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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哥哥睡粉嘛-分卷阅读18

他们一人拿了一个手幅,说是自己在网上定做的。
毛榕拿过来一看——余抒成正面up我[心]
……这谁好意思举啊!
最后还是举了。
余抒成这个骚alpha完全不知收敛,从上台开始目光就没从他身上移开过,对着他又是抛媚眼又是脱外套小露香肩,毛榕感觉摄像头都转过来拍他好几次了,只能拿手幅挡着脸,尽量降低存在感。
可是耳朵挡不住,余抒成慵懒华丽的声线在封闭的场地里盘旋、放大,如流水般缓缓淌入耳中。
“我用七秒的记忆反复爱你,
如果距离隔了海水与空气,
愿跃出海面千里,
以吻相遇。”
毛榕听到这里,忍不住探出脑袋往台上看,只见余抒成把手指放在唇边碰了一下,然后冲台下比了个心,放慢节奏吟唱最后几句。
“如果你愿意相信我的甘愿,
陷我此生的等候,
一步一步,
带你坠入温柔。”
每个婉转的音符间都藏着细腻缱绻的隐忍和深情。
余抒成灿若星辰的一双眼睛紧紧盯着观众席前排正中央的位置,最后一个音符随着钢琴伴奏渐弱收尾,他嘴唇贴着话筒,轻轻“喵~”了一声。
毛榕感觉心口最软的地方像被湿漉漉的鱼尾巴轻轻扫了一下,引来过电般的酥麻。
在后排几个姑娘近乎癫狂的嚎叫中,他的身体也随着现场炸裂沸腾的欢呼声战栗起来。
毛榕咽了口唾沫,抬高手幅挡住视线,心想糟糕糟糕,不该来的,也不该给他用桃红色眼影,alpha发起情来比omega可怕多了……
他现在真的想躺平让某人正面up了怎么办!
第十三章
录完回家,毛榕妈给余抒成做了猪腰子汤。
毛榕好奇,拿着勺子要去盛一碗,被妈妈一巴掌拍开:“你喝这干什么?”转脸对余抒成,“喝哪儿补哪儿,成成这几天辛苦了,多喝几碗。”
毛榕没理解到猪腰子的功效,满脑袋问号。
饭后三人坐下来打牌,斗地主,余抒成和毛榕故意让妈妈赢了许多把,毛榕妈心情好极了,眉飞色舞地去“毛氏家族群”发红包。
毛二婶:[恭喜发财,大吉大利]
毛大婶:哇大红包!
毛三婶:今天吹的什么风哇
三大女婿:谢谢二婶
毛二叔:老婆在榕榕那边开心吗?
毛依依:还用问吗?瞧二婶开心死了嘻嘻~
毛大叔:谁手气最佳,继续发不要停[为我们的友谊干杯.jpg]
毛三叔:我没抢到
二儿婿:是我
二儿婿:[恭喜发财,大吉大利]
……瞬间冷群。
元宵节那天毛家上下再次欢聚一堂,席间提到余抒成,毛榕爹妈如实说两个孩子没在一起,是他们俩误会了。
三叔见二哥家夫妻俩神色戚戚,难得没起攀比的心思,一家人绕开了这个话题,就当二儿婿此人从未存在过。群里也没有提过此事,余抒成自己不退群,大家渐渐也就忘了。
这会儿他冷不丁又冒出来,发的红包也没人敢点开,气氛几乎达到“毛氏家族群”建群以来尴尬之巅峰。
毛榕捧着手机刚要解释一二,边上的余抒成“啊”了一声,紧接着毛依先他一步在群里发话:!!!???我的鱼退群了?
其实是本月群主毛榕爸动的手,他护儿心切,怕儿子看了难过,手起刀落,干脆利索地把“外人”踢了出去。
毛榕妈发完红包就洗水果去了,回来看到这一幕,一蹦三尺高,当即就打电话过去把不知情的毛榕爸一通教训,把委屈巴巴的二儿婿拉了回来。

毛榕爸于心有愧,诚意十足地发出专属红包表达歉意。
毛二叔:[儿婿专包,闲人勿拆]
余抒成破涕为笑。
二儿婿:[感恩岳父,恭喜发财]
毛榕榕:……
毛二婶:[图片]看我家成成今天有多帅!
毛依依:嗷!!!!!二婶去现场了?????
毛二婶:嗯哼
毛依依:等我高考结束和您一起!!!!!
毛三婶:@毛依依 人都在这儿了,跑不了,你给我好好学习!
毛依依:溜之前让我表白一波,@二儿婿 哥夫我爱你!!!!!
