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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冒领女主功劳的姐姐-分卷阅读182

领教过。另,周蓁蓁之聪慧,在女子中亦是他生平仅见。
  如今一个人精,娶了另一个人精,他想象不到他们婚后的日子会是什么样的。
  大概是想得太入神了,一不小心,他就秃噜出来了。
  周蓁蓁无语地翻了个白眼,敢情他以为他们是什么,蛐蛐吗?放一起就天天斗?
  这时一道冷中带嘲的声音响起,“你娶个母猪就知道了!”
  两人看向声源处,周蓁蓁一听便知来人不是别人,正是袁公子了。
  果然,只一眼,袁公子的大长腿就从门外跨进了屋里。
  卢湛瞠目结舌,“你咋埋汰人呢。”
  周蓁蓁捂着嘴笑。
  袁溯溟嫌弃地打量了他一眼,“你不是好奇吗?”
  “不是,我好奇归好奇,你咋叫我娶母猪呢?”卢湛还是不懂。
  “咳,那啥,卢公子啊,人精娶人精是不是物以类聚?”周蓁蓁好心地提点他。
  “是物以类聚,但和他让我娶母猪有啥——”关系……
  话没说完,卢湛整个人就愣住了。因为他终于弄明白了袁溯溟的话,原来他骂他是猪!
  他看看袁溯溟,又看看周蓁蓁,周蓁蓁正在给他倒水,两人和和睦睦的,都没理会他这个心灵受到了严重打击的人。
  但他不敢_0_kang_0_yi,袁溯溟那张嘴好毒,而他,连骂人都不是他们的对手,难道这就是差距吗?卢湛泪。
  

第119章
  天下无不散的宴席, 最终还是到了周蓁蓁三姐弟启程归家的那一天。
  他们来的时候,他们五辆新马车, 其中两辆装满了送给李家的的土仪。想不到回去的时候更夸张,两辆马车各种箱笼塞得满满当当还不够,李家另外又送了两辆马车给他们,同样是装满了物品。
  看那架式要不是实在装不下了, 她两位舅妈恨不得将李家的库房搬空了给她带走似的。
  最后是周蓁蓁三姐弟劝了又劝,她们巡视了一遍,发现确实塞不进去了,才不甘地收手。
  回去的路线是袁溯溟帮忙规划的。来时,因要去看周澜澜,绕道了。
  这次他们直接从江阴回庐江,两点一线,走的自然不是同一条道。
  能看不同的景色, 周蓁蓁没有异议。
  这次,袁溯溟提出护送她回去。
  周蓁蓁一开始还挺犹豫。他们启程时, 刚过小寒,离春节只有二十天了,他如果送她回到庐江,再从庐江回京, 时间掐得很紧。
  他前一次送她半程, 她都听阿誉说了,他们在怀洮镇分别,回去的时候, 他几乎七八天都是在马背上度过的。
  袁溯溟坚持。
  阿誉也在一旁干着急,六姑娘,小祖宗,您就让公子他送吧,没将人平安送回庐江,他家公子是不会安心的了。而且他也怕啊,要是公子知道六姑娘拒绝他相送是因为他多嘴多舌的原因,他小命休矣。
  他回京,走的是西北方向,她回庐江也是走同一个方向。他送她,倒挺顺路的。
  袁溯溟这么一解释,周蓁蓁才意识到自己关心则乱,竟忘了大家走的方向差不多。
  袁溯溟带着人亲自护送周蓁蓁姐弟仨回庐江,这也是两位舅妈敢让他们带几辆装满物品的马车上路不怕路遇贼子的原因。
  袁溯溟安排的路上,经过好些景色优美之地,周蓁蓁都浅尝即止,不愿多作停留。她不愿意前面多作浪费,以致他在后面的时间里拼命赶路。
  周蓁蓁拿信的手顿了顿,这有没有可能是她爹近来一封接一封的信催他们归家的原因之一呢?
  这日,在驿站,袁溯溟收到一封信,看完之后,眉头皱起来了。
  “怎么了?”周蓁蓁问。
  袁溯溟没说话。
  周蓁蓁见他不说话,整个人下颚都紧绷了,捏着信笺的手指不自觉用力,猜测道,“事关我的?”
  袁溯溟无奈地看着她,能不能别这么聪明?
