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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姜大人今天崩溃了吗-分卷阅读111

们先回去吧。”
  三个人也是很有眼力见的。姜安城一直站在旁边,虽然没有开口,但视线一直落在花仔身上。而花仔一面和他们说话,眼神却像是被什么粘住了似的,不时往姜安城身上的飘。
  三人当即和花仔交换一个“花姐厉害啊”的眼神,麻溜地撤了。
  天空朗澈,蓝得无边无际,只剩下花仔与姜安城。
  姜安城没有带人,手里替她牵着马,一身淡青色衣袍,头上未戴冠,只束着同色发带,风吹来发带轻轻飘飞,让花仔很想把它抓在手里玩一玩。
  姜安城展开手里的折扇,轻轻往她面前晃了晃:“发什么呆?”
  花仔不大自在地咳了一声。
  奇怪地,明明更亲密的事情更浓烈的情话都说过,这会儿俩俩相望,花仔居然觉得脸上有点发红,手指无意识地抠起马鞭来。
  可这样的夫子真好啊……让她觉得,如果当年在西山没有那场惨剧,一直作为姜家二公子长大的姜安城,便应该是这种模样。
  洒脱,闲散,自由自在。
  “那个……我什么时候能回来?”花仔问。
  “要看新法推行得如何。”
  “那什么时候能推行好?”
  姜安城道:“若是顺利,三五年内,可见成效。”
  “那若是不顺利呢?”
  ……若是不顺利,你便不用回来。
  看着花仔的眼睛,他说不出这句话。
  她的眼睛里有满满的信任与期待,他说任何一个“不”字都是辜负。
  “我会竭尽所能,让它顺利。”
  姜安城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忽然明白了姜雍容那时的决心。
  必须顺利。
  只能顺利。
  因为这件事情,只许胜,不许败。
  他将缰绳交到花仔手里,花仔翻身上马。
  北狄马极为高大,她坐在马背上小小的一只,姜安城仰望着她,她背后是无尽高远的蓝天,心中的不舍在此时仿佛决堤一般,他道:“到地方了可以写信给阿容,她会转交给我。”
  花仔点头:“好。”
  她这几天可真是乖啊。姜安城心中感慨,乖得让人心疼,让人想把她抱下来锁在身边。
  “你下一步打算去哪里?”
  “不知道。也许回北疆?”花仔想了想,问道,“要是换作你,得了闲暇,你会去哪儿?”
  姜安城忽然微微一笑。
  花仔明显感觉到自从把话说开,姜安城的笑容少了许多阴郁,变得明朗许多。
  他道:“若是我的话,自然要同二三知己云游天下,踏遍大江南北。赏江南春,见北疆雪,饮三春酒,簪四时花,去逍遥快活。”
  他说完,折扇在马臀上拍了一记。
  马儿长嘶一声,带着一脸震惊的花仔向前奔赴而去。
  花仔在马背上回头,姜安城向她挥手,身影越来越远。
  _0_hun_0_dan啊,你到底瞒了我多少事!
  原来阵法里的一切你根本就是一直都记得!


第83章 新法 许久不见,就这般生分了么?……
  新法推行的时候, 花仔人在江南。
  烟花三月,扬州春暖,瘦西湖畔垂柳如丝, 烟雨如梦, 花仔在乐坊揽着两名女伎喝得正快活,就听到隔壁有人聊起新法。
  新法其实早就在北疆推行, 北疆向来是苦寒之地,赋税年年入不赋出, 但自从新法推行之后, 北疆百姓安乐, 一切大为改观, 所以在今年大年初一的大朝会上,风长天颁下政令, 新法在全国推行。
  于是花仔走到哪里,都能听到有人议论。
  新法到底是怎么个东西,花仔没搞明白, 但老大和大嫂都赞成的,自然是好东西。好东西任凭旁人怎么议论也是好东西, 是以她从来没在意过这些议论。
  不单没有在意过, 还很想提醒乐坊以后把墙壁造得厚实一些, 毕竟世上还是有像她这样耳朵过份灵光的客人, 实在不愿意听别人壁角。
  但今天有点不同。
  她听到隔壁提到了姜安城。
  原本懒洋洋靠在圈椅里的花仔坐直了起来, 松开了两边的女伎。
  “……可怜了姜家那位少家主, 好容易大哥死了, 他才坐上的少家主之位,这新法一来,姜家第一个要被架空, 偌大的姜家,传到他手里也不过是个空壳子,啧啧,当真是惨……”
  两名女伎只见花仔瞬间变了脸色,她们甚至没来得及看清花仔的动作,花仔已经起身,一脚从墙上踹出一只大洞。
  隔壁几名文士打扮的男子,有年轻的,也有年长的,正举杯欲饮,全部愣住。
  花仔一脚踏上他们的桌子,居高临下:“叫爷爷。”
  年长的那一个颤声开口:“大、大胆……扬州城难道没有王法了吗——”
  话没说完,花仔的手就捏住一只茶杯,一点一点慢慢地捏成粉屑,从指缝里漏出来。
  所有人顿时面如土色,“爷、爷爷……”
  花仔清晰地辩认出方才那个声音,一把捉住他的衣襟,把他拎到窗前,直接拿他撞开了窗子,将他半边身子递出了窗外,“你说,要是我把你脖子拧断,再一松手,是姜安城比较惨,还是你比较惨?”
