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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上眉头-分卷阅读334

穷。
  但想到自家近来病了许久的大孙女,老太太心中又满是忧虑。
  说来真是天意弄人,以往大孙女不愿说亲,因此耽误数年——可自大约两月前去了一趟大永昌寺,烧了香回来之后,便忽然开窍了。
  说是自己想通了,不愿再耽搁下去。
  她这个做祖母的,当时的心境那叫一个守得云开见月明,原本都打算去大永昌寺多捐些香油钱,再烧几炷高香,为孙女求得一门好亲事了——
  可便是那时,大孙女忽然病倒了。
  起初经大夫诊断,还只是寻常的风寒热症,本以为养上些时日便可痊愈。
  但这一养,却是养到了至今还未好全。
  药方换了又换,甚至专程请了定国公府里的大夫来看过,也皆不管用。
  虽谈不上是什么大病,可耗了足足两个月,已是将她那如花似玉的孙女消磨得萎靡不振起来,直叫人看了心疼。
  如此景况之下,自是不能急着说亲了。
  想到此处,张老太太便又去看了张眉娴。
  如这些时日里绝大多数时候一样,此时张眉娴正躺在床上,听闻老太太来了,便叫丫鬟扶着下床行礼。
  张老太太闻着满屋子的药味儿,心里更沉闷许多,一边示意孙女不必起身,一边叫人又开了两扇窗。
  “今日感觉可好些?”老太太满脸关切地问。
  张眉娴笑着点头,却因脸色病态而显得格外虚弱:“已是好了许多,祖母不必忧心。”
  “你不必哄我。”张老太太叹气道:“我又怎可能不忧心——”
  她这般净说大实话,反叫张眉娴一时无言,不知想到了什么,忽而红了眼睛,片刻后便落了泪。
  “好端端地,哭什么?”张老太太瞪眼道:“也不嫌晦气!”
  虽是呵斥的话,语气却并不严厉。
  “皆是我不好,叫祖母和叔叔婶婶们为我担心多日。”
  “你知道就好。”老太太显然不太喜欢安慰人,只语重心长地说道:“你这本是一场风寒而已,却至今难愈。要我说,就是身子骨儿太差了些——你瞧我一年到头,生过几回病?便是偶有不慎中了招儿,也是说好就好,不能再利索。”
  张眉娴惭愧地点着头。
  祖母的身子骨儿,这谁能比得过?
  只怕……也就朱家公子能勉强与之一较高下了吧。
  “我若是你,便不再终日躺在床上,躺得久了,便是没病也要成了有病了。”张老太太叹气道:“我想了想,既是请了这么些大夫都不管用,那便换一种法子试试——养病先固本,自今日起,你便按着这上头写的来做。”
  说话间,从蒋妈妈手中取过了一张折起的宋纸。
  张眉娴不解地接过,越看越是愕然。
  这……
  天亮便起身,晨起打太极,上午不许睡,午后只可小憩两刻钟,能站着便不坐,能坐着便不躺,至多只可吃七成饱……等诸多要求。
  一日三餐,也不可乱吃,皆要按着祖母的安排来。
  想仗着生病吃点儿小点心,多睡会儿?
  不存在的。
  可这些虽说过于约束人,却也不是不能理解。
  但是,谁能来告诉她,这最后一条……它存在的意义究竟是什么?
  张眉娴盯着最后一行字,眼中不禁露出匪夷所思的神色来——


第414章 吾要回娘家
  每日大笑十次?
  每次笑足至少二十声?
  且还规定了,务必要笑得响亮!
  “祖母,大笑这一条……不知是何用意?”张眉娴委实过于费解,遂忍不住请教道。
  “你难道不曾听过‘笑一笑十年少’这句俗语?”
  张老太太耐心地解释道:“老祖宗传下来的话,可并非是没有依据的。且我问了许多名医,方知这个‘笑’字,不仅能使人长寿,更能驱散郁结,于身体各处皆是有着实打实的益处。”
  要么怎么说心情开朗者常安,郁郁者易病呢?
  张眉娴顿了顿,问道:“可……假笑应当无用吧?”
