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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个秘密-分卷阅读358

拿了什么东西,那上面滴滴答答的滴着血,滴了一路。
  黄单丢下拖把去开门,血迹停在门里面,走道上别说血迹,连血腥味都没有,他动动眉头,地上的血是杀人凶器留下的吧?
  能一下把人打死,黄单第一个猜到的就是铁锤。
  他没死,活着站在凶手面前,对方或许能露出点破绽,最好是这样。
  对面红油漆刷过的大门开了,一个相貌平平的中年男人走出来,他穿着普通的条纹T恤跟长裤,腰间夹着公文包,头发油腻,眼底有青色,下巴上的胡渣没刮,似乎熬了夜,精神不怎么好。
  原主刚来不久,又喜欢窝在家里,出门的次数少,还不规律,对邻居的情况很不了解,邻居对他也是。
  中年男人跟黄单打了个照面,他礼貌的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黄单开了口,“这么早就去上班?”
  中年男人诧异的扭头,确定新邻居是在跟自己说话后,他笑笑,“没法子,给人打工,就是卖命。”
  话落,中年男人指指新邻居头上的纱布,“没事儿吧?”
  黄单边说边观察中年男人的表情,“昨晚屋里进了小偷,被打的。”
  中年男人吃惊的吸气,脸色变了变,“小伙子,东西丢了事小,人的安全第一,你赶快报警吧,看能不能把人抓到。”
  他看一眼腕表,说赶时间,嘴里嘀嘀咕咕的,“上周三楼死了个人,这次又有小偷出没,以前好好的,怎么最近这么不太平……”
  楼道里的声音渐渐模糊,黄单欲要关门,突然就有婴儿的哭声传入耳膜里面,是对门传出来的,他沉思片刻,抬脚回了屋。
  上午黄单去医院把伤口重新处理了一下,剔掉了一块头发,还被医生给教导了一番,说他不能仗着自己年轻,就不要命,头上的口子不是闹着玩的。
  医生还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目光看黄单,伤在头部,还那么严重,竟然能走能站,死活不住院,就好像那伤压根不在他的头上,跟他没关系,什么感觉也没有。
  “年轻人,要不要给你报警?”
  医生认为是他人故意为之,伤口一看就是用东西击打上去的,下了狠手,要他的命。
  “不用的。”
  黄单摇摇头,等医生苦口婆心的说完了,他接过病历本,拿药走人。
  没有痛觉,意味着身体受伤时,不能判断是什么程度的,哪怕死亡来临,自己不会有感觉,黄单对这个惩罚不做任何评价,他只能试着养成习惯,时不时的去检查这副身体。
  黄单在接下来的几天没有干别的事,专门费心去摸清邻居们的情况。
  这房子没有电梯,一共五层。
  原主外婆的房子在四楼,对门是对中年夫妇,男的是普通上班族,就是黄单那天早上见过的那个,女的是家庭主妇,他们刚有一个男宝宝,不到三个月。
  男的每天早起上班,一三四加班到晚上十点左右回来,周六加一天,只有在二五晚上六点多下班。
  天热,女的白天不带孩子出来,下午四五点会推着婴儿车出门,带孩子呼吸呼吸外面的空气,她是个优雅知性的女人,黄单碰过两次,聊的都不错。
  中间那户住着一个单身的年轻女人,瘦瘦高高的,有一米七多,长的有点儿凶,房子应该是租的,里面没怎么装修,她有严重的洁癖,开门关门都会先用纸巾盖在门把手上面,使劲擦几遍才去碰。
  关于那一点,黄单凑巧的亲眼目睹过。
  三楼第一家住的是死者老张跟他儿子,儿子在读高二,父子感情不好,父亲死了也不难过,哭都没哭一声,这是黄单在小区里听老大爷闲聊听来的信息,说老张的儿子是白眼狼,没良心。
  住在老张对门的是个中年人,本来是做生意的,买了房车结了婚,日子过的红火,没想到会遭遇变故,人生摔了个底朝天,生意做亏了就一蹶不起,成了无业游民,常年熏酒,老婆受不了他,直接跟人跑了。
  他的脾气很差,尤其是喝了酒以后,逮着谁就上去冲两句,甚至还会动手_0_da_0_ren,跟邻居的关系很不好,不受待见,邻居私底下经常嘲讽。
  中间那家是对老夫妇,孩子在外成家立业,很少回来,他们老两口就是这次任务的发布者。
  顶楼第一家是空房子,没人住,黄单打听来的,说是房子买了,没见人搬进来过,可能是有什么事耽搁了。
  对门那套房子原本也是空着的,半个月前里面才有灯光。
  那房主一家这些年都在国外,儿子最近回国了,应该是要办什么事,开的是好车,事业有成,人还长的俊,个头高高的,穿着得体,谈吐不凡,对邻居很有礼貌。
  中间那屋住了个戴眼镜的青年,个头不高,一米六不到,也很瘦,他是开淘宝的,门口跟阳台都总是乱七八糟的堆放着纸箱子。
  黄单这几天只掌握到这些信息,他在树底下躲太阳光,热的汗流浃背。
  一栋楼有五层,黄单目前不能全部查一遍,他先挑了楼上楼下两层楼,底下一楼二楼晚点再调查一番,至于其他楼,要慢慢来。
  系统,“小弟啊,你怎么不问我?”
