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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德妃-分卷阅读240

器不敢对赵宗冕跟西闲说起,便被成宗要挟住了。
  赵宗冕本因为章令意图谋害西闲,不想见她,听了顾恒审讯所得,才叫人把章令带到跟前。
  章令哭着又说了一遍,道:“我知道我做错了,但我也是没有法子,潜儿在太上皇的手上……宗冕,你若是能救出潜儿,就算是要我死我也心甘情愿。”
  赵宗冕冷道:“别人给你个棒槌,你就当了真了,只会相信太上皇的话,朕跟你说过了潜儿不会有事,你为什么不信朕,却去听信他所说,最可恨的是你居然要对小闲动手……”
  章令呆了呆:“潜儿真的没事吗?但是,那根手指……”
  “你自己看,”赵宗冕把一份折子扔到地上:“这是礼部新到的公文,有潜儿的亲笔信。”
  章令大惊,忙拿起来细看,果然是关潜的笔迹,且言明如今已经在路上,而且是跟大军一块儿,若无意外年下就会到京。
  既然是跟军队一块儿,那自然是不可能遇到什么山贼了。
  章令惊愕之余,又是宽慰,又是伤心。
  “早先潜儿随着朕去雁北的时候,因为屡次受伤,贵妃就跟朕说了不能总让潜儿冒险,毕竟他是你独生的儿子,”赵宗冕盯着她,越说越恨,“她满心为了你着想,知道你为人母的疼惜之心,但是你呢?你真是糟蹋了她的一片心!”
  章令跪在地上,又是羞愧,又是后悔,掩面哭了起来。
  ***
  那夜在甘露宫中,章美人不慎给毒_0_zhen_0_ci到,幸而太医就在近前,急忙用金_0_zhen_0_ci穴救助,因为救的及时,才免除了性命之忧,却也昏迷了数天才醒了过来。
  然而在冯昭仪的鸣玉宫,冯潋楚近来却也多有身子不适。
  月余都有些不思饮食,精神恹恹,起初以为是在甘露宫受了惊吓,太医也的确是如此说的,可是连喝了半个月的安神汤,却也不见好转。
  直到那天,冯潋楚觉着略好了些,便想去甘露宫给贵妃请安。
  毕竟自打贵妃产子后,冯潋楚一直病着,别说去甘露宫,从鸣玉宫走两步都头晕目眩。
  只是才出了鸣玉宫,走不多久,迎面见范才人同一名宫女打眼前经过,虽看见了她,却并没有止步,反而加快脚步离开。
  冯潋楚身后的宫女看在眼中,抱怨说道:“这范才人实在没有规矩,明明看见了娘娘,居然不过来行礼。”
  因精神欠佳,冯潋楚也不愿意跟范雨沐计较,只是又走了两步,未免觉着胸闷,便扶着宫女靠在墙边歇息。
  宫女望着她的样子,十分忧虑:“娘娘,这病到底是怎么样?为什么太医们也说不出个什么来,已经一个多月了也不见好转,这可千万别……”
  若是半个月前说这话,只怕冯潋楚即刻就要呵斥,可如今听了,却只觉着心灰意冷,也着实想不通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好好的居然流露出缠绵病榻之意。
  这宫女正是随侍身边的心腹之人,也是那夜随着冯潋楚去甘露宫的。
  如今见她不言语,便又道:“说来那天晚上的确是有些邪门,总不会是撞客着什么了吧……而且奴婢听人说,这生孩子的屋子里,等闲是去不得的……因为怕应了那‘血光之灾’呀。”
  冯潋楚正想呵斥,却一口气喘不上来。
  那宫女又自顾自说道:“您瞧,那天晚上公主发了疯,章美人都给毒倒了,不过说来这章美人也是命硬,听说现在已经好转了,可章美人是给毒针扎到了的,娘娘您却并没有碰着啊,怎么居然也……”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冯潋楚听到这里,猛地哆嗦了一下:“你说什么?”
  宫女吓了一跳:“奴婢、奴婢没有……”
  冯潋楚一把握住她的手:“你、你再说一遍!”
