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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上眉头-分卷阅读306

座宁府都显得格外沉闷。
  唯独知云院中,时不时地传出阵阵笑声来。
  那笑声听起来泛着阴冷,全无少女该有的明朗灵动。
  宴真县主靠在软榻中,笑得肩膀都在发颤,被毁去了容貌的半张脸上,疤痕凸起交错,尤为可怖。
  “原本只是想愚弄他母子二人一番,却不知姑姑此番竟这般深明大义,倒叫我好生解气。”她止住笑声,眼中笑意却从未散去。
  丫鬟们早已不敢去听,个个垂首屏息。
  便是自幼陪在她身边的乳母,此时亦是遍体生寒。
  宴真仍在低低自语。
  “母亲,您瞧见了么,女儿替您出了口恶气呢。”
  那年,她不过五岁而已,母亲忽然生了一场重病。咳上两声,雪白的帕子上便沾满了血。
  母亲才走不过一月,父亲就迎了继室进门。
  单是继室也就罢了,可那继室还带了个大她七八岁的孩子,说是父亲的亲生骨肉,父亲让她喊他四哥。
  她不愿喊,处处与他针锋相对。
  他暗下便揪着她的头发,趾高气扬地欺负她,威胁她,又偷偷将她关在黑洞洞的房间里。
  那种感觉,正如她记事起,总能见到父亲揪着母亲的头发,对母亲拳打脚踢时一般无二。
  母亲最喜猫猫狗狗,性子也温吞如待宰的猫狗一般,被打得浑身青紫,也只抱着猫儿垂泪。
  后来,她每想到此处,便痛恨母亲的懦弱。
  所以,她决不允许自己成为与母亲一样的人!
  于是,她反击,她与姑姑添油加醋地告状诉苦,甚至不惜自己跌入河中,再指认是宁临风所为。
  再大些,待得了郡主之位,她便不屑再玩弄这些心思了。
  渐渐地,那些人,果然不敢再欺负她了。
  至少明面上,没有人敢了。
  可单是如此,还远远不够——
  尤其是,她容貌被毁之后,更是愈发见不得他人过得顺心如意。
  便是徐氏生下的那贱种,她在街上,隔着车窗瞧见了,亦是厌恨之极——凭什么一个如此不光彩的贱种,竟还能得到这么多人的疼爱?!
  就如她那贱种父亲一样!
  好在,这错误,被她及时更正了。
  这样不光彩的人,就该永远见不得光的活着才对。
  想到此处,宴真眼中涌现出_0_kuai_0_gan来。
  此时,不知她那可怜的四哥,在那黑漆漆的大牢之中,有没有郎中看伤呢。
  最好是有,叫他死不得,且就那样苟延残喘地活着。
  想到那情形,宴真又笑起来。
  ……
  今日恰逢张峦休沐。
  午后,张眉寿去了海棠居。
  她刚进的院内,就见父亲带着鹤龄从房中行出。
  “父亲。”张眉寿喊道。
  却见自家父亲连忙冲她比划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嘴里发出“嘘嘘嘘——”的声音。
  张眉寿愣了愣,下意识地将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张鹤龄则霎时间夹紧了双腿,面露苦色——他想小解许久了,父亲嘘的他险些没忍住!
  唔,不好,好像真的已经出来一些了……
  见儿子拔腿跑了,张峦只觉得莫名其妙,他朝着女儿走近,低声说道:“你母亲刚睡下,切勿吵醒了她。”
  近日来,妻子也因定国公府表姑娘的事情格外气愤,今日听闻宁临风被惩处,心情好了许多,这才恢复了一贯的午睡习惯。
  张眉寿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遂也低声讲话:“父亲可有事吗?女儿刚画了一幅画,您若得闲,可否指点一二?”
  张峦本是有些琐事的,可听得此言,却负手点头应下。
  好不容易有机会在女儿面前显摆显摆,他怎么可能白白错过呢。
  于是,父女二人一同回了愉院。
  张眉寿却借此时机,向张峦打听起了事情来。
  “父亲,您曾去过湘西游历,还住过一段时日,对是不对?”
  张峦脸色一僵。
  女儿本是贴心小棉袄,何以忽然哪壶不开提哪壶?
