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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个秘密-分卷阅读68

自己咬的。”
  黄单说,“那奶奶要是问我,昨晚怎么解决的,我该如何回答?”
  刘楚的眼尾上吊,“留过洋的,这点都不会?”
  黄单说,“不会。”
  刘楚无语片刻,叫他直接说出自己在河里泡一晚上的事,正好还可以解释身上的衣服。
  黄单说,“娟儿昨晚看到了你。”
  刘楚不放在眼里,“一个哑巴而已,她又不会说话。”
  黄单说,“别小瞧哑巴。”
  刘楚皱眉,不耐烦的开口道,“干脆你把事丢我身上,我来跟老夫人说。”
  黄单说不行,会更麻烦,“我先看奶奶的反应,再做打算。”
  “昨晚辛苦你了。”
  刘楚心说,他确实辛苦,忍的辛苦,连他自己都没想到,美食在前,张嘴就能吃到,竟然只是舔了一口,闻了个香味,硬生生的忍住了。
  黄单说,“还好你来了。”
  这个男人如果没来,他恐怕真的就跟娟儿……
  真是万幸。
  对黄单而言,既然他对娟儿没其他心思,就不能要她的身子,对自己负责,也是对她负责。
  刘楚刚要说话,后门从里面打开了。
  黄单的眼前闪过身影,男人已经不见了。
  倒夜香的下人见着黄单,眼珠子瞪圆,“少,少爷?”
  黄单嗯了声,越过他进门,随口问道,“家里有发生什么事吗?”
  下人支支吾吾,说娟儿在花园跪着,已经跪了一晚上。
  黄单的眼皮一跳,脚步加快,直奔花园。
  管家不知道从哪儿飘过来,“少爷,老夫人在等你吃早饭。”
  黄单的方向一转,去了前厅。
  宋邧氏在上方坐着,穿戴整齐,面容慈祥,不见丝毫异常,“回来了啊。”
  黄单在老太太的身旁坐下来,“奶奶,昨晚我……”
  宋邧氏打断孙子,“先吃早饭。”
  黄单吃饱了,他看看一桌子丰盛的早餐,最后还是选择喝粥,好消化,一泡尿就完事了。
  祖孙俩安静的吃着早饭,将“食不言”这三个字诠释的很透彻。
  饭后,宋邧氏示意,管家出去,叫下人把娟儿领过来。
  这天虽没下雨,也不是寒冬腊月,在坚硬的地面上跪一夜,哪怕是个五大三粗的壮汉,也会吃不消。
  更别说一个柔弱的女子。
  娟儿走路摇摇晃晃,随时都会晕过去。
  一个婢女见她慢吞吞的,就在她的腰上大力拧了一把,“快点,别让老夫人等!”
  娟儿的脸色很差,冷汗布满额头,她咬牙,强撑着往前走。
  到前厅时,娟儿就被按着下跪。
  黄单站起来,要去扶,宋邧氏厉声道,“坐下。”
  他坐回去。
  宋邧氏说,“阿望,下人就是下人,你别为个不三不四的人,坏了家里的规矩。”
  黄单说,“知道了。”
  他问道,“奶奶,娟儿做错什么了,你让她跪一晚上?”
  “那是她应得的。”宋邧氏喝口茶,“伺候不好自己的主子,就应该受到惩罚。”
  黄单没说话。
  宋邧氏放下茶盏,“阿望,告诉奶奶,你昨晚不在房里待着,跟刘捕头去了哪儿?”
  黄单看向娟儿。
  娟儿苍白着脸摇头,眼睛里流露出强烈的不安,在告诉黄单,不是她说的。
  黄单收回视线,“就在外面过的夜。”
  宋邧氏刨根问底, “是哪个姑娘?”
  黄单一愣,老太太以为刘楚带他上青楼了,“我是在河里泡了一晚上。”
  宋邧氏的脸色一变,“什么?”
  黄单打了个喷嚏。
  宋邧氏赶紧让管家去请大夫,“阿望,你是怎么想的?”
  “奶奶承认,昨晚的事,是欠缺考虑,没有事先征求你的意见,可是你呢,人都给你准备了,有好容易解决的法子不要,非要走偏路,你说你是不是傻?”
  黄单瞥一眼娟儿,沉默不语。
  宋邧氏问,“那刘捕头昨晚为什么会出现在府里?”
