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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姜大人今天崩溃了吗-分卷阅读91


  “……是这样么?”花仔松开了那厨子,回过神,“不必了,以后就照这味道做,再给我来两盘。”
  掌柜的连声答应。
  花仔离开厨房之后,厨子拍拍胸口,一口气终于喘匀了:“吓死我了……我的娘,早知道就不改口味了。”
  “这道菜可是那位爷花钱教你的,收了钱,咱能不办事么?再说了,那位爷一看就不是凡人,咱们真要敢阳奉阴违,还不知道有什么苦头吃呢。”掌柜道,“总归算是有惊无险,以后还这么烤。这可比你以前做的好吃多了!”
  穆腾很懵逼,坐在位置上,眼看着花仔杀气腾腾冲过去,然后又垂头丧气地走回来。
  “怎么回事?”
  “没什么。”花仔倒了杯酒喝,再吃口羊肉,心情有点复杂,“我也不知道是我舌头出了毛病,还是这口味真的是人人会做……”
  总觉得自己吃到了姜安城的手艺。
  穆腾觉得花仔有点不对劲,于是方才那个相当不对劲的问题也变得可以理解了,“花姐,你遇上什么事儿了吧?有事儿就跟兄弟说,兄弟为你两肋插刀!”
  “插刀倒不必,”花仔无精打采,“娶我就好了。”
  穆腾:不,这很不好。
  “干嘛要我娶你?”
  “你没发现我年纪不小,该找个男人成婚了吗?”
  “可、可为什么是我?”
  “这里除了老大,也就你还算能打,我要求也不高,只好找你凑合凑合过了。”
  “别,千万别,这种事可不能凑合。”穆腾看看花仔喝酒如喝水的架势,再看看她脸上的女伎留下的胭脂印,“花姐,我喜欢的不是你这样的。”
  花仔一搁酒杯,语气不善,“草,你该不会也喜欢大嫂那样的吧?”
  “你饶了我吧,大嫂那样的我更惹不起,我一个手指头都没动呢,她连我明天从哪个门进官署都算到了。”穆腾说着就一个哆嗦,“大嫂那样的,只有风老大才能消受,我还是省省吧。”
  花仔问:“那你喜欢哪样的?”
  “咳,这个嘛……”穆腾不长的人生里,前面一截仕途不顺,后面一截忙于造反,后来又跟着风长天来打北狄,还着实难得有机会认真想一想这个问题,“唔,我老穆是个粗人,那就须得找个知书达礼的,不然将来孩子没人教,长歪了,那可不成。”
  花仔:“怎么个知书达礼法?”
  按穆腾的想法,能识文断字,教得了孩子便算是了,但为了阻断花仔的想法,捍卫自己的人生,遂道:“那自然琴棋书画样样皆通,上能吟诗,下能抚琴,才算够格嘛。”
  琴棋书画样样皆通……
  花仔忽然就想到了姜安城。
  夫子的书房里有琴有棋有书有画,样样都来得。
  还会骑射,懂兵法。
  “既懂诗文,那人自然得生得清雅些,斯文些,柔不禁风那种最好了,”穆腾脸上露出了一丝向往的笑容,“最好讲究些,把家里布置得妥妥当当的,一回家就让人高兴。”
  花仔端起杯子慢慢地喝了一口酒。
  ——若论斯文清雅,讲究妥当,有谁比得上夫子呢?
  “还有,她要温柔体贴,心思细致,事事为我着想,凡事考虑周到。”
  花仔端着杯子出神了。
  ——温柔体贴……夫子的温柔,夫子的体贴,没有任何人能比得上。
  “最重要的,是要入得厅堂,下得厨房,能做一手好菜,这才是我想娶的人啊!”
  穆腾的话音落地,花仔的酒杯也重重地搁在了桌上。
  穆腾惊恐地发现,她的眸子闪闪发光,她一字一字地道:“他做菜很好吃,很好很好吃。”
  穆腾不明白这话的意思,只是单纯地被她过分灼人的眼神吓到了:“那、那必须得做得好吃,这样一辈子才有口福……”
  “老穆你可_0_zhen_0_ta_0_ma的有眼光!”花仔盯着穆腾,“可万一她不想嫁你怎么办?”
