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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个秘密-分卷阅读125

引起他的注意。
  黄单把纸箱子打开,他平时没在意,也不知道少没少东西,有没有动过的痕迹。
  不过,以这纸箱子的大小,一个人能缩进去吗?
  假设那个人把自己的身体折进箱子里,那这些东西又是被对方藏在了哪儿?
  黄单迟疑一下,把箱子里的所有东西都拿出来,他抬脚跨进去,试图将背部弓到极致,或者是侧卧抱住膝盖,尽量把身体蜷缩着。
  在纸箱子里尝试了几种姿势,黄单后知后觉自己有点神经质,还有几分悚然。
  如果他的假设成立,他在房里活动的时候,那个人就藏在纸箱子里面,对方是通过哪些考虑,才选择了这个地方?又是如何确定他不会突然心血来潮,打开箱子找东西的?
  黄单保持着目前的姿势,仰视房间的四个角,对面的墙上有两个黑点,不知道是谁钉钉子留下来的,像两只眼睛。
  他问道,“系统先生,偷窥者装摄像头了吗?”
  系统,“在下帮您查过,没有。”
  黄单的眉头动动,“为什么不装?如果那个人喜欢偷窥,装个摄像头,不是能看到更多的东西吗?”
  系统,“抱歉,黄先生,在下难以猜透偷窥者的心思。”
  黄单说,“没事,我也猜不透。”
  他没有偷窥别人生活的喜好,这次的任务让他去观察其他租户,但离偷窥还有些距离。
  从纸箱子里出来,黄单坐到椅子上,和时间慢慢对峙。
  手机定的闹钟响了,已经到了四点,客厅却听不到任何响动。
  阿玉没起来。
  黄单等半小时,外面还是没有声响。
  看来今天阿玉要晚起。
  黄单继续等,一小时过去,五点了,客厅依旧寂静一片。
  这是一个很少有的现象,阿玉每天都会在四点左右起来,只有一次晚了一点点,但是这次到五点了。
  天边渐渐翻出鱼肚白,天亮了。
  黄单决定做件事,他将阳台的门反锁,抓着钥匙出去。
  鞋子踩在地板革上,会带出细微的沙沙声响,黄单步子迈的大且慢,他鬼鬼祟祟的走进洗手间,脚踩上窗户,双手撑着窗台往上一跃,顺利的翻到阳台。
  黄单把钥匙对准门锁,门开了。
  果然是这样,这阳台的门锁和房门不同,是老式的,在里面反锁了,从外面还是可以用钥匙开门。
  就在黄单准备关门进屋时,他听到大阳台有声音。
  黄单趴过去看,不由得一愣。
  小黑狗从木板底下出来,抖抖身上的毛发,仰头对着他这边汪汪叫,根本没有被李爱国和张姐牵进主卧。
  那为什么当时他丢瓶盖,发出很清脆的声响,狗却没有反应?
  他可以确定,从扔瓶盖到现在,几个房间没有人出来过,因为在这期间,他的神经高度紧绷着,只要有一点响动,都不会错过。
  想到什么,黄单的瞳孔一缩。
  狗被下药了。
  所以才会睡的那么沉,直到刚才药性过去了,感知恢复如常,才会变的敏锐。
  狗发出叫声,是对未知的一种警告,戒备,本能的反应,它看清是认识的黄单后,就没再叫了,而是把瓶盖当做目标,咬着玩了起来。
  黄单揉揉眉心,他进屋,摘下鼻梁上的黑框眼镜,拿出眼镜布擦了擦。
  万幸的是,偷窥者似乎只是对他的生活感兴趣,否则他已经死了,被刀捅死,掐死,闷死,什么都有可能。
  原主也没给黄单招惹到什么仇敌,他每天下班回来了,就在房里安静的喝着茶,吃着零食看电影,没跟租户们起过冲突。
  黄单躺倒在床上,从昨晚突然惊醒到现在,明明没做什么,却感觉自己体力透支,四肢无力,浑身发虚,还有点胃疼。
  他从床边地上的袋子里抓了两个橘子,剥开皮掰肉吃。
  六点左右,手机闹钟又响,几分钟后,客厅里有开门的吱呀声,出来的不是阿玉,是赵福祥。
  黄单在房里听着,赵福祥和往常一样,洗澡不拉窗帘,水声很大,咳嗽吐痰的声音也是如此,清晰的仿佛就在他旁边,对着他吐的。
  没过多久,赵福祥出门了。
  清晨,空气微凉,阳光被雾色笼罩,喧嚣的城市在汽车的轰鸣中朦朦胧胧,显得漠然而吵闹。
  赵福祥在一家建材公司上班,因为业务关系,今天一大早他要去一处工地办事情。
  公交站台围着一圈人,赵福祥咳嗽,把一口浓痰吐进垃圾桶里。
  他和工地的客人约了时间,没法慢慢等下去,只能在路边招呼了一辆摩的。
  在谈好价格之后,赵福祥翻身上了摩的的后座。
  师傅看起来也有三十出头,听到赵福祥要去的地址,就比了个OK的手势,开着摩的迅速冲进被迷雾笼罩的S市。
  二十分钟不到,赵福祥到了工地。
  这个工地所用的部分建筑材料正是由赵福祥所在的公司提供的,他之前也来过几次,工地上几个头头还是认识他的。
  有人笑容满面的打招呼,“赵哥,今儿个来这么早啊。”
  赵福祥像模像样的抬抬下巴,“工头在吗?”
