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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了反派的儿子-分卷阅读82

云轻的一句话给揭开了。
  宋严站在一侧,明明是高高在上英国公,此刻却在自己女儿面前卑微了起来,他仿佛是个罪人,顿了顿方又理直气壮道:“.....浑说!她也是你的母亲!”
  宋悠并不打算跟他争执,原著中过不了多少年这些人统统都被萧靖给处置了。
  砍头的砍头,流放的流放,无一人幸免。
  此刻想想,宋悠心头总有一股微妙至极的感受。
  萧靖....其实没有理由将宋家阖族赶尽杀绝,就算宋家是辰王一党,辰王被诛杀之后,宋家尚有利用的余地。
  该不会是为了.....她这具身子的原主吧?!
  宋悠的面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而且是绯红一片,她自己都不明白为何这个认知会让她脸红。
  甚至于还因为萧靖没有直接逮着她,揭穿她的身份,而感觉到一丝的失望。
  这厢,宋严还想继续说些什么,他本是过来质问的,但与宋悠三言两语之后,又不自觉的心虚了。
  “父亲若是没有其他事大可离开了,若是大理寺那边查出了什么,汤氏定会假意寻死觅活,以示清白,父亲还是趁早过去安抚她吧。”宋悠毫不客气道。
  宋严尴尬的愣在那里,他这些年排除万难也要疼宠的汤氏,好像成了宋悠口中的恶毒妇人了。
  这无疑让宋严在女儿面前颜面扫地,“.....她不是那种人!”
  宋悠轻笑,也懒得继续争执,“来人,送客!”
  宋严,“.......”他是客么?
  墨书与墨画站着不敢轻举妄动,如今自家姑娘的胆子愈发的大了,就连国公爷的面子也不给。
  宋严气的须髯微颤,很快甩袖离开了。
  他一路上愈发想不通。
  他记得十来岁时,与汤氏在牡丹花从边相互依偎时,她娇羞不已的画面。
  与她初次偷.情后,她泫然欲泣,委屈至极,还说对不住王氏的可怜样子。
  还有她前夫死后,她扑在自己怀里柔若无依的无助.....
  汤氏是他见过的最不可能伤害旁人的女子了!
  宋严依旧坚信着自己十几年来所做出的选择,他刚离开了海堂斋,便有下人过来禀报,道:“国公爷,大事不好了,夫人她要自缢,以示清白,您快些去制止吧!”
  宋严步子顿时僵住。
  仿佛宋悠方才的嘲讽在眼前一闪而过。
  假意寻死觅活.....
  宋严一想到这句话就无端的烦躁,竟是愣住了,下人再次催促道:“国公爷,您倒是快些啊,迟了就怕来不及了!”
  汤氏身边伺候的下人有数十个,她又是一惯柔弱的身子,那些人难道制止不了她?
  宋严心中微妙的堵闷着,让他越发不安,他当真害怕......万一他当真错了该怎么办?
  “让夫人休惧,清者自清,大理寺那边不会诬陷了夫人,且让她安心等消息就是。”
  宋严语气微沉,一言至此,回头看了一眼海堂斋的方向,再绕过一条甬道就是锦瑟园了。
  他去那座院子的次数屈指可数,仅有的那几回便让王氏怀上了宋悠。
  可奇怪的是,宋严竟然还记得那人,并且清清楚楚的记得那年蔷薇花开时,她一人站在院墙下,侧脸氤氲在晚霞中,眉目忧伤的样子。
  心头一沉,宋严的呼吸突然顿了顿,察觉到胸口的刺痛,这才甩袖大步而去。
  这厢,汤氏那头闹了半天也不曾见到宋严过去。
  这让汤氏极度不安了,她之所以这些年执掌了英国公府的中馈,过的顺风顺水,也都是因为男人的宠爱,可若是没了这份宠爱,她就是一个连嫡子都生不出来的续弦!
  汤氏脸色苍白,“国公爷当真这么说?”
  下人如实答道:“确是如此,国公爷还让您莫要急,说是清者自清。”
  这么多年来,宋严是第一次回绝汤氏,她明显的感觉到事情好像不太对劲了。
  片刻失神之后,汤氏突然对身边的心腹道:“以我名义修书一份速速送去辰王府!”
