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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上眉头-分卷阅读106

穿了她躲藏的心思,且不留情面地当场戳破,语气中的笑意仿佛是发现了一件极有趣的事情。
  确实有趣,昔日娇蛮起来连他都要让着的皇后,难得有这般怕人的时候。
  这是那日掐完了他的脸之后,回过神来知道怕了?
  眼下张眉寿只得走了出来。
  既是明面上已得知了他的身份,此时没有旁人,礼数还是要有的。
  又知他不愿泄露身份,便只是微微一福。
  阿荔有些意外。
  她认得这位小郎君。
  她尚且不知祝又樘的真实身份,只知曾见过祝又樘两次——头一回是姑娘在酒楼外当面打听人家姓名未果;第二遭便是将棉花买回来的那一日,曾在棉花胡同中见过一面。
  故而,在阿荔印象中,对面前的小少年只有一个印象:“姑娘曾一眼看中的俊朗小郎君”。
  她眼瞧着那“俊朗小郎君”朝着自家姑娘走了过来。
  姑娘才七岁稚龄,这又是在定国公府大门外,远是无需避讳的。
  阿荔悄悄退到了一旁去。
  自幼相识,两小无猜什么的……戏折子里,她最爱听这一路了!
  张眉寿一头雾水地看着阿荔一脸窃喜的猥琐模样。
  又见祝又樘已在离她五步远的距离处站定了,倒算守礼,此番应是不会再来掐她的脸了,张眉寿才开口道:“不知公子有何事?”
  “那日在狮口之下,我救了张家姑娘,姑娘怎连一句道谢的话都没有?”祝又樘似笑非笑地问道。
  张眉寿怔然了。
  这分明是大人想逗弄小孩子的语气!都是从大人过来的,她焉能不清楚?
  重活一回,还真是为老不尊啊……
  她心中不齿,却也顺从地道谢,表面看来还算真诚。
  心中却道:那日尚不知是谁救了谁来着……
  祝又樘点点头,坦然受下这一谢。
  他正要开口再讨个“谢礼”逗一逗小皇后时,却忽听得一道柔柔的声音传来。
  “公子。”
  蒋令仪远远朝着祝又樘行了一礼,目光却不着痕迹地扫过张眉寿。
  祝又樘看她一眼,便收回了目光,低声与张眉寿说了一句话。
  “此人不可相交,理应疏远一些来得妥当。”
  说罢,便自顾带着清羽转身离去了。
  张眉寿尚有些无法回神。
  她自然知道蒋令仪是不可相交的,可祝又樘上一世竟也对蒋令仪的真面目心知肚明吗?
  她一直以为那只是女子间才能看透的隐晦手段,男人们在这上头统统都是眼瞎的——
  既如此,那么他知道蒋令仪爱慕他的心思吗?
  蒋令仪见祝又樘离去,虽是无可奈何,却断也没有追上前的道理。
  她朝着张眉寿走了过来。
  “不知殿下与张妹妹说了些什么?”蒋令仪小声地向张眉寿问道,语气和善。
  张眉寿看她一眼,面无表情地说道:“殿下说了些蒋姑娘的坏话。”
  她丢下这句话,便唤了阿荔,离开了此处。


第133章 养了外室
  蒋令仪脸上的神情经过短暂的凝固之后,陡然崩塌了。
  她一张脸涨红起来,半是不信半是羞恼地看着张眉寿。
  殿下那样的身份,那样的光风霁月般的人物,怎么可能会说她的坏话!
  真要挑拨她与殿下,要与她耍心机,却也该委婉一些,隐藏得稍微高明一些才是,焉能上来便说出如此浅薄无知的谎话?
  且这谎话……却偏偏让她难堪又尴尬,将她原准备好要说的话,全都打乱了!
  这天下……这天下怎会有这样不按常理出牌的蠢人!
  看着张眉寿渐渐消失的背影,蒋令仪气得咬牙切齿。
  回张家的路上,张眉寿想着上一世蒋令仪的种种行径,心底恶寒不止。
  既已嫁作他人妇,若是爱慕之心无法休止,也当藏得死死地才好,可蒋令仪在嫁给了四皇子祝又沅之后,依旧贼心不死——甚至为了离间她与祝又樘的“仅守一人的琴瑟和鸣”,竟不惜对一个五六岁的孩子下死手。
  她也是在将蒋令仪的儿子祝熜扶上了帝位之后,方才知道,原来当年祝又樘那“野孩子”的真正死因,实则是为蒋令仪所害!
