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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上眉头-分卷阅读154

挣扎,又不停地说服自己。
  张义龄则嚎啕大哭起来。
  “我不要母亲死,我去找父亲,让父亲请郎中给母亲医治!”
  他哭着就要跑出去。
  张眉妍连忙将他抱住,哭着摇头道:“没用的,母亲的病治不好!”
  她绝不能让二弟此时去见父亲,平白惹父亲嫌恶。
  “二弟,你听话……不怕,不怕。”
  张眉妍瑟瑟发抖,却仍死死地抱住张义龄。
  ……
  时值深夜,京衙牢房内,又添了一群新囚犯。
  身形高大的混混被单独关押在牢房内,倚坐在石墙边,手脚皆带着镣铐铁链,脸上的青紫和伤口让他疼得吸了口凉气。
  “他娘的,究竟还有没有王法了!”
  他朝着远处的另一间牢房唾骂道。
  那间牢房里关着十余人,拥挤吵闹,也在冲着他的方向骂骂咧咧着。
  “同在道上混,你懂不懂规矩!待出去之后,看老子不弄死你!”
  混混听得嗤笑一声,懒得再多理会。
  他受蒋令仪的雇佣,行凶未遂,却也不可避免地被捕入狱,可谁让他不仅出面作证揭露了对方罪行,还另外供出了一群手上不干净的地痞毒瘤呢?
  他已悄悄问过负责此事的师爷了,他至多被关上一年半载,就能出去了。
  什么道义不道义的,这叫识时务——不,为民除害!
  他已想过了,做这行太不稳妥,遭人看轻不说,一个不巧还要被人折断胳膊喂毒药……待出去之后,他还是离开京城从良去吧!
  想到此处,混混悄悄抠了抠耳朵,抠出了一小粒药丸来。
  那冷面侍卫前脚刚将解药给他,后脚官差就将他扭送到了这里。
  得亏他机智,将解药临时藏在了耳朵里,要不然非要被搜走不可。
  只不过……
  这解药的颜色瞅着怎么跟那日他吃下的毒药那么像呢?
  好奇心的驱使下,混混将药丸送入嘴中之后,咬碎了细嚼。
  咿?
  怎么是枸杞味儿的!
  ……
  这一日,张眉寿被解了禁足,重新回到了私塾读书。
  徐婉兮这几日同样被管得严,除了去私塾之外,哪儿也去不得,今日终于得见张眉寿,却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张眉寿一脸狐疑地看着她。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做了两辈子的闺蜜,徐婉兮这藏不住话的性子她比谁都清楚。
  心思被好友戳破,徐婉兮也不意外——毕竟就她这幅连话都说不完整的德行,瞎子也看得出来不对劲啊!
  真是连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蓁蓁,我说了,你可别害怕。”
  “只管说吧。”
  徐婉兮凑到她耳边,语气不自在地道:“蒋令仪想害的人,兴许是你……”
  张眉寿看着她。
  徐婉兮立马道:“只是兴许哦!”
  说不准是钟家人故意撒谎呢!
  “也可能是我!我这么说,只是给你提个醒而已……”徐婉兮满脸傲娇地问道:“到底咱们俩皆是天仙一样的长相,对吧?”
  张眉寿拼命忍着笑,一本正经地点头。
  从私塾离开之后,张眉寿未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棉花胡同后街。
  倒不是多着急出来,而是她如今的处境,一旦回了家,再想要出门就没那么容易了。
  棉花将马车停在棉花胡同口,阿荔扶着张眉寿下了马车。
  “姑娘,我想回去瞧瞧家中小妹——”
  棉花看着不远处的老宅子说道。
  张眉寿点头应允,带着阿荔朝着另外一个方向走去。
  在一座寻常的旧宅院前,阿荔上前叩门。
  院内很快传来了不轻不重的脚步声。
  门先是从里面开了一道小缝,片刻后,约是看清了门外之人,才将门彻底打开。
  而瞧见了开门之人的张眉寿与阿荔却是齐齐一愣。
  这……是谁?!


第193章 雨水
  “敢问这位太太是?”
  阿荔皱着眉试探地询问。
  短短几日间,竟就有相熟的妇人来找苗姨娘串门唠嗑了?