  不到万不得已,她是绝对不会服输的。
  从一个落魄官宦人家的嫡女走到如今的地位,她嫁过人,也杀过人,这一路走来,她始终坚信,她想得到的东西,就没有一样是的得不到的。
  ***
  萧靖在院中踱步,这是卫辰小儿不在的第二天,整个人骁王府也让人觉着枯燥乏味了。
  云婆子的尸首送到了大理寺不出半日,仵作就将死因查明。
  裴冷上前道:“王爷,如您所料,英国公府的那个云婆子是死于窒息,鼻孔还有棉絮,想来是被人闷死的。”
  萧靖在石案边落座,轻品了口凉茶,他昨夜近乎未眠,今日从英国公府回来之后便小憩了一会,就在他睡下之前,他还盼着梦见小儿。
  但....事与愿违。
  他不想梦见的时候,她却总是出现在他的梦里,还勾.引着他做出男子都会做的事。
  可他如今想梦见了她,她却又不出现了。
  萧靖相当的失望,就好像是刚从沙漠长途跋涉归来,他急切的想饮一壶凉茶,可他却只能在脑中想象着凉茶的样子,只能看不能喝。
  这让他总觉得少了点什么,浑身不得劲。
  “嗯,那贱.妇虽是英国公府的奴仆,但对本王的未婚妻大为不敬,此事也干系本王声誉,本王是不是应该追查到底?”萧靖一杯一杯的饮着凉茶,兀自道。
  裴冷,“......”行吧,您说什么都是对的!
  花莲这时添了一句,“王爷,属下已按着您的吩咐,交代了大理寺那边,与那贱.妇相干的下人已被陆续提到大理寺等候问审,不过辰王殿下也露面了。”
  最后一句话,他加强了语调。
  云婆子是英国公府的人,萧靖借着宋悠未婚夫的身份插手此事已经是很牵强了,辰王更是没有任何理由干涉。
  萧靖眼底隐露一抹冷色,却没有说什么,仅是淡淡一言,“且静等消息,对了,那个案子如何了?”
  萧靖所说的案子,裴冷与花莲自然知道是哪一桩案子。
  裴冷道:“城东又死了一个,眼下已经是第六人了。”
  花莲也十分好奇,“现在洛阳城都在传鬼怪之说,此番死者都是五月的生辰,坊间皆传是阎王收人,王爷....您千万别多想。”
  萧靖也是五月的生辰,这个案子是承德帝亲自交给他查办的,以承德帝多疑的性子,说不定这次又是一个考验,“嗯,勘宗司的人也在查此案,看来凶手本事了得,本王倒想看看他究是谁人。”
  主仆几人商榷到了日落黄昏后,用过晚膳,萧靖今日早早便沐浴了,他贪恋那个荷花池的梦境,很想再次体验一下。
  故此,酉时三刻左右已经静躺在床榻上等待入睡。
  但一个时辰之后,萧靖却是愈发清醒,他望着头顶的承尘,从未像此刻一般盼着身边能有个软玉温香的姑娘。
  自然了,这姑娘不是旁人,而是将他耍的团团转的小儿。
  她大约也知道七宝的生父是谁了。
  是担心他追责,所以才迟迟不敢相认?
  萧靖当真很想与他的卫辰小儿好好回顾一下当年那晚的事!
  他和她之间还有太多的事值得“商讨”。
  终于,萧靖从榻上起来,又去了书房坐着假寐,但依旧迟迟无法入睡,最后无法,他只着中衣大步往宋悠的卧房而去。
  她的寝房陈设简单,屋内没有火烛,萧靖瞬间便嗅到了淡淡的玉簪花的气息。
  这感觉让他心绪渐渐安定了下来。
  萧靖行至床榻边,他撩开幔帐,看着叠的整整齐齐的薄衾,仿佛眼前又出现了小儿背对着归置床铺的模样。
  萧靖退下鞋袜,上了榻,枕着宋悠用过的软枕,心满意足的闭上了眼。
  长留在屋顶盯了半天,也不见自家王爷从卧房出来,他在夜风中凌乱了,“......”王爷何止是被那小妇人给迷惑了?他这是......走火入魔了!
  ***
  转眼三日后,卫辰小儿依旧没回到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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