  乐坊造得高大峻丽,二楼也离地甚远,别说拧脖子,光是坠楼就让那人吓得哇哇叫:“我惨,我惨,我最惨,我就是嘴贱胡说八道,灌多了黄汤口不择言,求爷爷饶命!”
  求饶求得太彻底,也是叫人无趣,花仔面无表情一脚把他踹了下去,然后一撩衣摆,在桌上坐下来。
  剩下那几人呆的呆,不呆的就要夺路而逃,只是才迈腿,一把雪亮的大刀就搁在了脖子上。
  ——“都给老子说说,为什么推行新法,姜安城会惨?”
  *
  姜安城像往常一样,在书房忙到子时才回房歇息。
  桑伯带着人进来服侍他梳洗,姜安城忽然道:“放着,我自己来。”
  桑伯从小服侍姜安城,还没有听过姜安城这种要求,不由愣了一下,姜安城又道:“你们都下去。”
  桑伯这才反应过来,领着人退下。
  姜安城坐在床畔,动也不动,等着下人们的脚步声彻底走远,屋子里寂静到呼吸可闻,方开口道:“还不下来?”
  七宝树灯的光芒微微闪烁了一下,从房梁上落下来一个人,身姿轻盈动作利落,马尾的发梢轻轻晃了晃,笑得眉眼弯起来:“夫子,你怎么知道是我?万一是刺客呢?”
  “刺客不会躺在我的床上,把被子睡出一个坑,还不知道拂平。”
  他的被褥柔软,上面明显被躺出了一个印子,从那印子的长短大小,他一眼就猜到是她。
  “这么久不见,夫子还是这么料事如神。”花仔笑嘻嘻,“我等你等得怪累的,所以就躺了一会儿。”
  灯花在灯盏上轻轻一爆,屋子里静了静,姜安城没有再开口,只是眸子深深,仿佛有说不尽的汹涌之意。
  两个人一年多未见,说话的时候倒是挺自然的样子,他一不说话,花仔便莫名觉得空气好像都有点不对劲,呼吸开始有点吃力,脸也有点发烫,非得说点什么打破这安静不可,不然她能活活把自己憋得背过气去。
  “那个……我没跟你打招呼就回来了,你不怪我吧?”
  说完就很想咬掉舌头。
  干嘛哪壶不开提这壶,这是生怕他不生气吗?
  “来都来了,怪你又有何用?”姜安城道,“你过来,近一些。”
  他的声音和神情都很镇定,只有一双眼睛流露出来的东西过于浓烈,让花仔实在这两步走得十分忐忑。
  “再近些。”姜安城声音微微低沉。
  花仔为难地道:“不能再近了。”
  姜安城看着她:“许久不见,就这般生分了么?”
  “不是。”花仔叹气,“我怕再靠近些,我就忍不住要抱你了。”
  姜安城愣了一下,然后低下头,笑了起来。
  花仔最最喜欢看他这样笑了,一低头,嘴角上扬,笑意从嘴角一直泛上眼角眉梢,这样笑起来的夫子最是美不胜收。
  “那你还等什么?”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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