  宫女呆呆的,想了会儿,胆怯地重复道:“奴婢说,章美人命硬,已经好了,可娘娘没给那针扎到,怎么竟比她更重呢……”
  冯潋楚一阵头晕,眼前顿时又出现那兵荒马乱的一夜。
  当时章令公主给阿照推了一把,往后退了几步,当时她就在公主身旁,本能地想要去扶,可又觉事出突然,本来谨慎些后退让开。
  正那时身旁却有人撞了她一下,冯潋楚身不由己,仓促中回头瞥了眼,却见是范雨沐在身边。
  范雨沐原本不站在冯潋楚身侧的,因为两人并不和睦。
  所以冯潋楚看见她在,还有些诧异。
  只是那会儿章令踩中了她的裙角,冯潋楚躲闪不及,往后倒下,顺势拽了一把,便将范雨沐也带倒了。
  当时因为场面十分慌乱,冯潋楚并没有多想什么,但是这会儿回想起来,突然间浑身发抖。
  冯潋楚猛然抬起双手,十指张开放在眼前细看,太阳底下,纤纤素手毫无瑕疵,但是……
  将左手抬高了些,冯潋楚突然发现在自己的尾指的侧边上,依稀像是有一处很浅的划痕,因为已经愈合了,所以不细看绝对留心不到。
  但是此刻在灿烈的太阳底下看去,从这愈合的伤口之中,有着淡淡的若隐若现的灰黑之色,沿着尾指往下,一路蔓延入手腕底下。
  冯潋楚将衣袖撩起来,从手腕到臂弯,浅浅的黑色痕迹令她极至惊心,同时又极为愤怒。
  来不及说话,冯潋楚双眼微闭,往后倒了下去。
  宫女慌张大叫,唤了两名内侍过来,总算将冯昭仪又抬回了鸣玉宫。
  不多时太医赶到,问起缘故,宫女倒也不傻,想起冯潋楚先前异样举止,忙把她的左手握住:“娘娘先前打量自己的手指,然后就晕了。”
  太医一怔,屋内光线阴暗,有些看不出端倪,太医伸手在冯昭仪的腕上轻轻一搭,听了半晌,突然有所思似的又去细看冯潋楚的手指,果然也留意到了那道愈合的浅痕。
  冯潋楚再度醒来,已经是三天后了。
  威勇侯夫人守在旁边,两只眼睛微微红肿。在她身后,是冯潋楚的兄长冯少纬。
  原来冯潋楚也是给那毒针所伤,只是并非刺伤,而只是很轻的擦伤,毒性发作的甚是缓慢。
  而且在当时那种紧急而混乱的情形下,冯潋楚又并未说受了伤,所以太医察觉她脉搏微乱,还只以为是惊吓所致。
  这毒从尾指散播蔓延,不至于叫人昏迷,短时间内更不会致命,但如果拖延救了,蔓延到心室之后,那就必有性命之忧,就算救回来,身体状况也会大不如从前。
  太医将这些情形向赵宗冕禀明后,皇帝即刻下旨,将最近给冯潋楚看过病的太医们拿下严惩,更把其中一个负责给冯潋楚医治的主诊太医立即处斩。
  威勇侯夫人见女儿才醒来,并不敢立刻把实情告诉她,只说有惊无险,让她好好休息。
  但就算不说,冯潋楚心中却早就明白,而且众人只以为她是不小心擦伤,殊不知她心里清楚自己是被人所害。
  冯潋楚示意母亲出外,叫宫女请了冯少纬到跟前。
  此刻她的身体仍旧虚弱,却仍是强撑着,缓缓向冯少纬说了那夜的情形。
  冯少纬听后,眼中透出怒意:“这么说,是范才人想害妹妹?”
  冯潋楚道:“自从我升上来,又多方压着她,她心里早记恨我,哥哥你答应我,一定要替我报仇。”
  “我必然要这范家好看,妹妹你放心,”冯少纬拧眉道:“工部尚书自己也不干净!这几年贪了不少银子,皇上早交代我们查他的底儿了,只是因为要年下,所以暂时还放着他,等过了年……我必要他们全家都生不如死。”
  冯潋楚微微颔首,轻声道:“本来仗着皇上青眼,贵妃又是个宽仁能容人的,所以还想着以后能扶摇直上,也多看顾咱们家几年,为咱们家争争气,没想到……”说到最后,眼中的泪已经落了下来。
  冯少纬眼角一红:“妹妹,别说这些丧气话,太医说了,只要好好调养,一定能够再养起来的。”
  冯潋楚低声道:“哥哥别担心,我就算死,也要让她先在我前头。”
  冯少纬去后,晚间,赵宗冕也亲来探望。
  冯潋楚正服了药,见他来了,便欲下地迎接,赵宗冕让她仍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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