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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德妃-分卷阅读285

不会让步,所以送给西闲的手指, 是另一步出路,夏庙的安排是接下来的连环棋。
  尹西园猜透了西闲的性格,就算赵宗冕不肯轻举妄动,但西闲爱子心切,必然不会那么从容理智。
  其实在关潜出事之后,京城内刺客的集结,当然不会是未卜先知料到太子会出宫,反而是为了西闲预备的。
  虽只是万分之一的机会,却也做足了准备。没想到西闲并没出宫,反而有意外的收获。
  尹西园料到,赵宗冕一定会亲临夏室。
  只要除掉了他,最难的一环便迎刃而解了。
  尹西园虽然做足打算,但毕竟还未付诸行动,且赵宗冕本就是个不能以常理测度的人,谁也不知道真正对上他,会发生什么。
  在事发后,西闲细细询问过顾恒苏霖卿,可有任何人目睹赵宗冕坠水之事。
  当时只有顾恒跟几个龙骧近卫,原先在跟尹西园的人拼斗中死伤大半,剩下的亲眼所见的,也有五六人。
  这几人都是心腹近侍,绝不可能泄露半分,但为了死守秘密,事后,苏霖卿便将这六人暂时幽禁在镇抚司的暗室之中。
  龙骧卫是顾恒一手带出来的,对顾恒绝无二心,因为都知道兹事体大,绝不容分毫差错,其实按道理说,应该一死以守绝密,幽禁之举,已经是格外宽厚了,所以也都自愿如此。
  除此之外,现场知道内情的,只有顾恒,跟苏霖卿了。
  偏偏因为先前要放烟雾的缘故,赵宗冕是改换服装出城的,苏霖卿一行人中,却选了一个体貌有些类似赵宗冕的,换了一身服装,以混淆贼人视听。
  因此就算在夏庙周围有贼人的眼线——因夏室地处最高,苏霖卿的缇骑防备又甚严,那些眼线众人埋伏所在,只能是在十里开外的低处,绝看不到夏庙内发生的事。
  如此,倒也可以瞒天过海。
  所以西闲在跟贤妃对话的时候,把泰儿遇刺这一件,说的明明白白,毫无隐瞒。
  可是在赵宗冕的这件事上,却偏偏说了个弥天大谎。
  这便是虚虚实实,让对方猜不透孰真孰假的意思。
  ***
  且说郭贤妃之母进宫,在凌霜宫内拜见。
  贤妃屏退左右,便问郭夫人道:“父亲如今可好?”
  夫人道:“自从南边回来后,甚是自在。”回头看一眼空空的门口,低声道:“娘娘突然召见,可是有事?”
  贤妃道:“最近皇上并未露面,父亲他们到底作何打算?”
  郭夫人一顿,声音又低了几分,方道:“之前文安王的亲信送了密报,说是……会引皇上出城,然后……虽然此后再无消息,但是皇上也的确并未现身,所以……你父亲觉着那人说的多半是真,皇上会不会已经……”
  “不。”贤妃制止了郭夫人,便把今日从西闲那里听来的话同夫人说了一遍。
  郭夫人听罢,大为惊愕:“此话当真?”
