掏出帕子给她擦了擦脸,小声道:“夫人,是不是喝了酒不舒服?”
  曹正允也凑了过来,紧张兮兮地看着她。
  贺云昭搂着两人的后脑勺,道:“不碍事,就是……被风迷了眼。”
  酒过三巡,又吃了不少东西,宴席才慢慢散了。
  贺云昭扶着甄玉梅起来,亲手把母亲交到父亲手里,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才往前边走去。
  贺云京也喝了不少,等父母亲的时候,看见贺云昭这般体贴稳妥,胸口一热,鬼使神差地就跑到她身边,红着脸小声道:“夫人,说句冒昧的话,我总觉着与您似曾相识……你就像我……另个一妹妹似的。”
  贺云昭喝多了酒,脑子晕晕的,笑得掉眼泪,道:“贺公子,我可是比你长了有三岁。”中秋佳节,这一声哥哥她始终喊不出口。
  贺云京抿唇笑了笑,微微点头示意,便跟着父母亲出去了。
  曹宗渭刚把客人都送了出去,便折回来看贺云昭,却见美人双目流泪,悲喜交加的样子。
  他揽着她的肩,道:“怎么了?”
  贺云昭迷迷糊糊只觉得谁的肩膀好踏实,几不可闻地唤道:“娘……娘……哥……”
  曹宗渭听到不大清楚,只听见了那声“娘”,心道,许是佳节倍思亲,又逢着了甄玉梅这般有缘人,只怕心中更是难受。既然她这么想念母亲,那他干脆给夫人找一个好了。
  想必贺夫人应当不介意多个乖乖女的,这么好的夫人,谁会不喜欢?
  曹宗渭揽着贺云昭的肩进了屋。
  两个丫鬟才收拾完了东西过来,见着这一幕惊慌失措地把主子接过来,冲曹宗渭道:“多谢侯爷,奴婢扶夫人进去。”
  曹宗渭略一点头,道:“我怕夫人晕倒才扶着她进来,好生伺候,我便先回去了。”
  文莲忙道:“是奴婢失职,谢侯爷。”
  曹宗渭走后,便去两个儿子的院子。曹正麾和曹正允也喝多了些,此时正躺在一处,你压着我,我搂着你,分都分不开。
  吩咐丫鬟备好醒酒暖胃的东西,曹宗渭便坐在床沿上,摸了摸两个儿子的额头,浅笑道:“真是能吃能喝。”
  曹正允闭着眼拍了一下曹宗渭的手背皱眉道:“是我!我是今天第一个见到夫人的男人!”
  曹宗渭捏了捏曹正允的脸蛋儿,低声道:“傻小子,老子才是!”
  ……
  下午申时中,别苑里的人都醒了酒,歇好了准备回家。
  贺云昭的丫鬟很快便收拾好了东西,把东西都带上了马车。
  曹家兄弟俩还想和贺云昭同乘,被曹宗渭严令禁止,拎着上了武定侯府的马车。
  回去的路上,文莲支支吾吾地告诉贺云昭,武定侯在她喝醉之后,抱过她,不过是无心之举,并非有意轻薄。
  贺云昭道:“既然如此,便无大碍。何况又是在曹家别苑,只要我身边的丫鬟不乱传,别人自然不会知道。”
  两个丫鬟忙道:“奴婢不会说的!”
  到了忠信伯府之后,贺云昭从角门下车进去,程怀仁早在门口等着了。自打沈玉怜一事过后,他愈发敬重嫡母。这会子恭恭敬敬地作揖迎了她进来,微微低头道:“儿子有事禀明母亲。”
  程怀仁的事,贺云昭向来不看重,不咸不淡道:“什么事?”
  他看了一眼贺云昭身后的丫鬟,道:“过会子儿子再同您说。”
  两个丫鬟自觉地退了几步,远远地跟在后面,程怀仁才拧眉道:“表妹不见了。”
  “不见了?你怎么知道?尼姑庵的姑子们怎么说的?”
  “明日就要过中秋了,儿子想着还是让府里的人送些东西去庵里,结果小厮回来说,人已经不见了。姑子们说,她什么都没带走,大清早就消失了。”
  “那便报官吧。”
  程怀仁犹豫道:“可是……报官之后外人不都晓得她绞了头发当姑子的事,以后她还……怎么活。”名节这事是能闹死人的,他虽然恨表妹不懂事,却不想她死。
  贺云昭淡淡道:“你又不肯报官,那怎么办?难不成还让我去判案子?我一个内宅妇人,只会打理内宅,官老爷做的事,我做不了。”
  程怀仁无话可对,沉默了一瞬,便道:“那依母亲看呢?”
  “你要想找到人,就报官。你要不想丢人,就等着。好生生的大活人,怎么会一夜之间就没了?要不是自己跑了,要不是别人掳去了,只这两种可能。”
  程怀仁眉头深皱,道:“儿子想着……可能是平乐郡主。”
  贺云昭早就猜到是她了,平乐郡主的狭隘之心,绝非常人可比。
  瞥了程怀仁一眼,贺云昭道:“那你预备怎么办?上门去要人?没有证据的事,你如何说?况且你前儿才把人惹不高兴了,这会子又去闹?”
  程怀仁头昏脑涨,自打早上知道了这事,一整天精神都不好。又听贺云昭这般说,心里更是闷得慌。
  到了修齐院门口,贺云昭转身嘱咐他最后一句话道:“你既然疑上了人家,要么装不知道,要么就问清楚,只这两条路。”
  程怀仁暗暗做了决定,拱手道:“儿子知道了,谢谢母亲。”
  贺云昭勾唇笑着看他走远,程怀仁这回会不会去找平乐郡主呢?就算找了,又有什么法子让人松口?
  晚间贺云昭沐浴完,便听前院的人说,程怀仁坐马车出去了。
  程怀仁出门一直都是骑马,这回却做乘车出去,肯定是不想叫人看见。贺云昭猜到他还是去找平乐郡主了,吹了会儿晚风便歇了。
  早晨起来,贺云昭又听见门房说,程怀仁昨儿可是一整夜都没回来,清早赶回来的时候疲惫不堪,情绪也不大好。
  今儿正是中秋佳节,忠信伯府便是再冷清,节日还是要过的。贺云昭吩咐厨房把应节的东西送到寿宁院和勤时院去,又吩咐人把程怀仁唤来,一起在修齐院用膳。
  程怀仁正在歇息,眼里血丝满布,红着眼洗漱了一番,便往修齐院来了。
  晚膳摆在修齐院程志达也被推了过来,一家子一起过了安安静静吃了中秋晚宴。
  饭罢,程志达被推到院子里去消食,贺云昭对程怀仁道:“仁哥儿也会去吧。”
  程怀仁有些心不在焉道:“嗯。”过后等丫鬟收拾了碗筷,又道:“母亲,怜儿我找到了。”
  “在哪里?”
  “送回庵里了。”
  “人没有大碍吧?”
  程怀仁捏着拳头不说话,怎么会没有大碍!
  贺云昭扫了丫鬟一眼,她们便都退了出去。
  程怀仁道:“昨夜我求了郡主,好说歹说,她肯把人放了。”
  “她便这么容易松口?”这可不像她的作风。
  狠狠地捶了下桌子,程怀仁切齿道:“她……她身子不干净了!”
  贺云昭眉头一跳,这两人昨夜都干了什么!
  程怀仁无奈道:“没有办法,郡主不肯承认怜儿在她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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