  她后来亲手将蒋令仪给捂死,不单是看够了她那幅小人得志的嘴脸,和有事无事人前便要嘤嘤两句的虚伪劲儿,也是替那可怜的野孩子报了仇。
  虽不是她所生,又给她添了一辈子的堵,却到底喊了她数年母后,她虽心有隔阂,面上冷淡,内心却也一直记得孩子可爱天真的模样。
  便是那样纯真的孩童,也能下得去手的,说是毒蝎心肠绝不为过。
  思及这些往事,张眉寿再怎么瞧眼下蒋令仪看待祝又樘时满眼钦慕的模样,也觉不出半分情愫懵懂的美好来。
  若不然怎么能说是孽缘呢?
  张眉寿按下此事不再多想,待她回到愉院之时,定国公府里已有人将定国公夫人的那盆魏紫送了过来。
  阿豆大致听定国公府里的下人言明了内情,只觉得不可思议。
  她曾是张眉寿的贴身丫鬟,对张眉寿养什么死什么的可怕之处,要比阿荔更加清楚。
  现如今定国公夫人这盆花且是半死不活,只怕在姑娘手下养一养,不出两日就要呜呼哀哉了。
  一见着张眉寿回来,阿豆便提议道:“三姑娘,这是盆什么花?不然告知了二太太,让太太另寻一株回来……”
  已是做好了姑娘必定将花养死,再赔定国公夫人一株的准备。
  “你怕不知,这盆花叫做什么魏紫,是牡丹中的极品,可不是简单易寻的……若不然,定国公夫人也不会那般看重了。”阿荔悄悄地跟阿豆说道:“赔花是赔不了的,赔罪时要送的礼倒是可以先让二太太备好……”
  阿豆不由张大了嘴巴。
  那边,张眉寿没管两个丫鬟的窃窃私语,已挽起了衣袖,弯身察看着花株的情况。
  她按了按土壤,湿度适宜——牡丹最怕水淹,国公府里的花匠想必也不会犯这低等的错误。
  观其枝叶,叶片虽发黄却并不小,花朵色艳,也不似光照不足。
  张眉寿抓了一把盆中半干的土壤,对着光亮处仔细观详了一会儿。
  这土壤的颜色似乎有些偏深,但若不细看,并不易发现。
  且盆中的土壤并非皆是深色,细观之下,可见颜色不匀。
  她上一世在宫中百无聊赖,最爱伺弄花草,摆弄了几十年,又皆是些习性各异的奇花异草,自然深知看似不起眼的小原因,兴许便能毁掉一盆精心对待的花株。
  土壤颜色有异,十之_0_ba_0_jiu是花肥施多了。
  若是如此,倒不难解决。
  “提一桶水来。”张眉寿吩咐丫鬟:“再去找些菜种子过来。”
  阿荔与阿豆互看一眼。
  “姑娘,好端端地,种什么菜啊?”阿荔问。
  “什么菜都成,只要是发芽快的。”
  阿荔:“……”
  罢了,姑娘说什么她照做便是了。
  阿豆去寻菜种,阿荔则吩咐了仆妇提了一大桶水过来。
  两三日后,张眉寿却觉察出了不对劲。
  菜种已经发芽了,可芽儿不绿反黄,芽茎也透着细萎。
  这根本不像是花肥施多了……
  这盆里的土有问题。
  连菜都养不活,何况是娇气挑剔的魏紫?
  再看牡丹花株,相较前几日显然更是萎靡了几分。
  阿荔与阿豆早做好了心理准备,倒是半点不意外。
  偏偏自家姑娘取了小花铲过来,又让她们搬了新的花盆子,还要去刨新土,一问竟是要换盆……竟是越玩越过火,真把自己当经验老练的花匠了!
  算了算了,反正也救不活了。
  张眉寿花了整整一时辰,方才将花株移植好。
  整个过程她极小心,唯恐伤了根系。将花株移到新盆中也有诸多讲究,从土壤的调配,到花根埋得深了浅了都会有影响。
  她就着水桶里的凉水净了手,直起腰来,与阿荔吩咐道:“每日晨早、黄昏时分,将花盆搬出来晒太阳,其余时辰,皆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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