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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小丧尸[无限]-分卷阅读84

,甚至主动拉住他的胳膊跟他一起去洗手间。
  只是后来,师天姝主动跟他说话后,他就变了。
  蛊婆问:“那天你为什么拉我去洗手间?”
  宁宿抿了抿唇,他想到小学时,班里一起去厕所的,都是玩的很好的。
  尤其是男同学间,两个女孩一起去厕所很常见,要是两个男孩一起,一定是把对方当成很好的朋友了。
  宁宿说:“当时师社长和祝双双都去右边那个洗手间了,我看你要去洗手间,怕你也去那个,我看不出你的性别,她们在那里,你不能去。”
  花园里寂静无声。
  蛊婆静静站在那里,身形孤寂,那一个“呵”笑出来时,天然带着自嘲和好笑。
  所以,是为师天姝和那个叫祝双双的女孩。
  看不出他的性别,他有没有想过,如果他是一个女孩,被拉进男洗手间有什么不合适吗。
  即便那时还没明确分出男女洗手间。
  密密麻麻的蛊虫像乌黑的潮水一样,漫过他的下半身,继续向上移动时触碰到油彩木偶人,停住了。
  原本是宁宿抱着油彩木偶人,在蛊虫爬上来时,油彩木偶人反而搂住了宁宿的脑袋,没有要下来的意思。
  蛊婆静静地看着宁宿,脸颊的肌肉似乎颤了颤。
  如果油彩木偶人出事,她也会出事。
  只是一晚上而已。
  “那你就别要你的腿了!”
  蛊虫兴奋地一头钻进宁宿的腿
  ——这是在蛊婆看来。
  慢慢地,他就发现了不对劲。
  不是蛊虫在向他腿里钻吸食他的血肉,而是蛊虫一个个在醉醺醺地蹭他的腿。
  花园里沉默得可怕。
  宁宿走到蛊婆身边,把油彩木偶人放到他怀里,“那个,我确实有点不一样,晚安。”
  说完就飞快溜了。
  跑得贼快,一路蛊虫四散。
  月光下,蛊婆僵硬地站在原地,他怀里的油彩木偶人也一样僵硬。
  507房间再度恢复成原来的样子。
  两间黑漆漆的房子隔着一扇门,油彩木偶人和小蛊婆各在一边的床上坐着。
  说要回去的宁宿,在儿童房间窗口看了一眼,又来到小蛊婆房间看了一眼。
  “你在看什么?来看我笑话?”
  小蛊婆没抬头,“我的鬼朋友被你蛊惑,我的蛊虫被你蛊惑,你很得意?”
  既然被发现了,宁宿也就不躲了,“我在看,明明是两个十分孤单的人,为什么还要分在两间房里。”
  宁宿敲了敲窗,“蛊婆大大,麻烦给我开下窗。”
  小蛊婆在床上坐了很久,宁宿面前的那扇窗户才被蛊虫打开。
  男孩熟练地翻窗进来,“我想了想,还是要来跟你道歉。”
  “那天我拉你进左边的洗手间,是因为我更偏向你是男孩。”
  他说:“我以后还可以拉你一起去洗手间。”
  蛊婆的房间很少开灯。
  或许这对他养蛊有好处,或许是有其他原因。
  惨白的月光撒进来,照亮效果有限,灰暗中看不清彼此的五官。
  宁宿穿了一条奶油黄的裤子,成了房间里最亮的颜色。
  蛊婆余光定在他的裤脚上,嘲讽开口:“男孩?你觉得能学蛊,叫做蛊婆的人,是男的?”
  在一些偏远有蛊术存在的村落,确实有蛊术传女不传男的说法,蛊婆这个叫法的兴起也有这个原因。
  他以为男孩回答不上这个问题,没想到他说:“啊我知道了,你小时候是女孩,青春期时变成男孩了是吗?”