  祖母这法子,是不是有点儿掩耳盗铃的意思?
  张老太太却当即摇头。
  “此一点,我亦是向名医们特地请教过的,方知咱们人的身子,根本是分辨不出真笑与假笑来的。”
  具体她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可能是脑子觉得太丢脸,遂告诉身子吧?
  所以,身子还是很好糊弄的。
  且大笑这种事情,一般等你笑到第五六声的时候,多半就会因为自己的行为而真切地想笑了。
  张眉娴半信半疑地点着头。
  不过,不管真假,她家祖母在养生这块儿,所知未免也太过渊博了吧。
  “切记要照做,我可是会叫人看着你的。”张老太太再三叮嘱孙女:“年纪轻轻的小姑娘,可不能犯懒。”
  哎,也不知现在的姑娘家都是怎么回事,真是叫人看不惯。
  若她回到这个年纪,可得使劲儿地造作起来,怎么养身子怎么来,怎么貌美怎么来,怎么出色怎么来——琴棋书画女红都要学到最精,从头发丝儿到脚趾头都要精细地养着,胭脂水粉衣裙首饰,也都得是最时兴的才行。
  一定得做满京城最耀眼的小娘子!
  也必要京城的公子郎君们皆为她倾倒,她挑个最中意的去嫁,叫剩下的那些统统求而不得,日夜垂泪,将她奉为心底的那一缕白月光。
  张老太太越想,越觉得面前的孙女实在太不像样。
  “是,孙女都记下了。”
  张眉娴内心颇有几分哭笑不得。
  旁人家的姑娘生病,长辈都是交待要多休息,她家祖母倒好,给她安排得满满当当,生怕她偷懒。
  但……这才是祖母表达爱护的方式啊。
  她眼眶忽而愈发酸涩。
  “祖母……”萦绕在心头的那些话,此时莫名就有了胆子问出口:“您可还记得,白家的四公子?”
  张老太太原本和缓的脸色顿时一紧。
  “……休得胡言。”
  她低声喝道。
  方才还聊着养生的话题呢,突然就问这般不养生的问题,能不能考虑一下老年人的承受能力?
  见孙女神情有异,张老太太心中极不安,当即屏退了下人。
  才正色问道:“娴儿,你忽然问这个作何?”
  “没什么。只是孙女忽然想着,倘若他还活着的话,想必也该早已成家了吧……”张眉娴语气苦涩。
  张老太太皱眉叹气。
  “怎可能还活着……”
  当初白家被举家抄没,家眷亲近皆被斩首,便是仆役也流放三千里外。
  白家四公子?
  她还记得,那是个十分机灵的孩子,常到她跟前玩儿——讨了点心自己总要藏着几块儿,待回头偷偷塞给娴儿吃。
  娴儿藏不住话,便到处与人说。
  张老太太在心底叹了口气。
  甚至那时她与白家姐妹暗下还商量着,待两个孩子再大些,若能投缘,便结上一门亲事。
  可惜变故突至。
  张眉娴心底揪扯得生疼。
  他还活着,却改了姓名,换了身份。
  “……祖母,我想知道,白家当真有罪吗?还是说,不过只是大国师——”
  “住口!”张老太太沉声打断孙女的话。
  “娴儿,你平时最知分寸,如今怎么竟连什么话说得,什么话说不得都分不清了!”老太太神色严厉,斥责道:“当年之事如何,非是你能够妄加议论的。”
  且议论又有何用?
  不过是惹祸上身罢了。
  “孙女知错了。”张眉娴垂下眼睛。
  她知自己不该问,只是心底着实难受地紧……这样的错,日后,她必不会再犯了。
  可为何有关他的一切,连问一句,都成了过错?
  于是,她注定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时刻留意不去添乱。
  想到那张总是充斥着淡漠疏离的脸庞,张眉娴心口犹如刀绞。
  她的病,怕是一辈子都难好了。
  “娴儿,你今日究竟是怎么了?”张老太太总觉得孙女有些不大对劲:“为何无故问起此事?”
  张眉娴恐被发现异样,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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