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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个秘密-分卷阅读194

觉,他的口气突然就恶劣起来,“叔叔的事也轮的到你管?”
  黄单说,“那你也别管我的事。”
  戚丰瞪着嘟嘟响的手机,这是干什么?跟他来劲了?他再次拨过去,以为对方会生气的按掉,却很快就接通了。
  这一刻,戚丰不知道说什么,那头也没出声,他俩竟然默契了一回,拿手机听着彼此的呼吸声。
  黄单说,“主任回来了,我挂了。”
  戚丰叫住他,“叔叔是在停尸房,周阳的父母情绪有些失控,还有,叔叔我没哭。”
  黄单说,“晓得了,你注意安全。”
  戚丰从鼻子里发出一个哼声,挂电话挂的还真利索,一下都不犹豫。
  他继续按打火机,这通电话的效果出乎意料,把他心里的焦躁不安都给抹平了。
  周阳的父母不能让儿子死的不明不白,老两口离开医院就去了警局,求警方把凶手绳之以法,这样儿子才能死的瞑目。
  徐伟安抚了几句,朝戚丰所站的位置扫了眼。
  戚丰视若无睹。
  徐伟不在意,直接走过去,冲戚丰友善的笑了笑,“死者的家属有住处吗?”
  戚丰说了个旅管名字。
  徐伟说,“戚工头脸上的伤是?”
  戚丰的颧骨有块淤青,周父打的,他没躲,这会儿徐伟问起,他眼皮都懒的抬,“你们警方早点把案子破了,老两口才能安心。”
  徐伟眼神阻止往这边来的下属,“实不相瞒,要想把案子破了,就目前掌握的线索远远不够。”
  戚丰说,“那是你们警方的事。”
  徐伟还有话要说,确切来说是试探,观察,戚丰已经到外面接电话去了。
  案子不是一天两天就能破的,周阳的父母被警方做了很长时间的思想工作,主要就是安慰。
  戚丰一直在外面等着,周阳的父母出来了就招辆出租车把他们带去旅管。
  或许在周阳的父母心里,戚丰这么做,是想让自己的心里好受些,也有部分原因是不想接的工程因此受牵连。
  戚丰没有心思去揣摩老两口的想法,他走出旅管时,天都快黑了。
  另一边,黄单在柜台那里忙的恨不得多长一双手。
  张父还没回来,张母说他跟几个老总在一块儿打麻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
  黄单给一个工人找零,他下班回来连口水都没喝,就站这儿忙,歇口气的时间都没有。
  门外进来个人,是贺鹏,他吃过晚饭了,扎在裤腰里的褂子扯出来,满脸的汗,一滴滴的往脖子里淌,被那一头油腻腻的头发一衬,整个人都显得很脏。
  让人看了,会忍不住想拿刷子把他上上下下的刷一刷。
  黄单不喜欢贺鹏,总觉得他的眼神太浑浊,那里面藏了很多东西。
  贺鹏买了瓶绿茶,咕噜咕噜喝下去好几口,他打了个嗝,混着酒菜味儿,“空调没开?”
  黄单说,“没有。”
  贺鹏咂嘴,“这么热的天竟然不开空调?挂墙上当摆设呢?真是的,这么热的天开空调多舒服啊。”
  黄单忽略掉他的叨唠。
  贺鹏去架子那里翻翻,从左翻到右,再从右翻到左,翻了好一会儿才拿了包蔬菜味的饼干拆开,咔滋咔滋的吃着。
  “你爸呢?”
  黄单说,“跟刘总他们在一起。”
  贺鹏把两条腿放在凳子上,“端午快到了,你爸如果能要到钱,就可以接活儿做了。”
  黄单暗自观察,“嗯。”
  贺鹏东一句西一句的跟黄单扯,黄单发现他跟原主爸很像,不知道哪句是真的,聊天很费脑。
  张母喊黄单吃饭,贺鹏还是没走。
  菜上桌,张母客气的说,“小贺吃过晚饭了吗?没吃就在我这儿吃一点。”
  贺鹏说没吃。
  黄单的眼角一抽。
  张母给了好脸色,没办法,话是自己说的,不乐意这三个字只能咽到肚子里去。
  于是桌上就多了一副碗筷。
  贺鹏跟张母聊起来,黄单很少参与,他主要是在听。
  一盘鱼几乎全进了贺鹏的嘴里,他得瑟说自己吃鱼从来不卡,话刚说完没多久,就被鱼刺卡到了。
  张母都替他尴尬。
  黄单看贺鹏在旁边干呕,拿手指往嘴里抠,他碗里的几口饭顿时就不想吃了。
  贺鹏抠的脸红脖子粗,带着根鱼刺走了。
  晚上十点多,戚丰来小卖铺买酒,多给了两块钱,是白天那瓶矿泉水的钱,“你爸回来了吗?”