  “那就想方设法让她愿意嫁!”穆腾坚定地点头,“反正我非她不可!宁死不娶!”
  这句话说完,穆腾就在花仔眼中看到了激烈的赞赏神色,花仔一拍桌子:“老穆_0_ni_0_ta_0_ma真是个好汉!有眼光!”
  根据穆腾对她的了解,十分怀疑她下一瞬就会拔出陌刀跟他大干一架。
  他甚至已经做好了动手的打算,绝对不可能输掉自己的终身。
  然而花仔没有,她坐在椅子上一动没动,但空气中仿佛有无声的流动,不知有什么东西充盈进她的身体,涌进她的眼睛,她的眸子亮到可怕。
  “没错,一辈子就该跟这样的人过才值 ……”花仔起先是喃喃自语,忽地,大喝一声,“我也是非他不可!
  穆腾:“……”
  别问,问就是不懂,很懵。
  “我走了,”花仔起身,拍了拍穆腾的肩,“祝你早日找到这样的姑娘,喜结良缘。”
  穆腾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好,他终于安全了。
  然后扬声向花仔的背影问:“你去哪儿?”
  花仔大步迈出,没有回头,只有两个字飘落在空气中:
  “京城!”


第68章 如梦 夫子,是我!
  姜家。
  细密的雪花洒落在屋顶, 簌簌无声。
  书房内灯火通明,薰炉里升起烟水一般的雾气,温暖如春。
  “家主大人, 少家主从北疆回来了。”
  夜枭走进来回禀。
  姜原眉眼低垂, 正在提笔回信,停也未停, “人在何处?”
  夜枭微微顿了一下:“别院。”
  姜原手里的笔顿住了,他抬起头:“你再说一遍?”
  他的气度一直温雅出尘, 即使是在极怒之时, 也难得有此时这样冰冷的眼神。
  夜枭暗暗叹了一口气, 回答:“少家主一回京, 便打马直接去了别院。”
  “好,好, 很好。”姜原慢慢地道,“从北疆来回,还赶得上和麟堂生徒一道返京, 咱位这位少家主还真是马不停蹄,风雨兼程。”
  他说着, 用力地掷下笔, 起身。
  “去别院!”
  夜枭立即跟上, 姜原回头, 冷冷地道:“去寻一条结实些的鞭子。”
  夜枭应命:“是。”
  只要姜原愿意, 世上没有什么事情能瞒过姜家暗卫的眼睛。姜安城明面上是带麟堂操练, 实际上人去了北疆, 而去北疆又明显是为了花仔,这点已经触到了家主大人的逆麟。
  夜枭甚至在考虑是不是要把姜家养着的御医一道带上。
  这个夜晚,怕是要见血了。
  然而他们刚踏进别院大门, 便闻见空气中有一股奇异的味道。
  夜枭更早反应过来,迅速挡在姜原身前:“家主大人退后,这是石脂水!”
  姜原的脸色也变了,变得异常苍白,眼眶绽出了血丝,他一把甩开了夜枭,直奔气味传来的方向。
  那是西厢房。
  姜安城的别院一反姜家主府的奢华峻丽,修建得十分古朴清雅,房舍不多,西厢分里外有三间,与大厅隔了半间庭院,以及一片竹林。
  姜原穿过竹林下的小径,眼前豁然开朗,就见人们正在往墙上泼石脂水,桑伯手里举着火把,站在姜安城身边。
  姜安城站在火把旁边,但火把好像无法照亮他,他身上还披着黑斗篷,整个人像是已经与黑暗融成了一团。
  他的兜帽未卸,遮住了大半张脸,火把的光芒映出他挺直的鼻梁,以及鼻梁下微微干裂的唇,衣袖袍角俱是风尘仆仆,哪里还有半分像名满京城的第一贵公子,分明就是个风尘仆仆的落拓浪客。
  “阿城!”姜原一声断喝,“你想干什么?!”
  姜安城缓缓转过身:“父亲。”
  像是很久没有开口说过话,姜安城的声音沙哑至极。
  他抬手接过桑伯手里的火把:“还请父亲稍候,我把此事了结,便来向父亲请罪。”
  “你给我过来!”姜原的声音里带着极大的怒气,“你若是敢做蠢事,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父亲这是在担心我么?”姜安城道,“父亲请放心,我知道我是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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