  面前年纪约是三四十岁左右的妇人穿着朴素,眉眼普通,一瞧便是寻常清苦人家出身。
  “姑娘,是我。”
  那妇人低声开口,说话间侧身让到一旁。
  阿荔有些疑惑地睁大了眼睛看着妇人。
  这声音听起来为何会这般耳熟?
  她仍在错愕间,张眉寿已经抬脚走进了院子里。
  阿荔倏地反应过来,连忙跟了过去。
  妇人将门重新合上闩好,走进堂屋内,朝着张眉寿福了一礼。
  “这……这是怎么回事?怎还换脸了呢?”阿荔压低着声音,虽是惊异,却也还算谨慎,并不提及苗姨娘名讳。
  难道这就是话本子里常常说到的易容之术?
  这么想着,阿荔就忍不住问了出来。
  “谈不上什么易容之术,只不过是稍加掩盖修饰而已。”
  人的面容五官,稍有改动便会区别分明。若是从衣裙到发髻、从肤色到五官都用心改变掩盖一番,更能轻易达到迷惑他人视线的目的。
  原本姿容出众的年轻姨娘,忽然便成了中年迟暮、肤色蜡黄粗糙,五官平平,在街头随处可见,令人留不下任何印象的普通妇人。
  “如此一来,也能免去许多麻烦。”
  张眉寿坐下说道:“既如此,将姓氏称呼也一并改了,才更周全。”
  “都由姑娘做主。”
  “就喊做田婶子吧。”张眉寿看着她说道:“无人问便罢,如若有人问起,非答不可,便说田婶子是我已故奶娘的姊妹,因家中遭难,前来投奔,为我所收留。”
  她幼时有一位奶娘便姓田,去年生病自请回了乡下,据说没捱上多久便过世了。
  母亲曾让人去送过一笔银子安置她的家人,此后再无了音讯往来。
  故而,让苗姨娘顶着这个身份,既妥当又不怕被人疑心。
  苗氏,不,田氏点头道:“我记下了。”
  有了先前的经历,如今即便三姑娘的言行再如何周全谨慎,都已经在她内心激不起太多波澜了。
  毕竟她已经不拿三姑娘当人看了。
  呃,真的不是骂人的那个意思啊。
  “田婶子,那咱们就开始吧。”
  “田氏”楞了一下。
  开始做什么?
  眼见三姑娘拿一副“还用问吗”的神情看着她,田氏适才恍然过来。
  哦,是她犯蠢了,竟忘了自己能保住这条命的原因所在了——不就是还有些制药制毒的本领吗?
  ……
  张眉寿从田氏的住处离开之后,带着阿荔朝着棉花胡同口走去。
  马车停在那里,还不见棉花的影子。
  “姑娘先去车里坐着,奴婢去喊人。”
  阿荔话音刚落,又忙道:“姑娘,人出来了。”
  张眉寿下意识地看向不远处的老宅子。
  棉花由一名身材小巧的女孩子送了出来,那女孩子拿帕子抹着眼泪,不知在说些什么。
  棉花静静地听着,片刻后,转身离去。
  “姑娘,那就是棉花的妹妹啊?”阿荔笑着说道:“长得倒也清秀,远远一瞧,还真有几分像是亲兄妹呢。”
  张眉寿看着她,在心底笑了一声。
  上一世这女孩子与棉花揪扯不清时,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哭着抹着说人家长得刻薄,一瞧就是势利眼儿,薄情人来着。
  那年约十四五岁的少女站在门前目送着兄长,目光触及到张眉寿,惊讶又好奇。
  直待张眉寿转身上了马车,她才将视线收回来。
  马车朝着小时雍坊的方向驶回。
  分明是临近晌午的时辰,天色却忽然转暗,似有乌云遮蔽了烈日。
  一阵风透过支开的车窗吹进来,竟带着罕见的清凉。
  “姑娘,瞧这天色,兴许是要落雨了!”阿荔惊喜万分。
  京城已有许久未下过雨了,多条河流已现干旱之兆,若再见不着雨水,必然要遭大旱灾了。
  张眉寿闻言没有说话。
  马车恰经过热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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