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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信了你的邪!-分卷阅读114

又因为岁数轻,爷们在他这岁数都想证明自己是了不起的大人可以自己拿主意了,就格外听不进去劝告,你得顺毛捋。
  乌喇那拉氏这一套一套的说辞是为了让胤禛好受些,不过说完她也给自己洗了脑,觉得兄弟哪有深仇大恨?也就是人年轻不懂事闹的,等成熟了,关系自然会缓和。
  她当时还说,这要是穷人家,是没有天真的资本,可十四生来就是皇子,又是得宠的一批,他有碰壁的资本,撞疼了总会回头。
  ……
  只要想到那一段段的劝解,乌喇那拉氏就感觉脸上_0_huo_0_la辣的疼。
  就在近日,十四一耳光扇她脸上。
  什么人年轻不懂事,他对自家分明是有恶意,没恶意能说出这么欠妥的话来?
  十四可不傻,皇阿玛都说他生来聪颖,既如此还有什么借口?
  乌喇那拉氏气到胸口疼,差点昏厥过去,她真想问问老十四自家哪儿对不起他?有深仇大恨也不过如此,偏他和爷还是亲兄弟!没见过关系如此恶劣的兄弟!
  等天渐黑,胤禛回府,就听说福晋今儿个进宫去了,回来的时候脸色不大好看。
  胤禛跟着就去了福晋的院子,进屋里发现乌喇那拉氏阖目倚在软塌上,眉心皱着,听到脚步声她睁开眼,发觉是胤禛回来了还强打起精神起身相迎。
  “你不舒服就躺着。”
  乌喇那拉氏还是站起身来,先给胤禛倒了杯热茶,又想帮他捏捏肩膀。别人不知道她能不知?自家爷忙起公务来不要命的,这会儿才从户部回来这天恐怕也不轻巧。胤禛由她捏了两下,接着抬手一挡:“好了,别忙活了,说说你今儿个做了什么。”
  “去九弟妹那头坐了坐,闲聊了几句。”
  胤禛没急着追问她心情不佳的因由,而是耐着性子听福晋说了七斤的近况,又说到过段时间老九就该从宫里搬出来了,闲聊了好一会儿,他才切入正题:“只是聊了聊天怎么如此疲惫?还是身上不爽利?请太医看过没有?”
  听他这么一问,乌喇那拉氏方才勉强整理好的情绪又有崩溃之势。
  胤禛挑眉:“难不成九弟妹给你气受了?”
  乌喇那拉氏连忙摆手:“九弟妹性子直爽,极好相处。”
  “那是怎么回事?”
  “这……”乌喇那拉氏抿了抿唇,最终还是心一横说了实话,“我说了爷别生气,是因为九弟养的那只鸟。”
  胤禛万万没想到,老八让喜宝坑过那么多回都没气出病来,乌喇那拉氏竟脆弱至斯!那宛若成了精的鸟还能造这么大孽?
  看出爷想岔了,乌喇那拉氏赶紧补充说明,等她将前因后果一挑明,黑脸的就从一人变成两人。
  老十四真是不学乖,他无药可救了。
  假如头一回遇上这种事,他可能还会说两句,也不是第一次了,他心凉得差不多,反而懒得评价老十四这个人,提也不想提他。
  “行了,你就当没这回事。”
  乌喇那拉氏承认自己气量小,老十四这恶意都摆上台面了,还能当做不知情?
  “我就是替爷不值,咋就遇上这种兄弟,这还是亲兄弟!”
  胤禛没接话茬,他心里要说毫无波动是假的,他委屈,可又能怎么样呢?
  他和九弟不同,额娘靠不住,就没有任性的资本,再加上眼下也不是挑事的时机。胤禛就只能告诉自己说,风水轮流转,谁也不会一直风光,走着看呗,日子长着呢。
  胤禛到底将乌喇那拉氏劝了下来,让她惦记什么都好,别去惦记老十四。
  这几年应说是两口子最艰难的时候,同谨言慎行的老四相比,老九就奔放多了。几乎是同一时间,他也从户部出来,揉着僵硬的腰捏着肩膀回宫,回去就听了个段子。福晋养的这只鸟又搞事了,它不仅去老十四那头偷听,回来有样学样还学到了四嫂跟前,偏偏老十四那番话讥讽的正是四哥!
  胤禟也纳了闷:“外头冰天雪地的,它一身黑毛躲哪儿去偷听?老十四有那么傻,这都没发现?”