  “在呢,左边第三间板房,这几天他老婆从乡下来了,他现在住那边。”
  “知道了。”
  赵福祥转身向着工头的住处走去。
  就在他离去之后,有个年纪较长的工人凑过来,问着刚才说话的工人,“那人是谁啊?怎么好像有点眼熟。”
  “你说他啊,赵福祥,是建材公司的人,负责我们工地一些材料的对接。”
  那工人递给他一根烟,“你是昨天刚来工地的,怎么会认识他?”
  年纪较长的的工人把烟拿在鼻子前面嗅嗅,往耳朵上一夹,“赵福祥?这名儿我还真没听过,那是我看错了吧,先前看他的侧面有点像我以前的一位老乡。”
  “那肯定是你看错了,大城市就这样,人多,有几个人长的像点也很正常。”
  年纪较长的工人望着不远处的人影,越看越像,他咂咂嘴,这天底下的怪事挺多的,没准真的只是巧合呢。
  赵福祥抬步走到了工头的房前,这种板房的隔音效果很差,他清晰听到里面有女人的轻喘声。
  在外头暗搓搓的偷听了会儿,赵福祥的嗓子痒,他没忍住,咳了出来。
  知道不能再偷听下去了,赵福祥只好咳着问,“工头在吗?”
  乡下妇女的大嗓门随即响起,中气十足,“谁啊?!”
  赵福祥大声喊,“我,赵福祥,找工头的。”
  工头的声音响起,“是福样啊,等着,我这就来。”
  木板刷的蓝色小门打开,工头穿着个三角的_0_nei_0_ku,湿了一大块,他的脸上没有丝毫的不自然。
  “坐吧,你嫂子这几天刚来,我这忙的,都把你今天要来的事情给忘了。”
  妇女也不尴尬,她扣上扣子,把头发理理,抱起堆在地上的衣服,向着屋外的水管走去,“大兄弟,你们聊,我出去把衣服洗了。”
  工头发现赵福祥的气色不怎么好,“我说福祥啊,你可要悠着点。”
  赵福祥毫不在意的摆摆手,“没事。”
  工头给他倒杯水,善意的劝说,“你比我还大几岁,我都不敢像你那么频繁的来,别因为搞女人,把身体搞垮了。”
  赵福祥闻言,也不觉得奇怪。
  他找小姐的事,从来就没瞒过身边的人,几乎是一天换一个,不想找重样的,钱都花在这上面了,所以才住的隔断间。
  “人生苦短啊,工头,如今的社会,意外多的我们都想象不到,命可真是说没就没了,还是有一天喘气,就快活一天的好。”
  工头不能认同,“找个老婆生个娃,不也挺好。”
  赵福祥朝一边吐口痰,从鼻子里发出一个哼声,“算了吧,我现在过的很好,兜里也有票子,随便往哪个洗浴中心走走,或者是在网上的论坛里逛一逛,女的想找什么样的都有,找个老婆生个娃才是给自己罪受。”
  工头见劝不动,就没再说。
  毕竟是别人的事,差不多说两句就行了。
  两人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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