  黄单的脑子转转,“他要去山里搜查,来找我是因为知道我有西洋带回来的枪,指望我也跟过去,能保险点。”
  “不过出去后,我就让刘捕头把我带到蚯蚓河那里去了,他自己上的山,快天亮的时候我们才见着,我这身上的衣衫,是刘捕头给我弄的。”
  宋邧氏听完就说,“以后不要这么胡来了,水里哪是能待那么长时间,很伤身体。”
  黄单又打喷嚏,连着打了俩个,鼻涕也流了,他拿帕子擦擦,“好哦。”
  “伤风了吧,下回长点记性,怎么都不要委屈了自己。”宋邧氏忽然说,“阿望,你过来些,让奶奶看看。”
  黄单的心里咯噔一下,老太太的视力不错,发现他下嘴唇的伤口了。
  就在这时,门口发出嘭地声响,娟儿晕倒在地。
  黄单寻思,过两天给娟儿一笔钱,让她回乡下,或者到外地,去哪儿都好,别留在宋府了。
  感冒发烧不是大病,也挺难受。
  黄单浑身发热,喝了药躺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的,黄单感觉有只手在摸他的脸,他想睁开眼皮,却很无力,挣扎了一下,睡的更沉。
  另一边,四毛被刘楚叫去卖货郎的家里走一趟,查问查问。
  他是不太明白,那卖货郎早死了,也没个人问起,还有什么好查的。
  山烟迷离,怪鸟哀鸣,穿过一段的曲折的山路,终于露出山下几座斜斜的茅舍。
  这是一座只有七八户人家的破落村子,四毛走进了村内,通过他的打听,轻易的便来到了货郎家的门口。
  两块腐朽的老木门倾斜,中间有挂着一个满是锈迹的铜锁,门口两边放着几个歪歪扭扭的烂竹筐,应该是卖货郎平时存放货物用的。
  四毛在门口转了一圈,并没有什么发现,便重新走到门前,用力推了推木门,破旧的木门随即晃荡起来,发出低沉的吱呀声,仿佛随时都会倒塌一般。
  好在那个破旧的铜锁还算牢固,四毛用力撞了几次门,硬是没能将门打开,只能无奈的扒在门缝之间,向屋内观瞧。
  屋内的陈设极为简陋,看来货郎的生意并不好,只能维持基本生计,或许是因为他单身没有媳妇的缘故,货郎的家里很是脏乱,看样子已经很久没有打扫过了,各种破旧的物品胡乱的堆放着,整个屋子弥漫着一股难闻的味道。
  四毛揉了揉鼻子,准备再次仔细观瞧的时候,感觉有人在拍自己的左肩,他心头一惊,连忙转头查看。
  “你是干什么的?”
  只见身后站着一位满脸警惕的大娘,或许是被他刚刚撞门声给吸引过来的,对方把他当成了想要入室_0_dao_0_qie的飞贼了。
  “大娘,我是镇上的捕快,特地来查访卖货郎那个案子的。”
  四毛撇嘴,就货郎家中这一贫如洗的状况,就算是个真的窃贼,也绝不会来偷这家的。
  大婶见着捕快,松一口气,又有点担心,她是货郎的邻居,那案子也是闹的村里人心惶惶,什么说法都有。
  有的说货郎是被山里的野兽啃死了,还有的说是被妖怪吃掉了,前些天又传出张老板被当成妖,活活打死的事。
  今年太邪乎了,搞的他们还没天黑就把门关严实,躲在屋里不敢出来。
  现在连镇里的捕快都来了,大娘知道,货郎的案子可能还真有名堂,说起来也奇怪,人失踪了那么长时间就死了,被发现的时候只有几块肉骨头,和货担子。
  肉骨头上又没长脸,谁知道是不是货郎啊。
  四毛询问道,“大娘,你见货郎的最后一面是在什么时候?”
  大娘想了想说道,“好像是三月份吧,他在门口晒被子来着,具体那天我也记不清了。”
  “反正我就记得,那段时间货郎很高兴,说是他的一个朋友发达了,竟然当上了镇上酒楼的大厨,说是还要请他去酒楼吃饭。”
  “什么?酒楼大厨?”
  四毛的心中顿时一惊,镇上的酒楼就只有戴老板那家了吧,其他的都是小馆子,那货郎的朋友,就是他之前见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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