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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个秘密-分卷阅读270

。”
  黄单的脚背有点痒,也有疼,“轻点。”
  陈时双手撑在床沿,上半身往后仰,看着少年的后脑勺,“喂,张舒然,你喜不喜欢我?”
  黄单说,“喜欢。”
  陈时哼了声,嘴角却上扬几分,“我不问,你都不说。”
  黄单说,“在车站就说了的。”
  陈时又哼,脚底板也往上蹭,拿脚趾头夹住少年小腿的一块肉,力道不重,“那是多久以前的事了?喜欢就得偶尔说说,听到没有?”
  黄单说,“你也没有偶尔说。”
  陈时脱口而出,“放屁,老子每天早上醒来都会对你说一遍!”
  说完以后,他的脑子里就轰隆一声响,浑身的血液都往脸上涌,_0_wo_0_cao,陈时,你真没救了。
  黄单一愣,“我不知道。”
  陈时瞪着少年,耳根子滚烫,“你睡的跟猪一样,当然不知道。”
  “……”
  黄单说,“那你可以在我不睡的时候说。”
  陈时偏过头,“想得美。”
  知道他是害羞,黄单也就不往下说,只是伸手摸一下他的下巴,有点硬,“明天去家乐福,给你买刮胡刀。”
  陈时抓住下巴上的手,凑过去轻咬几口,“都是男的,你怎么不长胡子?”
  “基因问题,我爸的汗毛也很少。”
  黄单把两只脚从脚盆里抬起来,伸直搁在半空。
  陈时伸手握住放到自己腿上,眉头皱着,手上的毛巾一下都不马虎,擦的很仔细,“妈的,老子就没这么伺候过谁。”
  黄单的唇角翘了翘。
  陈时看见了,他的心跳漏了一拍,“张舒然,你笑起来……”
  黄单侧头,“嗯?”
  陈时吞咽唾沫,心想这小子就是来讨债的,成天勾他的魂儿,他麻利的给自己擦了脚,洗脚水也不倒了,直接抱住人进了被窝。
  夜里黄单醒了。
  他下床在痰盂里撒了尿上床,陈时的手脚就缠上来,像树藤,把他紧紧缠住了,好在是冬天,不觉得热。
  “陆先生,你在不在?”
  系统,“说。”
  黄单问道,“120区的鬼以什么形式存在?”
  系统,“千奇百怪。”
  黄单又问,“鬼是没有实体,还是跟人一样?”
  系统少见的不答反问,“要是一样,那人跟鬼有什么区别?”
  黄单说,“是我在问陆先生。”
  系统,“人跟人有不同,鬼也是如此。”
  黄单借着透过窗帘照进来的微光看一处虚空,那就是说,有的鬼是实体。
  如果是实体,那混在人群里,很难找出来。
  陈时的声音模糊,“你撒泡尿,把瞌睡虫都抖痰盂里去了?”
  碰到腰上的手,黄单的指尖滑进去,触到一片粗糙,还有点湿热,他蹭蹭那只手掌里的茧,带着几分漫不经心。
  陈时的呼吸粗重,在少年脖颈里吐气,“睡觉!”
  黄单说,“你睡你的,别管我。”
  陈时的额角一抽,_0_ni_0_ta_0_ma的把老子的心都蹭痒了,还怎么睡啊?他一个翻身压上去,把少年的手钳制住拉到头顶,咬牙切齿的说,“张舒然,你仗着自己是未成年,就对我胡作非为!”
  听着他一半委屈,一半愤怒的指责,黄单动动被钳制的手,言下之意是,谁对谁胡作非为?
  陈时说那还不是你不老实,“你点的火,自己来灭。”
  黄单说,“睡前给你亲过。”
  陈时在他的脖子里亲,咬他的锁骨,“血气方刚懂不懂?哥哥我现在就是这么个状况,一点就着,一着就炸,你看着办吧,要是敢撒手不管,这被子都能烧出一个窟窿。”
  黄单被咬的打了个抖,“疼。”
  陈时不咬了,改为舔,把他的脸颊,耳朵,脖子给弄的湿漉漉的,“这几天都是阴天,没太阳,裤子都没干,我身上这条要是湿了,明儿就要挂空档去画室了,我是无所谓,可我好歹是你男人,不能给你丢面儿,你说是不?”