  张眉寿自然也不会傻到等父亲点头,只又往下问道:“那父亲可听闻过湘西南家?”


第379章 南家旧事
  张峦闻言下意识地皱眉。
  湘西南家……
  好似在何处听过,一时间却不大能记得起来了。
  “蓁蓁,你打听这个作何?”他先是向女儿问道。
  咳,不过只要女儿不是要追问他的黑历史,他还是很愿意聊下去的。
  “没什么,只是前两日与婉兮说起她生母之事,听她说,她母亲曾是出身湘西望族南家呢。”张眉寿语气里有着恰到好处的疑惑:“可不知因何,定国公府对此事,似乎有些忌讳。”
  张峦思索了片刻。
  “定国公府前世子夫人的出身……我倒不是十分清楚。”
  可女儿所说的“忌讳”二字,却是叫他忽然想起了一些零零散散的回忆与听闻。
  他大致记起来了——
  “南家,在湘西似乎是个大族。可真正的嫡出一脉,在十多年前,便已经覆灭了。”张峦忽然想到:“对了,湖州南大人,往上数几代,便也是出自湘西南家。”
  他在湖州这几年,与南文升也偶有往来,此事便是偶然间听南家人提起的。
  说起南大人,他家中那最小的公子,倒是个极好学的,每次见他,都要向他请教学问呢。
  张眉寿倒不知此事,一边点头,一边问道:“父亲方才说,南家嫡出一脉,早已覆灭,此事莫非父亲也是从南大人口中得知的?”
  “这倒不是。”张峦说道:“南家出事那一年,恰是我前往湘西游历之时。”
  一提起此事,张峦的语气便有些不大自在。
  若是能重来的话,便是打死他,他都不会再靠近湘西之地半步。
  也是自那之后,他再也不曾多管闲事救过什么可怜女子了——便是扶老人,五十岁以下的他都不敢碰。
  谁知道对方会不会非要以身相许?
  真真是一年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了。
  张眉寿却顾不上去留意自家父亲的心情,只又问道:“南家之事,父亲能与我说说么?”
  张峦巴不得说些旁的来驱散心中的阴霾,此时便回忆着说道:“据说这南家本是……医毒大族。”
  实则传闻中说是什么……蛊毒大族,可有关蛊毒之事的那些传闻多是令人色变,还是不要随便说出来为好,万一吓到他娇弱的女儿可就麻烦了。
  “可那年,湘西忽然灾害不断,怪事频发——后来,天门山寺中有主持断言,说是灾祸起于南家制毒害人,作恶多端之故……”
  那时他在湘西,几乎随处皆可听到当地百姓对此事的议论。
  南家很快便成了湘西百姓们最为厌恨的存在,动辄便要唾骂几句。
  但此事只是断言,与宁通虐杀女子之事不同,缺乏有说服力的证据,故而,百姓对此,多是言语攻击。少数胆大者,也只是召集百姓前去南家讨要说法而已。
  毕竟彼时的南家,在湘西之地,威慑力极大。
  可直到一日夜中,南家忽然起了一场极古怪的大火——
  那火势极大,他在客栈中,亦清楚得见半边夜幕被熏得通红可怖。
  大街上挤满了人。
  更夫敲锣奔走,大喊走水,可那些围观的百姓,根本无人前去救火。更有甚者,见有人有救火之意,还要冲上前拦下,并拳脚相向。
  眼睁睁看着整座南家大宅在大火中倒塌,甚至有人兴奋不已地拍手叫好。
  因这场大火来得极为古怪,且南家上下几乎无人逃生,是以几乎所有的人都将之称为“天谴”。
  张峦简要地将这些经过与女儿说了一遍。
  “彼时暗下也有人说,是百姓放火,只是不敢站出来承认罢了。也有人说,亲眼瞧见一道雷火朝着南家劈了下来……众说纷纭,倒也无从考究。”张峦最后讲道。
  张眉寿听得早已震惊不已。
  “这火既起得这般古怪,湘西官府难道不曾细查过吗?”她忍不住问道。
  即便南家真是“作恶多端”,可如此大案,官府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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