  黄单说,“问你什么?”
  系统,“那些邻居的详细信息。”
  黄单的嘴角抽了抽,“我问了,你会告诉我?”
  系统,“当然。”
  黄单,“……”
  他起初是会问的,系统先生的回答都是没有权限,无法回答,陆先生又是个原则性很强的人,不会透露给他,久而久之,他就不问了。
  系统,“发给你了,认真看看,有用的记着,没用的不要管。”
  黄单的脑子里多了一些信息,跟他了解的大同小异,只不过,每家每户的个人信息都有,他一一记下来了,“三哥,谢谢你。”
  系统,“下次有事问我。”
  黄单一下子很不适应,“好哦。”
  系统在叮一声后问,“小弟,你喜欢听《双截棍》吗?”
  黄单说,“不喜欢。”
  系统没音了。
  黄单梳理梳理信息,他抹把脸,甩掉手上的汗水,抬脚走出树底下,头顶着烈日在小区里转悠。
  下午三点多,阳光还这么强,晒的人头毛皮疼。
  黄单现在不觉得疼,只觉得热,走一步,身上都在滴水,他远远的看到楼底下有几个大爷在下棋,就快步过去,侧身站在拐角偷听。
  下棋的是固定队伍,拖家带口。
  有的带着孙子孙女,有的带着老伴儿,其中就有三楼的那对老夫妇。
  黄单知道那大爷姓刘,快七十岁了,老伴比他小几岁,老两口有养老金,凑合着能过日子,不花孩子的钱。
  刘大爷把老花镜拿下来,哈口气拽着汗衫的下摆擦了擦,忧心忡忡的开口,“你们说说,老张死的不明不白,就这么算了?”
  “不然怎么办?警察都破不了案,这事我看八成就那么着了。”
  “老张也是可怜,都说养儿防老,他家那小子回来收拾收拾就回学校去了,那天之后一次都没回来过。”
  “快期末了,学习紧吧。”
  “学习好的孩子哪个不孝顺?他老子死了,不伤心不难过的,像话吗?”
  “你这话我就不乐意听了,依你那意思,学习不好,就不孝顺了?”
  “就一句玩笑,你至于吗?我们都知道你家妞妞学习不怎么好,人孝顺,是个好孩子。”
  “哼!”
  棋局已经剑拔弩张,气氛一时沉闷下去。
  刘大爷摇摇蒲扇,手臂在满是沟壑的脸上一抹,“老张死的时候脚上……”
  他的话没说完,胳膊肘突然被撞,手里的棋子都掉了。
  刘大娘对老伴使了个眼色。
  刘大爷脸上的怒气就不见了,他拿起棋子,往左下角一按。
  大家伙等着下文呢,“老张脚上怎么了?”
  刘大爷装糊涂,“什么怎么?”
  他站起来,拎起小竹椅说,“晒的很,我回屋躺着去了。”
  刘大娘也没多待,腿脚利索的跟上老伴儿。
  在场的都很不满意。
  “老刘可真是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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