  喜宝原地起跳,一个转身,拿_0_pi_0_gu对着胤禟,不屑于回答。
  胤禟伸手戳了戳。
  没反应。
  又戳了戳。
  喜宝杀气腾腾回过头来,黑豆小眼睥睨着愚蠢的男主人——
  “鸟不和丑人说话!”
  “人丑你就少作怪!”
  宁楚克就坐在旁边,听到这话弹了弹喜宝的脑门:“我们爷的确不是卖脸的人,是靠才华吃饭的。你夸他也夸得明白一点儿,别这么含蓄委婉。”
  喜宝:……
  它真正想说的是“鸟疯了才夸他”,话到嘴边最终还是选择像美色低头。
  行,你说是夸那就算是夸吧,谁让你长得好看。
  这么一搅和,胤禟也没继续执着于喜宝是怎么蹲点的这个问题,他先前听说老十四又作夭就会想起前头几个月的种种,忍不住有点心痒,让傻鸟一嘲讽,皮也跟着痒起来。
  就听他“啧”了一声:“福晋你说,我这就去揍老十四一顿给四哥出口气,他能不能放过我?户部这活真不是人干的!”
  胤禟真的搞不懂,身为皇子难道不应该巴望着兄弟堕落?咋还有逼人上进的?
  爷这么聪明,这么有了潜力,真上进起来他就不慌?
  甭管老四慌不慌,胤禟只知道,就目前这个强度他心里很慌。
  宁楚克好笑的看过来。她将胳膊肘撑在桌上,拿手腕托腮,偏着头一脸促狭:“说什么给四哥出气,分明是看日子太安稳坐不住想搞点事情,我说得对不对?”
  言罢,不等胤禟应答,她舌尖打了个转,含着蜜提议说:“不如我陪爷练练,这大冷天都要把人冻僵了,咱比划一场舒活筋骨。”
  胤禟脱口而出一个不,“不”完之后感觉自己太怂,又一本正经补充道:“福晋为爷操劳这么多,我哪能跟你动手?连自家婆娘都打那还是人吗?”
  宁楚克:……
  你怕是想多了,你这样也就是挨打的份。
  胤禟还在说呢:“不怕告诉你,我早想给老十四套麻袋。前头在木兰围场受伤那一回,也有人觉得爷不敢去管四哥,人家只不过在心里想想,说的话都还中听。唯独老十四,一张嘴就跟喷粪似的,叫他看来我不是别有用心就是大傻子一个。”
  提起这茬胤禟就不痛快,那要真是他设的套,做什么去引老四上钩?老四身上丁点油水也没有,值得算计?
  “当时假如不是带着伤,我已经揍他了!”
  这么说宁楚克就不明白:“那你咋不跟我说?跟我说我打得他亲娘都不认识!”
  “……杀鸡焉用牛刀。”
  好吧,胤禟这么说宁楚克也接受,她又问:“那后来你伤愈之后咋没给他套麻袋呢?”
  “还能为啥?不是忙闺女的事忘了吗!”
  那段时间老十四课业繁重,存在感很低很低,胤禟都没咋的见着他的面,还指望能想起这讨人嫌的家伙?恐怕除了老八,没哪个兄弟会惦记他,他又不算什么角色!也就是今儿个喜宝提起,胤禟才想起他当时留下的遗憾,对哦,老十四还欠他一顿揍!
  正好,自打被四哥带进户部,胤禟感觉压力巨大,他很需要放松。
  胤禟一等二等终于等来了旬休,这天他不用去户部衙门报道,他起了个大早,先去瞧了睡得喷喷香的闺女,接着就找上福晋那只欠揍的鸟。
  “宝啊,咱们谈谈。”
  喜宝还想吃点东西,一听这话胃口就倒尽了,它觉得自己整个鸟都还在梦里,一定是没睡醒,否则哪会从男主人脸上看到这么恶心的表情听到这么倒胃口的爱称……真吓死它了!
  胤禟也发觉这招不好使,他立刻恢复正常,就像刚才对着个鸟谄媚的不是他本人一样。
  “事情是这样的,你没发觉最近的生活太平淡,没有乐子吗?福晋整天就闷在屋里都快憋坏了!”
  喜宝是聪明,见过它的都说这鸟成精了,它和胤禟比起来毕竟还是太单纯。胤禟摆出一副心疼宁楚克的样子,喜宝就中套了,它踩在鸟架子上抬抬翅膀,让胤禟接着说。
  胤禟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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