二儿婿:谢谢,我也爱你,对粉丝的那种爱
二儿婿:@毛榕榕 我爱你[玫瑰]
因为这句大庭广众下恬不知耻的“我爱你”,毛榕的心砰砰跳了一晚上,耳朵里全是余抒成的歌声,眼前一会儿是他唱歌时深情的样子,一会儿又变成3年前那个叫Jerry的少年,两个身影时而重叠时而分离,搅得他意乱心烦。
毛榕的_0_fa_0_qing期到了尾声,没有alpha也无甚影响,他把把卧室给妈妈睡,自己拉开单人沙发床,显然是没有余抒成的位置。
幸好那家伙识相,自己走了。毛榕翻了个身,继续想,不然他还真不知道该怎样在清醒的情况下和他独处。
他们俩的关系发展到如今的局面,表面上看起来都是余抒成在步步为营、一手推进,实际上毛榕很清楚,若没有自己的默许,根本就没有他见缝插针的机会。
毛榕觉得这样的自己特别坏,表里不一,故作矜持,又当又立。
可他控制不住自己,这里面既有alpha对omega天然的吸引力,也有其他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共同编织成一张巨大的网,把势单力薄的他围困住。
毛榕在床上烙饼,怎么都想不出逃脱办法,鼻子一抽又要哭了。
这时候手机一震,微信有人加他,点开一看,Jerry余,验证内容写着:小猫儿乖乖,让我进来。
毛榕扔开手机,捂着心脏在沙发床上打滚,我不我不我就不让你进来!
床太小,滚着滚着扑通一声掉在地上。
揉着_0_pi_0_gu爬起来的时候,听见门口有窸窸窣窣的动静,毛榕一把掀起被子把自己裹住,眼睁睁看着大门一点一点打开,一个高高的黑影挪了进来。
小偷!毛榕捂住嘴巴屏住呼吸。
黑影蹑手蹑脚地往沙发这边摸,屋里太黑他看不见,弯腰摸了摸沙发,没摸到人,刚要直起身,毛榕从地上跳起来,毫不犹豫地把手里的茶杯照着黑影的脑袋砸下去。
黑影身手敏捷,往右边一躲,茶杯砸了个空。毛榕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小偷掀开被子抱了个满怀。
“榕榕,是我。”
是余抒成的声音。
毛榕险些以为要跟歹徒拼个你死我活了,剧情峰回路转,他狠狠松了口气,眼睛一眨,含在眼眶里的泪吧嗒掉在余抒成肩上。
余抒成感觉到肩上湿热,把人推开几寸,捧着他的脸,不由失笑:“怎么又哭了?我记得以前的Tom哥没这么爱哭啊。”
毛榕忿忿地推他,眼泪掉得更凶了:“以前也爱哭,只是没让你看到,你走开,不要脸,变态,吓死我了……”
余抒成走前趁毛榕母子没注意,顺走了放在玄关的钥匙,本想出去配一把再悄悄还回来,谁知毛榕这个翻脸无情受不通过他的好友验证,也不给他开门,余抒成一气之下准备偷偷进屋吓唬吓唬他,这会儿把人吓哭了,他又后悔得不得了。
“行,行,以前就爱哭,是我观察不仔细……嗯,我不要脸,我变态,以后不吓你了……我是大坏蛋,榕榕最可爱。”
毛榕大概是真的被吓坏了,安慰无效,余抒成最后干脆低头吻住那张小嘴,把他语无伦次的责怪和抽抽噎噎都堵了回去。
两人昼夜不分地厮混在一起好几天,无数次达到生命的大和谐,对彼此的信息素早就适应熟悉,甫一吻上就天雷勾地火,毛榕的身体做出最诚实的反应,在他强势信息素的进攻下用胳膊搂住他的脖子,抬起脑袋迎合。
两条舌头在口腔里玩了无数次你逃我追的游戏后,余抒成终于放开软绵绵的omega。
毛榕被吻得神志不清,早就忘了哭这事儿,分开后还觉得不够似的,踮起脚往前凑了凑。
余抒成低笑一声,在黑暗中又啄了啄那张香甜的小嘴。
毛榕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刚才有多主动,害臊地往后退,甩锅道:“你怎么长这么高啊,傻子才长这么高。”
余抒成无辜:“不是你嫌我矮的吗?”
毛榕:“我没有,别瞎说啊。”
余抒成忽然找回了一点年少时的纯情,挠挠头说:“是你那时候总说我矮,让我身高超过你再说,所以我这三年拼命长个子。”
毛榕嘴角抽搐:“我读书少你别骗我,身高还能人为控制呢啊,说长就长?”
“不是。”余抒成摇摇头,摸到毛榕缩回去的双手抓住,绕回自己脖子上,“太想你了,想着想着就长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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