  贤妃说道:“皇后把太子遇刺被掳劫、她冒犯皇上的事都告诉了我,我看,并不像是有所隐瞒。”
  夫人道:“可是……”
  正如关潜所担心的一样,如今朝臣里,最关心的是赵宗冕的生死行踪,一旦确认了他身亡,那么就有理由将“隐瞒不报,图谋不轨”一则扣在关潜顾恒等人头上,先行发难。
  所以这两日贤妃明里暗里也一直在探听消息,可是先前顾恒只声称皇帝病了,不上朝,不见臣子,要静养,拖延了那数日,让人摸不着头脑。
  镇国将军那边,却已经渐渐相信了尹西园所送的消息,正准备做进一步的试探,比如强行去勤政殿请求拜见皇帝,只要发现皇帝不在,不必确信他的生死,自然可以先行行事。
  可却想不到,西闲竟把所有都“和盘托出”。
  如此一来,反而让贤妃不知所措,无法确信哪一句是真。
  又想到西闲所说,赵宗冕会“掌握雁北军打上一仗”,又说“盼着发生大事,那样他就可以回来”等话,当然更加不能轻举妄动了。
  贤妃说道:“母亲,我知道父亲的意思,他毕竟是觉着皇上太锋芒毕露了,如今天下,只有镇国军勉强可以跟雁北军争锋,但皇上登基以来,大刀阔斧的更改了许多朝令,父亲自然也怕有朝一日,皇上的手会伸到镇国军头上,而且皇上实在太偏宠皇后了,眼中只怕再容不下其他贵戚……”
  郭夫人叹道:“可不是么?先前为了德妃之死,突然免除了三年的秀女选拔,可知寒凉了多少人的心,之前朝中四五品以上的门庭之中,多少人盼望着女子能够进宫侍奉,荫庇家门呢,可皇上这个架势,已经很透出偏宠皇后之意了,而且之前皇后还是贵妃的时候,皇上就不惜为了她跟满朝文武对着干……迟早晚,你跟你父亲,都会成为他们的眼中钉,好不容易有人送了现成的机会,你又有了身孕,如果皇上跟太子都不中用了,那双生子自然不至于跟娘娘你争……”
  贤妃看一眼自己的肚子,道:“我很明白。虽然说眼下是个契机,但在一切没有弄清楚之前,还是不要轻举妄动。而且,皇上这人,心机太深,谁也猜不到他是何用意。如果说,这是皇上将计就计、用出来的一个圈套呢?”
  郭夫人悚惧:“你说什么?难道……是引蛇出洞?”
  贤妃点头道:“未尝不可能,皇上行事从来都破格逾矩,令人琢磨不透。而且他的性子……如果像是皇后所说真的去领兵打仗了,却也不足为奇,在这个节骨眼上,倘若父亲冒头,回头皇上好端端返回,岂不是糟了?”
  郭夫人叹息道:“娘娘所言极是。如今看来,还是不能轻举妄动。不过,难道就这么算了吗?”
  贤妃道:“不,皇上毕竟这么多天没上朝了,也该闹一闹,看他们如何说法,且不闹反而显得不正常……另外,皇上临行,把宫内一应事体都交给了关潜,宫外却由顾恒统领禁军防卫,可见他的确早有准备,就算要行事,也要把他的羽翼剪除,皇后说明日要召见何家的人,且看她如何料理……如压不下此事,那么先把关潜除掉,内宫有我们的人在最好。”
  郭夫人表示同意,当即起身:“我回去即刻同你父亲说明,让他再做安排。”
  贤妃道:“这些日子,父亲千万别冲在前头。切记韬光隐晦,不要落人口实。”
  ***
  翌日。
  仍旧免了早朝。
  何大学士夫人进宫面见皇后。
  自从关潜出大理寺,朝野震动,弹劾的奏章都上了几份,言辞激烈,皆说杀妻凶犯纵逃,且委以重任,实在是旷古未闻,败坏朝纲之举。
  幸而是赵宗冕不在,如果在,只怕御史们的唾沫星子都要喷到脸上了。
  何夫人似乎悲伤过度,颤巍巍行礼。
  西闲命人将她搀扶起身,又赐了座。
  何夫人心知肚明,今儿来是为了何事,暗中打量,却见皇后脸色淡淡的,不知如何。
  宫女送茶上来,西闲道:“夫人尝一尝,这是去年的老茶,最能清心降火的。”
  这大冬天的,却喝寒凉的碧螺春,何夫人觉着自己身心更冷了:“多谢娘娘恩赐。”
  西闲道:“别的话本宫也不说了,你我都知道,今儿宣夫人进宫是为了什么。”
  何夫人将茶盏放下,重又起身跪地:“请娘娘为小女做主。”
  “你先不用跪,”西闲瞥着她,“在谈及此案之前,本宫有几句话想问问夫人。”
  何夫人抬头:“不知娘娘……想问什么?”
  西闲道:“当初何蕊入选贵主,是本宫将她剔除的,此后她回到府内,可又发生何事?”
  “这……”何夫人迟疑,面有心虚之色。
  西闲淡淡道:“不必隐瞒,你总该知道,南镇抚司的厉害。”
  南镇抚司的确是无孔不入,眼线四散,一名朝臣头一天晚上在家里,跟夫人抱怨了一句说皇上独断,第二天,赵宗冕就能询问他何为独断。
  何夫人战战兢兢,忙道:“那不过是……是小女一时想不开才……下欲寻短见,后来她已经明白过来了。何况、这已经是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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