  “说不过你。”
  黄单拨开脖子里的脑袋,身子往下蹭。
  半个多小时后,黄单才从被窝里出来,他很累,简单漱个口就睡着了。
  陈时还在回味,他在黑暗中砸吧嘴,怀里的人呼呼大睡,自己却没了睡意,“你就知道害我。”
  “张舒然,陈时他媳妇儿?”
  “嗯……”
  “没什么,就是叫叫你,睡你的吧。”
  陈时低着头,捏住少年的脸亲,舌头也伸了进去,片刻后他退出来,亲亲少年的头发,“喜欢你。”
  第二天上午,沈良回来了,脸上的抓痕在医院清理过,他的气色很不好,头盖骨像是被电钻钻,疼的眼睛都合不上。
  王琦来找时,沈良准备喝药,屋子里的味儿非常难闻,里面混杂着衣服没干,散发出的霉味儿。
  沈良开门看到来人,面上就露出不悦,“王警官,我已经跟你说过好几次了,那封信早就丢了,我没看过。”
  王琦迈步走进来,“我来这儿是为别的事。”
  沈良端起药一口喝了,满嘴都是苦味,他的胃里翻滚,想干呕,“还有什么事?”
  王琦也没坐,就站在屋子里,“根据调查,在死者出事前几天,有人听到你跟死者说话,说你有什么想做的,就要去做,你有没有这么说过?”
  那句话怪怪的。
  王琦在得知这条信息以后,就那么想过,他甚至还会猜疑,沈良是不是知道女生会死?
  但那是不可能的,没有人能预知明天。
  沈良放下杯子,找抹布擦掉桌上的水迹,“想不起来了。”
  王琦盯着他看,“一点都没印象?”
  沈良一脸抱歉,“真没什么印象,一天都不知道要说多少话,哪可能会记住。”
  王琦笑了一下,“沈同学说的也是。”
  他不动声色的打量屋子,换了个话题,“你跟隔壁的陈时关系怎么样?”
  沈良说,“还好吧。”
  王琦说,“他画的比你好。”
  沈良听着他那陈述事实的口吻,眼底就掠过一丝阴骘,转瞬即逝,“这没什么大不了,学美术的人很多,肯定会有比我画的好的。”
  他笑着说,“人有时候容易变成井底之蛙,不出去就永远不知道外面有多大,还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
  王琦觉得这话里有话,暗藏着嘲讽。
  沈良无意间瞥动的视线骤然一顿,看清了什么,他的瞳孔一缩,垂放的手都颤了一下,“王警官,我的身体有点不舒服,想休息了。”
  王琦是看出他的脸色苍白,“需不需要我送你去医院?”
  沈良说不用,躺会儿就好,“有什么问题,王警官可以随时来找我,慢走不送。”
  王琦挑挑眉毛,他到门口时回头看,见少年已经满头大汗了,“真不需要?”
  “我自己的身体我很清楚,再见。”
  沈良关上门,他立刻走到床边蹲下来,把手伸到床底下摸索。
  有短暂的一两秒,沈良就觉得那条手臂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他后退着跌坐在地,床底下没有什么东西,屋里也静的吓人。
  过了几分钟,沈良去找扫帚,把床底下的那块碎纸片扫了出来,看也不看的烧掉。
  做完这个动作,沈良的神经还是绷着,他开始在屋子里翻找,把东西翻的乱七八糟,终于被他找出了好几个碎纸片,全是信纸,上面有字。
  确定真的没有了以后,沈良快速就擦了根火柴丢进去,等碎纸完完全全的烧成灰,他闭上眼睛,长长的舒口气,这才活了过来。
  王琦在巷子里停下来,他用手挡风,按打火机点烟。
  作为一名执法人员,要绝对的凭证据断案,不能靠想象,脑补,猜测,以为,觉得来判定案子的走向。
  王琦站在原地抽烟,现在该查的都查了,所有的证据都展开了瘫在眼前,还是只得到了一个结论,女生是_0_zi_0_sha的。
  可王琦就是没法相信。
  他吐出一团烟雾,想起了同事开过的一句玩笑话,同事说他们是警察,不是道士,只能抓人。
  局里的人力物力有限,每天都在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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