  蛊婆浑身一僵,猛地抬头看向他,肿泡眼里浸满疯狂,眼球激烈地颤抖。
  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事。
  他凶狠地盯着他,以为他会在宁宿眼里看到异样的眼神。
  他习以为常,从年少时一直活在其中,鄙夷、害怕、厌恶的眼神。
  小蛊婆是有名字的。
  只不过,他自己不愿再提起,基地知道的人也不敢随便提,都叫他蛊婆。
  他从不提,是因为他的名字非常女性化。
  他叫苗姝。
  和师天姝同一个“姝”字,游戏基地人人都知师天姝,却极少人知道苗姝。
  他有一个这么女性化的名字,是因为他小时候,所有人包括他自己都以为他是女孩。
  他生在一个重男轻女的村落里,他是家里的第四个女孩。
  在那个女孩完全无法跟男孩相比的村落里,女孩唯一的优先权,在于跟着蛊婆学蛊。
  他就被父母送给蛊婆了,因为家里养不起那么多孩子。
  他跟着蛊婆学蛊,承担所有家务。
  那个老蛊婆沉默寡言,除了教他和命令他的时候,从不说话,最多有一次,她一周都没开口。
  后来他慢慢就明白了为什么。
  在那个封建迷信的村落里,看不起病的人会找蛊婆,但大多时候,村民都对蛊婆避而远之,背后各种冷漠的议论和污蔑。
  谁家原本健康的人忽然死了,肯定是因为蛊婆。
  今年大旱,村里收成很差,肯定是因为蛊婆。
  谁家男人和外面的女人野合被抓住了,男人哭着说经过蛊婆家门,不知道怎么就鬼迷心窍了,妻子就信了,哭着带人来在门外骂一整天。
  那个村子似乎需要这样一个人,来宣泄不满,当成所有卑劣行为的借口。
  他在村子里自然受到了同样的待遇。
  去镇上上小学时,在学习知识的学校,这种状况非但没有好转,还更加可怕。
  他从来没有同桌。
  她们说他头上有虱子,身上有虫子。
  班上有人忽然生病,家长就会闹到班里,逼他一次次转班,没有一个老师喜欢他。
  他的书被扔出教室,有不知情的男生路过捡起来,全班的同学冲出来围着他兴奋大叫。
  “他帮苗姝捡课本,他一定被苗姝下了情蛊!”
  “他一定不会嫌苗姝脏,觉得苗姝很漂亮,想跟她一起睡觉吧!”
  “啊?~~~”
  那个男生满脸涨红,指着他大声喊:“我怎么可能喜欢她这么恶心的人,我看到她就要吐了!”
  说着他就背对他,扶着一棵树干呕起来。
  他吐得那么努力,努力地表明立场,融入到他们正确的队伍中去。
  没有男生敢或愿意靠近他。
  他刚到厕所门口,里面女生就急匆匆跑出来。
  好像他是瘟疫。
  他以为也就这样了。
  他的命运最悲惨也就这样了。
  没想到,前面还有更凄惨可笑的事在等着他。
  他越来越像个男生,身上的男性特征越来越明显,终于在一次体检中,他从乡镇医院冲出去,成了小镇的惊天奇闻。
  他们全都用一种震惊、兴奋、恶心的异样眼神看着他。
  他们班的女生疯狂用书和书包砸他,骂他是变态。
  他在去厕所的路上被女生用石头砸,男厕门口两个男生兴奋地盯着他,盯着他的下面对他招手。
  村里人说他终于被反噬了,阴损的事做多了终于被诅咒,变成不男不女的怪物了。
  他没想到的是,蛊婆在知道这件事后,态度更加激烈。
  她一边拿着扫帚打他,一边对他疯狂大骂,骂他的话比她一年说的话还多。
  看着她皱纹环绕的眼里疯狂和扭曲的恨意,他明白,她终于也找到了她的“宣泄口”。
  “只有女孩能学蛊,你以男儿身养蛊,会遭到反噬,会被蛊神惩罚的!”她沙哑狰狞地撕喊。
  听,他们说的话多像。
  可笑的是,他真的被反噬了,他好像真的是被诅咒的人。
  他身上皮肤开始溃烂,他愈加面目不堪,他浑身散发着恶臭。
  他没法再上学,没法再接触人,没法再住在蛊婆那里。
  他躺在一棵枯树下。
  只有乌鸦愿意落在那棵枯树上,只有虫蛇愿意贴近他。
  如果不是进入游戏,他可能已经死了。
  进入游戏,一切都被掩盖。
  直到,被眼前的男孩直接掀开,露出他那如蛆虫扭曲的过往。
  猜到这一不可思议事实的男孩,一定会像当时所有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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