  黄单奇怪,怎么今天好几个人都问,“还没。”
  戚丰哦了声,“走了。”
  黄单把人叫住,“你那儿有红花油吗?我看你左边的脸伤的不轻,是周阳的父亲打的吧?”
  戚丰没回头,哑声说,“少管别人的事,你只要把自己管好就行了。”
  黄单看着男人离开,他抿抿嘴。
  事情还没完,他总觉得这件事比自己想象的要复杂,周阳的死,可能跟他的任务有关联。
  后半夜,黄单听到车子的引擎声,张父回来了。
  他打了个哈欠坐起来,留意着楼下的动静,先是张父的拍门声,而后是张母开灯,碎碎叨叨的声音。
  张母问张父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张父的心情很不错,哼着《千年等一回》,他说吃过晚饭后就换了个地儿打牌,赢了两千多,还说端午节能要到一笔钱。
  之后就是张父洗漱的声响。
  黄单躺回床上,把目前掌握的线索整理整理,不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周阳的父母每天都在公司和警局跑,这事还上了新闻。
  电视台的记者过来采访,小卖铺都被摄像师傅拍下来了,包括在柜台算钱的黄单,死者的工头戚丰,还有他的老乡们。
  就连工地的工人都托周阳的福,灰头土脸的上了回电视。
  新闻出来了,徐伟一伙人还是没查出名堂,无头苍蝇似的乱转,逮着什么人和事就叮上去,结果就是白忙活一场。
  案子的棘手程度让他们烦闷。
  在这节骨眼上,黄单接到原主初恋的电话,说是要跟闺蜜来看庐山,问他有没有时间当个导游。
  黄单说他很忙,腾不出时间。
  原主的初恋说到时候出来聚一聚,还说几个同学也会过来的。
  黄单把小卖铺被偷,发生命案的事说了,他刚要说真的去不了,瞥动的视线就停在了左边的拐角,那里的地方有一个烟头,是南京。
  工人们发现工头的心情不好。
  他们都以为工头是因为周阳的案子没破,所以才闷闷不乐的。
  直到工头在饭桌上问他们什么的情感生活。
  戚丰拿着啤酒瓶喝酒,“赶紧的,你们谁第一个说?”
  有个黑脸大汉说他在外头打工,媳妇儿在家里给他带了俩顶绿帽子,娃都不是他的。
  也有工人的情况跟他相反,同样都是在外地打工,他媳妇儿在家把公公婆婆照顾的很好,娃还养的又白又胖。
  有个年轻点的跟大家分享自己的异地恋女朋友,本来打算年底结婚的,但是女方家里嫌他一个打工的太穷,文化水平也低,就坚决不同意把女儿嫁给他。
  上个月女孩嫁给了一个开澡堂的老板。
  没成家的工人唏嘘,说这年头日子不好过,情情爱爱什么的,会随着兜里的钱增加或减少发生改变。
  戚丰摩挲着酒瓶,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两天后,一场大雨噼里啪啦的降临,地面被砸的冒烟。
  反正也干不了活,工人们就想趁机放松放松,这时间一久,会把身体憋坏的。
  戚丰从公司弄了辆面包车,来回跑几趟把底下的工人们带去镇上。
  这种事都是自愿的,想去就去,不想去就在宿舍里睡觉,打牌,不上工的时间是自由的。
  工人们去泡脚,戚丰坐在大厅刷手机。
  一个年轻女人坐过来,身上的香水味很浓,“帅哥,我陪你上去吧。”
  戚丰的视线从手机屏幕移开,在女人身上扫动。
  女人的身材极好,丰胸细腰,肤白貌美,男人见了,会走不动路。
  戚丰的眼皮耷拉下去,他把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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