  如果是他自己的事,他不会是这样的反应,用不着这么为难。
  周蓁蓁笑了笑,“把信给我吧。”
  这封信只汇报了一件事,那就是她爹周涎的侍妾怀有一个多月的身孕了。
  看完之后,她吩咐云霏去请宪哥儿过来,却没让人去请她大姐。
  周蓁蓁没打算将她爹的侍妾怀孕一事告知她大姐,她大姐和离不久,正忧心回娘家后的处境,和她说这些,不过是让她平白跟着焦心罢了。
  周蓁蓁又重新将信看了一遍,便置于一旁。然后整个人开始思索起这事的利弊,以及一会怎么和周宪说这事。她爹正值壮年,搁后世晚婚的话,甚至是正值初婚的年纪,这个年纪有女人有孩子太正常了。
  没多久,周宪他人就来了。
  怕他不自在,袁溯溟避去了内室。
  周蓁蓁只说了有事找他,没有多作解释,便将信递给了周宪。
  周宪看完之后,没有大吼大叫,也没有发脾气。
  周蓁蓁看得出来,在看信的时候,她弟弟情绪起伏很大,但他能克制住,她很欣慰。
  “宪哥儿,你是怎么想的?”
  “姐,你呢,你是怎么想的,我我听你的。”少年的声音里有了鼻音,眼眶都红了。
  比起她历经三世,是个成年人的思维,对父母的依恋也没有那么深,她弟弟还是个孩子,且母亲早逝,对父亲的依恋会比拥有健全双亲的孩子更强烈一些。
  周蓁蓁叹了口气,揽过少年倔强的肩膀,“姐知道你很难接受这件事。既然你想听听姐的想法,那姐就和你说说。”
  她想了想,决定从她娘亲说起,“娘去了那么多年,他也守了那么多年,不管什么原因他没有续弦,在为人夫这一点上,他是及格的。”
  对于这点,周宪也得承认。
  “换位思考一下,他是我们的父亲,并不是仇人,他过得清苦,我们心里也不会好受,对不对?”
  而且就目前来看,相比之下,她爹更弱势一些。
  她眼见着要嫁入高门:而周宪,随着他拜得名师,随着他认真努力,日后也有无限的可能。
  而她爹这一辈子,眼见着功名止步于举人。现在四房没分家,即使分家了,她爹手上的资产银钱也不会比他们的多。
  既然他们已经拥有或者即将拥有那么多东西,为什么要对唯一的父亲那么苛刻呢?
  况且她折腾制药厂,折腾药庄,就冲着她爹没打它们的主意,她就记她爹的好。
  周蓁蓁一直都认为,道德只能约束自己,不能要求别人。她不会以高标准的道德去要求她父亲。
  再者不论是前世还是今生,或许她父亲有很多不足之处。但不能否认的是,他是爱他们的,意识到不足的时候,也愿意去做相应的改变,这就够了。
  其实没有这一桩,她也会建议她祖母给她爹纳个良妾的。
  明年她嫁了,周宪如若没有意外的话,应该也会上京,到京城读书肯定比呆在庐江要强一点。她大姐情况特殊,会不会再嫁,还另说。
  她爹未必愿意随他们搬去京城。如果他们一个个地离开,剩下他自己在庐江,茕茕孑立,他们做子女的心里会好受吗?
  总而言之,她爹毕竟是个独立的个体,他们不能用亲情绑架他。
  这些心里的想法,周蓁蓁都剖开了揉碎了和周宪说。
  周宪听了之后,整个人怔怔的。
  最后周蓁蓁说了一句,“如果你实在不舒服,你将咱们爹当成娘来想吧,你心里就会舒服一些了。”
  她这话,让周宪难得地扯了扯嘴角。
  “在姐面前,笑不出来就不要笑了,姐说这些,也不是让你一下子就接受它,但我们可以用另一种角度来看问题对不对?”
  “不过,一切都等我们回去见过人再说。”如果是个好的,那留下也无妨。如果……那就别怪她心狠了。她不会伤害孩子,但这样的娘就没必要留在孩子身边了。
  周宪离开之后,袁溯溟从内室出来,坐到她身边,“你——别难过。”
  周蓁蓁笑了笑说,“我曾说过一句话,父母与子女就是一场渐行渐远的分离。”
  听她这样说,袁溯溟心里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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